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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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如玉的青年,月光一樣無暇,眼眸里全都是自己......楚年哪里還有什么抵抗力。 問他:“那你在想什么?” 江自流:“以后再告訴你?!?/br> “???”楚年眉頭一擰:“壞了,誰把你教成謎語人了?” 江自流只是微笑,薄唇往前一湊,差點就要親上去。但注意到楚年背后書桌上的筆硯,抿了抿唇,克制住了沖動。 江自流站起身,在楚年小聲的驚呼中,抱著楚年,拉開書房的門,徑直往臥房里過去。 楚年瞪眼:“江自流,現在還是白天呢!” 江自流沒說話,只是把楚年抱到臥室,輕輕放在床上,起身過去關上了窗戶。 冬日里裝上去的厚厚的窗戶紙,將外面的光線擋住了大半,臥房里的天色瞬間昏暗下來。 楚年:“......” 這也行?開始自欺欺人了是吧? 但是楚年心里又有點癢癢的... 他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江自流。 江自流回到楚年身邊,俯身彎腰,這次親了上去了。 他剛才在想的是,他還欠阿年一場像樣的大婚。 將來哪天,也要浪漫地補回來才是。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無話可說澆水~ 第147章 赴考 最難的一屆童生試 冬去春來, 轉眼已是二月。 年味漸漸淡去了,經過短暫的休養生息,各行各業的人都回歸到了日常生活狀態, 開啟了新一年的忙碌運轉。 楚年的身孕已經快要三個月了, 他的孕吐反應終于不再像剛開始那么激烈,熬過了食欲不振的日子,胃口重新回來,能吃的東西逐漸多了起來。 這使得江自流總算舒了口氣,開始變著法地弄一些好吃的東西。在羅紅梅的教導下,什么雞湯、魚湯、骨頭湯、蹄子湯、豬肝湯, 各種各樣的煲湯手法是沒少學, 恨不得半個月都不帶煲上重復的。 然而江自流并不能一直陪在楚年身邊,三年一度的童生考試即將到來, 江自流若要考的話,就得動身前往安河府了。 羅德山得知江自流決定去赴考的時候還挺驚訝。 這小子, 先前讓他去本鎮的豐文書院念書都死活不愿意去,現在要去更遠的安河府準備考試,通報、安頓、等待、考試、來回......一遭走下來至少要兩個月的時間, 他居然愿意去。 但這是好事, 羅德山還是很欣慰的。 羅德山比江自流本人都著急, 上上下下地幫忙打聽,將能打聽到的童生試相關情況都打聽來了。 只不過這一打聽, 羅德山就有些犯愁了:“聽說安河府正好下來了個京城的三品官, 也參與到閱卷中了...哎,這屆的童生試恐怕是難咯......” 楚年見羅德山唉聲嘆氣的, 有點搞不懂:“不就是多了個當官的閱卷嗎, 這對考試的結果影響很大嗎?” “那當然大了, 本來童生試就只是個初試,由各個地方府城自行安排和選拔,現在突然來了個上面的大官也參與進來......人家是京城里的官,替天子做事的官,那是什么水平?能看得上地方童生試的答卷?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寧缺毋濫,這屆不行就下屆,小小的童生選拔搞得都要趕上鄉試春闈嚴格了?!?/br> 羅德山說這話不是空xue來風,前幾年安陽府就發生過這種事,那叫一個慘烈啊,成百的考生赴考,最后被選□□的連十個都沒有,要是按照往屆慣例,橫豎是能選出幾十個來的才對......哎,沒想到這次輪到自己的安河府了! “要怪只能怪流兒運氣不好,頭屆就趕上這么個時候?!绷_德山搖頭:“不過也沒事,就當先去見見世面,等三年后再繼續考吧?!?/br> 楚年嘴角一抽,看了看外面,沒看到江自流的身影,才對羅德山說:“老爺子,考試都還沒開始呢,一切皆有可能啊,您先別這么悲觀,這不是打擊我們家阿流的積極性嘛?!?/br> 羅德山瞪他:“我說的也是事實,別說流兒了,這次恐怕就連豐文書院里的那批都在心里暗暗罵娘......哎,流兒要是去了豐文書院就好了,多少能精進一點,他又不去,這回正給他趕上嚴苛的,叫老頭能不悲觀嗎!” 楚年沒有這么多顧慮,隨口道:“那就隨緣吧,慢慢來好了?!?/br> “也只能慢慢來了......”羅德山邊說還邊惦記著:“要我說啊,這次考完了回來,你還是得給流兒吹吹枕邊風,勸他去豐文書院里念幾年書,別怕進不去,只要他想去,老頭我肯定想辦法把他弄進去!” 楚年聽得好笑,他從前聽到“吹枕邊風”,聯想到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風,怎么到了自己這,要變成“勸學之風”了? 不過經過上次的事和丁浩遠的事,楚年對豐文書院已經失去興趣了,也就嘴上應了下,沒再往心里去。 羅德山暢想未來:“我相信,以流兒的聰明和耐力,只要他愿意考,將來肯定是能考上一點功名在身上的,秀才不秀才的先不說,那太遙遠了,總之過幾年先把童生考上,考上了童生,到時候好歹能找個體面的事情做做?!?/br> 楚年知道羅德山是出自關心,所以沒有吱聲,但他心里還是不咋贊同的。 在楚年看來,他們家阿流只要高興就行。 只要江自流高興,哪怕就是去考場上轉一圈,交個白卷回來都成。 至于找不找事情做... 這算什么,反正阿流不介意吃軟飯,那么養他一輩子都不在話下。 ... ... 沒幾天,豐文鎮上參加本屆童生試的讀書人陸陸續續都動身趕往安河府了。 參加考試的又不只有豐文鎮,各個地方的考生都要去往安河府,要是去的晚了,客棧酒家都住滿了人,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江自流不用擔心住在哪的事,因為羅英卓已經先一步去了安河府。 說起來,楚年從來沒想到羅英卓居然真的是個事業卷,自打話劇班子辦起來,羅英卓就跟個陀螺似的,來回不停的轉,都沒見他嫌累歇下來過。 話劇班子這種新奇的娛樂項目,除了一開始被大眾接受花了點時間,到了后面,是越來越叫人上頭,豐文鎮上凡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就沒有不請話劇班子來家里表演的。 可羅英卓的野心很大,他壓根不滿足于只在豐文鎮這一畝三分地上經營。他把豐文鎮都跑遍了之后,很快就膩歪了,打起了更為繁華的安河府城的主意,于是,就帶著羅家班遷去安河府開荒了。 所以江自流過去安河府,楚年倒不是很愁,有羅英卓在呢,吃住都不成問題。 非要說的話,唯一的問題是希望羅英卓不要教給江自流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相擁溫存了一夜,第二天,江自流就出發前往安河府了。 送走江自流后,楚年一個人站在院子里。 大黃也在院子里,它一會兒跑來楚年腳邊,抬頭聞聞他身上的味道,一會兒跑開去到有陽光照著的墻根底下,用爪子扒拉縫隙里長出來的野草嫩芽。 大黃跑來跑去活潑的不行,小烏則安靜矜貴,蹲在房間外的窗柩上,矜持地揣著爪爪,半瞇著墨綠色的眼睛看著它亂跑。 一貓一狗,可可愛愛,還挺熱鬧。 但不知為何,楚年還是覺得家里一下子空落了不少...... “沒關系,最多兩個月就回來了,兩個月很快的?!碧置亲?,楚年回去屋里,睡了個回籠覺。 —— 江自流離家赴考后,羅德山就讓羅紅梅到鎮子上來陪著楚年一塊兒住,不然楚年一個哥兒家,還懷著身孕,羅德山可放心不下來。 有時候羅紅梅要回去待幾天,就會由張彩花留下來陪著。 總之要么是羅紅梅,要么是張彩花,楚年的身邊一直是有人陪著的。 一開始楚年覺得還挺好,有個伴,家里不至于太冷清。 等到了后面,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楚年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何止是不冷清! 簡直是耳朵都要被念叨碎了好么! “年兒啊,你吃的還是不夠多呀,多吃點呀,都三四個月的身子了,怎么一點都不顯懷,你不餓肚子里的娃娃也餓呀!” “年兒啊,雖然吃過早飯了,但是離中飯還有一會兒呢,嬸子給你煮了胎鵝蛋,你一會兒記得過來吃啊?!?/br> “年兒啊,過會兒就要吃晚飯了,先過來把雞蛋羹吃了吧?!?/br> “年兒啊,睡覺之前再喝碗湯吧?!?/br> “年兒啊......” 楚年:“......” 現在楚年只要一聽到羅紅梅喊“年兒啊”這三個字就頭皮發麻,恨不得找個沒有碗筷的地方躲起來才好! 除了吃的方面,在織的方面,羅紅梅也很上心。 “娃娃就快出生了,哪能不給她多做點小衣服鞋的呢,別看娃娃小,長起來可快了,現在不多做點,到時候可就沒得穿了?!?/br> 買了許多布匹緞子,羅紅梅每天都帶著楚年一塊兒給還沒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 可楚年哪做過這些啊,這簡直是比喊他吃東西還要為難他。 楚年最多最多也就只能做到穿針引線了,再繼續下去就是純純的破壞布料! 羅紅梅驚奇不已:“怎么會這樣,看你做其他事情都很聰明,怎么對女紅一竅不通呢?!?/br> 楚年拿針的手微微顫抖:“紅梅嬸,讓我學點別的吧,求你了?!?/br> 羅紅梅:“...哎呀,就算不給娃娃做,你就沒想過以后給你們家江自流做點香囊荷包之類的?” 楚年挺胸:“我有錢!可以買!” “......”羅紅梅哭笑不得:“親手做的和外面買的能一樣嗎!” 楚年:“反正是經我手送的,四舍五入都一樣,阿流肯定喜歡?!?/br> 放過孩子吧! 最后,還是羅紅梅實在看不下去那一排排努力過卻依然蹩腳的針眼,終于放棄了要楚年縫制小衣服,改為拉著張彩花一塊兒做了。 楚年淚眼朦朧:謝天謝地! ... ... 就這樣,在羅紅梅和張彩花的陪伴下,楚年痛并快樂著,慢慢地把江自流不在家的兩個月給消磨掉了。 四月半,鶯飛草長,嬌俏的凌霄花爬滿了院墻。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江自流從安河府回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花椒,上官菇涼,無話可說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