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笛芙夫人茶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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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莫德日的帕笛芙夫人茶館簡直就是收割荷爾蒙入腦的學生們金加隆的利器,在這里,一杯僅僅裝飾以一朵快凋謝的玫瑰的雞尾酒都要足足一個金加隆,小天狼星不缺金加隆,但是依他的品味,他絕不會想踏進這個裝飾著俗氣蕾絲的地方一步。只不過瑪麗對于來這里非常執著,出于紳士風度,小天狼星也無法拒絕自己女友提出的要求。 兩人到茶館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所有靠窗的位置都擠滿了人,他們只好找到了一張小小的圓桌——在小天狼星看來那張“桌子”還沒一張板凳大——瑪麗坐在小天狼星身邊,少女修長健美的大腿在桌子底下緊緊挨著男生的腿,說實話,這讓小天狼星感到一點不自在。 拿來了飲料,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盡管事后小天狼星什么也沒說,但是聰慧的拉文克勞怎么看不出他時不時的走神和神游天外是因為什么呢?兩個人仍然像以往那樣約會、泡圖書館、去霍格莫德,時不時出現的禮物和精心準備的驚喜也是那么的恰到好處,小天狼星似乎還是那個讓每個女生期盼的完美男友。 但瑪麗仍然注意到,小天狼星對待她越溫柔,就越避免和她的一切身體接觸。之前兩個人還會牽手、貼面吻,可是自從那天的爭吵后,哪怕小天狼星再怎么認為羅比不可理喻,他仍然無意識的避免跟瑪麗哪怕一點最細微的觸碰。老實說,這讓拉文克勞很灰心。 瑪麗試圖挑起話題,她問小天狼星有沒有看最近的魁地奇比賽,格蘭芬多對戰赫奇帕奇——格蘭芬多幾乎是一面倒的獲得了勝利。小天狼星很溫柔的回應著瑪麗拋出的一切話語,可是很快瑪麗就意識到自己選擇了一個錯誤的話題,談到魁地奇,幾乎不可避免的就要談到格蘭芬多優秀的找球手小姐。盡管兩個人都盡力裝作若無其事,可是一旦涉及羅比,場面還是陷入了一片沉默。 ”砰!”帕笛芙夫人茶館的門被重重的打開,優雅的懸掛在門邊的風鈴因此發出刺耳的碰撞聲。茶館里的學生們都不悅看向門口來人,可是還不等他們看清,來人好像一陣銀色的旋風一樣卷到小天狼星的桌子前。 羅比把自己的書包隨手扔到小天狼星的椅子旁邊,一屁股坐到目瞪口呆的黑發少年對面,皮笑rou不笑的對他說:“拼個桌,不介意吧?” 小天狼星被她這種自來熟的態度給驚呆了,他剛想毫不客氣地拒絕,瑪麗就搶先回答了?!安唤橐?,我和西里斯剛才正聊到你了呢。羅比你在之前那場魁地奇比賽的發揮實在是精彩?!?/br> “哦,那沒什么。其實在赫奇帕奇的那場比賽上我沒發揮什么作用,畢竟在我抓到金色飛賊之前,詹姆他們已經將比分差距擴大到奠定勝局的地步了?!绷_比隨手從桌子上挑了一塊蛋白餅干嘗了一口,皺起了眉頭,“這餅干有點太甜了吧?!?/br> 沒人讓你吃。小天狼星剛想把這句話說出口,身體忽然僵住了。 一只秀氣的赤足,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輕輕放到了他的雙腿之間。那只腳準確無誤的踩到他最脆弱的部位,還用足弓輕輕揉了揉。 小天狼星立刻意識到這是誰干的好事,他想怒斥羅比,質問她到了這種時候還來招惹他干嘛。但是這些都做不到,因為在那只秀氣的腳踩上來的一瞬間,他就可恥的硬了。 小天狼星簡直自己都要唾棄自己的身體了,不知道是因為久未發泄,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對銀發媚娃臣服了,總之,他下面那根玩意兒在接收到女孩發來的信號的第一時間就立正站好了。 小天狼星有點狼狽的偏過頭去,下意識的不想讓瑪麗看見此刻自己的臉。 羅比托著下巴,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可是小天狼星總覺得她嘴角那抹笑容別有深意。 兩個女孩還在假裝平和的聊天,已經從魁地奇聊到魔藥課教授的衣品了。誰能知道看似其樂融融的談話之下,女孩的腳掌正曖昧的踩在對面少年的襠部。 小天狼星感覺自己后背都在出汗,那個靈巧的腳掌踩在最要命的地方,用足弓反復摩擦柱身,又用腳趾輕輕夾弄guitou,讓roubang顫抖著吐出一點前液,打濕了褲子。 “哎呀,我的羽毛筆!”對面的女孩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她放在手邊新買的羽毛筆不知怎么的被碰到了地上,小天狼星感到踩在那個地方的腳挪開,他剛想松一口氣,就看見對面的女孩伏下身子,鉆到桌子底下找羽毛筆去了。 下一秒,他為了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驚呼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一只柔軟的小手靈巧的攀上他的襠部,重重地揉了一把,然后在飛快的拉下他的褲子拉鏈,釋放出那根急切的尋求慰藉的roubang。 銀發女孩神色如常的從桌子底下鉆出來的時候,小天狼星看著她的目光已經接近于仇恨了。他現在已經不介意羅比之前干的一切荒唐事兒了,只要現在羅比能告訴他一個咒語,讓他能在盡量不驚動旁邊人的情況下把自己褲子拉鏈拉上! 羅比再次把腳放在了他的襠部,只不過這次沒有任何布料阻礙,不怎么受到陽光照射的腳部皮膚直接接觸到那里粗礪的rou筋,連羅比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過那只是一時的,她很快用整個腳心踩住不聽話翹起的roubang,然后開始順時針揉動。 瑪麗渾然不覺身邊正發生著什么,她跟羅比東拉西扯一些有的沒的,實在是沒得可說了。忽然,羅比很突兀的問:“瑪麗,你還記得上次咱們聊了什么嗎?”她指的是在圖書館里的那次雞同鴨講的不歡而散。 瑪麗下意識的坐直身子,這是一個明確的信號,打響了女孩子之間沒有硝煙的戰爭?,旣愊喈敎厝岬恼f:“哦,我還以為你不愿意在西里斯面前提起這個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西里斯選擇了我,這也不是我的錯。對不對,西里斯?” 瑪麗自然的向小天狼星靠過去,小天狼星沒有推開他,這讓瑪麗很滿意,可是她也敏感的察覺到,巫師袍下面的肌rou僵硬的繃緊,他好像在忍受什么莫大的痛苦一樣。 瑪麗心里有點不高興,她是個受歡迎的女巫,什么時候她的親近會帶來這樣的反應了。 小天狼星其實壓根就沒聽見她倆在說什么,他甚至都沒感覺到瑪麗湊過來了,他現在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某個要命的地方,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巫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惹火了,剛才忽然用力踩了他一腳——不疼,但帶給他的感受比鉆心咒更讓他受折磨。 羅比在踩了他一腳之后,立刻就安慰似的用嬌嫩的腳心去磨蹭他的囊袋,好像在為之前一時生氣之下沒控制好力度而道歉。小天狼星能感覺到自己額頭、后背都在不斷滲出汗水,順著他額前的卷曲的頭發滑下來。 “你很熱嗎,西里斯?你出了好多汗?!绷_比突然說。很奇怪,小天狼星本認為自己在這種狀態下已經完全失去聽覺了,但是她的話還是非常清晰的傳達到他的腦海中,并且,下半身感受到的威脅地加重的力道告訴他,這是個必須回答的問題。 “不,沒什么?!边@句話幾乎是小天狼星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瑪麗坐在旁邊,莫名的臉紅了一下,她覺得此刻小天狼星低沉的聲音十分性感。 一如既往的,羅比根本沒理會小天狼星的拒絕。她叫來服務員,點了兩杯冰激凌,聲稱自己也有點熱,要吃點冰的降降溫?,旣惪戳丝创巴饪耧L呼嘯中被凍得瑟瑟發抖的學生,沒再說什么。 在等待冰激凌的過程中,瑪麗和羅比仍然在看似友好的表象之下唇槍舌戰,小天狼星則獨自在欲望的火烤之中備受煎熬。這無疑是一種刑罰,小天狼星確信無疑,羅比靈巧的勾起他全部的欲望,而每每當他感覺到攀上欲望的高峰時,她又十分精準的把腳抽走,只把他突突跳動著的yinjing暴露在空氣中,直到略微寒冷的空氣冷卻他瀕臨爆發的欲望。 直到冰激凌被端到他面前,小天狼星才從這種不上不下的苦熬中被驚醒——那一瞬間他還以為桌子底下的下流勾當被發現了,猛得往后竄了一下。而服務員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客氣的說:“您要的冰激凌,先生?!?/br> 小天狼星尷尬的笑笑,他沒去碰面前的杯子,只是側過頭假裝看窗外路過的行人,他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表情還處于得體范圍內了,而羅比明顯還是游刃有余的狀態。 “西里斯,你覺得我們誰說的更準確一點呢?”瑪麗的呼喚讓小天狼星回過神來,恰好在這時,羅比腳上要命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小天狼星回過神,隨意的看了一眼兩個女孩,當然,他立刻就后悔了。 羅比正在吃冰激凌——小天狼星不知道這個下流的動作一般被稱作什么,但是就過程而言她還是在吃冰激凌。她含著那把銀色小勺子,好像勺子本身比冰激凌還要美味一樣,仔仔細細的把每一滴白色的、半融化的冰激凌都舔干凈才罷休。小天狼星甚至能看見她嫩紅的舌頭在乳白色的冰激凌液當中攪動,她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把勺子從嘴里吐出來,因為這個動作一絲沒咽盡的冰激凌液流到她的嘴角,又被那根靈巧的舌頭舔凈,小天狼星那一刻真的想變成一把抽走那把銀勺子,把別的東西塞進她嘴里替代,比如,受了她許多折磨的yinjing。 小天狼星不錯眼珠的盯著她,他有點懷疑是自己滿腦子黃色思想,還是羅比真的有意勾引他,很快他就沒功夫疑惑了。羅比又在踩他,和著自己舔勺子的節奏一起,視覺上的沖擊和下半身的快感一起攻擊著他最后的理智,這次羅比沒有再吊著他,干脆利落的把他送上了高潮。 小天狼星大腦一片空白,這個等待了許久的高潮讓他在一瞬間仿佛靈魂出竅,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 瑪麗身邊坐著的英俊的黑發少年突然弓起腰,發出一聲悶哼,隨之,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彌漫開來?,旣惷H坏霓D頭看了他一眼,正想說些什么關心的話,旁邊的男孩忽然站起來,過于迅猛的動作帶倒了桌子上的碗碟,但是小天狼星根本沒管那些零七八碎,他一把拽住對面女孩的纖細的手腕,像一陣風那樣把她強行拖走了。 瑪麗注意到,羅比雖然看上去好像早有預料,但仍然踉踉蹌蹌的,她的鞋好像沒有穿好,極不服帖的被踩在腳底。高年級的拉文克勞注視著兩個人消失的背影,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可以說我就是為了這一章的偷情play才設計出小天狼星女朋友這個情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