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給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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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林總來?”部門里一陣躁動,大家頭擠著頭,黑鴉鴉一片。 有幾個人和部門里的老員工關系好,“你們見過林總幾次???” 一個老員工代表著說,“就一次,上次開會那次?!?/br> 都覺得稀奇,“這么多年了,林總才來一次。這離上次才幾個月吧?” 有消息靈通的人,“是啊,而且,你們發現沒,林總只來我們部門?!?/br> 別人也都覺出不對勁了,紛紛議論,“對對,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我同學新來的,在另一個部門,上次林總根本沒去他們那?!?/br> 越聊越覺得這件事千載難逢,更熱鬧了,連平時穩重的幾個老員工都圍在一起。 誰傳出來一句,“哎,你們說,林總單身嗎。也沒聽說結婚什么的?!?/br> “你這話說的,人家結婚,你還能聽說?他都不參與這的事情,背后的人物。我們這里離他十萬八千里呢好不好?!?/br> “也是,不過長得再帥,也是生人勿近的氣質,太壓迫” 旁邊同事趕緊打斷她,她下一句就差說像活閻王了。 “你們說話都注意點,別講起八卦就胡言亂語?!北惶嵝堰^來,原本的哄鬧變換成一種詭異的寂靜,空氣中只剩微弱的呼吸聲。 的確,林嚴不是他們可以在大庭廣眾下議論的人物。 他們的交談太過顯眼,安歡聽到了一些。林嚴要來嗎? 思晨湊近安歡,和她聊天。他們都坐著,上半身快挨到一起,腦袋更是湊得近。 安歡不習慣這樣的距離,把座椅往后撤。他非故意,只一時不注意,突然的動作把他拉回現實。像是羞赧,思晨稍微挪動開上身。 男人邁進部門前臺的時候,他們在遞文件。遠遠看上去,腦袋幾乎碰到了一起。顯得兩個人更親密。 見男人始終望向一個方位,不說話,臉色嚴肅,只停在原地。負責人心里發毛,自己剛才大氣沒敢出,難道還是哪里得罪這位了? 現在顧不上那么多。他惶恐地指著貴賓室的方向,“林總,您請進?!?/br> 怎么好讓他一直站著,總要進辦公室的。 從上到下大面積透明的玻璃,那人要按下自動窗簾。 “不用關?!蹦腥寺曇舻偷偷貍鬟M耳朵里。他又忙著按上去。 男人時不時透過玻璃,偏頭往外看。 每看一眼,那人的心就涼半截,想必這位對他的想法不太滿意。 安歡總覺得背后有人盯著她,好像是,林嚴在的那個貴賓區的方向。但因為隔得很遠,便不真切。 周圍大家都很緊張,忙低頭專心地處理工作,風吹草動也會很突出,她不好往那邊看。后背像是冒涼氣。 頓然,他看向玻璃外,卻遲遲沒有回頭。 兩側嘴角緊閉著,抿成了一條線。林嚴看到思晨桌上放著一盒烤餅干,和前幾天安歡給他的,一模一樣。 臉色越來越陰沉。 那人見狀,蹭地一下,彈跳式的站了起來。他腦海里不停措詞,想著林總是對哪方面不滿意。 男人這才注意到他,側首瞥了一眼。 “林總,不,不好意思”從見到林嚴,他心頭就接連涌上驚懼,講話也結巴起來。 “今天先這樣吧?!蹦腥诉~了大步朝向門外。他對這莫名其妙的話不感興趣,而且也再坐不下去。 隨后闊步走出辦公室。留下一屋的人愣在原地,繼續膽破心驚。 或許是因為林嚴說的話,她真的又重新烤了一次,不過是餅干。自從上次過后,安歡就回去過這一次。 她想著新年在家住,可白天也沒再去過別墅,她需要冷靜一下。 結果就是,她年后第一天來公司實習,林嚴也來了。 出來。微信彈出一條消息。 她莫名地心虛。我沒做什么吧有什么好心虛的,說著她像給自己打氣似的,撫平針織上衣。 旁人精神也緊張,有種古怪的沉寂,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聲音。她輕輕地踱步往外走。 林嚴的車停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很少有人從這里經過。安歡試探地開了車門。 男人坐在后座,司機也在,竟連呼吸聲都聽不到。林嚴周身氣壓很低。司機也摒著氣。 在小李眼里,林總沒有情緒,工作中,生活中,都是如此。別說那一屋人不知所措,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他也沒見過。 男人一動不動,安歡坐上來了,他有了細微的動作,向前座司機的方向:“下車?!?/br> 小李不敢有一絲滯留,利落地解開安全帶,以不被察覺的聲音關上車門。 他很不高興,看起來像生氣了,為什么呢? 不可名狀地,安歡想起第一次遇見林嚴,他們坐在這輛車上。 安歡的發呆成了他的導火索,他一把岔開安歡的腿,讓她正對著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安歡,你再敢走神試試?” “我沒有走神林先生,我在想,你為什么生氣”安歡被他按壓著,輕聲細語,仿佛rourou的墊子,靠在了他身上。 “我問你,餅干是給誰烤的?”林嚴扒開她的大腿,又把身體往前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