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風情的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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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仙伸手捉住其中一條小魚兒扔進了嘴里,舔了舔嘴唇說道:“需要我幫你把里面的小魚兒都捉出來吃掉嗎?”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后蚌仙就湊上了嘴,牙齒一合,咬住了好幾條卡在她xue口的魚,鮮血順著它的尖牙滴下,順著她的股溝流到了小船之上。 待吃過外面一圈,更里面的他用牙齒咬不著了,便伸出了舌頭往里面掏,他那rou舌頭比魚兒還靈活,魚兒在里頭動,他也在里頭動,一個鉆一個掏,直弄得她的xue兒又癢又麻,一個不留神就高潮了,xuerou兒收縮,緊緊夾住了它的舌頭,也夾住了小魚兒,里面鉆弄的小魚兒不知被夾死了幾條,鮮血混著汁兒流出,帶出了好些個魚尸,全被他一口悶了去。 等他吃完,她已經不知高潮了幾次,失力癱在小船上,呆呆地看著天上的圓月亮。 蚌仙跳上船,他說:“吃了你這么多魚,我可得賣賣力了?!?/br> 她下意識看了眼蚌仙胯間,只見一根長滿rou疙瘩的巨棒,跟他一樣的怪。她不禁有些害怕,卻不知那rou疙瘩別有妙處,隨著roubang子深入進來,rou疙瘩就像是活了一樣開始不停吮吸她的內壁,給本來就酥麻的xue兒再添上幾分無與倫比的刺激,幾乎只一下,她就被那欲仙欲死的感覺給征服了,不由自主地開始配合著他的動作,好讓他繼續不停地在她體內頂撞。 她舒服得幾欲昏厥,感受著他近乎癲狂地在她體內進出,小木船也被搖晃得東倒西歪,撞落了好些荷花。 當又一次高潮襲來之時,它也到了,roubang噴出津液,roubang上的所有rou疙瘩也一齊噴出汁水,連帶著它身上也不停地滲出透明的粘液。 他將身上的粘液抹到了她臉上,身上,粘液糊得她睜不開眼,張不開嘴,呼吸都呼吸不了,等再睜眼,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場夢,她還在自己房里,自己床上,只是渾身上下的皮膚變得又白又嫩,不論是臉上的紅疤還是曾經玩鬧時候留下的傷疤全都沒了,甚至比那剛出生嬰兒的皮膚還要好上幾分。 “是夢?”弦月有些狐疑。 聽當地人說,月牙湖之所以能讓人變美是因為蚌精在那里面修行,修行時分泌出珍珠質溶于水中才使泡澡的人變得美麗。 珍珠質有形,夢無形,蚌仙怎么能通過夢境使人變美呢? “說實話,我也不確定那是夢境還是真實發生的,那晚的感覺太過真實,可我身體上又沒有任何痕跡,或許只有那晚的月亮知道此事是真是假?!?/br> 蓮歌說完就被伙計支使走了,伙計問弦月:“你們二位究竟是來干嘛的?打聽蚌仙的事情做甚?” “好奇問問,畢竟哪有人不想變美的?!?/br> 弦月一邊說一邊抱住鶴齡的手臂,以示親昵。 看伙計還是不信,弦月又說:“郎君嫌我與家中夫人一樣不解風情,特帶我來這風月城長長見識,學學這兒的姑娘究竟是怎么伺候人的?!?/br> 伙計打量了一下冷臉的鶴齡,又看了看含羞帶怯的弦月,猥瑣笑道:“我看是你家郎君不解風情,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算是個石女,也得用舌頭往你胯間鉆個洞,舔出汁兒來?!?/br> 鶴齡默默無言,暗地里摸了摸被她戳傷的手臂,心里在想究竟是誰不解風情?弦月則是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不敢細想伙計的話,趕緊轉移話題問:“花街女子既然不怕蚌仙,為何不用鏡子通神,而是要拜蚌仙像呢?” “不是不用,而是不能,坊間都傳,蚌精死后,魂魄不消,藏身在月牙湖里,城主才下令封鎖月牙湖。其實不然,而是城主將蚌精之魂囚禁在月牙湖里,蚌精要想逃出,要么通過鏡子,要么通過人間香火以助修煉,為了香火,它們只能幫人變美,卻不知這正是城主想要的結果。 “通過月牙城之外的鏡子逃出不就行了?出了月牙城,城主也就管不到了吧?” 伙計撓撓頭,“月牙城偏僻,距離太遠的鏡子,蚌精也沒法走吧?!?/br> 伙計說得有些不大確定,許多事情他也是聽說和猜測的,并不確定。 弦月又道:“以前也只有一個蚌精犯了色戒,怎么現在拜蚌仙就非得做春夢才能變美了?” 伙計哪知道這些,又不愿承認自己不知,聲音不禁拔高了道:“總之你想變美就照做便是,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說完,伙計又對鶴齡道:“我現下明白你這小美人為何不解風情了?!?/br> “女人不解風情多是欠調教,郎君若是信得過,將她往我們鋪子放一天,縱使是個清心寡欲的女菩薩,也能給你調教成個yin娃蕩婦,小浪蹄子?!?/br> 伙計猥瑣地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大黃牙,抹得慘白的臉上褶子堆起,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用不著?!柄Q齡聽出了他的不懷好意,一口回絕了,然后便摟著弦月離開了。 弦月依在鶴齡懷中,面上的紅暈就未曾下去過,此時再被伙計連著調笑幾次,就更加羞臊了,若鶴齡真有壞心,指不定現在會對她做出什么,光是想想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就心跳如鼓,趕緊將心思轉移到分析尋找神磚上才算好些。 風月城興起,不僅是月牙城的女子受到了禍害,連帶著周邊的姑娘也都變得更加危險,就算陰陽臉的姑娘也都來者不拒,可見這花街對女子的需求之大。 想到這花街上,還有不知有多少像蓮歌一樣被拐賣來的姑娘正在遭受磨難,弦月面上的紅暈就淡了幾分。 月牙城這么猖狂,就沒有人管嗎?周邊這么多女子被拐,就沒有人追究嗎? 弦月想著,不禁長嘆了一口氣,那伙計敢讓蓮歌將自己被拐賣來的事情說出來,便是篤定就算此事被人知道也沒事吧,更何況蓮歌還說出了自己家鄉的位置,如果他們怕的話,就不會讓蓮歌說了。 月牙城為何能猖狂至此?弦月看著身邊絡繹不絕的人潮,想起了那六十兩銀子的胭脂,想起了當地人為了賺錢的言語,是呀,能來月牙城玩的都是周邊有權有勢的達官顯貴,富豪鄉紳,月牙城若出了事,他們也會受到牽連,自然會保護著。月牙城得諸方庇佑,又豈是尋常官府能動的? 弦月很想幫幫蓮歌她們,可她好似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