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國
書迷正在閱讀:異度覺醒、重回九零好村光[種田]、他恨他的白月光、社交女悍匪[七零]、崔大人駕到、我的房車通萬界、穿書后,我嬌養了四個反派幼崽、道觀美人(重生)、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po文人妻受非要給我當攻gl
鶴齡將弦月抱下樹,弦月軟得站都站不住,靠著大樹坐下,看著鶴齡撿回被扔到一旁的寶劍。 在蛤蟆精死后,又來了幾波搜尋妖丹的妖魔,它們搜刮走了三只妖魔的內丹,鶴齡的劍被它們拔下,扔去了一邊。 弦月看著那三具血rou模糊的尸體,一夜過去,尸體上已經爬滿了螞蟻,還有一些被鮮血吸引來的奇怪蟲子,弦月并不認識。許多蟲子在吃過沾有蛤蟆精毒液的rou后也死了,可它們的死亡并沒有威懾到其他蟲子,還是不停地有蟲子過來,陸陸續續吃食下這些致命的rou。 撿回寶劍,鶴齡便帶著弦月離開了這片森林,另尋了個水秀山明的地方修整了一下。 陸修和玉枝沒能搶到帝流漿,只撿到了顆妖丹,得了一二百年的功力,于是弦月便將上次從蜘蛛精那兒弄到的兩顆內丹都給了他們,然后就又和鶴齡去了西漠嶺。 這次同去的有四個人,分別叫做古倫清、于少南、馮臣和況傅。 一個是獵戶,一個是農夫,一個是小混混,還有個是跑江湖的手藝人,他們來找神磚,都是想要借由神磚轉運改命的人。 這次去的地方叫做酈國。 酈國三面是山,一面靠海,氣候炎熱,雨量充沛,物種豐富,人口眾多。 弦月等人到那兒的第一感覺便是熱情,他們剛一進城,就有人熱情地圍上來問他們是從哪兒來的?打算來這兒干些什么?需不需要人帶路?只需要五兩銀子,他便可以陪伴弦月幾人耍遍這里。 “很多人來你們這兒玩嗎?”弦月問他。 “多!我們這里有別的地方吃不到的山珍野味,有最風sao漂亮的姑娘,還有最驚險刺激的博弈?!?/br> 馮臣是個小混混,平時?;燠E在三教九流當中,一聽這些,頓時便手癢癢了起來,可他手中沒有錢,只能慫恿著弦月去玩玩,弄明白了,才能更好尋到神磚不是。 弦月想了想,同意了,付了五兩銀子給面前這個當地人。 當地人叫做彭升,生得瘦瘦小小,脖頸上掛著個佛牌,明明才十七歲的年紀,看起來卻像是三十多歲了。 他先是帶著弦月幾人去了一家酒樓,點了十來個酒樓招牌菜,什么辣炒老虎rou,麻辣熊掌,鮮燉猴腦,開胃蟒蛇羹,香辣穿山甲,象rou靈芝煲等等,讓弦月幾人嘗嘗鮮。 每一道菜都將曾是獵戶的古倫清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是真的,隨即問彭升:“這得不少錢吧?” “放心吧,不貴,也就幾兩銀子?!?/br> 客棧很快將他們點的菜送上,還給他們每人送上了一杯熊血開胃。 彭升忙不迭地抿了一口熊血,馮臣學著他的樣子,卻是一口將熊血都悶了。 血腥味直沖腦頂,剎那間渾身都好似燒了起來,熱得他渾身都紅了。 彭升哈哈大笑:“你也太貪心了,這么個好物,一口就給悶了?!?/br> 彭升告訴他們,喝熊血不僅可以壯陽,還能夠轉運,喝了熊血去賭場,能夠一本萬利,有許多人就是為了這么一口熊血來的。 其他幾人一聽熊血這么好,也都趕緊著抿了一口,鶴齡端起杯子也想嘗嘗,被弦月攔了,她覺得鶴齡已經不用再壯陽了,再壯陽她可受不住。 馮臣眼尖,看到弦月不讓鶴齡喝熊血,立馬湊了過來,“喲!你們不喝呀,那都給我!” 也不管弦月與鶴齡有沒有同意,馮臣便端起兩杯熊血一邊喝了一口。 沾了他的口水,弦月與鶴齡自然不會再要回來,弦月倒是無所謂,鶴齡倒是還追著看了一眼,然后給弦月舀了一碗蛇羹。 弦月端起碗抿了一口,頓時又給吐了回去,名字聽著挺唬人的,味道也忒難吃了,又腥又臊,像是沒有洗干凈蟒蛇就給下鍋了。 弦月被這一口腥臊激得連連作嘔,趕緊走去了一旁,以免敗了他們的胃口。 鶴齡倒了杯水給她,那廂彭升也舀了一碗蛇羹喝了一口,“不難吃呀,蛇羹就是這個味?!?/br> 其他人也都嘗了一口,雖也覺得味道不好,但也沒有弦月反應那么大。 馮臣看著鶴齡那樣關心她的樣子,一雙眼微瞇了起來,笑道:“你該不會是懷了吧?” 弦月與鶴齡俱是一愣,隨即也顧不得再吃了,扔下十兩銀子給他們結賬便就去找大夫了。 “要是懷了怎么辦?”弦月問鶴齡,突然有些后悔與他好了。 “那便趕在生產前集齊十塊神磚,回到從前?!?/br> “你說的簡單?!毕以聡@了一口氣。 以保不出差錯,兩人去的是當地最大的一個醫館,老大夫一摸脈就搖了搖頭,“你身體又陰又寒,能懷上孩子才怪哩?!?/br> 老大夫沒有和他們說廢話,便要給她開藥,弦月連忙擺手,“不用了?!睉巡簧献詈?! 弦月滿是高興,付了錢便拉著鶴齡離開。豈料剛走出門口,差點兒就被人撞上。有個人受了重傷,肚子上被砍了一刀,刀口處,隱約都能看到晃動的內臟,鮮血滴了一路。 一行五六人將傷者抬進醫館,為首的抓住老大夫的衣領,將他拉到傷者面前,命令道:“趕緊給我兄弟治傷!” 醫館其他患者都被嚇得往后躲了躲,老大夫看了看那人肚子上的口子,搖了搖頭,“傷口又大又深,我治不了?!?/br> 為首的似乎是不相信,威脅老大夫道:“你要不治好我兄弟,我就燒了你的醫館!” 其他病人全都害怕地走了,唯有老大夫依然鎮定,甚至還笑了出來,“只要你燒得著,燒就燒吧?!?/br> “你以為我不敢呢!”為首的當即想要動手,不料剛剛還昏迷不醒的傷者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頸。 “四弟!你這是做甚?”其他人連忙來攔,湊近了才發現四弟雙眼漆黑如墨,并不見眼白,而因他突然地動作,滿肚子的內臟都順著刀口流了出來,最后只剩一截腸子還掛在破口處。 “?。。?!”其他人都被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壞了,反觀那大夫依然冷靜。 待明白過來,幾人趕緊跪求大夫快快收了神通。 “敢來我這兒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br> 大夫一揮手,那四弟便又倒了下去,只是這次已經徹底沒有呼吸。 其他人都沒有發覺,只有門外的弦月看到,在四弟倒下的瞬間,從他身體里飄出了一個嬰兒模樣的小鬼,慢慢飄回了靠墻的一個神龕,神龕上還供奉著一個佛祖的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