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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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別生氣?!苯粤髭s緊解釋:“...我睡過一覺醒的,有些燥熱,所以出來透透氣...燥氣浮在心里,我靜不下來,想著看一會兒書能不能平復下來?!?/br> “燥熱?”楚年微微皺起了眉頭,去摸江自流的手,溫度還真不低,比剛從被窩里出來的自己還要高點。 “不必擔心,馬叔說是進補后常會有的事情?!苯粤髡f。 是的,之前江自流就有說過半夜覺得身體很熱來著,為此馬叔還特意跟老爺子商量過要不要少些進補,但老爺子說問題不大,繼續補。 但熱到爬起來看書還是頭一回。 楚年沒有把書還給江自流,說:“沒有其他辦法平復嗎?這個燈光線可暗,對眼睛也不好呀?!?/br> 江自流垂下長睫:“有燈有書,已經很好了?!?/br> 言下之意,以前連傷害眼睛的資格都沒有唄? 楚年一下子就心軟了。 畢竟,家里就這條件,小土屋一個,又沒有可以中庭散步賞月的院子,江自流燥熱不舒服,能想到的,可不就只有出來堂屋點一盞燈看書以求心靜了么。 “那好歹多點兩臺燈燭呀,我上次在鎮上特意買了不少呢?!背晖讌f了,他把書還給了江自流,自己起身去拿燈燭。 在桌上多點了幾根燈燭后,光線明亮了不少。 楚年滿意了,在另一邊坐下:“我陪你一起靜靜?!?/br> 四方的桌子,楚年沒跟江自流坐在一起,也沒坐他對面,坐在他右邊,打算安靜地陪他一會兒。 “不用陪我,阿年回去睡吧?!笨山粤髂纳岬贸昱阕约喊疽?。 楚年支著下巴,朝他一笑:“沒事,我現在也不是很困了。而且,我想陪著你?!?/br> 江自流還想推辭,楚年卻態度強硬:“困了我自己會先回去睡的?!?/br> 江自流只能作罷。 于是,這大半夜的,別人家都在床上幽會周公,楚年和江自流在家學習和看人學習。 楚年自己也覺得有趣,這是什么奇怪的約會活動??! 只是,楚年陪在身邊后,江自流卻有點看不下去書了。 江自流燥熱得難受,想靠看書集中注意力,分散難受的感覺,楚年過來后,他的注意力反而難以集中到書上了...... 夜色濃郁,大黃在桌底下舒服的打著小呼嚕,楚年則支著下巴陪美人夜讀。 美人白玉無暇,在燭火下專注讀書的樣子,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只是,終究是扛不住困意,楚年有點困了。 托著下巴的手慢慢移到嘴邊,蓋住半張臉,楚年悄悄打了個哈欠。 楚年以為江自流不會發現自己困了在打哈欠,可他打到一半,就見江自流看了過來。 托這么多燭火的福,明亮的光線之下,楚年暴露無遺。 楚年:“......” 完了,被抓了個正著。 江自流合上了書,對楚年說:“我們回房歇息吧?!?/br> 楚年去摸江自流的手,發現還是比自己手上的溫度熱,說:“沒事呀,我還不困?!?/br> 江自流沒說話,只是看著楚年。 滿堂燭火下,江自流細密纖長的眼睫就像被鍍了一層毛絨絨的金邊,星星點點,而這之下,他漂亮的眼睛里寫滿了對楚年說不困的不信。 “我困了,我們進去睡吧?!苯粤髡酒鹕?,主動吹熄了燈燭。 楚年撓了撓頭,說:“好吧?!?/br> 不看就不看了吧。 雖然這個燈火點的夠多了,但到底還是有點傷眼睛,楚年想著要是等下江自流還睡不著,就陪他躺著聊天好了。 江自流沒有把所有燈燭都吹熄,他留了一根,拿起在手中照亮,對楚年說:“別摸黑走,我給你照著?!?/br> 楚年好笑:“走過多少回了,我還能磕碰著不成?!?/br> 但還是由著江自流拿著燈燭給他照路,加快了腳步走在前頭。 楚年半夜起來,也沒有打理,頭頂上有撮頭發蓬蓬的翹著,剩余的都乖順垂在背后,他走的快,帶動著頸后的發絲也飄搖,露出來一截白嫩的脖頸。 江自流執著燈走在楚年身后,將所有都收在眼底,本就浮躁的心被這一抹白縈繞得愈發覺得熱。 好在家小,幾步就回到了床上,燈燭也可以吹熄了。 一切歸于黑暗。 江自流松了口氣,輕聲對楚年道了晚安。 “晚安什么呀,你睡得著嗎?”楚年進了被窩,然后往江自流那邊靠近了些:“我真不困,要不要我們聊會兒天?” 江自流這是燥熱煩悶,又不是之前那樣病中嚴重,楚年能夠陪伴他,自然希望可以幫他舒心一點。 床上不比桌上,兩人睡在一起,挨得近,楚年一靠過去,幾乎就是半個人都送了過來。 江自流鼻尖全然是楚年身上的味道。 可能是幫張彩花敷藥的緣故,楚年身上帶著那副草藥的甘甜氣息,氣息幽幽地繞在江自流鼻尖,讓江自流的喉嚨都干涸起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巴莎的雷雷!謝謝無話可說,60889666澆水~ 第93章 渴望 好像補的確實有些過了 楚年陪江自流說話, 說的是他干活時遇到過的趣事,有些之前就說過,這會兒補了些細節, 想說的更加好玩一點。 可平時最喜歡聽楚年說這些的江自流卻忍不住頻頻走神。他的注意力不在楚年的話里, 而一直被幽幽的甘甜氣息纏繞著,他注視著昏暗朦朧里的輪廓,看著近在眼前喋喋開合的嘴唇...... 喉嚨里像被塞了團火,火星子鉆進江自流的血管,燃燒著他燥熱不止的身軀。 在楚年柔和的聲線里,火焰愈燒愈旺, 江自流難以自抑地滋生出某種渴望。 “阿年?!苯粤鹘凶〕?。 “嗯?”楚年的語調帶著上揚。 被打斷叫住, 卻又沒有下文,楚年有些疑惑。 正疑惑著, 忽又聽江自流開口說:“現在是晚上了,我們在房里, 也沒有外人在了......” 江自流的每一個字都說的很快,就像這些字燙嘴,被他很快地丟出, 連帶著楚年隱約都好像感到一股熱氣。 不過楚年都聽清了就是。 楚年先是一愣, 隨即想到自己開過的那個惡劣玩笑。 楚年有些好笑, 沒想到江自流明明是漲紅了臉倉促著躲開,實際上卻在心里暗暗記著, 現在又幾乎明示地想向自己討要。 勾唇笑著, 楚年掀開點被子,半支起了身子。 他來到江自流臉上, 俯身看著模糊的輪廓, 柔軟的黑發順著肩膀滑下, 發尾像開出的墨花一樣滴答在江自流臉上。 癢意從發尖蔓延發散。 狠狠燃燒過每一寸。 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呼吸似都緊促,楚年聽見了,輕輕一笑,低下了頭。 沒有急著去觸碰兩片唇,而是來到眉峰,于額心烙下一吻,蜻蜓點水似的,一沾即離。 這和江自流想的不太一樣。江自流雖然悸動,更多的卻是不滿足。他發覺了自己在貪婪,卻沒法阻止。 還好緊接著楚年又低下了頭。 這回蜻蜓去到了俊直的鼻梁,翅膀摩擦過硬朗的骨峰,一路往下滑去。 終于滑翔著飛到兩片干涸的瓣上,輕輕一咬,咬住了。 他們一人是干涸的,熱烈地正在燃燒,一人卻濕潤,攜帶著甘甜的幽香,咬住貼上,便密切地交織在了一起。 窗外月光本來遠遠打在窗柩上,打了會兒,默默退出了屋子。 楚年抬起頭來,氣息有些亂,腰也有些沉,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江自流抬手緊緊扣住了他,正握著他的腰窩,摁得他有點使不上來勁。 力氣倒是挺大。 楚年歪了下頭,說:“怎么不放我走?還要?” 聽到這話,江自流清醒過來,觸電般松開了手。 可問的卻是:“...還可以要嗎?” 楚年真的要被他笑死。 并沒有吝嗇,楚年換了個姿勢,跨到江自流身上,再低下頭,重新親.了過去。 這一回,江自流明顯要比剛才熟練一些。 于是楚年心隨意動,撬開他唇齒,占據主動,勾住他,加深了這個吻。 相濡以沫。 待到分離,兩人氣息已經亂作一團,在深秋意寒的夜里格外guntang又灼熱。 楚年坐在江自流身上,這回江自流沒再扣住他。 楚年的視線往下滑去。 沉默一瞬后,楚年也開始覺得,江自流最近的進補,好像確實補得有點過了...... —— 翌日,又是新的一天。 吃過早飯,楚年去東邊大塘洗衣服。 除了洗衣服,他今天早上還得洗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