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金窟買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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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弦月遲疑了,不知該怎么委婉的說,鶴齡倒是義正言辭,“尋找神磚的危險天機已經與你們說過,你們自己答應要來便要做好遇到危險的準備,現不過是逛個花街,你們就這樣為難,不若還是在客棧里待著吧,那兒安全?!?/br> 鶴齡這話是對著安明姣說的,也是讓她做好思想準備,比起男子,女子天然要弱一點,當初弦月要來尋找神磚,他也是諸多放任她去經歷危險,確認自己有承擔風險的能力后再談尋找神磚吧,不然大可能會死在尋找神磚的路上。 鶴齡說完便拉著弦月走了,也不管他們如何。 人潮擁擠,鶴齡將弦月擁進懷里,用手幫她擋了擋來往人的碰觸。 弦月依偎在他懷里,嘈雜聲中,依然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聲,也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弦月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因為他的懷抱而心跳加速,還是因為他剛剛那一番話在心跳加速,是呀,她何其幸運,還有他陪伴左右,還有他在保護,幫助,在做她的后盾。 臉上隱隱有些發熱,不知怎么的,弦月又想起他說的,閹人也是有欲的話語,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與他再摟下去了,萬一他又想親她了該怎么辦?再用匕首戳他手嗎?還是讓他再親一次? 弦月胡思亂想著,心里愈發羞澀,完全沒有了逛花街的心思。 于是弦月隨便走進了一家店鋪,借機推開了鶴齡擁抱她的手。 “二位客官想要買點什么?” “隨便看看?!?/br> 這是一家脂粉鋪,鋪子里擺滿了胭脂水粉,香噴噴地,還挺熏人。 “客官可是要買助興的胭脂水粉?”掌柜的十分貼心的詢問他們。 弦月好奇道:“胭脂水粉還能用來助興?” “當然可以?!?/br> 掌柜的打開一盒紅胭脂,“胭脂抹在臉上可增色,抹在身上也可增色?!?/br> 說完,他就將整盒胭脂粉潑到了弦月身上。 “呀!你這是做甚?”弦月趕緊要用手拍去身上的胭脂粉,掌柜的攔住她的手,“這胭脂不該姑娘擦,該是他來擦?!?/br> 掌柜的指了指一旁的鶴齡。 鶴齡順著掌柜的話,眼神落到弦月沾滿紅胭脂的胸口,眼神微凝,心想這紅胭脂確實能助興,可惜他只能看看。 弦月面上一紅,趕緊用手擋在了胸前,擋住他們的視線。 “喲,小姑娘還怕羞哩?!闭乒竦乃茮]想到來花街玩的姑娘還這么怕羞。 弦月正想找個借口對付過去,鋪子里又來了個客人,他是來買香粉的。 掌柜的遂沒再多說,轉身端出一盤子香粉給那人,問:“客官是自己試還是叫我女兒來給客官挑?” 男子放下一錠銀子,“叫你女兒來吧?!?/br> “得嘞!”掌柜收了銀子,立馬朝后院喊道:“姑娘們,來活了!” 只聽嬌滴滴一連串應聲,不多久,就有六位女子掀開簾子陸續走了出來,她們有的梳著婦人發髻,有的梳著姑娘辮子,年紀看著都不大,卻都生得花容月貌。 姑娘們各拿起一罐子香粉,往頸子上抹了抹,然后扯開了衣領讓他聞。 男子一個一個聞過去,姑娘便一個一個問:“客官可香?可喜歡?” “香是香,可惜還差點兒?!?/br> 于是掌柜的又端出了一盤子香粉,姑娘們又繼續試,姑娘們問他:“客官這回想要奴家往哪兒抹?” 男子隔著衣裳摸了一把面前姑娘翹挺的胸,姑娘們會意,解開了衣裳,露出了奶,香粉灑在乳兒上,好似熟透了的蜜桃掛糖霜。 “客官聞聞可香可喜歡?” 男子湊過去,先是吹了一口氣,吹走浮在“蜜桃”面上的一層粉,然后湊近了嗅了一口那甜香,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兩瓣唇兒一合,用勁兒又吮了一口那頂端的粉潤。 “香,又甜又香?!?/br> 男人一一品過,卻還是不滿,便又讓姑娘們撩起裙子,撅起白嫩嫩的臀兒,再試試旁的香粉。 姑娘們掀起裙子,剝下褲子,雙手撐在柜臺上,男人拿上香粉,一個接一個地抹過去,抹到其中一個時,男人停了下來,“怎的,小娘子下面這張嘴也會抹胭脂?” 一旁的弦月和鶴齡才發現,那女子雙腿之間的rou丘上抹了一層紅胭脂,紅艷艷的,怪是好看。 姑娘掩嘴笑道:“剛剛我在后面調胭脂,小叔叔見了來幫忙,好心腸卻是幫了大倒忙,親花了我嘴上的紅胭脂,臟了我的臉,親麻了我的身子骨,酥了我的腰。腰酥酥,rou麻麻,兜不住的浪水兒順腿流,叔叔用手幫我堵,手上全是紅胭脂?!?/br> “原來是你叔叔弄的,這顏色倒是好看地緊,又紅又艷又嫩生?!?/br> 男人說著上了手,按上了她紅艷艷的嫩xue兒,沾了一手濕糊糊的紅胭脂。 姑娘搖著臀兒問:“客官喜歡,可要拿一盒這胭脂?” “買,可是我也得先試試?!?/br> 掌柜的趕緊又端上紅胭脂,然后姑娘們的軟奶兒、嫩xue兒,都被他抹上了紅胭脂…… 弦月看看姑娘們那涂滿紅胭脂的胸口、rou丘,再看看自己胸口的紅胭脂,頓覺面如火燒,她從沒想到胭脂水粉還能這么賣,這么玩,這么助興。 眼看他們玩的越來越過火,弦月待不下去了,趕緊拉著鶴齡就要走,卻不料掌柜的將他們攔了下來,掌柜的說:“客官試了我一盒胭脂,不給錢可不能走?!?/br> 弦月才反應過來剛剛掌柜潑她身上的紅胭脂還要算錢,心中不禁無語,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弦月不想與他糾纏,讓鶴齡給錢。 “承蒙二位客官惠顧,一共六十兩銀子?!?/br> ……弦月雖然用過更貴的胭脂,但還是被這價格震驚到了,要知道在千秋國,二兩銀子就可以供一家三口生活一月,這花街里,隨隨便便一盒胭脂就要六十兩,難怪人們說這兒是個銷金窟,沒點錢,還真是玩不起。 此時弦月才明白,花街上的店鋪,其實都是青樓,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 從胭脂鋪離開,弦月覺得自己更加冷靜不下來了,這會兒再被鶴齡抱著,比剛才還羞。 鶴齡也是,剛剛還敢打著保護她的名頭,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現在卻是不敢摟了,怕一緊貼她就發現了他頂在褲子上的硬物。 然而擁擠的人群并不知他的難處,就算他不想,被人群一擠,弦月也還是碰觸到了他那硬東西。 不過弦月似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還以為是他腰間掛的佩劍。 弦月胸口上的紅胭脂也蹭到了鶴齡懷抱里,鶴齡低頭看著兩人相挨相貼之處,既是緊張又是興奮,默默放慢了腳步,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在這擁擠的花街上走個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