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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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又太舒服了,楚年沒有多想,也就埋頭繼續睡了,直到這會兒醒來, 一睜開眼睛, 看到離自己不遠的完美無瑕的一張側臉。 楚年:“......” 呼吸一窒,楚年緩緩在腦子里打了個問號。 不是分房睡了嗎? 江自流夜里過來爬床了? 但再一看, 好家伙這分明就是熟悉的臥室。 半夜爬床的竟是我自己。 剛好江自流也睜開了雙眼,微一側頭, 熠熠雙眸,烏如點漆,望向懵懵然的楚年, 對他打了一聲招呼:“早?!?/br> 楚年差點沒繃?。捍蟾缒阍趺催@么淡定?? 楚年的視線在江自流身上快速掃了一圈, 很擔心半夜爬床的時候是否又對美人實行了什么歹事。 同時楚年覺得這不行啊, 要不還是找馬叔和老爺子給看看吧,別是有個什么毛病...... 對著楚年閃爍不定的眸子, 江自流清了清嗓子, 低聲說:“昨天半夜,你起夜后可能忘了分房的事, 順其自然地就回來睡了?!?/br> 率先做出了解釋。 “...這樣么?!背陮⑿艑⒁? 想問問那回來后呢?有沒有做奇怪的事? 可惜到底要臉, 加之有些心虛,沒好意思問出口。 窗外光線斑斕,誰家放出來的鴨子在外面嘎嘎的叫。 兩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對著。 楚年心中微動,直直瞧進江自流的眼里,卻見江自流細密長睫一斂,垂下,在眼底投落出了兩道好看陰影。 似乎是害羞? 純情得一塌糊涂。 美色惑人吶... 這誰能扛得住。 有那么一瞬間,楚年都不想分床睡了,每天早上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美人盛顏,難道不香嗎? 而且紅梅嬸給抱得被子太厚了,不然怎么半夜熱乎乎的呢,現在也沒到蓋那么厚的被子的時候呀。 這么一想,楚年還真就琢磨起來,既然爬都爬了,今天晚上不如就干脆直接回來睡吧,反正紅梅嬸也不會來檢查他們到底有沒有分房睡...... 就是有點好笑,怎么說自己跟江自流也是名義上的合法夫夫,居然會有為不分房睡找理由的一天? 整的跟在偷.情似的...... 一大清早的,想這些,不好不好。 楚年揮去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趕緊地起床了。 今天還有重要的正事呢! 昨天下山回來已經太晚,沒來得及去羅老爺子家了,他得趕緊起床,收拾收拾,然后帶著白鶴靈芝過去。 白鶴靈芝有兩只,楚年得問問羅老爺子是怎么個安排處置,最主要的是,它要怎么來治好江自流的病。 不過,楚年收拾好了后,還沒等出發,羅德山和馬志成兩人就過來他家里了。 看到羅德山和馬志成找過來,楚年自然是迎上去接進家門,又是搬椅子又是要燒水,很是殷勤。 “別忙活了,快讓我看看白鶴靈芝?!绷_德山拉住楚年,二話不說,開口就要看靈芝:“給我急的,一夜都沒怎么睡著覺,天還沒亮就起來了,左等右等等不到你來,干脆拖著志成自己過來了!” 楚年咂舌。 羅老爺子怎么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為了白鶴靈芝能激動到這份上,看來白鶴靈芝真的是好寶貝。 順了羅德山的意,楚年把白鶴靈芝交到了他手上。 兩只靈芝包在干凈的毛巾里,打開之后,暴露在幾人眼前,,一大一小,乳白似玉石,形象如嬰鳥,頗具靈性。 羅德山和馬志成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興奮。 “居然長得這么大,得有一百多年頭了!” “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剛挖出來的白鶴靈芝,奇跡啊,這就是奇跡啊......” 看到兩個郎中如獲珍寶的樣子,楚年也跟著高興,不過他更關心的還是怎么治療江自流的病,打破了他們之間興奮的氣氛,問:“這靈芝要怎么入藥呢?兩只夠治好我夫君的病嗎?” “傻孩子,哪用得著兩只,一只便夠了!” 羅德山師徒倆從情緒里走出來,羅德山樂呵呵地撫著胡子,說:“當歸,串錢草,黨參,三松子......最后加之白鶴靈芝,藥方子我都已經擬好了,服用五日,前三日三頓,后兩日改為兩頓,五日十三頓,藥到病除,頑根去也?!?/br> 楚年眼中升騰起光茫:“五日就藥到病除了嗎?” 能這么神奇?! 馬志成在一旁笑著解釋:“當然不是說立刻就能活蹦亂跳了,但服用五日下來,受損的內臟可以大大得到療復,尤其是肺,人身上這個肺啊,一旦病了,很難根治的,師父前面說的那么多藥,不乏有名貴的,可要是沒有這一味白鶴靈芝,就等于無用。 不過雖說有白鶴靈芝,也大意不得,五天的量用不完一整只白鶴靈芝,后續還要繼續服用,不過不用再加之以藥了,煮在湯里輔之以藥膳即可,其他的藥還是要再吃上一陣子......” 比起羅德山,馬志成秉持著一貫的謹慎,給楚年補充了一堆。楚年邊聽邊記,時不時點頭,把所有的注意事項都牢牢記在了心里。 師徒倆掂量著討論后,決定把這只百年的白鶴靈芝給江自流藥用。 那就還有一只白鶴靈芝。 江自流的病情還是由馬志成看顧,羅德山把愛不釋手地把玩了會兒那只百年的白鶴靈芝,將它交給馬志成保管,改拿起另一只,對楚年說:“年兒啊,這只白鶴靈芝,老頭我要了,我買下了?!?/br> “提什么買!您拿去就是了!” “嚯嚯?!绷_德山從鼻子里笑出了聲來,說:“你可知白鶴靈芝要是能賣,該是個什么價錢?” “應該值不少價錢?!背觌m然對各路藥材間的價格不甚了解,可他又不是傻子,能叫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郎中激動成這樣,白鶴靈芝無論是藥用價值還是商用價值,一定都是極其貴重的。 楚年說:“馬叔剛才也說了,治我夫君的病,還得用好些個名貴藥材搭配白鶴靈芝才行,這些藥材不也要錢嘛,而且我這么麻煩你們,你們幫了我這么多,我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如今挖到兩個白鶴靈芝,一只救我夫君的命,另一只報答你們的恩情,我已經很滿足了?!?/br> 楚年現在條件是艱苦了些,手里也沒有什么錢,可他又不是沒見過錢的人。 他是死過一次的人,人死后,在世時所有累積的財富、地位、聲名......都會變成一場空,云煙一樣散盡,什么也不留。 得幸擁有一次活著的機會,比起錢財,楚年更珍惜現在所擁有的感情。 羅德山和馬志成對視一眼,目中都流露出對楚年的贊賞。 雖然早就知道楚年的品性,可面對眼前實實在在的好處利益,他仍然能把持初心,比起利,更在乎情。 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 羅德山笑:“我可能白拿你一只白鶴靈芝嗎,你當老頭子是什么人了,能占你一個小輩的便宜?” 楚年張嘴,要繼續說,被羅德山擺手打住了。 “藥確實貴,有的藥我這里沒有,山上也沒有,需得去鎮上藥鋪買,你要是在意這個,我便把藥錢給你算清楚折算出來,再買這只白鶴靈芝?!?/br> 楚年瞪眼,老爺子自己是個大方的人,對人別提多好,可別人對他,他算得這叫一個清,不肯叫人吃虧呢! “不妥不妥,您說的這些算是本錢,利潤和人工費難道不用計較嗎?” 一通爭辯,掰扯半天,最后羅德山煩了,說:“橫豎是拿去賣給藥商,我就算從你這買,也不是一點不掙,藥不是我找到的,也不是我挖的,我等于白賺,你這傻孩子怎么老覺得老頭我是吃虧的呢???” 楚年想了想,說“那這好樣吧,干脆分成好了,大家一起掙藥商的錢好了!” “大家?”羅德山問。 楚年:“對啊,藥是我找到的,可是您教我認識藥的,藥是我挖的,但又不是我一個人挖的,您等等哈,我去把彩花姐他們叫來?!?/br> 說完楚年直接跑出家門,拉人去了。 羅德山是又好笑又好氣,連連搖頭,對馬志成說:“你說說你說說,怎么會有這種人?別人都是恨不得多搞點錢在手里,他倒好,搶著要把錢分出去!” 馬志成也笑:“要不師父怎么喜歡年兒呢?!?/br> 很快楚年就把還不知道是啥情況的張彩花姐弟帶來了家中。 “人來了,咱們談分成好了!” 利益糾紛,這又是一通掰扯。 掰扯來掰扯去,一個個的都要急赤白臉的了。 只不過,別人家掰扯到急赤白臉,都是為了替自己多爭取,他們倒好,一個比一個謙讓,全是在推卸功勞。 江自流安靜坐在椅子上,聽著他們“爭執”,蒼白的臉上露出微笑,連氣色都好了幾分。 江自流的目光沾在楚年身上,瞧著楚年站在一群人中間,掰著手指頭眉飛色舞地跟大家掰扯,一張小臉上神色認真,無比可愛,不由地彎起眼睛,眸色化作溫柔。 何其有幸,遇上楚年。 何其有幸,結為夫夫。 第77章 分錢 楚年開心得冒泡 一通掰扯后, 羅德山一錘定音:“都不要再說了,就六三一分好了!” 這六三一分,六的是楚年, 羅老爺子拿三, 張彩花家拿一。羅德山認為這就是極限了。 張彩花姐弟倆原本是死活不想被拉進來一起分的,姐弟倆性格雖然不太一樣,可都是淳樸厚實的人,都說哪有幫忙挖兩鏟子土就分錢的事,是真不敢接受。但眼看羅老爺子不耐煩了,且他們最終壓到一成, 心里才沒那么忐忑, 不是太難接受了。 羅德山強硬起來,非要把大頭算給自己, 楚年還能說什么?爭到現在了,再爭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總是爭不過老爺子的。 楚年便不爭了,反正人情往來是長久之事,羅老爺子的好, 他總歸會刻記在心里的。 既然怎么分已經定下來了, 那么接下來要問的就是價格了。這爭來爭去爭個半天, 楚年還只知道白鶴靈芝肯定很貴,卻不知道它到底有多貴。 嗓子有點干, 楚年喝了口水潤潤嗓, 然后問:“白鶴靈芝能賣到什么價錢呀?” 楚年的這個問題,張彩花姐弟倆也很好奇, 他們都看向了羅德山。 羅德山好笑:“一個個連價都不清楚, 就在這里推辭來推辭去, 等你們知道價了后,我看你們會不會后悔!” 楚年:“......” 張彩花:“......” 張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