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天下第一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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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齡意外于弦月突然地改變,問她為什么? 弦月面上又紅了,她輕輕說:“剛剛一個人獨處在黑暗中,胡思亂想了許多,我發覺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光是想想有可能和你分開,就十分惶恐,焦慮,手足無措,愿意不惜一切代價祈求你的平安?!?/br> 弦月的話語讓鶴齡心兒發顫,可他還是忍住了笑意,“公主現在覺得離不開我,是因為這會兒需要我保護和照顧,等回到從前,你重新做回了曾經高高在上的長公主,被人前呼后擁著,就不會再覺得我有什么好了?!?/br> 弦月認真的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br> 弦月話音剛落,鶴齡手中的柴便在他手中被捏成了粉末。 他早就知道會是這么個結果,本來就不該有什么奢望的。 鶴齡很想說點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還能說點什么,求她不要拋棄自己?還是逼迫她?威脅她?讓她不敢生出什么別的心思? 鶴齡沉默地坐在火堆旁,面上沉得能滴出墨來。 弦月挨到他身邊坐下,“你生氣了?萬事皆有可能,你說的那個可能,也是有可能出現的嘛?!?/br> “嗯……”鶴齡沉聲應了一句,拿過一旁干凈的衣裳遞給她,“趕緊穿上吧,別著涼了?!?/br> “你不換嗎?” “我不冷?!?/br> 弦月沒有換,而是拍了拍他的手,趁他看過來的時候,靠進了他懷里,然后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笑眼彎彎地看著他的眼睛,“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對你始亂終棄?就算我對你始亂終棄了,你還可以去找神磚不是?” “我沒那么卑鄙?!柄Q齡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厚重的濕衣裳已經脫了,她這會兒身上只穿了件肚兜和一條單薄的褻褲,外面套了一層輕薄透明紗衣,這個姿勢窩在他懷里,肚兜處明顯擠出了一道深邃的溝壑,隔著肚兜都能看清楚她內里圓潤飽滿的形狀。 鶴齡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肚兜,幫她將泄露的春光遮了遮,“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我都沒想過強人所難,以后我也不會?!?/br> 他不怕別人阻攔,就怕她后悔。 弦月捉住他要離開的手,將其按上自己的胸口,“說實話,我以前不相信世上會有癡心人,更不相信我能遇到?!?/br> 作為公主,她從小便知道自己的職責,無論是和親聯姻他國還是賜婚牽制權臣,她的婚姻只會是一場交易。要想不傷心,最好不動心,這是母后用自己的血淚經驗給她的忠告。 后來出了宮,她周旋在一眾夫人小姐當中,聽多了,也見多了三妻四妾的負心漢,薄幸郎,早已不對以后的夫君抱有什么期望,只想遵從母后的教導,萬萬不要動心。 對于狀元郎當年的追求,她也從來只是將其當成一場考驗,考驗自己會不會動心。 在堅持過許久之后,她自覺已經通過了考驗,以后也不會對人動心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被鶴齡撩撥動了心弦。 弦月回想起以前,她是在什么時候動心的呢?在天機告訴她,鶴齡能跟著她進入西漠嶺,是因為鶴齡愿意為她豁出命的時候;是在鶴齡寧愿自殘也不愿欺辱她的時候;是在他為了讓她活下去而去與怪物拼命的時候…… 她早就對鶴齡一點一點心動了,所以在得知他并不是閹人的時候,她一點兒沒覺得生氣,反而糾結于他的君子所為是不是自己不招他喜歡,以至于后來會主動與他說起她喜歡那次被他親吻的感覺,大膽地試探他的心意。 “不單單是你的照顧與保護讓我離不開你,而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再找不到一個會在我落魄時,還尊重我,信任我,愿意豁出一切,甚至生命來對我好的人了?!?/br> 弦月將自己的心意全部坦誠地說出來,以好讓他安心,“你待我好,我當然也會對你好,不管是什么身份,是什么處境,我都跟你最最好?!?/br> 鶴齡低頭吻住了弦月的唇,急切又熱烈。 “公主,我好喜歡你?!?/br> “我……也喜歡你……”弦月被他親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卻仍在努力回應著,“鶴齡天下第一好……” 弦月這話兒讓鶴齡渾身血脈轟地全部涌上了頭頂,好似喝醉了酒一樣,嘴上的動作也愈發地肆意,恨不得將她這抹了蜜的小嘴給親腫了不可。 紅肚兜在鶴齡的手中揉縐了,里面包裹著的兩只渾圓的乳兒也被他揉弄得顫顫巍巍,其中一只不堪玩弄,已經從肚兜邊緣處露了出來,待鶴齡順著她頸子親下來,白嫩嫩的奶兒上便多出了幾個沾有他口水的紅印子。 “公主渾身哪哪兒都又香又甜……”鶴齡含住了她粉嫩的奶尖尖,用力兒一吸,弦月便抱著他腦袋嬌吟了一聲,脊背兒也拱了起來,似乎是想讓他吃進更多的乳rou。 鶴齡如她所愿,連續又吮了好一會兒,手上也不停歇,將肚兜里另外一只也掏了出來,然后將兩只白嫩兒并攏了,由著他肆意兒吸,任意兒弄。 弦月也抖著手給他解衣裳,學著他的樣子,往他身上親,在他結實的身板上落下自己的吻。 弦月發現,她親到哪兒,鶴齡那處兒的肌rou就會繃緊,等她移開了嘴,才又放松下來。 弦月忍不住問:“你不喜歡我這么親你嗎?” “喜歡?!柄Q齡立馬說道,怎么可能不喜歡。 “那你這么緊張做甚?” “不是緊張……”以往都是他做主動,弦月只是配合著他來做,今兒個還是第一次這么主動的取悅他,實在讓他受寵若驚。 弄明白他的不好意思,弦月便想趁著這機會,也讓他舒服一回,于是回憶了一下曾經看過的那個馬上風死去的黃老爺,回憶了一下那三姨娘是怎么伺候他的。 想起三姨娘曾用嘴兒侍弄過男人那處,弦月紅著臉解開了鶴齡的褲腰帶,抓著他的碩根,便閉著眼親了上去。 鶴齡被她突然地舉動給嚇了一大跳,趕緊用手擋住了。 “公主這是做甚?” “我也伺候你一回……”弦月臉兒通紅,眼里滿是羞意,紅唇兒一張一合,顯得誘人極了,可鶴齡卻是一口回絕了,哪能讓弦月用嘴侍弄他這臟東西。 “既知道臟,你還親我那兒?!?/br> “我……”鶴齡噎住了,她渾身香噴噴的,他用嘴親她那兒的時候,完全沒覺得臟,他今兒個雖然在雨里淋了許久,但這兒可沒做擦洗,萬一…… 鶴齡堅決不讓她用嘴,“公主若是想讓我舒服,不如今日就由公主來動,我躺著不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