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反派魔龍he了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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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瓏這下才覺得舒服了,她高高興興跟著符陰走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么,說道:“符陰,剛剛那個人,他好像……” “白瓏?!狈幒鋈淮驍嗨脑?,“我不想聽他的事,我們回去吧!” 白瓏一愣,她感覺符陰好像不太高興??墒欠帪槭裁床桓吲d,是因為太忙太累了嗎? 唔,白瓏是個體貼的孩子。于是白瓏不再說話了。 身邊突然靜了下來,符陰卻并不高興,他側頭看了眼她一邊鼓起的臉頰,心想:她不開心了么?為什么不開心,是不是因為他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因為她在想那個人? 想起那根斷掉的紅線,符陰眼睫低垂,遮住了眸子里的暗沉。 *** 白兔子全程縮在白瓏的布包里沒有露面,返回龍宮后它立刻從布包里鉆出去,打算先找個地方躲躲,結果剛剛冒頭,就被符陰揪著耳朵提了起來。 避開白瓏的視線,符陰目光沉沉盯著它,“說,那個丑八怪是誰?他是不是另一個主角?” 白澤:…… 男主可是原作者蓋章的美男子,你才丑八怪!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說原作者和作者應該打起來的童鞋,你真有想法o(╥﹏╥)o 第76章 “白瓏!白瓏!” 白兔子的奮力掙扎引起了白瓏的注意, 她回過頭,看見符陰抓著白兔子的耳朵,很是疑惑, “符陰,在做什么?” 符陰手指收緊, 面上卻笑得令人如沐春風, “我跟白澤鬧著玩呢, 白瓏,柳沾衣尋你,說要告訴你修煉上的事, 你快去吧!” 白瓏:“這樣啊, 那你們好好玩噢?!卑篆囉行└吲d, 她覺得這是符陰想要結交朋友的象征,生怕打擾到符陰的白瓏很快就離開了。 眼看白瓏走得比兔子還快, 白澤聲嘶力竭地喊:“白瓏!白瓏!你沒看出他是在騙你嗎?為什么每次符陰說假話你都分不出來!” 然而白瓏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符陰一甩袖,在房間內布下結界, 徹底隔絕了外界窺探的可能, 白澤的呼喊自然也不可能會被白瓏聽見。 白兔子見狀, 胡亂撲騰的爪子垂了下去, 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喪氣。怪只怪符陰這個惡毒反派修為漲得太快了, 現在的它就算恢復原形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符陰這才放開它, 他在白玉圓桌旁坐下,目光仍舊盯著白澤不放, “這下可以說了?” 白澤警惕地盯著他,“你問這個做什么?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想著對他不利。主角的氣運可是很強的,你要是對付他, 肯定會翻車的!” “翻車”是什么意思符陰不用問,也大概能想清楚。他見白澤一副渾身緊繃的戒備模樣,目光一動,面上的陰沉散去,轉而換成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主角又如何,今日在他面前,白瓏選擇的是我,我還有什么可擔心的?我又何須去對付他?!?/br> 白澤半信半疑,“當真?” 符陰嘴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他至今才天人境修為,我若想對付他,當時就動手了?!?/br> 白澤想想只見一面,它還沒法確定男主人設有沒有改變,而且它現在都改變主意讓白瓏走女強文路線了,也就沒有原來那么在乎男主了。 既然是這樣,那它還有什么可擔心的?白澤覺得剛才奮力掙扎的自己有點傻。它在桌子上站直身體,兔耳朵卷起旁邊一塊點心,一邊吃一邊含糊道:“你現在已經資道他是豬絕了,還要聞什么?” 符陰單手擱在桌面,身體稍稍前傾,“我想知道,我和白瓏的紅線為何會突然斷掉?” 他掌心張開,靈光閃爍間,一根又粗又長的紅線蜷縮成一團,出現在他掌心里。 白澤看了一會兒,撇撇嘴,“這有什么可奇怪的,白瓏的姻緣不在你身上,紅線再粗也會斷掉的?!?/br> 符陰心里一沉,神情也壓抑了幾分,“姻緣樹說過,這是堪比仙界的紅線?!?/br> 白澤耳朵晃了晃,“仙界算什么,男女主之間的緣分是天命所歸,就算你去仙界把月老的紅線偷過來系上,一遇上男主,它還是會斷掉的。這是命中注定,是全世界的期望,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全世界都希望他們在一起???” 這也是它一開始那么萌男女主cp的原因,畢竟命中注定、一眼終生什么的,實在太好磕了。奈何白瓏一心一意撲在反派身上,這糖它怎么摳也磕不下去,只好轉換路線咯。 它說完,見符陰眼神陰翳、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不由后退了兩步,“雖然如此,你也不用太擔心,只要白瓏還喜歡你,她就不會去看別人,你還不了解白瓏嗎?她可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br> 對!白瓏不是那種人。他們有前世今生的牽絆,難道還比不上那種虛無縹緲的所謂天定姻緣?這緣分,只能是他的。 合上掌心,符陰想起那個青衣白劍的男人,喃喃自語,“先將他趕出不知天,不,趕出南之域,不叫他有接觸白瓏的機會?!?/br> 話落,自覺沒什么可問的符陰撤開結界,下一刻,卻聽外頭有侍衛揚聲稟道:“尊主,有一個人族修士求見,自稱是北之域曄都齊氏的少主齊正非?!?/br> 噗的一聲,白兔子嘴里的糕點全噴了,捂著脖子咳嗽個不停。 符陰看它一眼,若有所思,“原來他叫齊正非,長得丑,名字更丑?!?/br> 白澤:…… 嫉妒使人扭曲。符陰你知道你現在誣蔑情敵的樣子有多丑陋嗎? *** 遙遠的北之域,雪原深處,洞虛天境。 洞虛天境是一個冰雪終年不化的山谷,谷中卻有一片永不結冰的湖泊,湖水澄澈至極,站在岸邊能清晰看見下邊淡淡綠色的細軟泥沙,一層又一層,告知每一位來者流水往返的痕跡。 一名裹著白色斗篷的女子緩緩從湖泊前經過,有著蓬松雪白絨毛的兜帽落在肩后,毫無裝飾的黑發輕輕垂著,襯得她膚色白皙若雪。 腳步忽的停駐,她扭頭看了眼湖心冒出一個花苞的粉色蓮花,眼中透出希冀和驚艷。 她快步往山谷深處走,來到了一棟懸在瀑布旁的木屋中。 “師父,那株圣藥已經開了花,等到花瓣脫落,蓮蓬成熟時,就可以摘下來入藥了。到時候您的舊傷就能痊愈了?!?/br> 從外邊看,這棟木屋小巧精致,入了里頭,才知另有乾坤。光是待客的外間,就能容得下數十人靜坐聽道。 女子的聲音落下,隔著一層簾幕,內間有個白衣人淡淡應了一聲,聽不出歡喜,也好似沒有任何期待。 女子有些疑惑,又有些難過。她的師父栢問仙,堪稱天縱奇才,年紀輕輕就成了真仙境強者,他卻沒有半分高高在上與盛氣凌人,而是溫文爾雅平易近人,對待他們這些資質平平的弟子,也向來耐心教導傾囊相授,從不厚此薄彼。 她和其他同門外出歷練過,被外面的世道嚇了一跳,由衷慶幸自己被這樣德行出眾的師父收入門下。 可是師父早年修行歷練時留下些內傷,以致于只能常年留在冰天雪地的洞虛天境。好在師父尋得了一味圣藥,只要等它開花結果,取下蓮心作為藥引煉丹服下,就能病愈全消。 師父答應過,等他病好了,就帶著大家一起外出歷練,懲惡揚善行俠仗義,徹底改了這修仙界的不良風氣! 以前,每一次談起一點點長大的圣藥,師父都會很高興??墒遣挥浀脧氖裁磿r候起,師父慢慢變了,他不再與他們談天說地,也不再展露笑顏,甚至有時候,她覺得師父看著他們的目光,非常復雜,她根本猜不透師父的想法。 簾幕后久久沒有聲音,只傳出師父卜算問卦的動靜。 她隱約聽見師父喃喃低語,“讓主角殺了反派?不行,行不通……讓反派與主角兩敗俱傷?可以。嫉妒……如何撬起他的嫉妒……西之域……” 女子眉眼低垂不敢打擾,心里卻是一團霧水,師父在說什么,為什么她都聽不懂。 “乞九?!?/br> 女子立刻端正了神色,恭敬道:“師父有什么吩咐?” 栢問仙:“給你一個任務,你去西之域蒼浩山找稚雞一族,然后……” 乞九認真聽著,神色由茫然到震驚,再到疑惑,最后恍然大悟。她雙膝跪下抬起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師父遞過來的物事,“師父放心,乞九一定完全任務!” 木屋門扉開啟又合上,一團白雪奔出了洞虛天境…… *** 不知天,龍宮。 龍族果然財大氣粗,上次在權位爭奪中被毀壞的大殿以及其他建筑,不但恢復如初,還比原來更瑰麗奢華。 齊正非夢境中是來過龍宮的,他默默對比一番,腳下卻不慢,跟著一只引路的蚌精一步步往前走。 “這位道友,請問你認不認識一位名喚白瓏的姑娘?” 蚌精還是原型的模樣,此時正在水里一張一合地不斷往前游,聽到熟悉的名字,它回頭看了這人類一眼,十分不友善,“你這人類,問我們王后做什么?” 王后?他們已經成親了?齊正非一驚,但又很快回過神來,又問了一句,“白瓏姑娘是你們的王后?她已經嫁給龍王了?他們舉行過雙修大典?婚禮辦了?” 蚌精:“這倒好沒有,聽白澤大人說,王后年紀還小,得等到滿十八歲了才會進行儀式?!?/br> 齊正非松了口氣,覺得自己沒有來晚。嗯,他還是很有機會的! 信心滿滿的齊正非入了龍宮大殿,見到了高據主位的那位新龍王。對方金衣金冠,目光寒涼,果然是符陰! 因為夢境的影響,齊正非并不覺得符陰此時態度冷漠,反而覺得他能好好坐在那里聽他說話便已經十分溫和了。 于是齊正非信心十足地提出想要見白瓏一面,被拒絕后也不以為意,而是取出一只乾坤袋,“家父和白瓏的父親乃是故交,這里面有家父給的證明,以及早些年白伯父寄存在家父那里的物事,我必須親自交到白瓏手里?!?/br> 符陰陰惻惻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卻對上齊正非燦爛的笑容。 符陰:…… 他略略放心了些,因為他覺得這主角腦子約莫有毛病。 符陰放心得太早了。 因為白瓏來了以后,在她從齊正非手里接過乾坤袋的瞬間,符陰袖子里的紅線忽然飛出,活物一般將齊正非和白瓏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符陰:…… 作者有話要說: 符陰這個搶了仿冒偽劣產品的倒霉孩子。 本章幕后黑手:姻緣樹。 第77章 抬起手掙了掙, 發現綁在自己和齊正非手腕上的紅線掙不斷,白瓏很不高興。 齊正非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他愣了愣, 安撫道:“別著急,我試試能不能將它剪斷?!痹挳厓芍覆n輕輕一轉, 正要運起靈力, 余光里忽有一道金光直劈而來, 直直斬在了那根紅線上。 紅線虛實變幻,愣是沒有分毫受損。 接下來,無論符陰是用刀砍, 用劍劈, 還是用爪子劃……那根紅線都能在關鍵時刻虛化, 讓符陰的攻擊全部作廢。 到了后來,符陰面上的陰沉已經難以掩飾了。 白兔子縮在旁邊看著, 覺得這場面微微有點尷尬。 白瓏看符陰都生氣了,也跟著著急了, “你快松開呀, 符陰都生氣了!” 在白瓏的話語中, 那根紅線一陣虛化, 又凝實了, 只不過比起之前, 稍稍朦朧了些。白瓏一看有用,小嘴飛快張合, “松開松開松開……” 紅線變幻一陣,最后由尾指那么粗縮成了頭發絲一樣細細的一根,接下來無論白瓏該說什么,它都一動不動了, 仿佛一只縮進了殼子里的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