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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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楚年被折磨的實在難以忍受,不想再坐在椅子上,只好爬到床上,努力地試圖壓下這股讓他難堪的感覺。 可是壓了好一會兒,非但感覺沒有壓抑下去,呼吸倒是越來越亂。 楚年:“......” 想到這會兒羅紅梅并不在家,而且還要有好一會兒才會回來,楚年咬了咬牙,壯了膽子,決定自己動手紓解一下。 這還是楚年第一次做這個決定。 他有些緊張。 但隨即他就發現自己的緊張是多余的。 因為他的肚子已然大了起來。 他便是這時開始想用手自己動手了,也很難動的到。 楚年:“.........” 不會吧? 這也太難為人了吧??? 楚年都無語了。 無語歸無語,身體里的躁動依然讓他難受到了極點。他忍耐了好半天,還是無法僅憑毅力忍下去。 最后沒有辦法,楚年只好又撐起身下了床,心跳如鼓地從衣柜里取出了一件江自流的衣裳。 把衣服拿到手里,楚年閉了閉眼:“......”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我發誓,用完之后一定會好好好好地洗干凈! 月白的衣裳,上面還繡著精美的云紋,被江自流穿在身上的時候,風一吹仿佛都要飛到天上去。 衣服浣洗的很干凈,臥房朝南通風,即便一個月沒有被人拿出來穿過,上面依然殘留著好聞的皂莢味。 楚年有些不敢看手里的衣服,重新上了床后,他閉上眼,大著膽子去跟折騰他的感覺做斗爭了...... 而此刻院口家門外,卻有人推開了門。 是... 江自流回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如夢,沈秋寒,花椒,無話可說的澆水~ 第154章 楚年人都傻了 “別用衣裳,用我?!?/br> 江自流推門回到家中時, 沒在院子里看見任何人。 就連大黃都不在,院子里靜悄悄的,倒是小烏感受到了什么, 踩著梅花步從堂屋里跑出來, 先是拉開身體伸了個懶腰,然后敏捷地竄到江自流腿邊,用腦袋和尾巴勾著他喵嗚喵嗚的蹭。 江自流把貓撈起來抱進懷里摸了一把。 江自流心想自己回來的確實是早了點。 按理說他昨晚應該在隔壁鎮歇上一晚,可就這么最后一段路了,不如不歇,故而連夜兼程, 讓馬車踏著夜露趕早回來了。 想到楚年已經八個多月的身子, 正是會貪睡的時候,江自流便猜他還在睡。 而紅梅嬸或者彩花姐, 應該是帶著大黃去鎮子上了吧。 放下喵嗚喵嗚叫喚的小烏,江自流放輕了步子, 往家門里走。 走到房門口,見房門是虛掩著的,江自流正要進去, 忽地聽到里面傳來聲音。 聲音不大, 細小微弱, 聽不太清,只覺得是“嗚嗚”的, 和小烏平時撒嬌時的叫喚差不多。 江自流即將碰到房門的手一頓。 他再聽時, 那“嗚嗚”的小貓一樣的哼鳴聲上揚了起來,透出一股脆弱的難耐, 像極了是阿年緊繃在他懷里時發出的...... 江自流喉嚨里一緊, 驀然意識到了什么??伤钟X得不可置信。 江自流輕輕推開了門。 清晨的陽光從乳白的窗戶紙投進了地面, 撒了一地淡金色的薄光,但是撒不到床前,紅木雕花的大床貼在晦暗的墻邊,只不過差了幾步的距離,卻光影分明。 而那張堆了陰影的床上,江自流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正打開了身體,飄搖在一件潔白的衣裳上。 聲音就是從那里發出來的。 他心愛的人正沉浸在那件衣裳上,如在云端。 江自流何曾見識過這樣的景色,他幾乎是被一道閃電劈中了,詫愣在原地。 那是,他的衣裳。 江自流:“......” 閃電沿著脊椎在血液里竄來竄去,江自流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時間忘了該進去還是該出去。 楚年還在繼續,圓潤隆起的身體讓他動作的很困難,他似乎夠不到想要夠的東西,辛苦地喘著氣。 江自流雙眸烏黑發沉,抿了下唇,走進了房中。 “...年年...”江自流停在不遠處,啞聲喚了楚年的名字。 楚年似乎并沒覺得有什么異樣,看都沒有往他那看一眼,顫著眼睫繼續自己的動作。 江自流背對著熹微的光線,眸光幽幽的沉浮,又喚了楚年一聲。 這下楚年覺出不對來了。 他停頓了動作,有點恍惚,隨即恍惚里又摻雜出了一絲迷茫,一轉頭,向旁邊看去。 這一看,楚年整個人都傻掉了。 身上的潮紅迅速褪去,楚年被嚇得魂飛魄散,瞬間胡亂扔掉了手里的衣服,幾乎是彈起來的。 江自流上前一步把他扶住,多了點歉意:“抱歉,嚇到你了?!?/br> 楚年:“......???” 楚年人都傻了! 他瞪大了潮潤的眼睛,看著眼前活生生的江自流,崩潰道:“你怎么回來了?!” 江自流:“......” “不是你想的這樣!”楚年痛苦面具,開始語無倫次地解釋:“不是你想的這樣!” 江自流定定看著他:“不是我想的哪樣?” 楚年:“......” 楚年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解釋太蒼白了,眼下鐵證如山,犯罪現場一覽無余,他好像百口莫辯,怎么狡辯都沒有用了...... 仿佛戴上了一萬張痛苦面具,楚年麻著一張臉,說:“...要是我說這是第一次你會相信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毀滅吧...... 江自流沒有說話,還是定定看著楚年,只是眼眸里的神色飄忽不清,看不出來在想什么。 楚年弱弱地掙扎:“...真的,真的是第一回 ,以前從來沒這樣過......” 這個運氣它咋就這么背呢??? 楚年恨吶! 看到江自流還是沒說話,楚年把眼睛一閉,開始自暴自棄了:“...是孩子的原因!” 說完覺得有點像在推卸責任。哪怕真相就是這樣,還是有種拿小孩子當擋箭牌的不恥感覺...... 于是更加自暴自棄了,又補上一句:“...還有因為有點想你?!?/br> “只是有點嗎?”江自流問。 楚年眼睛偷偷睜開了一點點縫隙。 江自流把人放開了。 他風塵仆仆而歸,到家了連衣服還沒來得及換,身上還帶著清晨雨露和草木的味道。 站起身,江自流抬手斯文地把外衫脫掉,只留下一身潔白的里衣,然后走到梳妝臺前,放下臟衣服,慢條斯理地在水盆里凈了手,再轉身去把房門給關上了。 呆毛凌亂,偷偷瞇眼看著這一切的楚年:“......” “別用衣裳?!苯粤骰氐搅顺晟磉叄骸坝梦??!?/br> ... ... —— 江自流和一般的讀書人不太一樣,他不愛好廣結人緣,并不同外人來往,這使得他在外人眼里仿佛一直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霧紗。 但并不影響眾人對他的爭議。 自打鄉試結束,進府城趕考的那些人都陸續回來了,鎮子上人們對江自流的議論聲就愈發的大了。 作為第一個考完童生試,同年立刻就去考鄉試的人,幾乎所有人都想知道他鄉試的結果。 能中? 不能中? 中了的話還會有名次嗎? 眾說紛紜。 甚至還有人為此cao起了盤,買定離手。 楚年聽說這件事后,笑得不行,覺得這些人實在是太閑了,然后轉頭不聲不響地讓張黑牛去替他悄悄壓了二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