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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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戀怎么了? 人雇主家同性戀的大兒子,不照樣生了倆好男寶嗎? 可祁妙卻擦著眼角的淚花,笑著沖許如愿擺了擺手。 “不不不,你男朋友可不是同性戀,他是貨真價實的異性戀呢?!?/br> 許如愿:“……”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被你的話安慰到嗎?! 大小姐的臉當即拉得更難看了。 祁妙對此表示很能理解。 因為她躺在病床上,在夢境中目睹了盛煬和顧尋對峙的全程后,表情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說起來,時間還得追溯到昨夜11點左右。 她跟家里吃的野菌子終于發揮了作用,讓她在昏迷后,又親臨了兇殺案現場。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 與第一次猝不及防夢見cao場埋尸案相比,祁妙這一次就淡定多了。 她知道,洗手間里站在她面前的那兩個人,誰都看不到她。 所以她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聽他們講話,掌握第一犯罪現場發生了什么! 但在幾分鐘后,祁妙就得意不起來了。 因為—— 那個剃著寸頭的盛煬,直接當著她的面,摟著顧尋,胳膊順勢就要往下伸。 手上動作著,嘴里還要說些惡心人的rou麻話: “……跟我欲擒故縱呢,寶貝兒?你把我領到這兒來,不就是想在高考前,好好跟我親熱親熱嗎?” 而衣冠楚楚的顧尋則扭過頭,面色不虞,目含兇光,。 “……別碰我!上回你害得我一連發燒了好幾天!馬上要高考了,要是耽誤了我的發揮,我跟你沒完!” 祁妙:“……” yue! yue! yue! 好一對令人作嘔的狗男男! 鎖死,趕緊鎖死! …… 等到終于結束這漫長的十幾分鐘,祁妙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已經徹底不能要了,大腦凌亂,逐漸開始懷疑起人生。 甚至想著,她還不如能被人看到呢。 這樣,身旁的二位有所顧忌,起碼還能要點臉! 而盛煬也松開了對顧尋的鉗制,走到了洗手臺前。 他摘了手表,一邊嫌棄地搓洗著手上、胳膊上被顧尋弄的臟東西,一邊又不滿足地提議: “待會兒帶你出去開個房,在這破地方,我可不想脫褲子?!?/br> 而身后的顧尋低著頭,趁著整理衣服的時候,摸到了兜里揣著的水果刀。 他在包廂中拿一顆桃子試過。 連堅硬的桃核都能戳得動,非常鋒利。 ——殺個人而已,絕不成問題。 鏡子前的盛煬還在拿著濕抹布擦拭灰塵,他則悄然拔開了刀鞘。 然后,在這個已經下定決心要弄死他的最后關頭,顧尋問出了這幾年來,最令自己瘋魔的問題。 “……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愿意陪你睡,想找男的也不是什么難事……可你為什么,非要招惹上我呢?” 盛煬背對著他,冷冷地哼笑了一聲。 “誰讓你……明明是個跟我們一樣的敗類,卻非得裝成個好學生呢?” 對于顧尋,盛煬是從來都沒有半點兒好感的。 從初中第一次見面開始,到后來在他書箱中發現攝像頭和偷拍視頻,一貫都是如此。 盛煬始終都恨著顧尋。 他恨那些干干凈凈、堂堂正正的三好學生。 恨他們可以腳踏實地、認真又充實地過好自己的每一天,永遠面向陽光,前程似錦。 他更恨背地里偷拍女生裙底、明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十佳少年的顧尋。 恨他明明跟自己一樣,是陰溝里的蛆蟲,可他卻能扮作蝴蝶的模樣,享受雨露、鮮花和掌聲。 憑什么? 到處胡作非為、欺壓同學十來年的盛煬,頭一回生出了對“不公平”憤懣。 憑什么自己只能收到人人畏懼的目光,顧尋卻可以被女孩子追捧、纏著請教問題? 憑什么自己天天被叫家長,甚至開除學籍,顧尋卻可以意氣風發地登上領獎臺,接受校長的表揚? 憑什么呢? 盛煬被家長領出校門的那一天,他充滿陰暗的心里,又生出了一個歹毒的想法。 ——他要毀掉這個道貌岸然的顧尋! 有了這個想法,行動起來也是十分的順利。 畢竟盛煬從小就開始搞霸凌這一套,對付起顧尋來,可謂得心應手。 他清楚,想要毀掉一個學霸,最痛快的,那還要屬在高考前和出成績后,給他來上致命一擊。 而毀掉一個偷拍女生的渣滓,卻不能只是揭穿他。 同為渣滓,盛煬很了解他們這些人的臉皮,就算丑聞敗露,顧尋也頂多只會痛苦個幾年,裝裝樣子罷了。 所以,想要真正地傷害到他,還得是毀掉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讓顧尋像個被他偷拍、得不到尊重的女人一樣,被自己壓在身下挨.cao! 有了這些前因,于是便有了顧尋拔刀相向,盛煬在鏡中看到,回過頭來,去掐他的脖子。 以及,盛煬的反抗中,顧尋對著他大動脈那精準無誤,又滿是恨意的致命一擊。 …… 祁妙講完了事情的經過,又對著同樣凌亂崩潰的許如愿道: “這才是盛煬擊垮你男朋友心理防線,讓他動手殺人的真正原因,明白了嗎?” “顧尋身為一個男人,一個異性戀的男人,可他卻反抗不了盛煬的逼迫。他的男權地位得不到彰顯,于是更開始變本加厲地偷拍女生,以此來滿足他對于自己心目中下位者的凝視?!?/br> 周念念聽得既被惡心、又被這個結局爽到。 什么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她狠狠地沖著顧尋mama“啐”了一口。 他爹的,都是報應! 而祁妙也把目光撇向了備受震撼、說不出話來的中年婦女身上。 “阿姨,知道您兒子在跟盛煬吵架的時候,還提到了什么嗎?” 顧尋mama警鈴大作,恐懼地看著她。 明明自己的兒子才是作惡多端的那一個,可面對這位活潑討喜的小姑娘,她的神情卻像是在聆聽惡魔的低語。 “顧尋在第一次從盛煬開的酒店房間走里出來后,接連幾天高燒不退,于是到了醫院里檢查身體。這一檢查不要緊,還給自己查出了點兒毛病來……” 祁妙冷著小臉兒笑了笑。 繼續道:“當然,這也只能是你兒子咎由自取。小小年紀就開始搞偷拍,一個人深夜窩在房間里的時候,還不知道對著人家女孩子的照片干了些什么,再加上被盛煬這么一折騰,他不出問題誰出問題?” 顧尋mama聽得氣血翻涌,兩眼一黑,扶著桌子都快坐不穩了。 可祁妙并不同情她。 因為,她當年在選擇包庇自己的兒子時,也絲毫沒有同情過那些被顧尋偷拍的無辜女性。 于是乎,祁妙給這個看哪個女孩子都不順眼的男寶媽,狠狠地扎上了最后一刀。 她說:“阿姨,您兒子,他不行呢,想抱大孫子……做夢去吧!” “咣當——” 剛才還要作勢打人的顧尋mama,這回直接被祁妙氣得暈了過去。 與一旁拍手叫好的周念念不同,云艷輝則直直地冷眼瞧了過來。 “暈?暈就行了?” 她哼了一聲,“小程,小談,找個擔架給她抬回去,我還得去她家里見識見識那幾個t的視頻呢!” 一聽這話,本來還想著倒地裝死的顧尋mama,便又“哎呦、哎呦”地叫著,自己爬了起來。 但此時的她,依然不認為自己的兒子就該伏法。 她沖過去,一把抓住了呆呆站在原地的許如愿的手。 “孩子,你是個好孩子。阿姨……不不不,媽同意了!” 像是需要別人感恩戴德一般,顧尋mama用著賞賜的語氣說道: “媽同意你跟小尋在一起,嫁妝都不用拿,你就可以直接進我們顧家的門!” 她甚至把在場的幾位警察當成空氣,言辭迫切地、把許如愿當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