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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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剎那,她是真的想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 一個人守著秘密,總是很辛苦的。 但是,目前她尚未集齊四方之力,不能隨意說出,恐生變數。 于是,她眨了眨眼:“以后告訴你?!?/br> “嗯?!痹矫鞒跽酒鹕?,“天色不早了,歇息吧?!?/br> 越明初把她送到房間門口。 一個人正站在秋玉疏的房門前,抬手敲門。是魏天星。 他聽到腳步聲,轉頭看來。 走廊上掛的燈籠投下昏暗的光,影影綽綽映照出魏天星沉沉的面色。 越明初停下腳步,看向秋玉疏。 他垂眸,注意到她嘴角依舊掛著幾粒辣椒面。 于是,他抬起手,食指抵在秋玉疏的下顎上,伸出大拇指輕輕地擦去辣椒面。 沒等秋玉疏有所反應,他的手飛快收回,然后輕聲道:“晚安?!?/br> 秋玉疏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晚安?!?/br> 走前,越明初又輕飄飄地留下一句:“剛才說好的,別忘了?!?/br> 剛才說好的? 剛才說什么了? 秋玉疏疑惑地眨了眨眼。 然后反應過來,是要告訴他自己為什么會說蠱語。 但他方才明明一副“隨便你說不說”的樣子,怎么突然又好像很感興趣了?還特意叮囑自己。 秋玉疏正想著,越明初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了。 魏天星聲音低沉發問:“你們說好什么了?” 秋玉疏哪里能告訴他自己會蠱語的事情,于是隨口一答:“秘密?!?/br> “你跟他到底什么關系?”魏天星終于沉不住氣,直接問了出來。 秋玉疏莫名其妙地盯著魏天星:“同門啊?!?/br> 魏天星瞇了瞇眼。 他看了秋玉疏一會兒,終于確認,她是真的少根弦。 見她并沒有意識到越明初喜歡她,他就更不會主動說出來了。 他們之間的窗戶紙沒有捅破,他就有的是機會。 見魏天星沒繼續說話,秋玉疏不耐煩地打開自己的房間門,往里走:“睡了?!?/br> 魏天星伸手抵住門:“我有東西要給你?!?/br> 秋玉疏回眸,沒什么表情。 魏天星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低下頭:“《天干》和《地支》?!?/br> 他知道,秋玉疏最癡迷修行,天天想著要變強,送她衣服什么的,只是隨手。 真正要討她歡心的辦法,還是一些能幫助她提升修為的東西。 別說秋玉疏了,沒有修士能拒絕《天干》和《地支》的誘惑。 修士多多少少都會咒術,但通常只會尋常的咒術,比如生火,力量太小,并不構成殺傷力。 而《天干》《地支》能引來五行之力,極大地提升實力。 秋玉疏心里輕笑一聲,表面答應:“哦,好啊?!?/br> 魏天星沒料到秋玉疏的反應竟然這般平靜,于是又追加一句:“我會教你怎么用?!?/br> 嗯,跟上一世一樣。 他的確教會了她《天干》和《地支》,也的確陪她度過了一段黑暗的時光,給了那么一點點的慰藉。 但都是裹著糖衣的刀子。 這一世,秋玉疏已經從魏青云那里獲得了《天干》和《地支》,已經不需要了。 但她需要魏天星給自己打掩護。否則,她以后無法解釋自己是怎么會咒術的。 秋玉疏思索片刻,拉開房門。 “好啊,進來吧?!?/br> 為了不讓魏天星起疑,秋玉疏進入了他的識海,裝模作樣地取走《天干》《地支》,然后聽魏天星講了快一夜的念咒和結印方法。 她一邊頻頻點頭,一邊腹誹:真是差勁。 在魏天星講得起勁時,秋玉疏趁機問:“你會《紫微秘本》嗎?我想學這個?!?/br> 魏天星一怔,搖搖頭:“《紫微秘本》只傳給紫微宮宮主,目前只有我父親會。等他定下宮主繼承人,才有可能會傳授?!?/br> 秋玉疏犯了難。 她總不能闖入紫微宮,強行進入魏時闕的識海吧。 一個人再厲害,也不能孤身對抗上千人。 她興趣缺缺,沒精打采地跟著魏天星學了一會兒,便栽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沒睡多久,她便聽見敲門聲。 她懶洋洋地睜開眼,發現天邊泛起魚肚白,于是打著呵欠去開門。 門外,站著越明初、越枝枝、齊修、江子湛。 越枝枝笑著對秋玉疏道:“吃早膳……去……去……嗎?” 她說到一半,猛然看見房間里竟然還有個魏天星,一時舌頭打結。 魏天星理了理衣袍,緩步走上前來,問秋玉疏:“昨晚感覺如何?” 越明初眼皮一掀,看向魏天星。 另外三人大為震驚,紛紛張嘴,看向秋玉疏,顯然是想歪了。 秋玉疏回憶了一下魏天星的咒術水平,再跟自己比了比,實話實話:“你不大行?!? 第54章 ◎“你還需束一下胸,才像男子?!薄?/br> 越明初淡淡道:“看來紫微宮的咒術不好學?!?/br> 那三人立刻清醒過來, 意識到秋玉疏不可能跟魏天星有點什么,頓時十分反感魏天星這樣含糊其辭占便宜的行為, 拉著秋玉疏用早膳去了。 用完早膳,眾人準備出發去風月湖。 齊修攔住眾人,上下左右掃視了一圈:“你們就這樣去?” 作為唯一一個生長于凡俗之家的他指指點點:“都把門服換了,玉疏和枝枝也要換成男子裝束。不然太惹眼,會打草驚蛇的?!?/br> 一旁,翠翠的丫鬟一聽,立刻識相地去找來相應的衣服;眾人回到房間, 自行更換。 秋玉疏穿了一套湖藍色的衣衫, 看起來像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 但她不會束頭發, 于是一把推開越明初的房間門。 越明初的衣服正換到一半, 露出半個上身。 看似瘦削單薄,原來是有肌rou的。肌rou像綿延起伏的群山,隨著他換衣服的動作而被牽動, 皮膚潔白細膩, 在透過窗的日光下發出健康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秋玉疏目不轉睛地看著。 越明初想起上次秋玉疏嫌棄他太瘦, 于是用閃電般的速度穿好, 無奈道:“你怎么不敲門?!?/br> 幸好, 他先換了褲子。 秋玉疏摸了摸鼻子, 理直氣壯:“我不會束頭發,你給我束?!?/br> “好,你過來?!痹矫鞒踝叩绞釆y臺前,拉出一把凳子。 秋玉疏走過去坐下。 越明初抓起一把頭發, 手微微一頓。 她柔順光滑的頭發乖巧地攏在他的手心里, 一點點涼意自他掌心蔓延開來, 在他的血液里變熱,慢慢流進四肢百骸。 他斂了斂心神,認真為她束發。 秋玉疏感覺到越明初指腹上傳來的溫度,一絲觸電般的麻感便自頭皮散開,直癢到心間。 她覺得很舒服,想要多維持一會兒。但越明初動作利落,很快就束好了。 秋玉疏滿意地摸了摸被清爽束起的發髻,問:“我現在看著是不是像男子了?” 越明初看向鏡中人。 明眸皓齒,膚白唇紅,的確像個嬌生慣養的小公子。 但是—— 越明初的視線無法回避地快速往下一落,然后急速抬起,死死盯著銅鏡的邊緣,大腦飛速旋轉,想著應該如何開口。 “怎么了?”秋玉疏見越明初沒答話,于是轉過身,抬頭看他。 越明初沒敢直視秋玉疏,只是抬起手,在自己胸前輕拍了兩下,暗示她。 秋玉疏沒明白。 她一臉茫然地伸出手,也按上越明初的胸:“你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