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女悍匪[七零] 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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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明白的點了點頭,云彩是正式編制,只要不犯錯人家就沒有理由開除她。 只是云彩都要小心翼翼了,那云家堡的豆腐生意就更送不到鎮醫院了。 不過想一想,鎮醫院的訂單也并不大,沒了這個訂單,也就是每天少賣個五六盤豆腐罷了。 嘖,雖是這么想,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舉起酒杯一口悶掉杯中酒,大隊長又說起了旁的,“你們現在這房子是租的,也不是長久的事。要是想在鎮上買房子,錢不夠了就跟二叔說。二叔知道你是個能張羅的,也未必用得上二叔。不過是個心意罷了?!?/br> “之前村里的房子好好的,我在鎮上租房也不覺得有什么,可那房子一沒,我這心里就空落落的。我還罷了,我不能讓我奶一直跟著我租房住吧。不瞞二叔,這兩年事趕事的,手里也是真沒什么余錢。我和賀之亦商量過了,這兩年先攢攢點錢,等買了房子再要孩子?!痹茍F團又說道:“二叔的好意我先心領了,若是過兩年買房時還差點,肯定不會跟二叔客氣?!?/br> 賀之亦剛和了盆面,就聽到云團團這段話,微微抬了抬頭,看著房梁心忖了一句。要是今天顧家升也跟大隊長一塊來了,他家這小人精還能怎么說。 莞爾輕笑間,賀之亦臉上的笑容又瞬間消失了。 下一刻,和好面的賀之亦也沒進東屋,而是去外面搬了梯子用抹布擦房頂。 怎么會這么臟? 哼,幸好讓他看見了,不然就叫它們躲過去了。 于是乎,這個傍晚,云彩值夜班,云團團坐在西屋炕上跟人吃酒應酬聊家常,云老太帶著老花鏡一邊聽廣播一邊拼圖玩,潔癖癥犯了的賀之亦同學就踩著梯子在堂屋擦擦擦。 到也是分外和諧,歲月靜好了。 吃過飯,云團團還特別會做事的一路送了大隊長到云家堡外,她沒進去,看著大隊長騎著自行車進了村這才回鎮上。 其實這也不是云團團做事周到,而是在他們這里有不少人冬天喝完酒就醉倒在路邊,最后被人發現時已經凍死的事。 除此之外還有云團團從后世來。在后世同桌喝酒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這一桌子的人都要承擔法律責任。所以不管是什么原因,將今天晚上喝了酒,卻并沒有什么醉意的大隊長平安送回村,也算是云團團為自己留人吃酒做的善后工作了。 騎車回鎮上時,云團團又順手從空間里提了只兔子出來。 這只兔子揣了崽子,估計再有十天半個月就可以下崽了。將這只兔子拎出來,也是想著冬天沒什么事,可以讓兔子和從家里帶來的雞一塊養著。 早在秋收后,賀之亦和云團團搬到鎮上來住,云團團就將家里的三只母雞也拿了過來。 母雞養在賀之亦專門搭建的雞棚里,雞棚又被安置在院中的塑料棚里,也因此,雖然也是養在院子里卻也暖和許多。 而且雞棚不算小,將母兔子塞過去也能擠得下。 雖然家里養了雞,但家里四口三只雞,到了冬天雞蛋下的不多,所以家里的雞蛋一直不怎么夠吃。也因此云團團每隔幾天就要買些雞蛋回來。 四個人住在鎮上的出租院里,仿佛又回到年初時住在省城那般,云彩在家時就搶著干活,賀之亦每天都在為他的潔癖忙著,順便煲各種湯。這幾日閑來無事,賀之亦便會多和些面,白天的時候就會跟云老太一塊包些餃子,餛飩凍在院子里。 也不知道是嘴饞還是胖子不耐餓,云團團晚上睡得晚,肯定要吃一頓宵夜的。 所以包些餃子餛飩凍著,也方便隨吃隨煮。 今年鎮上養了不少豬,雖然有些豬殺完要送到縣城甚至是省城,但也留了不少給鎮上的居民。也因此,只要手里有點錢的居民今年都能買到豬rou。 天冷下來了,云團團隔三差五就會弄塊豬rou或是豬身上旁的什么東西回來,有時候也會拎只雞鴨或是條活魚回家。 因她每天上午都在供銷社這邊殺豬,又有自己的小辦公室,所以往出拿東西也方便許多。 云團團和賀之亦現在不回村了,但仍保持著每周去趟縣里過二人世界的習慣。所以云團團每周六的下午還會準備一份好料與賀之亦帶到那邊吃用。 在縣里獨處的一天兩夜,兩人都非常珍惜。云團團還曾跟賀之亦說什么就算將來有小孩了,這個習慣也不能放棄。 賀之亦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小人精,一邊點頭親她,一邊帶著幾分調笑的問她,到時候他們還能去哪? 按云團團的規劃和賀之亦安排的三年調理計劃,云團團生小孩的時候肯定是在他們現在約會的東瓦胡同里了。若是還像現在這樣出來住個一天兩夜,總不能回鎮上或是去省城吧? 是哦—— 居高臨下的扭著腰肢,云團團一邊回親賀之亦,一邊出神的想著那些說遙遠但又越來越臨近的事。 賀之亦靠坐在墻邊,一手呼吸急促的扶著云團團的腰由著她胡鬧,一只手又安撫的摸著云團團圓潤的肩膀,“要是害怕,我們就不生了?!?/br> 賀之亦的這句話并沒有被云團團聽到耳朵里,她這會兒就只知道胡亂的點頭…… 事了,兩人渾身是汗的靠坐在一起,不禁又說起了對以后生活的各種期待。 過了一天從此君王不早朝的頹廢日子后,兩人又于周一早上回了鎮上。 云團團有時候會直接去供銷社或是鎮委大院上班,有時候會跟賀之亦先回家??吹剿麄兓貋?,云老太也只問上一句吃沒吃,不會多嘴的問兩人這一兩天都是怎么過的。 都是打年輕那會兒過來的,小倆口感情好,比什么都強。 一家四口的生活既溫馨又平淡,因著物資充足富余,冬天運動量又少。所以包括云團團和賀之亦在內,一家人全都胖了些。 哪怕這倆人每周都會定期「健身」。 魏英磊因故意縱火被判了七年,鎮上就這么大,云團團又要顧及自己姐仨的臉面和云老太的心情。所以錄偽口供的云滿倉和佟有魚都只是批評教育,云吉也就被關了五天。 他的性質更惡劣一些,畢竟明明看到了縱火犯還故意錄偽口錄。 因只是被關五天,所以不管是云滿倉還是佟有魚,馬麗都不曾來找云團團。不過也是這個時候馬麗抱著孩子來鎮上,跟他們說了一回苗翠玲的「身份」。 知子莫若母,云老太還是了解她兒子啥尿性的。不過她卻什么都沒說,而是裝起了老年癡呆癥。 呃,也沒怎么裝,就是裝出一副記憶不好,不怎么認人和耳朵有些背,腦子反應不過來的樣子敷衍人。 兒子是親生的,但兒子卻沒她大乖孫孝順,她夾在中間有時候也是真挺為難的,正好她大乖孫給了她一個思路。 還別說,云老太這么一「作」,到是誤打誤撞的沒讓云滿倉搞成苦rou計。 他媽都快不認識他了,還怎么可能會心疼他? 他怕是傷了也是白傷。 魏英磊判了,云吉也做了處罰,云滿倉和佟有魚也被批評教育過了。除了被付諸一炬后留下的舊址,仿佛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就在這時候,走了一年多的云?;貋砹?。 他有一個月的探親假,假期申請下來后,云海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 在夏天時收到那封家信后,云海就想回來了,可那會兒他根本沒有假,便只能拖到現在才回來。不過在收到佟有魚的那封家信后,云海還給云敏去了封信。 他想知道他爸媽說得對不對,更想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才會鬧成信里說的那樣。 云敏聽說過部隊的往來信件都會有專人查看,怕家里的事對云海造成不良影響,就是在信里說了佟有魚病了,得了跟她婆婆一樣的病,她說的那些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什么什么的。 云敏她婆婆得的可是精神??! 云??吹竭@封信的時候立馬就想到了這個病的可怕之處以及他媽為什么會得這種病。 還想再寫信問問什么情況,又見云敏最后叮囑他什么說來話長,信里也說不清楚,等你回來探親的時候再詳說。 云海到底是云敏帶大,又跟著云團團混了許久的,將信收起來后就再不曾寫回信了。日也盼夜也盼的探親假終于請到了,云海在省城下了火車,便直奔客車站,當天晚上就坐車回了橋頭鎮。 因云海下車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郵電所也下班了,想著是立時回家還是按信里給的地址去見他奶和他三姐,云海沒做猶豫便直奔鎮上的出租院。 出租院里拉了塑料棚子,云老太被云團團從屋里攆出來,正雙手插腰的站在塑料棚子里轉脖子。 她中午睡完午覺,又吃了一碗賀之亦之前做的水果罐頭,然后就坐在炕上折騰拼圖。云團團回來的時候云老太正一邊聽評書一邊低頭找卡片。聽說小老太太一下午都沒下炕,當即就將人從炕上抱了下來。 不管怎么說,就算冬天需要貓冬,您也不能一動不動呀。 去院子里轉半個小時再進屋! 正按云團團說的順時針轉三圈脖子呢,就聽到有敲門聲。于是也不等屋里人反應,小老太太就自己推開塑料棚子的門走到了院門口。 “誰呀?” 云海一聽是他奶的動靜,當即激動的朝院里喊道:“奶,是我,云海!” 一聽是云海,云老太連忙上前兩步將院門打開,看著站在院門外的云海,云老太激動的上前,雙手在云海臉上撫過。 “瘦了,瘦了?!奔毤毚蛄苛嗽坪R谎?,又說道:“黑了?!?/br> 云海:“...奶,是天黑!” 冬日天黑得早,院子里的燈照到院外,又能有多大亮度。 不是很滿意云海的回答,云老太不滿的拍了下云海的肩膀,然后便讓開門叫云海進院來。 賀之亦在做晚飯,云團團搬了把小凳子在他跟前一邊剝蒜,一邊跟賀之亦說白天的事。 云團團很早就發現賀之亦喜歡她聽東拉西扯,也喜歡她聽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每天的經歷。而賀之亦也會在這時候跟云團團說一回他白天都干了什么。不過他說的不多,一般都是聽云團團說。 “你就說這事蹊不蹊蹺吧?” 賀之亦從鍋里撈出雞胗放在一個小碟子里,一邊遞給云團團,一邊回道:“是挺蹊蹺的?!?/br> 將兩位領導都得罪了的賀麗,今天下午從鄭主任辦公室出來沒多久就說肚子疼,不等大家反應呢,賀麗的褲子就被血染紅了。送到醫院時賀麗已經小產了。 而這之前,他們所有人對賀麗懷孕這事那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雞胗燉不爛,這會兒吃正有嚼頭??上б恢浑u就這么一副雞珍,云團團總是吃不夠。也特別懷念上輩子了。 上輩子想買雞胗買雞胗,想買雞翅就買雞翅,都是成斤賣的,哪像現在呀。 一邊吃著雞胗,一邊與賀之亦說八卦。西屋的門開著,云彩一邊看書,一邊手上不停的織著毛衣。 大紅色的毛線,顏色特別鮮亮。云敏托人買回來的,她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都給云彩和云團團了。 云團團的那份在賀之亦手里攥著,云彩這份就由她自己支配。她準備給自己織一件毛衣開衫穿。 巧的是賀之亦也準備給云團團弄一件毛衣開衫。 樣式他都畫好了,修身長款,帶帽子的。不過他還需要再弄些其他顏色的毛線搭配著來。 因為要搭其他毛線,賀之亦又怕紅毛線入水會掉色,再將其他淺色毛線給染了。所以那些毛線便先讓賀之亦給洗了。 現在這些毛線都掛在塑料棚里晾著呢。 隔著一層帶門的塑料棚,云海的聲音并沒有傳到屋里。直到云海和云老太推門進屋了,坐在堂屋后面的云團團才發現云海,當即笑著迎了過去。 “你咋回來了?回來前也不吱一聲,快進屋!”上前接過云海的行李,云團團扯著云海往屋里去。云海只來得急喊賀之亦一聲姐夫,就被他力大無比的三姐推進了西屋。 云彩見到云海也是一番激動,將自己的東西往一邊推了推,又喊云海上炕。 賀之亦用雞架和雞身上難啃的rou熬了湯,這會兒便端了碗湯過來給云海暖身子。 哪怕是上了炕,云海也坐得筆直,接湯時更是讓人看到了一個與以往不同的云海。 這一年多的軍旅生活,至少讓云??雌饋砭陀辛艘环N脫胎換骨的變化。 問云海從哪回來的?這次的探親假有多久?在部隊上習不習慣?吃不吃得飽…… 云老太三個圍著云海問東問西,云海也一一回了,看起來比走時沉穩了不少。 “三姐讓我練字時,我還覺得用不上,可還是聽話的練了粉筆字和鋼筆字。在新兵連的時候,我就負責出板報,領導都夸我字寫的好。我還是我們班算帳算得最好的,去炊事班幫忙的時候,還幫忙算過帳。老班長還借我去盤庫,我比其他新兵吃的都好……” 除此之外,他還代表新兵去學習過,還跟著連長去開會做會議記錄。因他在當兵前就被三姐迅速著長跑,短跑,負重跑,所以體能訓練也是新兵里最好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