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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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阿年也不是會半途而廢的人,江自流一邊心疼著他,一邊說:“我們這趟多買些你要的東西,下次就可以過好陣子再去了?!?/br> 他現在身體好了,以后要買些什么,可以自己去鎮上,免了楚年再奔波辛苦。 楚年還是沒說話。 楚年看江自流說了這么多,全都是在擔心自己的,絲毫沒有往他自己的坐姿上想,便已經明白,比起刻在骨子里堅持的“坐有坐相”的君子儀態,此時此刻在這里,比起那種東西,江自流只在乎自己在板車上坐的舒不舒服。 就算自己在這時跟江自流提了這坐姿的事,江自流肯定也只是一笑而過,以自己舒服為重。 楚年眼睛亮盈盈的,一個勁兒地盯著江自流看。 江自流:“......” 拉車的老漢在前面聽得笑了出聲,轉回來頭,對江自流說:“你這娃子有點意思,怎的對自己夫郎這樣輕聲細語的哄著慣著?要我說,真要是顛的慌就顛得慌是咯...哎不對,我拉車是真的不顛,你家夫郎怕是沒怎么去過鎮子上吧?這就是沒顛習慣,你讓他回頭多去幾次鎮上,多上幾回車,他就習慣了!” 不過拉車老漢說著他的,江自流和楚年誰都沒有把他的話聽到耳朵里。 江自流是不會讓楚年習慣吃苦的,而楚年也知道,江自流是不舍得讓自己吃苦的。 但楚年也是真沒想到哇,要想去趟鎮子上,坐板車去得犧牲這么多呢...... 要是能住在鎮子上就好了。 江自流舍不得楚年吃苦,楚年也舍不得江自流為自己放棄風骨折腰。 身上是不怎么顛了,心里卻顛簸的厲害,楚年抬起手,拉住了江自流的袖子。 他扯了扯江自流的袖子,示意江自流把頭靠過來點。 江自流任由楚年拉著,見楚年一副有話對自己講,但又不想讓拉車老漢聽見的樣子,便順從地傾身,朝他靠過去。 待江自流靠過來了,楚年彎起唇角,湊到他耳邊,用很小很小,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阿流,我好喜歡你?!?/br> 第97章 標題 買買買 ... ... 一路顛簸, 總算到了豐文鎮。 拉車老漢還挺喜歡楚年和江自流兩個,愿意多捎帶他們一程,但被楚年拒絕了, 楚年拉著江自流在豐文鎮的碑碣處就下了車。 這就已經到鎮子了, 剩下的路楚年寧愿多走一會兒也不想再顛來顛去受罪,更何況過往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 “要不要坐下來歇一會兒再走?!苯粤黧w恤楚年,不急于趕路,想讓他緩一緩。 “不坐不坐,再坐更麻了,反而是走一走能舒服些?!背晗铝说? 就跟魚回了水一樣, 瞬間解放,拔腿就往前走。 要不是顧及著旁邊有人, 他甚至想不顧形象地拉伸一下。 走了會兒,楚年感覺把筋骨扭回來了, 渾身舒展多了,轉過身停下,等江自流跟上來, 跟他并肩一起走。 江自流沒有離楚年多遠, 就在他三步外, 隨時都能跟上,他只是很喜歡這樣活潑的楚年, 反而慢了步子。 不過江自流算是發現了, 再顛簸的板車也消耗不了楚年對于來鎮子的熱情。 ... ... 兩人是趕早出發的,但到了鎮子上, 不多會兒就要到中午了。因此楚年先去買rou, 不然晚點攤販子們收攤不說, 還很可能挑不到多少新鮮的了。 這邊賣菜賣rou的都不是商鋪,而是小販小卒們挑著扁擔挑過來的,他們占據了整整一條街巷,從天剛亮的時間陸續的來,到中午飯點左右回去,是像集市一樣的存在。 楚年過來時,集市上的人已經沒那么多了,幾個賣rou的攤子空落落的,還想再蹲蹲生意的rou販們坐在砧板后面,或說話,或打瞌睡。 楚年嫌棄rou販子那邊油污多,怎么也不肯讓江自流跟著一塊過去,他讓江自流等在原地,自己快快地跑去那邊選rou。 幾個rou販子見來了人,停了閑話起來招呼,但一見是個粗衣步履的小哥兒,也就意思意思地吆喝了幾聲,興致都沒有太高。 楚年也樂得可以隨便看,在幾家里挑中了一家,指著想要的部位,讓rou販給他切下來兩斤。 rou販本來慢慢站起身,一聽到兩斤,頓時來了精神,眼睛一亮,臉上容光煥發起來:“稱兩斤?哥兒家中有喜事???” 楚年笑了笑,敷衍著說:“是吧?!?/br> 這不是逢年不是過節,一般人家里哪里會買這么多rou,楚年打扮的清貧,不怪rou販會這么問。 但楚年才不管是不是逢年過節呢,他手里又不是沒錢,條件允許,才不會在飲食上虧待了自己,就算是平日里也要這么吃。更何況江自流身體好了,比以前能吃的多,他們是兩個人吃。 這也就是沒冰箱,不然鎮子這么遠,楚年只想多稱些。 稱了兩斤rou后,楚年又稱了兩斤筒子骨。rou回去炒著吃紅燒著吃,筒子骨則拿來燉湯。 多喝骨頭湯好,不僅對身體好,還補鈣,補鈣了就能長高呢。楚年可一點沒有放棄過長高的夢想。 楚年買好rou和骨頭回來后,江自流很自然地就要才楚年手上把它們拿到自己手里去。 “我都拿過了,你就別上手啦?!背隂]給。還是怕會有油蹭到江自流身上。 但這回江自流不聽了,不管楚年怎么拒絕,還是把它們拿到了自己手上。兩斤骨頭兩斤rou雖不是太重的東西,但他一個漢子好好的站在左右,怎么能讓自己的夫郎拎? 這讓楚年覺得挺新鮮,他一直覺得江自流性格溫和又乖軟,這時候倒是發現,其實江自流一旦倔強堅持起來,還是很強硬的。 難得的擰不過江自流,楚年只好把骨頭rou交給江自流拎著了,心里也知道江自流是不想自己受累,到底是有幾分甜滋滋的。 兩人小小地爭執了一會兒,待鬧完了,才發現對面有人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們。 楚年:“......” 江自流:“......” 那人被逮了個正著,面上露出點不好意思的促狹來,沖他倆一拱手,笑著哈哈兩聲:“路過,路過,給你們二位拜個早年!” 然后一溜煙地跑了。 楚年和江自流相視一笑,也不知道這種事有什么值得停下來好看的,搖搖頭,繼續往下個目的地走了。 下個目的地,楚年把江自流帶去了家布匹裁縫鋪子。 這家店,上次張彩花特意給楚年指過,說是以后要是不買成衣,改裁做衣服的話,就來這家。 馬上要過冬了,楚年一直惦記著要準備冬衣冬襖的事,找人裁剪做出來的衣服比成衣質量好,填充進去的棉花分量也更實,穿在身上比成衣更暖和更舒服,當然要趁還沒完全冷下來做兩套。 進去裁縫店的時候,里面有別的客人在,是一對母子,大抵也是過來準備冬衣的。 店里有一處簾子,是用來給客人量身圍的,簾子前面,母親在和和掌柜的討價還價,簾子后面,店里的伙計正在幫哥兒丈量身圍。 楚年便和江自流先自己挑選布料。 在挑選布料方面,江自流只說要便宜的就好,其他什么布料呀花色,全都聽楚年做主。 店鋪里琳瑯滿目,楚年找了好幾匹布,拿過來在江自流身上比劃,選來選去,覺得...每個都很好看! 楚年真恨不得全給江自流訂一套才好! 可雖說是有點錢了,但也沒有有錢到這種地步,楚年也就想想,遺憾地放下一匹匹布,最后征求了江自流的意見,給他選了兩段月白顏色的。 這最配自家美人的,還得是一塵不染的月白! 楚年這邊選好了布匹,掌柜的那邊還沒有忙完。 婦人看起來是個刁鉆的客人,一直在跟掌柜的討價還價,各種挑選料子的不是,試圖把價格打壓得便宜下來,掌柜的自然不肯,耐著性子地跟她理論。 看這架勢,也不知道他們要議到什么時候。 楚年對江自流說:“我們先坐下來等會兒吧?!?/br> 掌柜的聽見了,抽空側過頭來,賠笑對他們說:“對對對,先坐,勞你二位先多坐一會兒,或者,覺得沒勁的話也可以先去其他地方逛逛?!?/br> “沒事,掌柜的你忙你的?!背昀粤髟诘首由献?。 裁縫店開在最熱鬧的西市,店外街道上往來著形色各異的人,楚年饒有興趣地朝外看,看對面的一個個商鋪。 然后,看到了那天跟張彩花一起去過的胭脂鋪。 心思一動,楚年有了想法,對江自流說:“阿流,你坐這等著,一會兒掌柜的忙完了,先給你量,我出去對面的鋪子一趟?!?/br> “好,慢點去?!苯粤饕膊粏柍晔且I什么,點頭應下了。 楚年踏出店門,朝胭脂鋪進去了。 胭脂鋪生意挺好,有好幾個姑娘在里面挑選胭脂水粉。 見店里又來了人,掌柜的抬眼看去,看到楚年,一笑,招呼說:“小公子又來了?” 楚年笑了:“掌柜的還記得我呢?” “可不,前不久你帶著個姑娘,來我這買了‘梨白’和‘芙蓉’不是?”掌柜的人很和善,遠遠地跟楚年說著話。 “掌柜的記性還挺好?!?/br> “倒不是我記性好,我這店,生客不多,小公子長得好,又語出不凡,自然給我留了深刻印象?!?/br> 寒暄了幾句,掌柜的問:“小公子這回來我店里買些什么呢?可要看看新貨?” “...倒不是買什么的,我是想問問,你這賣的胭脂有沒有分裝?”怕掌柜的不理解,楚年主動解釋說:“就是不是一整盒的售賣,而是每一種胭脂都有單獨的小盒子,以量少價低的方式出售?!?/br> 掌柜搖了搖頭,不解地反問:“為什么要這樣賣?” 看來是沒有。 之前給張彩花治臉的時候,楚年就在想胭脂的試用分裝問題,不過當時只是楚年自己想的,并不確定,現在過來問過掌柜的,確認過了,才算應證了。 幾個在挑選胭脂的姑娘們聽到楚年的話,都紛紛側目朝他看去。 她們都是常來買胭脂的客人,好看的胭脂恨不得多買點才好,不理解怎么還有人想要買小的? 不過看到楚年的打扮后她們就理解了。 其中一個姑娘把楚年上下掃視一圈,眼睛里浮出了鄙夷,鼻腔里也哼了一聲,就差直接開口說“買不起可以不買”。 楚年注意到姑娘們的眼神,回看了過去。 幾個姑娘都是衣著亮麗,珠釵香囊,打扮的美麗漂亮,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楚年大概掃過她們,便往她們的臉上看。 她們應該都是天天會涂抹胭脂的,也不知道她們的皮膚狀態如何。 可惜,距離有些遠,她們臉上又都有妝,還真看不出來。 不過,楚年注意到,有個姑娘時不時就會抬起小拇指,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拍撓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