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野又撩,扛嬌美人回家養崽崽 第98節
簡桃撇了撇嘴。 什么叫做三分顏色開染坊,說的就是面前的這個。 她往后一仰腦袋,再猛地向前撞了上去,“現在,干活!” “遵命!”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簡桃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小嘴里嘀咕,“腦袋都是硬的…” “還有更硬的?!?/br> 簡桃掄起了一旁的燒火棍,“說說,哪兒呢,我看到有沒有這棍子硬?!?/br> 周子誠“大驚失色”。 “媳婦你變壞了?!?/br> “哼!” 話不多說,小兩口開始忙碌了起來。 男人搗成了的餅狀的艾草,簡桃蘿去渣滓放到一旁。 兩大麻袋一籮筐的艾草經過挑揀和木杵搗爛,刪了渣滓后變成了原先的一半多一點。 并到了一起后再次倒入石臼,讓男人繼續。 接下來就是耐心和耐力的問題。 將艾草搗至柔爛成棉的程度,也就是人手工制成的艾絨。 男人的手傷是神經方面的問題,西醫是解決不了的,除非就是靜養,但還不保證沒有后遺癥。 傷的是右手不是左手,男人的職業緣故,細微的影響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按理說針灸是最適合他的治療方法,但因為現在的局勢,中醫艱難。 簡桃能想到的替代便是艾灸了。 針灸 艾灸要比針灸方便許多,最關鍵的是只要認識簡單的xue位,自己就能cao作。 針灸可不行,曾經就有實習生給自己三針扎癱,幾個老中醫八十多針下去才給救回來。 另外她再特制一個小盒子,就能讓男人隨身帶著,感覺不舒服了就能灸。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就算是這點力氣對于周子誠來說不算啥,但大熱天的,也是汗濕了背。 簡桃打了盆井水,冰過了毛巾后擰干,踩著小凳,給男人擦臉,擦脖子。 “歇歇我來,你去喝碗綠豆湯?!?/br> “我怎么舍得讓你動手,這木杵都比你小細胳膊粗?!?/br> 簡桃抿了抿嘴,沒再堅持。 “媳婦,現在沒外人在,我能把衣服脫了不,黏糊糊的難受得緊?!?/br> 擱在之前,周子誠隨性慣了,部隊里都是大老爺們小兄弟的,別說夏天,大冬天的為了練抗壓抗寒的身體素質,打著赤膊下河游泳都是常事兒。 不過現在可不是之前,現在他是有媳婦的老實男人。 他這一身都是媳婦的私有財產,可不能隨便露。 就跟海洋那小子說的什么男德,他遵的是夫德。 簡桃詫異了一下,也是想到了三哥的話,笑著點頭,打趣道:“守男德,繼續保持哈?!?/br> “我這叫夫德?!?/br> 說著說著,男人又開始不正經了,“媳婦,我身上都是汗,你別光擦臉,幫我身體也擦擦唄?!?/br> “矯情~” 吐槽歸吐槽,簡桃還是用毛巾過了冷水后給他擦拭身后背。 每一個傷痕都是男人的勛章,看在眼里,心中泛起絲絲的疼,更多的是驕傲。 “還疼嗎?” “媳婦再擦擦前邊唄,再往下面點呢?!?/br> 簡桃心疼的話出口,就聽到男人不正經的要求,尤其是聲音中還帶了粗重的喘。 可別跟她說是搗艾草給搗累的。 “自己擦!” 生氣地從凳子上跳下來,簡桃將毛巾往盆里一丟,不伺候了。 “媳婦~寶寶~我手疼…” 簡桃眼神飄了過去,“你明明用的是左手?!?/br> “筋脈神經是相通的,左手用了力,牽著肌rou還有神經,右手也麻了……” 一本正經說著瞎話。 簡桃不信,但最后對上他的視線,最后還是被蠱到了,硬著頭皮上前。 這次沒站小凳子,打算胡亂擦兩下了事。 但好不容易偷著了腥的某個大男人怎么可能允許她敷衍。 左手握著木杵繼續無腦輸出,整個人側過身,面朝著她的同時,空著的右手箍住了她的手腕。 牽引著她的手,用那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動作很慢,從脖頸的位置一路向下。 結實寬廣的胸,然后是塊狀分明緊身的腹肌,腰部,不漏過一絲,速度越來越慢,再往下的時候,毛巾掉了下去。 她剛要去搶救毛巾,結果握住了。 “寶寶,我們不搗這個了,回屋搗別的……” 第117章 等你回來,生崽崽 將近兩個小時的輸出,其實已經算是很快的了。 本來分作兩次放入石臼的艾草在反覆的搗碎和去雜梗成棉絨的質地,成為了艾絨,還只剩下了那一石臼的量。 真正的細絨還需要繼續精細加工,數十次的晾曬,再研磨篩撿,最后變成土黃色。 時間有限,細絨只能等下一批。 “洗個澡,上樓?!?/br> 周子誠眼睛都亮了,以為吃rou時間到,準備不浪費一丁點的時間,來個一分鐘都不要的戰斗澡。 不過在最后,還是精致地用上了肥皂。 簡桃先他一步將搗好的粗絨帶上了樓,然后從箱子里拿出了自己磨藥用的小石臼。 等到周子誠上樓的時候,就看到小女人在給銀針消毒。 “媳婦?” 這步驟他熟。 但難道現在不應該是珍惜時間,為他的一番辛苦勞作來個愛的鼓勵嗎? “老規矩,到床上趴著去?!?/br> “寶寶……” “去!” 在自己的專業領域,簡桃可以說跟平時判若兩人,絕對的堅持,并且嚴厲。 周子誠哀怨地把自己摔倒在了床上,發出砰地一聲很大的動靜。 簡桃瞥了過去,男人終于是老實了。 “媳婦,輕點,疼?!?/br> “我都沒起身,還沒走過去?!?/br> “哦?!?/br> 后世針灸都是一次性的不銹鋼針,能做到一人一針,但現在只有銀針,反覆使用,就需要進行消毒。 “寶寶,你怎么這么厲害,還會針灸,還會做艾絨,還會……” “不用緊張,已經扎好了?!?/br> 男人緊繃的肌rou終于放了輕松。 誰能想到高大威猛的兵王,連槍彈都不怕,開刀手術都能不打麻醉的周子誠實則是個怕戳針的“膽小鬼”。 戳針就一下,他都暈,更別說這有長有短的針灸銀針了,還得就這么任由它們扎在自己的rou里。 周子誠想想都暈。 “我不緊張,不就是針灸,我手術不上麻醉都不緊張……” “那是你暈針吧?!?/br> 如果一次兩次還沒有發現,但后來的每次扎針男人嘴里的話就會變多變密。 刻意觀察了一次,就發現男人確實在針扎進去前,身體都下意識地緊繃著,一直到扎完才放松,然后有時候閉目養神,有的時候就會和病友二伯聊天。 總之全程目不斜視,不會去看那針灸的部位。 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還有大人在,照顧他大男人的面子沒有提。 但這回,見他嘴硬,直接點了出來。 周子誠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