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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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楚年,這個忙我們肯定會幫你的,你要去挖那個白綠靈芝的時候,就來我家里叫一聲,我們跟你一塊兒去?!?/br> 說完,張彩花拉起張黑牛。 “現在,我們先回家了?!?/br> “哎?這就回家了嗎?”楚年也站了起來。 這不是說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要回家了? 張彩花緊緊拉著張黑牛,沒像平時那么活潑,說:“恩,我們先回去了,你坐下吧,不用送我們?!?/br> 張彩花就這么拉著張黑?;丶伊?。 留下楚年站在堂屋里,撓了撓自己的頭。 實在是,張彩花的心情十分清晰地寫在了臉上,她抓張黑?;丶业臅r候分明在不高興。 楚年:“......難道,是不支持張黑牛干采藥的活?” 不過沒待楚年細想,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馬志成給江自流施針結束,從房里出來了。 楚年的注意力便放到江自流身上了,忙拔腿往房門那走。 楚年:“馬叔,阿流還好吧?” 馬志成:“......” 馬志成沒說話,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復雜,和一言難盡。 楚年心臟頓時咯噔了一下,臉色有點變了,手指揪住衣角,小心翼翼地喚:“...馬叔?” 馬志成嘆了口氣。 楚年害怕了:“馬叔你說話啊,別嚇唬我啊......” 馬志成:“我說什么話?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你了!” “???”楚年:“說我什么?” 馬志成嘴巴張開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張開,反復了幾次,最后心一橫,眼一閉,說: “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要禁欲!要把持??!你倒好!怎么能把他親成那個樣子!都親的破皮了!” 楚年:“?。?!” 楚年:“???” 什么玩意兒?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倚樓聽雨,雪地小狐貍,布丁的澆水~ 第69章 好狂野的吻.痕 “難道我其實是這樣的人???” 小小的屋子, 大大的沉默。 “什么?”楚年驚呆了,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什么時候的事?” “???”馬志成瞪他:“你問我??” 楚年懂。 馬志成就差直接說:你自己干的好事,還好意思問我! 可是! 沒干??! 誰親了??! 楚年都麻了。 但還是掙扎著試圖自證一下清白。 他說:“...我沒有?!?/br> 三個字, 蒼白無力, 毫無說服力。 馬志成根本就不信。 看楚年的眼神還更復雜了。 楚年:“......” 被這種眼神看著,楚年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干了罪大惡極壞事還死不承認的無恥好色之徒! 楚年:冤吶!我太冤了! “我先進去看看......”楚年想進屋。 好歹看看犯罪現場不是! “看看可以?!瘪R志成站在門口,如一堵高墻, 楚年:“......!” 看到楚年急了,又要說點什么,馬志成連忙抬手, 先他一步說:“你不要解釋了, 馬叔都明白,懂, 都懂?!?/br> 楚年:不,我覺得你不懂! 馬志成:“誰沒年輕過呢......” 楚年:“......!” 叔!你可快別往下說了! 楚年真怕馬志成再一開口就是說他自己跟紅梅嬸子當年的情史!可千萬別! 好在馬志成沒再往下說。 馬志成其實也不想說這些。要是一般的病人家屬, 他早就嚴詞責怪了。 偏偏楚年是他喜歡的懂事的好孩子,還這么熟悉了,隔著重重身份, 馬志成真心不太好直白地訓斥楚年關于房幃間的事。 馬志成嘆:哎, 這孩子, 哪哪都好,怎么就是在情關這一塊上犯糊涂呢? 能理解, 但不應該。 馬志成盡量板起臉, 嚴肅地告誡楚年:“下次不許了?!?/br> 楚年:“......好?!?/br> 反正怎么解釋也不會信,楚年勉強地擠出了一個“好”字。 很是有幾分委屈。 ... ... 針灸耗神, 不僅馬志成累, 江自流也累, 所以針灸完了之后,江自流就睡下睡著了。 楚年輕手輕腳來到床邊看江自流,江自流看起來稍微好了一點。 馬志成說,江自流的病根在這里,什么時候病情會加重都不奇怪,只要沒吐血,就不算要命的大事。 楚年當然是聽得膽戰心驚的,但一想到挖到白鶴靈芝后這病就能根治了,就又好了點,感覺切實地抓到了希望盼頭。 看完人,楚年擰起眉頭,開始在江自流身上尋找“犯罪現場”。 瞧馬叔說的,親、破、了、皮。 就離譜! 江自流的臉上和嘴上都好好的,這犯罪現場只可能是在身上了。 楚年其實也有點好奇。 畢竟耍流氓的事,自己是絕對沒干過,那么“親破了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自流都睡著了,楚年也不可能把他的衣服脫了檢查。 想了想,楚年靈光一現,想到早上醒來時,江自流是表現得有點怪異來著,面對著自己睡不說,還把被子捂到脖頸,蓋得嚴嚴實實的...... 難道? 脖子上? 楚年:“......” 屏氣凝神,楚年像查證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樣,伸手撥開了江自流披散在肩胛的黑發。 這一撥開,江自流一截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楚年眼前—— 楚年看到了,身子一個后仰,倒吸一口冷氣: 嘶! 好、好狂野的吻.痕! 這這這... 原來馬叔說的“親破了皮”,居然是含蓄的說法! 楚年瞳孔地震:“這他媽是我啃出來的??” 不、會、吧?! 如有一道雷從天劈下,把楚年劈得都有點精神恍惚了,傻傻地僵直站在原地。 楚年承認,江自流的美色很難讓人不心動,可可可,這“犯罪現場”的狂野程度......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關鍵是,最可怕的是,江自流的脖子這種地方,除了自己,還有誰能啃到?? 自己睡著了后干的? “難道我其實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