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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11節

    雄蟲面無表情地望著鏡頭,精致面孔如同冰冷的雕塑,黑眸深沉如墨,照不進光亮。

    卡洛斯見過的雄蟲大多被嬌養長大,或是張揚或是明媚,少有這樣的冷淡氣質。他難得多投過去一眼,才點擊接收檔案。

    他的身后展開一對血紅色蟲翼,表面泛著冰冷而堅硬的色澤,邊緣處則薄而鋒利。翅翼扇動,在木南星荒涼的地面揚起一陣塵土。

    亞雌猝不及防,被灰塵迷得睜不開眼。待風聲平復,上將的身影早已消失。

    **

    寧宴在輕微的顛簸中蘇醒,卻沒有立刻睜開眼。

    耳畔是飛行器行駛中輕微的轟鳴聲。不知是迷藥的副作用,還是雄蟲受驚后的不良反應沒有消退,寧宴的后腦疼得厲害,四肢依然酸軟無力。

    那名軍雌幾番籌劃,甚至公然在雄保會辦事處內將他劫走,目的自然不是要殺他。

    軍雌綁架雄蟲,還能為了什么。寧宴就算不是蟲族土著,也清楚答案。

    “閣下,您醒了?!?/br>
    死寂中忽然插入一道刻意壓低的聲音。

    軍雌的耳力絕非雄蟲可以設想,或許就在寧宴醒來的一瞬間,對方就通過他呼吸節奏的變化有所覺察。

    聞言,寧宴也不再掩飾,眼睫微微一顫,隨后睜開。久不見光的眼睛被忽然涌入的光線刺痛,淚意隱隱,片刻后才看清自己的處境。

    目之所及是一間狹小的房間,看布置應該是個車廂。他正躺在一張小床上,身上披著薄被,頭頂空間狹小,目測只能供他堪堪坐起身。

    那名軍雌坐在床尾的地板上,面容逆著光不甚清晰,高大身形蜷縮著,身后車窗外是飛速后退的模糊背景。

    軍雌撐起身慢慢向他靠近,身形輪廓從車窗外刺目的天光中脫離。

    寧宴因而看清了他的模樣。

    不同于在雄保會資料上看到的幾張照片,軍雌的五官顯得溫和,讓寧宴隱隱覺得眼熟,眉目間卻縈繞著一股癲狂癡態,驅散了原本的無害氣質,整張臉分外詭異。

    一線白光在腦中閃過,寧宴的瞳孔因驚詫而不受控制地微張。

    是他?!

    寧宴終于捕捉到了那總是被自己忽略、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的記憶碎片。

    面前這張臉,是他穿進蟲族后,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只蟲——

    那個把寧宴從醫院走廊里強行抱回、又被他簽署諒解書的護士蟲。

    “是你?你為什么……”

    勉強擠出幾個沙啞字音后,寧宴的喉嚨便干澀得發不出聲。

    軍雌聽到這句話,緩緩露出一個笑容,粘稠的視線如有實質,牢牢附著在雄蟲蒼白的臉上:“閣下,您還記得我?”

    第13章

    軍雌臉上的笑容進一步擴大,幾乎是急切地貼到寧宴跟前:“我就知道,您果然不會忘掉我……”

    他的頸間圍著一條圍巾,是為了掩蟲耳目,遮住擴張的蟲紋。但此刻周圍只有他們兩蟲,動作間圍巾的一端滑落,隱隱露出其下的暗色紋路。

    寧宴下意識繃緊肩背,飛快移開視線。

    軍雌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被您的風姿打動了。只是您一直抗拒雌蟲,所以我一直不敢靠近?!?/br>
    “直到那次在醫院,我忍不住抱了您,也做好了被雄保會帶走的準備,但等到的卻是您的諒解書……”

    說話之間,軍雌漸漸從床尾挪動至床頭,卻始終半跪在地上,一手虛虛地搭在床沿,除此之外不敢更進一步,只能貪婪地用目光描繪雄蟲的輪廓。

    “您已經不厭惡雌蟲了,對嗎?”

    他的話頭陡然一轉,追更加企鵝君羊,幺污兒二七五二吧椅哀哀地仰視著寧宴:“既然您愿意讓其他雌蟲聽到您的聲音,愿意回應他們的話,又為什么不同意接受匹配?”

    “明明只要您點頭了,我就是最有可能成為您雌君的蟲!”

    軍雌的情緒激動起來,青綠色眼瞳收縮又擴大,隱隱有變成復眼的傾向。

    “不過沒有關系……我會帶您去一個地方,一個只有我們的地方!”

    他一把攥住了雄蟲放在被子上的手。

    寧宴自清醒之初短暫的慌亂后,便強自冷靜下來。他看出軍雌的精神不太正常,沒有輕舉妄動,只是順從地倚在墻上,一副膽小又柔弱的模樣。

    傷痕累累的掌心被對方一握,傳來細密的疼痛,他下意識地甩開,將手縮回身前。

    軍雌頓時被這個躲避的動作刺激,喉間發出一聲低吼。

    他原本半跪在床前,雙肩微聳。寧宴眼睜睜看著一雙青色蟲翼從對方的肩胛處抽生出來,迅速展開,將本就狹小的空間擠壓得更加逼仄不堪。

    翅膀花紋繁復,布滿細鱗,將傾瀉的陽光濾成碧色光點。

    寧宴卻只覺得一陣眩暈,童年時的恐懼與此情此景重疊。他原先表現出的虛弱只有三分是真,如今猝然看到軍雌蟲化的跡象,雄蟲的易受驚體質立刻給出反饋,手腳發冷,無力感頓時加劇。

    寧宴握緊了袖中藏著的玻璃碎片。

    在準備直播臺本的時候,寧宴搜集了大量精神力相關資料,也順帶著對軍雌的蟲翼有所了解。

    蟲翼在放松的時候是柔軟的。但當軍雌進入戰斗狀態后,他們的翅膀便成了身上最堅硬的部位,不僅能夠幫助軍雌在空中肆意飛行,還可以化作鋒利的武器,在轉瞬之間割斷敵人的咽喉。

    但是,在蟲翅與肩胛的連接處,是一塊能夠伸縮自如的軟骨,比眼珠還要脆弱,其上卻只有一片細麟覆蓋,起著聊勝于無的保護作用。

    那是軍雌的阿喀琉斯之踵。

    廂門忽地一震。

    “砰!”

    軍雌被這聲響動陡然驚醒,蟲翼一扇又收了回去,眼珠也漸漸恢復成正常的形狀。

    “里面的吵什么?這間是什么蟲?”外面的蟲用力一拍,車廂內地板連著床榻都跟著震動。

    另外一蟲的音量不大,隔著車門聽得模模糊糊:“……拼車的……一個劣等軍雌,帶著亞雌弟弟……裹得嚴實看不清臉……”

    “亞雌?”緊靠著廂門的蟲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亞雌也行啊,給哥幾個解解乏!”

    “嘩”的一聲,車廂門被拉開,外頭站著一只滿臉橫rou的軍雌,一道刀疤從他的左眼下方貫至右面頰,越發顯得戾氣橫生。他的目光在軍雌臉上掃過,隨后落在寧宴身上。

    看清臉后,刀疤臉雌蟲渾濁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伸手就想要扳著肩膀將蟲拉過來。

    寧宴原本靠在床頭,距離他只有一臂之距,意識到對方的動作后想要避開,身體卻如同生銹的鐵器一般僵硬,躲閃不及被揪住了后領。

    “呲啦——”

    刀疤臉手中攥著一小塊布料,而“亞雌”的衣領被拉扯開,干凈白皙的后頸一晃而過。

    刀疤臉瞇成一條縫的眼睛驀地瞪大,失聲道:“雄蟲?!”

    話音未落,他險之又險地向后一仰,躲過軍雌直擊門面的一拳,腳下卻不察,被一記橫掃絆倒,跌落時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下軍雌。兩蟲重重倒地,發出沉悶的碰撞聲,隨后迅速扭打在一處。

    刀疤臉招架著軍雌一招接著一招的狠厲攻勢,雙臂格擋,用力將對方撞得后退兩步,在難得的間隙向著車頭的方向嘶吼。

    “這里有雄蟲!”

    軍雌又是一拳正中下頜。在刀疤臉喊出這句話之后,他的瞳孔又擴散成蟲化的復眼,眼球微凸,顯得猙獰可怖。

    蟲紋瞬間爬滿軍雌的面頰。

    他陷入了精神力暴動。

    刀疤臉“呸”的偏頭,吐出一口和著碎牙的血沫,語調咬牙切齒,又帶著森寒笑意,“一個精神力暴動的軍雌帶著一只雄蟲?”

    軍雌出手皆是快而標準的格斗動作,又經過無數戰場廝殺的淬煉,一招一式無不狠辣。而刀疤臉同樣身手了得,自有一股野路子搏出來的拼命勁頭,躲閃時身形靈活,出拳攻擊時又兇狠無比、陰招頻出。

    兩只雌蟲殺紅了眼,不遺余力地直擊對手要害,閃身交鋒之間,蟲翼邊緣相互角力,迸發出令蟲牙酸的尖銳摩擦聲。

    刀疤臉終究還是不敵陷入精神力暴動、理智全無的軍雌,數招過后逐漸落于下風,被一個過肩摔狠狠摜在地上,嘔出一口血。

    從兩蟲開始交手到現在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黑車上聽到刀疤臉呼喊的雌蟲這才趕到。他們一眼就發現了被擠至角落的雄蟲,當即顧不及在地上扭打的老大,兩眼發綠地涌過去。

    “砰!”

    “砰!”

    “砰!”

    三道幾乎沒有停頓的槍聲,最前面的兩只雌蟲眼看著就要碰到雄蟲,動作卻戛然而止,一前一后地倒在車廂內的窄床上,身后涌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被單。

    第三枚光能彈擦著刀疤臉的顴骨飛過,燎出一道血痕,鮮血沿著面頰汩汩流下,雌蟲本就匪氣的臉更是如同修羅。

    臉部盡數被蟲紋覆蓋的軍雌將空槍一丟,鋒利的翅翼張開。

    墻上反射出的光一閃而過,車廂內唯一站立著的雌蟲從半截處被開膛破肚,軍雌反手鉗住他的咽喉,單手提起往外一拍——

    玻璃窗稀里嘩啦碎了一地,生死不明的雌蟲徑直被拋出窗外。

    刀疤臉趁勢閃電般起身反擰住軍雌的肩膀,一拖一拽卸下他的關節,惡狠狠地罵了一聲:“誰他雌的說的劣等軍雌!”

    精神力暴動中的軍雌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脫臼的胳膊甚至還能發力將刀疤臉拽至身前。但到底慢了半拍,被刀疤臉反身摁在滿是玻璃碎渣的地板上。

    軍雌視野受限,蟲翼一閃,僅在刀疤臉頸前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于此同時,刀疤臉的右手呈鷹爪狀攥住軍雌的脖頸,鋼鑄般的手背青筋鼓起,狠勁一扭!

    “喀拉”一聲骨骼碎裂的輕響,軍雌停止了掙扎。刀疤臉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自身后蔓延開,瞬息之間席卷全身——

    床腳不知何時不見雄蟲的身影。電光火石之際,寧宴用碎玻璃的尖角撬開翅根處的細麟,毫不猶豫地剁了下去!

    刀疤臉的左翅徒勞地撲閃幾下,無力垂落,其上堅硬的細麟漸漸軟化,失去了光澤。

    雌蟲獨特的生理構造幫助他們對傷口疼痛的感知降到最低,但在肩胛的連接處,有無數神經自此向寬大的蟲翼伸展開來,讓他們得以靈活自如地cao控翅膀。

    同樣的,這里一旦受傷,就會牽連到數以萬計敏感脆弱的神經。

    刀疤臉的左翅幾乎被齊根割斷,只剩下薄薄一層可有可無的皮rou黏連著肩胛;右翅卻因為無法承受的劇痛掙扎起來,猛地將寧宴從后背掀下。

    斷翅的疼痛讓雌蟲蜷成一團,幾近昏厥。

    寧宴被拍在地上,身體灌了鉛似的沉重,鮮血淋漓的雙手勉強支撐起上半身。他大口大口喘息著,眼前陣陣發黑,胸口氣血翻涌,幾欲作嘔。

    身下的列車仍在飛馳,呼嘯的風從豁洞的窗口中灌入,拍打著背后單薄破損的衣料。寧宴在恍然間,疑心連風都能把這具身體吹散架了。

    隱約聽見幾聲凌亂的腳步。寧宴還以為是耳鳴,吃力地抬起頭,卻見到又一只雌蟲正站在入口,神色慌亂無措。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車廂,最后停留在寧宴身上。

    他的鼻梁上還架著駕駛輔助眼鏡,顯然是駕駛員覺察到外頭動靜不對,倉促趕來。

    “雄蟲?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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