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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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寫些什么,面上神情與看書時不一樣,與平時相處時更不一樣。他眉峰微蹙著,眼神里透出幾分銳色,一改平日的溫潤,渾身增添了幾分耀眼的鋒芒。 楚年還是頭一次在江自流身上見到這種氣場,很不一樣,很新鮮,很...性感。 沒有打擾江自流,楚年勾起唇角,靠在門邊,盡情欣賞自己男人意外展現出來的與眾不同的一面。 越看還真越覺得性感極了,竟然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若是親他時,他要也是這樣一幅面貌,豈不是別有一種感覺? 想是這樣想,可楚年也只親過江自流一回,還是黑燈瞎火,只能感觸江自流干燥的兩片唇,想象他面紅耳赤的羞澀表情,并未真正清楚看到。 這么一想,楚年心中不自覺生出點遺憾來了。 真想白天里也親他一下呢...... 可能是楚年看江自流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又越來越不純,江自流寫著寫著,指尖一頓,終于是感知到了什么,抬起頭向后看去。 這一看,才看到楚年倚靠在門邊目不轉睛瞧著自己。 楚年一張小臉上掛著笑,頭頂的發絲被風吹拂地顫顫輕揚,也不知道是站在那里瞧了多久。 見自己看了過來,那雙含笑的眼睛往下一彎,由圓溜溜的滿月彎成了半片月牙,清澈剔透的眸光流轉其間,婉轉成一汪靈動的月牙泉。 江自流先是一愣,隨即心頭guntang起來。 “回來了?怎么不進來?”收回手,江自流沒再寫字,眉眼間的那點鋒芒隱而不見,又變回了楚年最熟悉的溫潤模樣。 江自流從桌前退開,就要去門邊接楚年。楚年嘴角弧度上揚得更高,沒等他來接,已經拔腿進屋,走到了桌前。 楚年剛才在看人,這會兒去看字。 桌上水漬沒干,一個個字濕漉漉地躺著。 這樣用水寫出來的字,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好看到哪里去才對,可是非也,這字卻極好看,流淌著的水沒能摧折了字體本該有的端重,一筆一捺間,偏能看出幾分獨特的風骨。 “好字?!背曩潎@道。 人好看,字也好看,真是字如其人。 就這還是用手指蘸水寫出來的,要是正兒八經用紙用筆寫出來,一定更加好看。 是要買筆墨紙硯了。 楚年笑著說:“咱們下次去鎮上買筆墨紙硯回來寫?!?/br> 江自流沒想到楚年會夸自己的字。臥病以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寫過字了,這字實在是不配被夸的。 又聽到楚年說要買筆墨紙硯,江自流搖了搖頭,拒絕了:“我只是隨便寫寫,用水就能寫,不用花錢去買那些?!?/br> “隨便寫的什么呀?”楚年問。 他仔細看桌子上的字,就近瞥見一行“格物致知誠正心,曉禮篤信修其身”。 江自流回答說:“是羅兄冊子上的策論,夫子問如何修心,學生拿回去思考,寫好后交上答卷給夫子批閱?!?/br> 頓了一下后,江自流補充道:“童生考試時,策論是要考的?!?/br> “原來如此?!背晷α?。 楚年想江自流是真的聰明,他想要科考后,找羅英卓借書冊,羅英卓打小是正兒八經在書院里上課學習的,他的書冊筆記都是老師教的要考的東西,等于說是考試的真題了。 江自流這哪是隨便寫寫啊,他是在刷真題??! “這更得買筆墨紙硯了,你寫在桌子上又記不下來,寫到紙上,也好隨時拿著看?!?/br> “記得下來的?!苯粤髡f。 楚年看向江自流。 江自流被楚年含笑的眼神看著,眸光浮動兩下,說:“我記性好,寫兩遍就能牢記不忘了?!?/br> 楚年眨了眨眼睛:“這么厲害呢?但是那什么策論題不可能只有一道吧?你哪知道考試的時候考官考哪道?要記得可多了吧?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還是得買紙墨回來才好?!?/br> 江自流抿了下唇。 君子該當自謙,凡事虛心,不該張狂。 可他還沒去考試,楚年就要張羅著給他買筆墨紙硯,真要買的話,又得是一大筆花銷。 不想楚年把辛苦掙來的錢全用在自己身上,江自流顧不得自謙不自謙了,低聲說:“我記性真的很好,記過兩遍的東西便不會再忘?!?/br> 嘶... 楚年聽完了戰術后仰。 這話是什么意思?四舍五入過目不忘? 江自流什么品性楚年是清楚的,他哪怕飯會亂吃,話都不會亂講,既然這么說,就肯定是真的能做到。 好家伙... 所以真的過目不忘? 居然有這本事呢?也太厲害了吧? 這本事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的?還是都有? 楚年沒深究,但從心里為江自流感到高興。 不過,就算江自流是能過目不忘的天才,這該用筆墨紙硯也得用啊,讀書人剛需的東西,怎么可以??? 楚年又不是沒受過教育的人,知道古代的科舉考試不僅僅是考已有的死記硬背的東西,更多考的還是考生自己的思想。 否則,要真是靠死記硬背就行,科舉也不至于那么難考,哪用得著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光是靠死記硬背就能考進去一大批了不是? 不用說,江自流肯定是心疼錢。 楚年笑了笑。 也罷,他不跟江自流多做爭論了,反正打定了主意會買,到時候直接買就是了。 但夸還是要夸的。 楚年最不吝嗇的就是彩虹夸夸,對于江自流,更是如此。 笑得眉眼彎彎,楚年去拉江自流的手,夸贊他說:“阿流真厲害!” 拉到江自流的手,江自流食指上還留有水跡,指腹濕漉漉的,楚年摸著上去,拇指蹭到他指腹上,不輕不重地一刮,把那點子水給刮掉了。 刮完了水,又順著往上,摸到骨節上。 江自流手指修長而瘦,骨節突出著,就像竹子一樣漂亮。 楚年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還捏在手里玩。 他想,這手好看成這樣,不執筆都可惜了。 其實真要說的話,蘸水也是好看的,只是可惜蘸水只蘸著食指那么一小截,要是整個都濕漉漉地披了水,順著分明的輪廓滴答往下落,指節屈起又舒展間,該得多...... 唔... 倒也不非得是這個水,要說沐浴洗澡時,整個人都沸騰在水里時才是真絕色。 咳咳... 楚年發覺自己想著想著就想偏了,開始往不太純潔的方向想去了。 楚年覺得這樣不好,人家在這說童生考試這樣的大事呢,自己倒好,居然想這些情.情.澀.澀。 但轉念又一想,都是自己的男人了,有什么不能想的?就連他們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 不就是玩個手? 別說玩手,昨天晚上其他地方都玩過一次了! 自我催眠的挺好,楚年有恃無恐起來,笑瞇瞇地捏著江自流突出的骨節繼續玩了起來。 他玩的開心,只欣賞美色,卻不知道這地方其實輕易玩不得的。 都說十指連心,男人手指上的骨節,不亞于第二個喉結,沒喉結那么脆弱,卻也敏.感。 江自流被楚年捏著手玩,幾次都忍不住想抽開,但被楚年軟軟地拿捏著,瞧他仿佛在把玩什么好東西似的小表情,又都忍住了。 可誰想他越玩越起勁,捏捏攥攥,蔥白一樣的指尖穿梭過縫隙,一次次露出粉淡的指甲蓋。 江自流眼眸暗下,呼吸間帶出的氣息升騰起來,好像血液里蟄伏的燥意又翻動起來。 “...阿年,別玩了?!苯粤鞒谅晢舅?。 楚年正捏過兩截指骨,手指跟江自流的交疊進一起,聽到江自流不想給玩了,仰起頭來,星星亮亮的眼睛看著江自流。 楚年沒說話,臉上還掛著笑意,笑意挺深,露出唇角那一顆小小的梨渦。 他也沒松手,戀戀不舍的,像是握著自己的玩具。 江自流呼吸不禁往下沉去,他一把握住楚年的手,就著楚年的姿勢,成了十指相扣。 扣住溫暖又柔軟的手,連帶著把人都往身前拽了幾步。 拽得一近,又是仰著頭的,那顆小小的梨渦一下子就離他離得近了。 不止是梨渦,還有梨渦旁邊的兩瓣唇,色澤漂亮,弧度飽滿,含苞待放地盛開在他眼前。 江自流的心驟然就亂了,眼眸沉沉暗下,涌動著,仿佛化成一片深邃的黑海。 楚年對上江自流這樣的眼神,心尖也是一顫。 兩人十指相扣,四目相視,一時間里誰也沒有說話和動作。 短暫的時間在這方寸間好像忽然被拉成了無限長,長得近乎靜止。 還是楚年眼睛先酸了,眨了下,才終于打破這微妙的靜止。 好險! 楚年差點沒被江自流的眼神淹死! 輕輕呼一口氣,抖了兩下睫毛,楚年小拇指蜷起,在江自流手心上輕輕一蹭,小聲問他:“那個,我是不介意白天還是晚上的...你要嗎?”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54807138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