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倒霉? l ay uzh a iwu.x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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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之話就能引來貔貅?真的是巧合嗎? 弦月聽了許久她們姐妹倆的話,確認梁夫人并不清楚貔貅吃人的事情,便又去了田家,想知道田老爺又是怎么被貔貅吃了的。 自打田老爺死后,田家的古董店便關了,周邊人家倒是知道他是怎么被貔貅吃了的,他們說:“田老板是做古董起家的,去妓院嫖娼也總愛用些小件的古董打賞姑娘,妓院的姑娘哪分得清什么真偽,他便真的假的混著給,看著厲害的,就給真的,看著好打發的,就給假的。如此也不怕她們后面發現真相再來和他鬧?!?/br>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有時候也會碰上幾個上門來鬧的,多是伙計出面將人打發了,實在不行就由田夫人出面,田夫人嘴皮子厲害,就算是那些個風塵女子也說不過她。至于田老板,他一般不出面,嫌丟人。 弦月被氣笑了,嫖娼的時候不覺得丟人,拿假古董騙人的時候不覺得丟人,人家上門鬧反而覺得丟人了。田夫人也是好脾氣,竟然還會出面給他擦屁股。 弦月沒有打斷他們,且聽他們繼續說。 那一回,又有個女人來鬧假古董的事情,大家都以為和以前一樣,田夫人很快就會將人給罵走。豈料那女人的嘴皮子比田夫人還厲害,她說:“你這么護著你男人有什么用?人家寧愿往外頭嫖,也不愿上你床!他早就和我說了,你脫光了往他被窩里鉆,他都不稀罕碰你!我們是sao是賤,可架不住你老爺們喜歡,捧著銀子,陪著笑,巴巴地往我們褲襠里鉆!你要是有能耐,就管住他那條皺皮蟲只往你一條道兒爬!” 田夫人被氣得直哆嗦,沖上去與她扭打到了一起。兩人一邊打一邊罵,等被拉開,兩個人身上都見了血,就在這時候,后院里傳來了慘叫聲,等大家聞聲過去,田老板半截身子已經被貔貅給吃了。 “活該!”安娘子沒忍住罵了一聲。 其他人也都認同她這話,隨即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道:“都知道她欲求不滿,田老板一死,她一人握著這么多家財,那些個不愿長進的二流子,小混混,都想將她勾搭到手,有人大冬天還赤膊往她面前招搖,大家伙在猜她能不能守住寡?!?/br> 說完了,他們有的人說肯定守不住,有的人說要守不住早守不住了,雙方各執一詞,但每個人臉上全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一旁安娘子聽完,長嘆了一聲:“做女人慘呀!”男人活著時候,不論怎么混賬,做妻子的都要賢惠,大度,識大體,幫他對付著那些個鶯鶯燕燕,男人死了,也還要繼續為他守寡,稍不注意,就會被這些幸災樂禍看熱鬧的人戳脊梁骨。 弦月也嘆了一口氣,她并不意外這種事情,以往在京城里,她也沒少見這種事情,常聽人嘆得最多便是:“男人一夜,女人一生?!?/br> 一旁的文道春和譚名才對于弦月與安娘子的長吁短嘆十分不以為意,他們覺得這就是婦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挑著走。這就是女人的命。更多免費好文盡在:rir i w en. 文道春還說:“田家這么大的家財,不都是田老板一手打下來的嗎?田夫人吃他的,用他的,風吹不到,雨淋不著,還有丫鬟伺候,她難不成什么都不付出嗎?” “照你這么說,剛剛那梁老板全靠媳婦兒才能白手起家,他是不是該給梁夫人守節呢?” “這還不是梁老板有本事?要換個沒本事的,再多的本錢也打了水漂。再說了,老爺們兒出去應酬,難免會酒后亂性,一切都是為了生意,做妻子的不疼惜丈夫,還鬧呢?” 文道春和譚名才兩人一唱一和, “有女人愿意貼上來,說明老爺們有能耐,聰明的女人早偷著樂了,只有傻女人才發脾氣計較呢!” 弦月張了張嘴,很想懟回去,可懟回去又能怎么樣呢?想了想,最終只嘆了一句:“做你們這種人的妻子真倒霉?!?/br> 弦月不想再和他們說了,他們卻還不愿放過,追著弦月說:“做你這種人的丈夫才倒霉呢!” 說罷還勸鶴齡趕緊離開她,別被她過河拆橋,利用完就扔了。 鶴齡沒有搭理他們,只是追著弦月的腳步。 一連跑了幾個地方,天色已經不早了,弦月便沒有往其他的地方去,在附近找了家客棧落腳,順便在客棧里打聽了一下有關貔貅吃人的事情。 貔貅所吃的人之間沒什么特別的,有些在家里被吃的,有些在外面被吃的,還有些在房間里面也被貔貅鉆進來吃了。 “有個姓余的,偷偷溜去別人家里搞破鞋,剛把那玩意兒插進去,貔貅就沖了進來,一口咬斷了姓余的上半截,再一口吃掉了姓余的下半截,只留下一根血淋淋的jiba,還插在娘們身體里?!?/br> 嘖……文道春倒吸了一口涼氣,忙問:“然后呢?” “娘們嚇得昏了過去,還是她男人將那截斷rou拔了出來,送回給了姓余的家里。那之后,娘們就從半開門成了全開門?!?/br> “半開門是什么意思?”弦月沒聽過。 說話的男人聽見她問,面上的笑容變得了yin蕩,話語里也滿是色氣,“半開門就是私娼,多是家里過不下去了,讓家里女人出來賣的。剛剛說的那娘們,平日里就是她丈夫在外給她拉客,她在家里接客,不然你以為他那么大度,還給人將jiba送回去呢?!?/br> …… 弦月無語凝噎,娼妓她見過不少,但還沒有見過丈夫做龜公,給妻子拉客的。 “后來沒幾月,那娘們的男人也被貔貅給吃了。有人說是貔貅記住他家那吃人的地了,也有人說那娘們克夫招災,便再沒有男人敢去她家了,她也就從良了,現靠著給繡樓繡繡帕子過活?!?/br> “又是個對妻子不好的人,難不成貔貅喜歡吃負心漢?”安娘子插嘴說道。 其他人并不認同安娘子的話,他們覺得這些人并沒有拋棄發妻,不算是負心漢,而且也有對妻子好的人也被貔貅吃了。 有人說:“半岳街街尾住著的那個老齊頭,妻子癡傻了也不離不棄,端屎端尿地伺候著,最后還不是被貔貅吃了。還有那楊秀才、王大夫,兩人有錢便修橋補路,一個免費給人寫信,一個免費給人看病,不還是被吃了?!?/br> 弦月暗暗記下這幾個人,打算明兒個去問問,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嘶……”,弦月突然打了個哆嗦。 “怎么了?”鶴齡察覺到了弦月的異樣,湊到她身邊問了句。 “突然覺著有點冷?!毕以聜冗^頭與他說,卻發現,在鶴齡身后不知何時來了幾個渾身煞白的女人,看著不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