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懲罰(h) 413 g .c om
軟榻旁燃著一對紅燭,將紅色帷幔映得朦朧半透。 凌亂的男女衣裳撒了一地,最后一件被丟出去的是赤色肚兜。 覃如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臀部高抬,剛被插過的xiaoxue還沒完全合攏,翕動著吐露春水。 “不要趴著” 她哼哼唧唧地扭動身體,換來臀部一記巴掌,“不怕疼了?” 陳玄卿沒想到手感這么好,又揉搓了幾下手心的臀rou,才將手指插進了流水的xiaoxue里。 粗糙的指腹在甬道里摸索前進,在尋找敏感點的同時又不停地勾弄吸上來的軟rou。 當按到敏感處時,覃如“嗚”了一聲,指尖攥緊身下絲帛,似迎合,又似抗拒地挺著臀部。 陳玄卿的手指開始快速抽插,次次都摁在敏感處。 陣陣浪潮般的快感險些將覃如淹沒,嬌吟喘息一聲比一聲大,身子也抖得愈發厲害。 甬道里的春水越涌越多,直至毫無阻力,陳玄卿才扶著陽物又插了進去。夲伩首髮站:2 hhp. 身下的小女子腰肢軟的不成樣子,他掐了兩把,得出結論:“瘦了?!?/br> 沒有前些日子掐起來手感好了。 “這幾日沒好好用膳?” 覃如張了張嘴,又因身下被填得太滿,只哼唧了聲,“嗯動一動” 陳玄卿剛抽動了兩下,她又開始哼唧:“快點” 原本是擔心她疼,才一直忍著。 如今聽到這個回答,陳玄卿直接將roubang頂弄到底,徹底將xiaoxue填滿。 “啊哈” 莖身和前端被層迭的媚rou緊緊包裹著,陳玄卿爽得青筋暴起,再也控制不住了,強制性按住覃如的軟腰,開始猛烈地挺腰caoxue起來。 rou體碰撞的聲音混著床榻吱嘎聲,響徹整個屋子。 中間還伴隨著女子嬌喘嗚咽,“啊別不要了” 覃如被頂得渾身酸麻,身體的支配權好像不再屬于自己,她害怕這種變化,含著眼淚啞聲祈求,“不想趴著我想看著你” 甜膩軟糯的聲線,惹得陳玄卿險些把持不住。 平時最伶牙俐齒的人,喝醉酒竟成了愛撒嬌的軟兔子。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嬌氣?!?/br> 而后強忍住欲望,將邦硬的roubang抽了出來,攬住身下腰肢,將兩人體位互換。 xue中的roubang倏然被抽離,巨大的空虛感從覃如體內叫囂著襲來。 她磨蹭著臀部,又小聲哼唧起來。 陳玄卿起了逗弄的心思,裝作若無其事地玩弄起她的雙乳,“仔細瞧瞧孤,別再認錯了?!?/br> 光是胸前的愛撫還不夠,覃如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被占有。 她仰起頭去親陳玄卿的下巴,臀部小幅度蹭著他的小腹,有意無意地摩擦到roubang底部。 “啪!” 臀rou又被拍了一巴掌,她委屈地抬頭,卻撞進一雙含笑的眸子。 “不是受不住嗎?這又是在做甚?” 覃如再糊涂也知道他是在戲耍自己,心里攢起無名的火氣。 她湊上去像小獸般舔舐著面前的薄唇,纏著他的舌尖嘖嘖作聲。感覺到身下的roubang也開始蹭動之后,她用力抬起臀部,將整根吃了進去。 在身下人灼灼視線中,她撐起身,前后搖著腰將roubang吃到底。 青絲垂腰,面若桃花,一雙水涔涔的美眸微彎,眼尾還暈著難言的緋色。 哪里是溫順的兔子? 分明是會勾人的狐貍。 陳玄卿喘息著瘋狂挺腰,雙手壓著她的臀rou往下按。 覃如被cao得渾身發熱,不知該如何擺動迎合,指尖緊緊扣著陳玄卿的后背,留下幾道紅痕。 xiaoxue越干越緊,仿佛有無數個小嘴吮吸著roubang上每根青筋。 熱汗從陳玄卿下巴滑落,又被蹭到了覃如的身上。 她全然察覺不到,只知道不斷絞緊那瘋狂頂弄自己的玩意兒,直到腦海里一片空白,身體仿佛被高高拋擲在空中。 “啊” 洶涌的春水傾瀉而出,她尖叫著失了最后一絲力氣。 但陳玄卿的roubang還沒發泄,他翻過身壓住覃如,將白嫩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開始沖刺。 “啊,不行” 覃如剛到高潮,xiaoxue還在不斷痙攣中,受不得任何刺激。 她噙著淚想求饒,嘴巴卻被含住。 報復性極強的某人用了相同的招式,唇舌占據她的口腔,不給求饒的機會。 下身無情地cao開xiaoxue,抵著最柔軟的地方不停沖擊。掌下的細腰扭成了波浪,rouxue里痙攣到極致。 陳玄卿也終于支撐不住,喘息著射出白濁。 兩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 巨大的快感之后,覃如整個人仿佛浸泡在溫水里,舒適得昏昏欲睡。 可xiaoxue里剛軟下來的roubang又不老實地動了起來,一下下碾著她的敏感處。 覃如欲哭無淚,啞聲道:“夠了夠了” “這就夠了?陳夫人?” 這顯然是要算賬的節奏。 陳玄卿捏著小女子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孤很好奇” “陳夫人那位不能人道的夫君,是哪位?” 一場性愛下來,覃如酒意揮發了不少,自然也認出了面前的人是誰。 雖然不知陳玄卿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聽他的話,顯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殿下希望是誰?” 酒意下去了,她又變回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陳玄卿一時無言。 明明兩人處于最親密的姿態,可他卻有種抓不住眼前人的錯覺。 “先前種種,都是受蠱毒所迫,如今蠱毒已解,妾與殿下兩清了?!?/br> 好一個兩清! 煩躁不安的怒火,在陳玄卿胸膛里燃燒著。 解蠱那日,他徹夜未眠。 摩挲著懷里的嬌軟,他改變了原有的念頭。 既然自己的父皇既然能將前朝皇后改頭換面,封其為嬪妃。 自己為何不能如此? 不過,能許給覃如的位份可能低了些。 若她能一直乖巧,到時候再給她子嗣,位份再升也不是問題。 原以為成全了小女子,沒想到竟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如娘上面這張嘴,不如下面的討喜” 陳玄卿氣極反笑,掐著身下的大腿根頂到最深處。 “??!” 覃如難耐地仰起下巴,xiaoxue又開始痙攣起來。 看著她動情模樣,陳玄卿冷聲笑道:“既然要兩清,為何咬著孤的roubang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