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端倪(微h)
天色蒙蒙亮,微涼的山風順著窗縫灌入,吹散了床榻上的一聲隱忍的嬌吟。 這幾日覃如幾乎沒睡過一個完整覺,深夜被cao到睡過去,第二日又會被再一次cao醒。 早知道陳玄卿發起瘋來是這個樣子,她打死也不會說那些話。 她如今,深刻感受到男主“一夜十次”的可怕之處了。 比起她的疲憊無力,陳玄卿神清氣爽得像是吸走了她的精氣。 今日是春獵的第一日,皇室宗親都要上陣打獵。 內侍府給陳玄卿準備的是一身黑金騎裝,兩個女侍端著衣裳候在一旁,完全不敢抬頭多看。 床榻邊的陳玄卿俯下身,捏了把覃如滑膩的小臉,“小廚房燉著雞湯,等會常嬤嬤會送來,喝完再睡?!?/br> 把人養胖點,cao起來才舒服。 見覃如閉著眼睛裝睡,陳玄卿將手伸進錦被,捏在飽滿的一團上。 “想在別人面前挨cao嗎?” 他不怕丟這個人,覃如怕。 她泄氣般睜開眼,語氣軟了下來,“妾要回自己的宮里?!?/br> “不行?!?/br> 好好好! 反正到時候被發現后妃呆在太子寢宮里,倒霉得也不只是她一人。 覃如蹙著眉頭,嘟囔著:“那我要月華?!?/br> 陳玄卿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靜靜的看著她, “月華來了,我就吃飯?!瘪缤讌f了。 “她等會就來?!?/br> 陳玄卿站起身,自上而下地看著她,似是警告又似提醒,“別做些讓孤生氣的事情?!?/br> “......” 等人都走了之后,月華果然來了。 聽覃如要避子湯,月華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主子,殿下...殿下說您身子骨不太好,要多補補,那些損氣血的湯藥就停了?!?/br> 這是什么意思? 陳玄卿停了自己的避子湯?? 覃如一時有些發愣。 她原以為這人是霸道慣了,覺得自己忤逆了他的權威,所以才把她鎖在身邊給個教訓。 但怎么莫名其妙地... 難道不怕她意外有孕,暴露了兩人的jian情? “其實,奴婢從來沒見過殿下對...” “打住,別瞎說?!?/br> 覃如及時打斷了月華,她可不想聽到什么“她是陳玄卿心里最特殊的一個”的話。 這種話是說給女主聽得。 她算什么? 一個不知名,早死的女配罷了。 月華既欣慰于自家主子的清醒,又心疼她的謹慎,“主子,您身子偏寒,而且先前又...” “要好好調理一番才行?!?/br> 言外之意,不論喝不喝避子湯,她現在都不會有孩子。 覃如放下心來,盯著床幔又嘆起了氣。 原本早就歇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如今種種又算什么? 難道這孩子,一定要是陳玄卿的才行? 覃如冷不丁又想起周夫人,那日陳玄卿突然闖入,不知將她們如何處置了?! 月華解開了她的困惑,“那日之后,奴婢將周夫人送回了周府?!?/br> “至于清蓮...” 月華頓了頓,“主子可知她是誰?” 談起八卦,覃如來了興趣,“怎么說?” “她是華清寺主持...覺光大師出家前的未婚妻子?!?/br> 清蓮,本名孟清蓮。 是南邊的巡鹽御史之女,家境優渥,又與青梅竹馬的探花郎定下婚約,本是大好的人生。 偏偏在成親前幾日,探花郎參透紅塵選擇了剃度出家。 他當苦行僧游歷四方倒是自在,卻苦了寡母和被壞了名聲的孟清蓮。 孟父的繼室怕自家女兒的婚事被影響,逼著孟父將孟清蓮送到未來婆家。 年輕貌美卻守了活寡的新媳婦,又怎么會有輕松日子過。 更可笑的是,兩人的重逢,竟是她被客人的悍婦強壓到華清寺受戒。 幾年之別,他成了受人敬仰的覺光大師,而她,是被唾棄紅顏禍水的紅塵女子。 一個是自知虧欠,傾盡所有替她贖身。 另一個恨意難消,用積蓄設了座求子娘娘殿,在佛門清地做盡腌臜yin賤的事情。 “那尼姑,是覺光大師的...娘嗎?” 月華搖頭,“奴婢不知?!?/br> 這其中的愛恨情仇,恐怕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吃了這么大的一個瓜,覃如莫名也悲春傷秋起來。 她找不到別的發泄方式,一屁股坐在陳玄卿的書桌旁練起了字。 寫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br> 落到最后一筆時,她靈光乍現,想起了另一件事。 “月華,你能幫我查一件事嗎?” “右相他入仕之前,是做什么的?” 月華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下來。 覃如練了一會字,又犯起困來,“我去睡會?!?/br> “可殿下快回來了,主子不去迎迎嗎?” 主仆兩人大眼對小眼,一個比一個迷茫。 月華是覺得太子殿下動了情,之后定會將自家主子納進宮里。 那自家主子,應該多爭取些寵愛傍身才對。 她怎么能想到,覃如謀算的是借種當太后。 覃如也無意解釋那么多,散下發髻倒頭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身后仿佛貼上了一團熱源,又硬又燙的物件蹭進她腿縫,粗魯地分開rou縫,摩擦起嬌嫩的花蕊來。 覃如還未完全醒過來,先溢出一聲嬌吟,“嗯...哈” 胸前的柔軟也被捏住,隨意把玩撥弄。 覃如開始還覺得舒服,跟著律動小聲喘著氣,但身后人顯然不滿足,故意揪了把她的乳尖,惹得她徹底醒了過來。 “殿下...你...你不累嗎?” 一陣陣酥麻感從小腹蔓延上來,覃如軟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玄卿掰開她的一只大腿,將roubang一插到底,才舒爽地喘息著,“孤也好奇...” “出力的明明是孤,你怎么如此勞累?” 或許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他扣緊身前的細腰,開始前后頂胯起來。 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覃如被頂撞得無力反駁,“嗯...慢一點...殿下...” 陳玄卿埋頭在她脖頸處,細細親吻,下身猛力cao著xue。 一頓快速猛干之后,覃如受不了敏感點被反復頂弄的刺激,小腹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xiaoxue里的春水噴了一次又一次,打濕了兩人私處的毛發。 陳玄卿頂著熱流,cao到了最里面,抵著最敏感的地方開始高頻cao干。 “啊...不行!” 覃如剛高潮過的身子會比往常更能吸,尤其是最里面的軟rou,恨不得將入侵物咬住不松開。 這是陳玄卿偶然發現的樂趣。 從那之后,每次他都會先將人弄到高潮,看著她沉浸在自己的cao弄下,即使嘴上哭著說不要,身子卻討好般的挽留自己。 只有這一刻,他才覺得身下的女子完全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