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迷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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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洲道:“誰晚上睡覺還戴戒指?” 閔稀沒吭聲,大概只有她了。 不知不覺已經戴習慣,經常忘了摘。 傅言洲把戒指放一邊,手從她脖子下穿過,握住她后勃頸,輕吻她,聲音沾染了一層性感的沙啞,問她:“什么時候跟我健身?” 她體質不行,他只能克制自己,把夫妻生活的時間間隔開來,中間給她休息一晚。即使這樣,當晚如果次數超了,她第二天還是會喊腰酸腿疼。 閔稀沒有健身的打算,現在沒有,以后也沒有。 她借題發揮:“那你什么時候每次事前都抱我十分鐘?只抱著,其他不允許做。又什么時候能天天給我枕胳膊睡整夜?你做到的時候,我保證鍛煉?!?/br> 跟她談不下去。 傅言洲不再給她反唇相譏的機會,重新吻上她的唇。 閔稀手上的戒指摘了,空空的,很不習慣。 直到他抵入,閔稀才暫時忘記戒指。 房間里沉悶的、柔軟的聲音都停下來時,一串汗珠順著閔稀脖子滾下來,不知道是她的汗還是傅言洲的。 閔稀不管身上黏不黏膩,抱住他,臉貼在他肩頭,累成一攤泥。 傅言洲揉揉她腦袋,讓她松開,他要去沖澡。 閔稀累得不想動彈,手從他脖子上拿下來都費勁,只想瞇眼歇歇。 傅言洲見她不動,以為她還想要。 他又抵上去,閔稀并腿,一把推開他。 “我明天還要去公司?!彼刹幌胍蝗骋还杖?。 傅言洲伸手開燈,從她身上起來。 浴室足夠大,各洗各的。 閔稀吹干頭發從浴室出來,傅言洲已經換好床單。 今晚不用枕他胳膊入睡了,她累到頭一沾枕頭就睡著。 第二天睜眼,她猛然想起戒指。 昨晚傅言洲把她戒指摘下來直接放枕頭邊,后來床上一片狼藉,他重換床單,沒看到他把戒指收起來。 她身側沒人,傅言洲早起鍛煉了。 閔稀在床頭柜上沒找到她的戒指,又去衣帽間珠寶臺里找,也不見蹤影。 傅言洲在樓下,她打電話給他。 “我戒指不見了?!?/br> “床下呢?” “…找了,沒有!” “丟不了。丟了再給你買一個?!?/br> 話不投機,閔稀掛電話。 洗漱過,正在化妝,傅言洲上樓,她從化妝鏡里睨他。 傅言洲把床上床下、連地毯都掀開來看,沒找到。 “讓阿姨安排人把主臥徹底找一遍,戒指不會出這間臥室?!?/br> 閔稀擰開口紅,邊涂邊幽幽看他:“你對婚戒好像很無所謂,可有可無,丟了就買?!?/br> “所有用錢買到的,都不用看得太重?!?/br> “那在你眼里,什么東西值得你珍藏?” 傅言洲從床頭柜上拿起自己那枚戒指的戒指盒,取出戒指,說:“手工制作的禮物?!?/br> 閔稀忽然想到什么:“我明年生日想要一件你送的手工禮物?!?/br> 傅言洲正往無名指上套戒指,動作頓了半秒,繼續把戒指推到指根,緩緩抬頭,在鏡子里和她視線對上。 欲言又止。 閔稀看出他不愿意,也不強人所難。 “開個玩笑?!彼龜Q上口紅。 傅言洲放下戒指盒,下樓去。 離家時他不忘交代阿姨,給閔稀找婚戒。 -- 從訂婚那天起,閔稀的鉆戒不曾離手,鉆戒款式特別個頭又大,一直是公司八卦組茶余飯后閑談的談資。 今天她乍一沒戴,她們又私下議論起來。 “有情況?!?/br> “婚變了?不能吧?;槎Y還沒辦呢,我都沒看到新郎長什么樣?!?/br> “婚變就婚變唄,她又不愁找,說不定下一個鉆戒更大呢?!?/br> 傳著傳著就變了味,變成閔稀婚變,在鬧離婚。 還傳到了余程潭的耳朵里。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br> 閔稀剛開完小組會議,收到余程潭的消息。 她把筆記本給助理,直接去了樓上總裁辦公室。 余程潭特意沒關門,她敲了兩下。 “余總?!?/br> 余程潭在煮咖啡,隨手一指對面的沙發:“坐?!?/br> 他親自把咖啡端給她,特意看了一眼她左手,無名指上空空的,久戴戒指留下的那道痕也不再明顯。 那枚鉆戒太大,他還打趣過她,戴著不累? 她笑著說:不累。等哪天累了不想戴了,就是我離婚的時候。 中午吃飯時,秘書居悠悠心事重重,告訴他:閔姐今天沒戴她那枚大鉆戒,也不知道她們傳的是不是真的。 聯想到她以前說的那句話,再加上她跟傅言洲本來就沒感情,也不是沒離婚這個可能。 “上周末你說要去江城,確定去了?” 閔稀茫然:“去了呀。不是還拍了照給你看?” 余程潭點頭,卻說:“特意拍照,有點此地無垠?!?/br> 閔稀無奈笑了:“我匯報行程還匯報出錯來了?!?/br> 她收起笑:“到底什么情況?” 余程潭把自己所聽、所想一概告知,然后端起咖啡喝。 閔稀沒想到她們比她自己還要關注戒指,戒指目前還沒找到,她只好撒謊:“戴著有點松,傅言洲讓人拿去店里調整戒指托?!?/br> 余程潭暫且信了,他之前擔心婚變是不是因為他而起:“我打著傅言洲的旗號替你爭取到盛時科技的項目,以為你們因這事鬧矛盾了?!?/br> “怎么會。傅言洲知道這事,還和盛見齊一起打高爾夫,如果不是他出面,昨天下午的方案討論可能不會那么順利?!?/br> 余程潭懸著的心放下,問她咖啡怎么樣,笑說:“今天多給你加了兩條糖,嘗沒嘗出來?” “我說怎么那么甜?!?/br> 她喝咖啡只加半條糖,再加少量鮮奶油。 余程潭估計擔心她婚變心里苦,多給她放糖。 咖啡這個小插曲過去,他們說起盛時科技的案子。 余程潭:“盛時集團這個大客戶算是留住了,不然說不定就落到卓然公關手里?!痹跇I界,比他們嘉辰公關資歷老的,就只有卓然公關。 閔稀借著喝咖啡不用說話,只點頭回應。 卓然公關的創始人是祝攸然父母,現在公司主要業務都由祝攸然和她哥哥祝悠卓負責。 就因為她和祝攸然是同行,兩年前,傅言洲才會向她打聽祝攸然,他當時眼里的溫柔,當時言語間小心翼翼把祝攸然放在心上的樣子,就像一把利刀揮向她。 余程潭瞧她漫不經心,認識她那么多年,跟她聊工作時她絕不會出現不走心的狀態。他突然不確定,她的婚戒是不是真的拿去調換戒指托。 “今晚有空嗎?請你吃飯?!?/br> 閔稀回神:“改天我請你。晚上跟我哥吃飯?!?/br> 余程潭開玩笑:“那只能改天,我爭不過你哥?!?/br> 閔廷妹控,熟悉他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閔稀下班后帶上從江城買的煙灰缸,直奔家里。 閔廷比她早回來兩分鐘,剛進別墅,外套還沒來得及脫,院子里有車進來。 閔稀滑下車窗,對著從別墅款步出來穿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喊道:“哥,回來這么早?!?/br> “剛到家?!?/br> 他下午有洽談,從談判桌下來立即往家趕,還推了朋友晚上的牌局。 閔廷不僅和閔稀長相有幾分相似,兄妹倆氣質也差不多,冷冷淡淡,冷峻深邃的臉上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會浮現溫和。 對meimei道:“下來,車我停?!?/br> 他腿長,說話間幾步邁到車前,拉開駕駛座車門。 只要他在家,閔稀就不需要自己把車倒在停車位上,這也導致閔稀倒車技術很一般。 閔稀解開安全帶,按了后備箱按鈕:“你等下倒車,我要拿禮物?!?/br> “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