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54節
[斯年哥,你睡了嗎?] [小貓乞求憐愛.jpg] 俞斯年正跟謝晟風通話,見到這個信息,他回了一個字,[在] 鄭殊一看,頓時來了精神,他一邊害羞地扯下俞斯年的睡衣往自己身上披,一邊亮著眼睛,舔著嘴唇發消息,[我受傷了] 然而字還沒發出去,他又一鍵刪掉,接著打開語音輸入,湊到嘴邊,試了試夾子音,“斯年哥,我好像受傷了……嗚嗚……好疼……都烏青了……要你呼呼……” 他發出去后自己聽了一遍,瞬間被那rou麻兮兮的聲音給嗲出了雞皮疙瘩,羞恥地趕緊一鍵撤回,然后重新清了清嗓子,又錄了一條正常的。 “斯年哥,我受傷了,按上去有點疼……嘶……” 俞斯年見鄭殊輸入了語音,“今天多謝你了,早點休息?!本颓袛嗔烁x晟風的通話。 他點開8秒的語音,聽完臉色微微一變,毫不猶豫地打了視頻過去。 聽著那叮當當的請求通話聲,鄭殊高高地揚起嘴角,心說男人還是非常在乎他的。 他興匆匆地隨便扣了兩粒紐扣,露出完整的鎖骨和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膚,堪堪把重要兩點遮住,俞斯年身材比他高大,這睡衣本就寬松,套在他身上根本不用穿睡褲,直接就蓋住了屁股。 之后,他露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把抓起手機沖上了床,坐在被子上深吸一口氣,然后點了接通。 “傷哪兒了……” 當視頻展開,看清對面的人影時,俞斯年的話頓時就說不下去了,直接怔住。 他實在沒想到會是這個畫面。 鄭殊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沒扣好的前襟大開,薄薄潔白的胸膛就這么直沖眼前! 更讓他震驚的是,鄭殊穿著的是他的睡衣! 明明那件深色的睡衣平平無奇,款式也中規中矩,可被小一號的鄭殊這么一穿,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青年的肌膚更加白皙剔透,寬松地披著,欲遮不遮,硬生生地穿出一種令人難以言喻的曖昧和誘惑。 俞斯年的聲音頓時沉了下去,伴隨著深皺的眉,他眼神幽暗,“阿殊?!?/br> 鄭殊似乎正扭著頭看自己肩膀上的烏青,聞言回過來,笑著回應,“斯年哥?!?/br> 青年剛洗完澡,全身還充滿了水汽,讓皮膚更加白里透紅,眼神清澈好似一汪小溪流,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可俞斯年總覺得里面帶了一把無形的小勾子,正肆無忌憚地勾弄他。 他緊繃著臉,提醒道:“你衣服穿錯了?!?/br> 那顯然是故意的嘍。 但鄭殊臉上卻非常無辜道:“可我身上有淤青,穿寬松一點會比較舒服,斯年哥,你介意嗎?” 介意嗎? 當然介意!俞斯年在心中大喊,但他沒有說出來。 反而有些艱難道:“為什么不穿褲子?” 好歹把兩條腿遮遮,太晃眼了,讓他的目光忍不住聚焦上去。 “你褲子太長了,絆腳,反正屋里也就我一個人,睡覺又沒關系?!?/br> 似乎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不是忘了鏡頭前還有一個人。 俞斯年正想移開視線,忽然鄭殊問:“斯年哥,你看我肩膀,是不是腫了?” 鄭殊把那已經遮不了多少的睡衣又往下拉了拉,把肩膀整個露出來,俞斯年暗暗吸一口氣,這一扯,鄭殊幾乎上半身都裸了,這是故意考驗他,還是在勾引他? 俞斯年手指微動,緊繃著臉皮,穩定心神看過去。 果然,肩膀靠胳肢窩的地方有一小片青紅,不大,看起來像是被什么給撞的。 “船上有醫生吧,讓他給你看看?!?/br> 然而鄭殊卻撇了撇嘴,“算了吧,現在醫生應該都在朱游那里,他傷得可比我重多了?!?/br> “能動嗎,別傷了骨頭?!?/br> “能?!编嵤鈷嗔藘扇κ直?,“就是有一點點痛,不過過兩天應該就好了?!?/br> 俞斯年想摘眼鏡,本來沒什么想法倒也無妨,可昨晚才意識到自己對這人的欲望,這白晃晃的一片在自己的眼前,就有些頂不住…… “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br> 鄭殊瞧著俞斯年故意把視線挪開,心下一哂,乖巧地把胳膊伸進袖子里,然后將衣領往上拉一拉,遮住了胸膛。 “好了?!?/br> 俞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氣,他重新看過去,穩定心緒,關切地問:“別的地方還有傷嗎?” “有,我給你看肚子?!?/br> 別…… 俞斯年還沒說出口,鄭殊就跪坐起來,一把撩起了衣擺。 他沒穿長褲! 俞斯年喉嚨滾動,下意識地伸手想去夠茶杯,然而拿起來一看,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喝完了! “斯年哥,你看你看,這一定是朱游那孫子踹的,好大一塊兒,按著就痛,你給我吹吹?!?/br> 俞斯年覺得自己不該看的,但是這顯得有些欲蓋彌彰,再加上對鄭殊的關心,莫名的吸引,一番猶豫中,視線還是不受控制地移了過去。 平坦軟軟的肚皮,白色的內褲只沖眼前,包裹著重點部位,鄭殊用下巴抵著衣擺,紅著臉頰,帶著一抹羞恥,可目光卻大膽地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無辜的眼神更令人難以直視。 他一手放在消瘦的腰上,而另一手正打算往下拉內褲,不知道是想將整塊淤青展示給男人看,還是更想展示別的! 俞斯年再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關了視頻。 鄭殊看著突然恢復對話框的手機,沉默半晌,把睡衣緩緩放下,接著果斷地往床上一倒,憋了一會兒,還是沒憋住,“哧……”接著使勁地拍著枕頭,“哈哈哈……” 他簡直要笑瘋了,竟然把堂堂大總裁給嚇得就這么關了,關了! 這說明什么,男人對他有沖動! 突然,手機震了兩下,鄭殊蠕動著身體,扭過來看。 俞斯年:[我接個電話。] “噗——哈哈哈哈……” 這個解釋,鄭殊得給俞斯年打個100分,要不是在掛斷前他緊緊盯著對方的表情,看到對方猛然驚變的模樣,否則還真被糊弄過去了。 他壞心眼地發過去一條信息:[好的,那我等你,還有大腿內側的,你看嗎?] 鄭殊等了一會兒,那邊沒有回復,于是扣了一下視頻,結果直接被摁斷了。 俞斯年:[早點睡,我暫時有事。] 有事?什么事?不會去浴室了吧? 鄭殊穿著俞斯年的睡衣在床上一滾,然后掀開被子鉆了進去,臨睡前還嫌刺激不夠地再發了一條語音,“斯年哥,你的睡衣穿著好舒服,嗯哼哼……” 俞斯年有預感不能聽這句短短的音頻,但還是手賤地讓他摁了下去。 他聽著最后那撒嬌不像撒嬌的哼唧,狠狠地捏緊手機。 安靜的書房內,傳來幾聲濃重的呼吸,只見俞斯年坐在椅子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底深深越來越暗,仿佛繃緊了一根弦。 身體的反應,讓他對自己的欲望再沒有任何的遲疑。 突然他猛地起身,身后的辦公椅因為這個大動作快速地轉了兩圈,只見向來成熟穩重的男人大步離開書房,直沖隔壁臥室里的浴室,背影看著有些氣急敗壞。 花灑開啟,嘩嘩之下,任由水流沖擊著自己的臉頰,腦海里卻清晰地浮現鄭殊方才的畫面。 水汽彌漫上他的眼睛,沒有鏡片的遮擋,深幽的瞳孔不斷收縮,目光兇狠又狼狽。 接著氣息越來越沉,緊崩到極致,他揚起脖頸,閉上眼睛,從唇齒間逸散出一聲悶哼。 水流頓時開到最大,沖掉一切。 這時,放在浴室外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俞斯年抬手關掉了水龍頭,沒忙著出去接聽,而是背抵靠在墻壁上,微微垂頭,傾吐著隱忍的氣息,被迫享受著發泄后的余味。 水珠從濕漉漉的發梢通過臉頰,滴落到起伏的胸膛上,順著結實的腰腹.肌rou一路往下。 顯然,他對鄭殊的心思比自己想的還要深,然而對那樣一個花心的大少爺動心…… “呵?!庇崴鼓曜猿暗匾恍?,走出浴室,扯過一旁的浴巾擦干身體。 鈴聲已經斷了,但是有消息發過來。 謝晟風:[還沒問,你打算怎么報答我,為了嫂子,我身上可添了不少傷。] [傷口1.jpg] [傷口2.jpg] [傷口3.jpg] …… 俞斯年仔細地看著這一張張照片,明明同樣是美男子的身體,謝晟風那阿波羅的身材甚至更勝鄭殊的白斬雞一籌,可他反復地看,試圖找出一點吸引他的地方,卻最終發現內心深處根本就波瀾不驚,仿佛方才那顆悸動到顫栗的心已經死了一樣,無動于衷。 發現這一點之后,他知道自己陷入了非常糟糕的境地。 他心情惡劣,面無表情,冷漠地回復:[他受傷了] 謝晟風:[?] 俞斯年:[你讓他受傷了] 謝晟風:[艸,關我屁事!] 所以,老婆受傷了,弟弟的功勞就沒了?有沒有一點兄弟情義? 簡直太可惡了! * 俞斯年畢竟沒有喪心病狂到讓人負傷還當沒事一樣,半個小時后,謝晟風拿到了無良兄長發過來的賬號追蹤記錄。 那通過體彩中獎的形式,打給肇事司機兒子三百萬的海外賬號,終于有了眉目。 對方藏得很深,三百萬,通過多個銀行躍遷多次轉賬才匯總到這個指定賬戶,要是沒有海外關系,光是追蹤銀行都得陷入困境。 但是在俞斯年的干預下,專業人士慢慢抽絲剝繭,還是發現了端倪。 兜兜轉轉一圈,最終款項來源如他所想一樣指向了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