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二更稍等)
書迷正在閱讀:異度覺醒、重回九零好村光[種田]、他恨他的白月光、社交女悍匪[七零]、崔大人駕到、我的房車通萬界、穿書后,我嬌養了四個反派幼崽、道觀美人(重生)、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po文人妻受非要給我當攻gl
宋成獻快速走進了其中一戶人家,這家院子里種了許多結香花,花香味彌漫,濃得都有些沖鼻子了。 屋里并沒有其他人在家,冷鍋冷灶并無飯食,宋成獻也沒有往廚房里去,而是匆匆回了自己房間,他房間里也擺放了一盆結香花,開得比屋外的還要燦爛。 宋成獻回到房間,便就躺床上睡了過去。 鶴齡從窗戶跳進屋內,看了看他床邊的結香花,和外面的沒什么兩樣,也不知他為什么會將這株特意放在床邊。 沒睡多久,宋成獻又醒來了,睜眼便看到了鶴齡與弦月,差一點還以為自己是不是仍在夢中,還未醒來。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宋成獻大驚,隨即抱著被子縮到床里面罵道:“打我的人全家暴斃!傷我的人斷子絕孫!害我的人生生世世不得善終!” 他還挺機靈,先這么詛咒了,讓他們不敢輕易動他。 “我們不打你也不罵你,我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控制別人夢境的?!?/br> “什么夢境?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彼纬色I開始裝傻。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柄Q齡威脅說道:“你不會以為,憑你那幾句就能嚇住我們吧?” 似要殺雞儆猴一般,鶴齡抬手就將他床邊的結香花給砍了。豈料這一舉動,卻叫宋成獻嗷的一聲,慘叫了起來。 “他娘的!你砍我的樹,我殺了你!” 宋成獻撲上去想要動手,反被鶴齡踩到了腳下。 “不就一棵樹嗎?外面不多的是?至于這么激動嗎?”鶴齡不解問他。 那廂宋成獻卻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你懂什么,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宋成獻的母親在他三歲時候就生病死了,那時候他年紀小,對母親的印象不深,只記得母親身上常年有一股子濃郁的香味,便就是結香花的味道。 母親生前很喜歡結香花,喜歡結香花的味道,喜歡結香花的傳說,后來生病了,身上??M繞著一股子藥味,母親不喜歡,就在床邊養了一盆結香花,用結香花的味道遮蓋身上的藥味。 母親死后,他夜夜哭鬧,只有聞著結香花的花香才會停止,便這樣,母親那盆結香花,又搬到了他的床頭,一直到如今。 弦月走過去看了看被鶴齡劈開的結香花,“根莖沒事,換個花盆還是能活的,不過如果你不坦白告訴我們關于夢境控制的事情,我就不能保證這棵結香花還能不能活了?!?/br> 在弦月的威脅下,宋成獻張嘴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能cao縱別人的夢境了?!?/br> 最開始cao縱夢境是在七歲時候。那時候,父親做了衙差,忙于差事,將他送去了書院里讀書,其中有個同窗,爺爺是混沌國人,分邊境線的時候,父親在外貪玩,被分到了福鼎國這邊。因為這層血緣關系,他們一家子對混沌國那邊非常友好,來往也很密切。 他看不過同窗對混沌國的態度,經常喊他叛徒、jian細,為此他們倆個在書院里沒少打架。 每回被夫子發現,他都會被打手心,同窗則是會被罰抄書,原因是同窗天賦好,夫子怕打壞了他的手,讓他不能好好寫字,而抄書既能夠懲罰,也能夠讓他多學習學習。 夫子的偏心大家有目可見,他不能改變什么,只能寄希望于鄰居們所說的報應,每日里祈禱同窗這個叛徒趕緊遭受報應。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他夢見同窗,在回爺爺家的時候,被混沌國的人給殺了,那一刻,他心里說不出的爽快,以至于從夢中醒來,趕緊著往一旁的結香花上打了個結,無比希望這個夢境能夠成真。 只是,傳說終究是傳說,結香花并沒有讓夢境成真,他也只能幻想一下同窗遭受各種報應,讓自己心里能有幾多爽快。 不知從何時開始,每次幻想過后,夢里又會再夢見一回,真實地就好像是在現實里發生過一樣。 他只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并沒有多想,直到發現同窗與其他人訴說夢境,才知道他所幻想過,所夢到過的事情,同窗也會夢到。 同窗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他想出來的,還以為夢境有什么特殊的意義,整日里疑神疑鬼,夫子講課也不聽了,神神叨叨的,好像瘋了一樣。 宋成獻回憶說著,在說到同窗當時的模樣,他仍忍不住笑,眼里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與狂熱。 弦月搖搖頭,“這哪是報應,明明是報復,你嫉妒他比你厲害,比你強,嫉妒夫子偏袒他?!?/br> 宋成獻愣了一下,頓時便急了:“你放屁!我怎么會嫉妒他呢!他有什么可讓我嫉妒的!” 弦月不想與他爭執這些,且讓他繼續說。 “后來他便休學了,家里人帶著他四處求醫問藥,問神求卜。那些草包都看不出來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情況一天天加重,可是他家還是和爺爺那邊交好,并沒有因為夢境而一刀兩斷。這哪成,于是我便讓他家里其他人也開始做夢?!?/br> 宋成獻又笑了起來,笑得猥瑣又yin蕩,他說:“我讓他母親夜夜做春夢,夢見與丈夫的哥哥顛鸞倒鳳,背人偷歡。我再讓他父親每日夢見自己去捉jian。這種夢境,就算他們察覺不對勁都不敢往外說?;煦鐕沁叺母绺绮恢?,還經常為著侄子的事情往弟弟家里跑?!?/br> 那天,哥哥又找了個治療做夢的偏方來給侄兒醫治,用炮制好的藥草擦拭著侄兒的前胸和后背。 弟媳在旁癡癡看著,夢中癡纏地景兒全都浮上了心頭,等哥哥弄完要走,她忍不住將哥哥拉到自個兒房間說:“我最近也開始不停地做起了夢,還請大哥也幫我治一治?!?/br> 還不等哥哥問清楚,她便解開了衣裳,露出了一對兒又圓又潤的乳兒,拉著哥哥殘留著藥草汁兒的手往她胸口上蹭。 春夢做到了現實里,夜夜做夢這事沒有治好,饞得發癢的xue兒倒是被哥哥用又粗又硬的roubang子暫時止住了癢。那之后,她愈發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她變得越來越大膽,有時候竟當著丈夫的面與哥哥拉拉扯扯。 丈夫也愈發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不知道妻子究竟是在夢中與哥哥勾搭,還是在現實中與哥哥勾搭。 丈夫怕自己抓錯了jian,誤會了哥哥和妻子,遲遲沒有作為,而他的不作為,讓妻子更加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有一次竟大膽到,當著丈夫的面就將手伸進了哥哥的褲襠里,將哥哥的軟東西摸硬了,然后撩起裙子,褪下褲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哥哥沒有做夢,可經過這么多次的茍合,膽子也變大了,竟也沒做阻止,反而將弟媳抱起來,更讓弟弟看仔細,他是怎么干弟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