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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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明天了?!背晖嘶貜N房里。 其實張彩花他們家睡得也不算早,村子里嘛,吃過晚飯,天又漸黑,沒什么事情干可不就睡覺了么,要不是因為去找馬志成耽誤了會兒,這會兒楚年也應該吃完晚飯了。 廚房里,發覺天色昏暗下來的江自流在鍋灶處點起燈燭。 屋子里的光線已然暗淡,江自流用手指撥動了一下燈芯,將其挑起點燃,那燈芯顫動著一跳,徐徐燃起火光。 火光剛燃起時,忽明忽暗地蹦跳著,明與暗兩種色彩映照到江自流臉上,一半影影綽綽,一半暉光明熠。 兩種色彩,一種絕色。 楚年正對上這幅景象,心尖仿佛被跳動的火星子燎了一下。 色念陡生,楚年唇角一彎,走到江自流跟前,抬起頭說:“我想起來了,不用明天也能讓你嘗嘗蜂蜜的味兒?!?/br> 江自流把燈燭放好,“嗯”了一聲,語調上揚,帶著疑惑。 楚年沒等江自流站穩,手一伸,勾住他的脖頸,將他往身前一拉,隨即踮腳,湊上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親完,楚年頗為心滿意足,把人放開,笑瞇瞇地問:“怎么樣,嘗到味了嗎?” 此時燈燭的亮色全被楚年擋住,江自流完全背在了暗處,他臉上昏昏暗暗,看不分明。 楚年既看不清江自流神色,又聽不到他回答,以為他是被自己偷襲的沒有反應過來,正想再逗他一逗,不料還沒來得及開口,暗蒙蒙的人影便壓了過來,將他抵在灶臺和身體之間,深深地親吻了下去。 楚年本來是想說話的,所以嘴唇恰好是張開的,正方便了長驅直入。 這吻偏還不同之前的青澀,比他剛才的偷襲兇猛多了,直接把他親的七暈八素。 昏昏沉沉間,楚年腦子里只閃過一個想法:自家美人的學習能力果然很強??!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無話可說,晨妃小萌物澆水~ 第102章 標題 內容提要 一吻終了, 兩人皆是氣喘吁吁。 江自流雖沒再親了,卻也沒立即抽身,還是保持半壓著楚年的姿勢沒有動, 兩人額頭相抵, guntang的氣息綿綿交纏在一起。 天已經完全黑了,廚房外伸手不見五指,廚房內燈影綽落,楚年映在墻上的影子都有些微微顫動,他心想江自流的進步也太快了,親的他腿都要軟了。 氣息拂面, 臉上癢癢的, 楚年想要從夾縫中出來,動了一下, 卻走不脫,是江自流依然沒有讓步退開。 楚年覺得奇怪, 抬了下頭,只是才一抬頭,還沒說話, 甚至連江自流的眼神都沒有觸及, 就又被扣住了下巴, 隨即熱氣繼續灌了進來,他又被扯進了洶涌的親吻里。 這一次好像比剛才還要兇猛點, 楚年身子一直往后退, 退到后面退無可退,被牢牢抵在灶壁上, 后背貼上粗糙的土墻, 就仿佛是被壓在灶臺上親。 親法也變了, 變得毫無章法,攥取著他,像是要把他吃進去的蜂蜜全都勾出來品嘗一下才好。 楚年都懵了,他開始只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想要逗一下江自流而已,那蜂蜜都吃了好久了,哪可能還能嘗出來什么味,沒想到江自流一發不可收拾...... 再后來楚年有些吃不消了,似乎連肺里空氣都要被抽了去,胸膛劇烈起伏著,用手去推江自流。 但根本推不開。 無可奈何,情急之下,楚年只得在江自流舌尖上咬了一口。 這一咬,刺痛感襲來,江自流才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點。 清醒過來,聽到楚年氣息都在發顫,好像都要憋出細小哭聲,江自流眼皮一跳,趕緊松了手把人放開。 抽身拉開了些距離,昏幽燭火之下,江自流瞧見楚年眼眶泛著薄紅,眼底蓄著水汽,登時慌了神,身上火氣退了大半,用手去摸他艷紅的唇,緊張問道:“疼、疼嗎?” “......”楚年。 疼什么疼!誰家接吻會被接疼的!只是快要喘不上氣來憋死了而已! 差點就要成為第一個被親死的穿越者了,到時候說出去都得被人笑掉大牙。 無語地呼吸著空氣,楚年緩了一會兒,覺得肺部重新充盈,整個人又活過來了,才慢慢搖了搖頭。 雖然但是... 該說不說,咳咳,除了后面喘不上氣,總體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江自流哪知道楚年在想什么,滿心滿眼只以為自己把人給欺負哭了,很是有些緊張,細細觀察著楚年的表情,試圖判斷他有沒有不舒服。 可這種事江自流哪有經驗,不太能判斷的出來不說,瞧見楚年眼睛和嘴唇都殷紅濕潤,反而身體里又莫名升騰起一股邪火...... 若非理智回歸,江自流都怕自己又要不知輕重地輕薄上去。 江自流有些慚愧,他自詡是讀過些書的人,一向規矩守禮,這時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如此難以自控。 邪火燒得他難受極了,他擔心再在楚年面前待下去,還會情不自禁對他做些什么,只得先離開才穩妥。 于是丟下一句“我去給堂屋里也點上燈”,便轉身匆匆走了。 江自流走的快,丟下的那句話說的也快,聲線比平時略沉,稍微發啞,仿佛是連嗓子眼里都熏著火,干渴燥意燎烤著他,不勝其擾...... 摸到堂屋后,江自流沒有立刻點燈,他站在桌子旁邊,手心撫著桌面,平復著身上的那股邪火。 憋著平復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難受,手指往桌面中間摸,摸到一碗瓷碗。 這是江自流下午為楚年倒好了晾著的一碗涼水,楚年下午忙完后家都沒回,徑直去了羅老爺子家,所以沒有喝的上。 此時水早就涼的透透的了,貼在手心的碗都帶著涼意,江自流把它拿起來,湊到嘴邊,一口氣喝了個干凈。 涼水沖進喉嚨心口,他身上沸沸揚揚的渴望才被澆熄了一些。 江自流:“......” 又在堂屋里站了會兒,江自流后知后覺的想起來,楚年只是想讓他嘗嘗蜂蜜甜不甜來著。 甜。 甜極。 一想到滋滋的甜意,才被澆滅的邪火隱隱又要有要復燃的意思,江自流無語,只能趕快把腦海里的想法掐斷終止,行動起來,摸出燈燭點燈。 思來想去,江自流希望身在府城的羅老爺子可以早日歸來,也好再跟馬叔商量一二,瞧一瞧他喝的這些盛補之藥是不是該停了才好...... —— 接下來的幾天,楚年都沉浸在他的面膜制作中。 他把馬志成建議的幾種草植都找了回來,一一加在面膜里調和配適,試圖弄出一款顏色能看的下去、氣味聞起來至少正常,能夠拿得出手的面膜。 每一種都試過后,還真挑選出來一樣效果很不錯的,叫做紫穗的野草花。 紫穗沒有藥用價值,小小的一株,一株兩葉,喜歡生長在陰濕的土壤環境里,幾乎哪里有菌菇類哪里就有它。 它整體呈紫色,跟紫蘇長得有點像,氣味有點接近薄荷,但沒有薄荷的味道那么沖。 不過紫穗本身沒有什么水分,要想用它,就只有將它磨成粉末的顆粒狀,細碎細碎地灑進蜂蜜雞蛋清里面,三者在一起攪拌后,雞蛋的腥味被類似薄荷的味道中和了,奇怪的淡黃色也被染成了粉紫色。 這下色香味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剩下就是要試一□□驗感。楚年便給麻子和張彩花敷試,讓他們親身體驗給出反饋。 得到的反饋也很好,加入了紫穗,敷在臉上,涼涼爽爽的,聽說很是舒服。 楚年自己也試了試,感覺確實還不錯。 如此一來,楚年覺得能行,初代清潔面膜便是它了,剩下的就是帶去鎮上,交給市場檢驗了。 聽到楚年拍板說行,張彩花幾個也跟著高興,畢竟這幾天楚年的努力他們都看在眼里。 不過高興歸高興,面膜雖然做出來了,但要說弄成生意......做生意可不是兒戲啊,他們還是覺得難。 尤其這種生意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能不能做成實在是難說。 張彩花問:“楚年,這個面膜該去什么地方賣呢?咱們沒有鋪子,東西市是去不了的,只能做走卒,走卒們挑東西賣,可是很辛苦的,要自己找位置,還要自己吆喝,有時候不趕巧,忙活一天,可能一個東西都賣不出去......” 既然打算做生意試試了,這個問題楚年當然已經想過。 他說:“咱們不用找位置,就往西市那塊哥兒小姐們最愛逛的地方支個攤,吆喝著等著人來就行?!?/br> 第一次是試水,楚年也沒指望沖量多賣,他主要還是先得讓人們認識一下“面膜”。 “直接支攤嗎?”張彩花問。 肯定是要支攤的呀,不僅要有攤子,木床也得有,遮掩的簾子也得有,不然總不能讓客人大庭廣眾之下躺在街上敷臉吧?!?/br> “也是......不過這個好搞,阿牛學過木匠活,他手藝好,需要什么都可以讓他打就行了!” “恩恩,要辛苦黑牛哥了?!背暌娮R過張黑牛打出來的東西,對張黑牛的手藝很是肯定。 不僅是攤子、木床,小到盛裝面膜的碗勺,楚年都打算讓張黑牛打出來。 楚年給這款初代清潔面膜賦予了自然草本的定位,所用的器具自然要跟其搭配,他已經想好了,碗用綠竹,勺用柳編,把貼近自然的格調先統一起來! 再說他此次試水,目標用戶是姑娘哥兒們,姑娘和哥兒們天生比漢子們精細些,喜美不喜糙,看看人鎮子上的胭脂鋪,裝修的那叫一個漂亮精美,不是沒有道理的。他雖說是走卒攤子,那也得搞得有模有樣,要能讓人眼前一亮,光是看到就能被吸引到目光才行。 以上都是外在的包裝,除了外在包裝,內在的招牌楚年也打算弄一弄。 雖說是試水,但楚年到底是想將其發展成為一個長遠可持續的謀生手段,所以品牌包裝要從初代抓起! 楚年說:“你們都說沒見過這種生意,所以去了鎮子上后,肯定會有人問,到時候咱們就說是‘美容’?!?/br> “好啊,這個好,那天我聽你說‘美容’就覺得這個詞聽起來很稀罕?!睆埐驶ū硎举澩?。 楚年又說:“面膜的名字也要改,到了鎮子上后,可不能再叫它‘雞蛋清’了,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清蜜’?!?/br> 張彩花點頭如蒜搗:“對對對,雞蛋清畢竟是蛋,一般人聽到要把蛋拍臉上,搞不好第一個想法是有人要扔他臭雞蛋?!?/br> 楚年失笑。 他想法有二,一是售賣這種產品肯定得有個好聽的名字,看看人家的胭脂,都是什么“梨白”,“芙蓉”,“花月”,他總不能實誠地就直接叫雞蛋清吧。 二是雞蛋清和蜂蜜都是面膜的配方,他畢竟要做生意,方子還是稍微藏一藏的好。 楚年說:“到時候,再讓黑牛哥用竹子打出一個木招牌,招牌前面寫著‘美容’,后面寫著‘清蜜’,走在路上的時候把牌子扛著,找到了合適的攤點把牌子豎起來?!?/br> “好啊好啊,這也算惹眼了?!睆埐驶ǜ胶偷?,不過她轉念一想,問:“可是,木招牌簡單,字怎么弄?咱都不會寫字??!” 楚年眨了下眼,說:“你忘了我夫君識字嗎?” 講道理,江自流那個字,龍章鳳姿的,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