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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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青棠從珊瑚背后走出,手里牽著一個小鮫人。 正是鏡花和水月的孩子,阿鴛。 她面容稚嫩,如同四五歲的幼童;上身潔白,看不出性別,下身則是一條淡青色的魚尾。 阿鴛見到顏花君,原本亮晶晶的眼睛失望地眨了眨,朝后面看去:“青棠jiejie,我的阿爹和阿娘呢?怎么還不來找我?” 顏花君修長的柳眉擰在一起,不滿地問顏青棠:“怎么還沒處理?” 顏青棠面露猶豫。 她與阿鴛無冤無仇,況且這還是一個粉嫩可愛的小孩,實在下不去手。 “母親,我是想著能不能去找春風堂的醫修來看看,說不定……啊……!”顏青棠的話說到一半,就看見顏花君毫不猶豫地一劍刺入阿鴛胸口。 她的小手從顏青棠的手中滑落,尋找父母的雙眸茫然地看著顏花君。 一個活生生的小鮫人,就這樣一聲不吭地斷了氣。 “母親……雖然她父母已隕落,但鮫人魂魄不散,他們之間是有感應的……”顏青棠咽下口水,聲音有些發顫。 顏花君不耐煩地瞪了顏青棠一眼:“死了的鮫人而已,困在海墓又出不來,何懼之有?!?/br> 接著,她又是一劍,斬碎了阿鴛的魂魄,教她不得入歸墟海墓。 然后,她利落地將阿鴛的腹部劃破,神色自然,猶如剖魚肚。 片刻后,阿鴛的身邊,多了一堆白森森的鮫人骨。 顏花君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鮫人全身是寶,其脊骨可制成劍骨?!?/br> 說著,她笑容稍黯了一下:“當然比不上盤古指骨,但暫時夠用?!?/br> 顏青棠看著支離破碎的阿鴛,心驚rou跳,怔愣片刻方才回話:“是,母親,我也已經進入元嬰期,可將元神換給兄長?!?/br> 她之前服了許多提升靈力的藥,并不是為了在宗門大考上出風頭。 修士只有進入元嬰期,才可令元神與rou/身分離。 “很好?!鳖伝ň偹銓︻伹嗵穆冻鲆唤z溫柔的微笑。 顏青棠松了口氣,慶幸可算辦了一件讓母親滿意的事情。 顏花君攏了攏發,喃喃道:“以鮫人骨制成劍骨,以你之元神入主我兒軀殼,再渡我畢生功力渡?!?/br> 她說話的同時,眼里的光芒也越來越亮,嘴角的笑意濃郁得化不開。 “我兒,你定能奪回本該屬于你的無上劍骨?!?/br> 顏花君走后,顏青棠按照吩咐,偽造了魔息,嫁禍給魔修。 離開前,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于心不忍,以貝殼為棺,將阿鴛埋葬于其中。 作者有話說: 放個預收,下本開《和死對頭結下生死契后》 晚云灼是人皇之女,天生神武,一桿破軍槍能橫掃千軍萬馬。 她救回一個貌美鮫人,與他結下能同生共死的生死契,發愿共同守護人界。 不料,大婚當日,鮫人突然自刎,受生死契影響,晚云灼也暴斃了。 是日,鮫人軍隊大舉進攻,失去晚云灼的人界潰不成軍,徹底覆滅。 晚云灼驚醒,發現只是做了一個預知夢。 問題是,她已種下生死契,若找不到另一個契主,自己也會生死道消。 她看了看身邊正惡狠狠瞪著她的魔王。 這家伙戰斗力極強,命也硬,沒個萬把年的死不了,自己也可以長久地活著,不讓鮫人再動人界分毫。 于是她問:拜把子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種。 正要對她一劍穿心的暴躁魔王:昂? 面對著湊上來的晚云灼,一向兇狠暴戾的魔王懵了:拜把子是這么個拜法嗎? 春宵苦短,事后無情,晚云灼穿好衣便要走。 魔王大怒:這就走了? 晚云灼想了想,轉身回來,叮囑道:保護好自己,千萬別死。 畢竟,他如果死了,她也會跟著死。 魔王表面無情:哦。 頭上魔角不受控制地慢慢變紅:她在關心我哎! o(///▽///)o? 第28章 29 30 ◎“兄長,你倆昨晚干嘛去了?”越枝枝眨眨眼◎ 28章 “玉疏, 起床啦!” 一陣輕快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越枝枝軟糯的聲音。 “你們先去?!鼻镉袷璺藗€身, 懶懶回應。 封永晝肯定是從基礎劍招教起,她還去學個什么勁兒。 好想逃課??! 可是,又不能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 她嘆了一口氣,把頭埋在松軟的被窩里,使勁蹭兩下,不情不愿地起來了。 胡亂梳洗一番后,她搓著眼睛, 打著哈欠, 推開門。 清晨新鮮而濕潤的海風灌進來, 吹得人神清氣爽, 十分舒服。 她將將把嘴合上,睜開眼,才注意到越明初像一根柱子一樣, 板正地杵在門口。 他眉目疏朗清雋, 一身墨綠門服,松竹之姿。 “你怎么還沒走?”秋玉疏嚇了一跳。這倆兄妹怎么都喜歡黏在自己的房門口。 越明初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 遞給秋玉疏。 她伸手接過, 發現油紙包暖暖的。打開一看, 是熱乎乎的包子。 “我早上不吃rou?!鼻镉袷枰贿呧洁? 一邊將包子掰開,發現里面放的是竹筍和玉米。 她咬了一口,玉米爆汁,竹筍清甜, 是她喜歡的偏甜口味, 好吃! 越明初瞥了一眼房內的漏刻, 看著細嚼慢噎的秋玉疏,提醒道:“快遲到了?!?/br> 秋玉疏滿不在乎:“沒事,師父那么溫柔,不會罰我的?!?/br> 越明初點頭,然后快速扔下一句:“那我先走了?!?/br> 說罷,毫不猶豫轉身,快步離開了。 秋玉疏沒想到他走得這么決絕,差點被包子哽住。 ……真是守規矩。 秋玉疏慢悠悠地吃完早飯,換好墨綠門服,這才往授課的地方走去。 授課的地方在海邊。 封永晝的理由是,讓身心充分接觸大自然,有利于快速提升修為。 秋玉疏懷疑,是因為員嶠島在歸墟宗地位太低,沒能分到太多經費,沒辦法修各種堂,于是能露天就露天。 等她到達時,封永晝正在一棵樹下,手執一卷書,認真翻閱。 其余四人,兩兩分組,正在對練。 江子湛和越枝枝一組。越枝枝一邊喂招,一邊偷瞄封永晝。 “你能不能專心一點,別犯花癡??!”江子湛咬牙切齒。 越枝枝“噢噢噢”口頭答應,依舊不放棄找機會欣賞封永晝的美色。 越明初和齊修那一組則正常許多,兩人一招一式,有來有往,十分專注。 見秋玉疏來了,大家都默契地停下,同她打招呼。 齊修最為熱情,湊上去:“吃早膳了嗎?” 秋玉疏點頭。 齊修壓低聲音:“這里好窮,早膳真難吃?!?/br> 秋玉疏表示反對:“很好吃的呀!那個包子里的竹筍很脆,玉米也甜津津的?!?/br> “啥?”齊修瞪大眼睛,“我的包子和你的包子怎么不一樣?” 越明初突然出聲,打斷他們關于包子的話題:“現在五個人,怎么分組?” 齊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站到秋玉疏身邊:“玉疏,我跟你一組行嗎?” “哦,可以啊?!鼻镉袷桦S口答應。 反正,在場這些人都差她差得遠,跟誰一組都一樣。 越枝枝看了一眼自家沉默的兄長,怒其不爭,勇敢地站出來:“不合適!” 大家對她行注目禮。 越枝枝一緊張就開始結巴:“我……我也想跟玉疏一個組?!?/br> 江子湛天生樂子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加入混戰:“我也要跟我阿娘一個組!” 這大攀親戚的石破天驚一呼,讓眾人都沉默了,連沉浸在書卷中的封永晝也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