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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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就這么打起來了! 人兇,狗也兇,兇兇相碰,誰也不讓誰! 楚年看著眼前這兇殘的場面,確定麻子從始至終就是不懷好意的。 同時也確定了麻子沒察覺張黑牛的反偵察。 不然他不會毫不顧忌背后,只一心對付大黃,想把大黃干趴下后專心對付自己。 麻子的背后,江自流和張黑牛一前一后已經朝著這邊過來了! 楚年的心里瞬間有底了,膽子大起來,阻止麻子跟大黃的扭打:“你快住手!我早就知道你天天暗中跟著我了!” 楚年這話一出,引得麻子一驚。 因為這一驚,叫大黃逮住了機會,大黃成功咬到了麻子的虎口,它一口下去,毫不留情,差點沒撕下來一塊rou。 “?。?!”麻子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吃痛的不行,狠狠踹了大黃一腳。 這一腳用了要殺人的狠勁,把大黃踹的嗷嗚一聲哀叫,摔了出去,麻子自己也受力跌倒到了后面的地上。 塵土飛揚,人狗都在叫。 楚年心跳得極快,趕緊跑過去查看大黃。 張黑牛恰在此刻狂奔而至。張黑牛來到了麻子身后,沒給麻子起身起來的機會,直接一個下壓,整具身體都牢牢壓在了麻子身上。 麻子被壓得兩眼一黑,胸口劇痛,激烈掙扎起來。 可張黑牛哪會放過他掙開?張黑牛的手臂像兩條鎖鏈,纏住了麻子的脖頸。麻子被勒的猝不及防,咳咳喘叫起來,手腳并用的掙扎,其中一只手剛被大黃咬出了血,流淌到身上,抹得到處都是。 這場面,任誰看到了都得嚇一跳。 楚年抱住大黃,檢查過它沒有傷到骨頭后,稍微舒了一口氣。 但心仍然是懸著的,他看向跟張黑牛搏斗的麻子,厲聲質問他:“你為什么一直跟蹤我?” 剛問完,江自流也趕過來了。 江自流二話沒說,解開外衫,脫下來披到了楚年身上,寬大的外袍幾乎要把楚年小小的身體整個包裹住。 “不怕了?!苯粤餍⌒牡匕殉臧胱o在懷里,沒讓他面對鮮血淋漓的場面。 “我不...”怕。 楚年剛要說自己不怕,抬起頭,就發現自己正被江自流圈在懷里。 于是話沒說完,卡在了喉嚨里。 楚年:“......” 雖然知道很不合時宜,楚年還是忍不住小小的臉紅了一下。 不過也就只有一下。 畢竟眼前當下,正事為重。 額頭蹭過江自流的下巴,楚年從懷抱的圈里鉆出來,想要幫張黑牛一塊兒制服麻子。 但麻子被大黃削弱了一波,張黑牛本身也十分給力,所以并用不上楚年上手幫忙。 很快麻子就敗下陣來,直接被張黑牛給按軟了。 因為長時間被勒住氣管的緣故,服軟喊輸的麻子臉紅脖子粗,渾身濕淋淋的都是水,才被人從水里拖上來一樣,趴在地上,梗著腦袋,捂著胸口,劇烈地干嘔咳嗽。 可以看的出來,他已經被制服的沒有什么力氣了。 張黑牛也是滿頭大汗,劇烈喘氣。 他從地上爬起來,沖著楚年一點頭,然后站在楚年身前一點的位置,防止一會兒麻子可能會反撲。 被這樣保護著,楚年就不害怕了。 他問麻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要一直跟蹤偷窺我?” 麻子還在嘔吐咳嗽,持續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緩過來后,麻子翻過身,四肢大張軟塌塌的躺在泥土地上。像一頭被打趴下的熊。 熊就算□□趴下也是嚇人的。 麻子的眼神依然兇惡,直勾勾盯著楚年。 楚年皺起了眉頭,問:“我得罪過你嗎?” 麻子沒吭聲。 楚年威脅他:“不說的話就只能綁你去見村長了?!?/br> 麻子這才動了動嘴。 他距離喘了口氣,沙啞地開口:“你說過,要嫁給我的?!?/br> 一句話,跟石頭砸進湖里一樣,驚起千層浪,都快把楚年給砸懵了。 楚年:“???” 楚年:“?。?!” 楚年:“......” 不是??? 兄弟,你誰?我們認識嗎? 楚年人都傻了呀。 他昨天才知道有麻子這名字,今天才一睹其尊榮,現在就被告知了這個? 也太刺激了吧! 楚年連忙看向江自流。 江自流也擋在楚年身前,所以楚年并沒能看到江自流的臉,更看不見他的表情。 楚年:“......” 楚年都要無語死了:靠靠靠,千萬不要破壞我還沒開始的戀情??! 上輩子緋聞滿天飛的時候,楚年都沒這么慌過。 麻子捂著喉嚨又干咳了幾嗓子,繼續說道:“你還說讓我等你,說熬死了這病秧子后,就跟我過?!?/br> 楚年皺起了眉:“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話沖我來,別詛咒我夫君!” 此刻楚年已經強迫自己從震驚中回過神。 他努力冷靜下來,審視麻子,然后發現這件事很蹊蹺。 首先,楚年可以確定自己不認識麻子。 他搜索遍了腦子里原主的記憶,沒找出半塊有關麻子的記憶碎片。 別說麻子了,李子杏子一概沒有。原主就是一純純小可憐,哪里有過情愫相投的漢子。 其次,麻子說著這樣的話,且剛面對面路上碰到的時候,似乎也是想上來擁抱自己,卻始終是一種違和的表情,兇惡到近乎猙獰。 這能是對待私定終身的人的態度? 就算是因愛生恨,那也得有愛啊,全是恨是怎么回事? 演技太不合格了! 楚年立刻就明白過味道來了: 有人在搞他。 陷害他呢這是! 古代可不興陷害這個啊,可是會出事的。 楚年不禁冷笑,陷害自己的這個人,心可真毒。 要么就是為了搞臭自己的名聲,要么就是挑唆自己跟江自流的關系。 會是誰要這么惡毒? 楚年腦子里飛快掃過江爹江母的臉,但掃了一下,就把他們叉了過去,改為掃到了楚蓮的臉上。 與此同時,江自流也開口了。 江自流問麻子:“是楚蓮讓你這么做的嗎?”聲線平靜而淡,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陳述。 楚年一怔。 沒想到江自流竟然跟自己想到一塊來了。 麻子也是一怔。 麻子萬萬沒想到江自流會說到楚蓮身上,兇惡的眼神慌了一瞬,哆嗦了兩下唇,梗著脖子說:“是,是楚年讓我這么做的!” “你明明聽到了,我說的是楚蓮?!苯粤鞯?,加重了“蓮”字發音。 江自流的平靜莫名攜帶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把楚年包裹起來,帶著楚年真正的冷靜了下來。 楚年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 他看著江自流松柏挺立的背脊,眸光幾閃,心里浮上絲絲縷縷的甜意:江自流從一開始就沒被麻子迷惑到么? 應該是的吧。 江自流壓根就沒聽信婚嫁什么的,反而看出了其中有蹊蹺,而且還能迅速分析是誰在作怪搗亂。 最重要的是,聰明的不行,一下子就猜到楚蓮身上去了...... 甜滋滋的,楚年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心說這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但高興歸高興,糟心的事還是要處理的。 收斂了一下情緒,楚年對麻子說:“我明白了,你喜歡的其實是楚蓮,因為喜歡他,所以他讓你來跟蹤我,找機會陷害我,而你照做了,是嗎?”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麻子捂著脖子,把這句話還給了楚年。 他惡狠狠地瞪著楚年:“你明明喜歡我,嫁人之前就喜歡我?!?/br> 可惜,麻子的這一番話,在場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