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絲花后我爆紅了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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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霍媛敏沉默地看了他兩秒,忽然勾起紅唇,“那就祈禱你的先生能安然無恙度過今晚吧?!?/br> 那位出不了氣,就找他枕邊的撒撒火,霍媛敏看著這個嘴角還沾著奶油的漂亮草包,套話都套得那么拙劣,頓時也覺得沒意思,便轉身走了。 只留鹿嘉渺在原地,腦子一瞬間炸開了——他終于知道從踏進這扇門開始的那種不安感來自哪里了! 原來今晚就是這本事業文里最著名那場“鴻門宴”! 因為作者把藏家和藏矜白設定得太厲害,導致劇情一度平淡,便利用天災人禍削弱了下他的存在感。 他記不清具體情節了,只隱約記得藏矜白在一場盛大的宴會后因為內部人動手腳出了車禍,在醫院躺了三個月,讓整個京都的權勢分布重新洗牌,開啟了全書第二篇章。 這本事業文他看得潦草,還是作者加大加粗表達了這一章的重要性,他才隱約有了點印象。 藏家內部人、安然無恙度過今晚……先生有危險! 鹿嘉渺幾乎瞬間放下手里的東西,就從藏矜白剛剛離開的地方追了上去。 他很著急。 不止因為藏矜白是他仰仗的大boss,還因為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么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被削弱光芒。 他雖然認識藏矜白不算太久,但他總認為,藏矜白就應該是那種睥睨眾人,光芒萬丈的存在。 不應為因為作者的卡文就折損鋒芒。 也許他可以改變呢? 他現在不是也沒有流落街頭嗎? 鹿嘉渺盡量避開人多的地方,怕打草驚蛇,行動途中仿佛當自己在演刑偵劇。 終于他三層遇到了下樓的江律彥,鹿嘉渺盡量看起來淡定,“江叔叔,你知道先生在哪兒嗎?” “瞧急的,”江律彥抱著一打待會兒去城西要談的合同,仰頭示意了下,“在樓上換衣服,待會兒我們要去談一些事情,你可以去找霍少爺——這孩子?!?/br> 江律彥話還沒說話,鹿嘉渺就跑上樓了。 他本就急,聽進腦子就剩那句:他們要出門了。 出門就會出車禍的! 三樓有不少房間,但因為是藏矜白的私人領域,沒什么人,鹿嘉渺一個個房間找過去,終于在最后一間房門推開時看到了背對著他的藏矜白。 “先生!”也許是因為好不容易找到了人,懸著的緊張情緒瞬間落地,他不管不顧便抱了上去。 藏矜白衣服解開,還未來得及脫下,身后就擁上來了個溫軟的身體。 他垂眼,看著摟在自己腰腹處細白的手指,力道比平日大些,指尖在皮膚上陷出淺淺的小窩。 仿佛怕他消失。 “嗯?”他出聲應道,任由跑急的鹿嘉渺貼在他身后喘息。 “我有話要跟你說!”溫熱的吐息貼在后背,鹿嘉渺抱緊他,一副不一聽不放的樣子,全然不覺得有半分不對勁。 “好?!辈伛姘状饝?,然后抬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鹿嘉渺貼在自己腰腹的手,笑道,“但可以讓我先穿好衣服嗎?” “?”鹿嘉渺的手下意識摸了摸,忽然驚覺觸感不對! 第18章 車禍 皮膚相貼,掌心之下傳來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鹿嘉渺手涼,更覺得掌心guntang……一瞬間,尷尬像從手心燒到了腦門,鹿嘉渺一下就縮回了作祟的爪子。 睡著喝醉還能找個借口,現在這種情況……他本質就是個色鬼! 鹿嘉渺把背起來手悄悄在衣服上蹭了蹭,試圖蹭掉尷尬。 藏矜白轉頭便又看到了那個做錯事就垂起來的腦袋,腰腹處殘余的溫軟觸感還在,像短暫點燃了那塊皮膚。 分明是普通簡單的動作,但此刻,藏矜白落在暴露在眼下的那截雪白的后頸上,忽然產生了另一種惡劣的想法。 他俯身湊近鹿嘉渺,鹿嘉渺正乖巧演著認錯呢,身側一下湊過來那股熟悉冷清的味道,嚇得他像炸毛的兔子,驚得后退了一步,差點把自己絆倒。 幸好藏矜白及時伸手掌住了他的腦袋。 “你好像膽子很小?!币驗楦┥淼膭幼?,藏矜白目光與他平視著。 鹿嘉渺現在也懂剛才藏矜白被摸的感受了,他也感覺自己的后頸快燒起來了。 藏矜白的手掌寬大,掌在發尾與后頸相連處。 也許是他手涼,也許是指尖貼著頸側的動脈讓人天然覺得危險,鹿嘉渺像被拎住后頸的貓,可憐又乖巧,“先生對不起……” 為了顯得有誠意,他還補充說明道,“……我不是故意摸你的?!?/br> “嗯,沒關系?!钡嚷辜蚊煺痉€,藏矜白收回手,心里方才一瞬而過的惡劣想法也藏了回去,他手往后探,拿過了鹿嘉渺身后的衣服。 脫離危險后,鹿嘉渺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下意識就往眼前看,看人換衣服看得耳朵紅紅,不由唾棄自己——你看,你果然就是那種受! * 鹿嘉渺纏著藏矜白不讓他去開會,卻不說理由。 他總不能說因為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你也是小說里的人物,我知道你有危險所以你不能出門吧? 不出意外他會被左轉送進精神病院的。 “反正……就是不要去?!甭辜蚊煜氩怀龊侠砝碛?,看著藏矜白垂眼打量他的目光更覺緊張,聲音也越來越小,“我不想先生去?!?/br> “不喜歡這里?”藏矜白問道。 “先生在就喜歡?!甭辜蚊祉標浦?,加深程度,“我只認識先生,先生一走,我就害怕?!?/br> 藏矜白舒眉,像在哄人,“這里不會有人欺負你?!?/br> 今晚的會議牽扯到整個城西別墅群的建設,這個項目早有人垂涎,剛好可以做個處理枝結的餌。 鹿嘉渺看他要走的決心堅定,搏一搏拉上他手腕,“但我只想跟著先生,先生不去好不好?” 仰起看人的眼神干凈真摯,仿佛一株只能依附藏矜白而生的菟絲花。 又來了。 情真意切的小騙子。 藏矜白想探究的問題未解,現在更是愈演愈烈,成功在他乖軟的聲音下妥協,“愿意陪我一起去嗎?” “…………”現在好啦,連他一起撞。 舍命陪君子說的就是他對吧? 但氛圍已經到這兒了,他黏藏矜白,藏矜白就把他帶上,不去就不禮貌了。 鹿嘉渺蔫巴巴點頭,“愿意的?!?/br> * 城西的會議遠不比用來應酬的酒會,從上車開始,鹿嘉渺周圍全是西裝革履一臉冷淡的事業人。 他在中間坐得跟著小學生似的,壓力實在很大。 再加上他一路上總在擔心車禍,每隔幾分鐘就轉頭看一次藏矜白,確定他還安全,然后又轉回腦袋一臉嚴肅的盯著前方的路,但凡有張車于他們擦身而過,搭在腿上的手都會緊張得捏緊。 “鹿嘉渺?!焙鋈欢厒鱽砹耸煜さ穆曇?,鹿嘉渺下意識轉頭,“???” 整個人的狀態明顯心不在焉。 藏矜白合上電腦,目光從鹿嘉渺握緊的手落到他臉上,“你在緊張?!?/br> 車是加長的商務車,不止坐著他們,還有這次一行去城西的人。 從藏矜白把這小孩兒帶上來,大家都頗有幾分心照不宣了。 有幾個上次在游艇上就知道這件事的人,不由心底感嘆陸家這小少爺真有些手段。 這才多久,就能讓藏先生不分場合帶著他了。 “緊張……嗎?”鹿嘉渺在無數道投來的目光下生怕露出端倪,扯出個比哭還假的笑,“我不緊張的?!?/br> 藏矜白目光又落回他攢得更緊的手上。 把膝上電腦放在一旁桌上,伸手把鹿嘉渺還攢著褲腿布料的手拿了過來。 鹿嘉渺的手比他小上許多,藏矜白把手放在掌心,開口道,“放松?!?/br> “!”鹿嘉渺一下把五個指頭全部展開了。 “……”手心有指甲握出的紅痕,還有汗漬。 藏矜白不知道鹿嘉渺從更衣室開始就突然反常的緣由,但他不愿意讓自己去,卻又愿意陪著來。 像是,不想他獨自面對,卻又愿意陪他一起赴險。 鹿嘉渺永遠藏不住東西,膽小脆弱,不用猜測,什么都寫在臉上。 擔心、緊張,藏矜白不會看不出來。 他垂著眼耐心用手帕幫鹿嘉渺擦拭手中汗漬,淡淡開口道,“你很安全,我也沒事?!?/br> “鹿嘉渺,”藏矜白抬眼看他,“不要嚇自己?!?/br> 不知道是不是藏矜白聲音里的安撫力,車程后半鹿嘉渺比剛才放松了很多。 藏矜白讓江律彥拿了個平板給他玩小游戲,玩入迷就cao心怎么消消消去了。 車到城西,一直很安全。 鹿嘉渺被帶下車的時候,看著鮮活明媚的世界,暗自松了大口氣。 說不定是他記錯了。 他念書的時候就是那種把古詩文背得顛三倒四的學生。 等緊張神經放松下來,鹿嘉渺才下意識垂眼去看自己的手……他好像藏得并不好。 但藏先生好像沒有揭穿他,還安撫了他的不好。 鹿嘉渺把手握起,看著不遠處和眾人言笑晏晏的藏矜白,忽然覺得心里軟乎乎的。 * “他們去開會,你湊什么熱鬧?!甭辜蚊旃郧筛伛姘?,一大腳就要踏入會議室了,忽然被人從身后揪住了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