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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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趕上這人收桿, 桿子之下, 跳上來一條大魚! 真的是大魚,比整整一個人還要大的大魚。 大魚跳上來,啊嗚一口,直接把釣魚的白衫男人給吞了下去。 楚年:“???” 楚年:“?。?!” 如此克系的一幕,把楚年給驚地定在了當場。 可哪有時間讓楚年吃驚,大魚吃了人,轉瞬間就跳到河里要跑。 楚年急了,大喊一聲:“把阿流還給我!”然后也一頭扎進河里,追著大魚要它還人。 大魚跑,楚年追,大魚使勁跑,楚年使勁追,越跑越追,插翅難飛。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楚年快要精疲力盡了,終于碰到了大魚的尾巴。 楚年抓住大魚的魚尾往上爬,他騎到魚的背上,一手緊緊抱著魚鰭不讓自己掉下來,另一手去掰扯魚的嘴,想讓它把人給吐出來。 “把人還回來??!” 一人一魚就這樣在河里展開了不合理的搶人爭奪戰。 可惜,河里是魚的專場,作為人的楚年,即便已經很努力了,還是略敗一籌。 大魚左搖右擺,眼看就要下潛開溜。 一旦大魚溜進深不見底的河底,就再也沒辦法把阿流搶救回來了。 楚年急了,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一股力量,啥也不管了,整個撲住大魚,對著它的魚鰭狠狠來了一口—— “我交你把人給我還回來??!” ... ... 再后來就不記得了。 這夢荒誕又離譜,楚年躺在床上,抬起手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滑稽汗珠。 不過還是想分享給江自流。 “阿流,我給你說,我做了一個很離譜的夢?!?/br> 楚年側過頭去看江自流。 江自流闔著眼睛,好像還在睡。 睡得和平時不太一樣,是側臥睡的,朝著楚年的一方側著。 如此一來,楚年在夢里沒來得及看到的正臉,這會兒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江自流的睡顏完美無瑕,找不到半點缺陷,簡直賞心悅目到了極點。 還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楚年在噩夢里的荒誕陰影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 神清氣爽,楚年心說這莫非就是噩夢后的福利? 不過玩笑歸玩笑,這么晚了江自流還在睡,倒是挺少見的。而且還是側著睡的,就更少見了。 從美色中清醒過來,楚年伸出手,想要把江自流裹在脖頸的被褥稍微拉開點。 這被子裹得這么嚴密,楚年都怕他會喘不過氣來。 結果沒拉開。 江自流拽著被子,護在脖頸周圍。 楚年不禁抬眉。 難道是冷嗎? 瞅了眼外面的大太陽,感受了一下溫度,楚年也沒覺得冷呀...... 那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阿流,你哪里不舒服嗎?” 這么一想,楚年一個激靈,連忙支起身子坐起來,上手去探江自流的額頭。 溫度倒是正常,沒有發燒的跡象。 楚年稍微放下了點心。 感受到額前的小手,江自流長睫幾抖,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到楚年臉上掛著擔憂,江自流開了口:“我沒事?!?/br> 說完輕輕咳嗽了兩聲。 楚年見他有點蔫,精神沒有前幾天好,不確定地問他:“真的沒事?” 江自流點了下頭:“沒事...就是昨天睡太晚了,有些倦怠?!?/br> 聽到江自流這么說,楚年才算徹底放下了心。 看來是熬夜熬的。 沒想到熬夜對江自流的影響這么大? 楚年不由地反思了一下:昨天晚上回來的確實晚?;貋砗笥衷谕饷骟艋鹂爵~了一番。 對自己來說沒什么,但對古代人來說,可不就是熬夜了么。 古代人連夜生活都沒有,哪經得起熬夜啊,更何況還是個病人。 “那你再睡會兒吧,我去給你熬藥,然后再熬點粥喝喝?!背暧悬c心虛,趕緊地下了床,不打擾江自流補覺。 —— 楚年洗漱收拾好后,把藥和粥都熬上了,便出去前屋門前收拾昨天晚上余留下來的燒烤攤子。 那一堆燒廢了的木頭可不能擺在家門口,得掃一掃才行。 看到楚年出去,大黃可就興奮起來了。 大黃甩起尾巴,跑到楚年腿邊,寸步不離地跟在楚年身后。 結果跟了會兒,發現楚年只是弄柴火,好像沒有離家的打算,大黃的興致就沒了,轉過身,磨磨蹭蹭地找了塊有暖洋洋太陽光的地兒,往那一趴,默默看著楚年干活。 除了大黃在看楚年干活,左右隔壁身在外面的鄰居也在看楚年干活。 “昨天晚上那股怪味兒果然是從他們家傳出來的?!?/br> “不怪吧,我感覺挺香的?” “呸呸呸,你也敢說香,狐媚子弄出來的東西,晦氣!” “不過你們真的不奇怪他到底燒了什么嗎?我家夫君昨天半夜聞到,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說餓了......” “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小妖精搞出來的東西,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鄰居們碎嘴,距離又不很遠,楚年大概能聽到些他們說的話。 楚年其實是有些納悶的。 到底“小妖精”和“狐媚子”的說辭是怎么來的? 就因為自己嫁人后就迅速分了家?就因為自己能得到村里德高望重之人的幫助? 楚年正想著呢,張彩花的聲音傳了來。 “你不想知道你大清早的偷偷摸摸來翻楚年家門口的柴火?自己翻過了,知道了,然后舔著個大臉跟別人說一點也不想知道?” 張彩花手里握著笤帚,站在屋外,一臉嫌棄地看著那幾個碎嘴的鄰居。 “???原來你已經偷偷翻過別人家的柴火了?你不是說不想靠近他們家嗎?” “你怎么這樣???” “我、我沒有??!你們別聽張家丫頭瞎說!” “我瞎說?我張彩花什么時候瞎說過?” 張彩花把掃帚往地上一扔,蹭蹭蹭地跑到這幾人身前,指著那個大嬸說: “你才瞎說!你不僅瞎說,你還嘴碎!這一片兒的就屬你的嘴最碎!你怎么這么閑???你要真這么閑,趕緊地去把村口的大糞挑了吧,還能算做點好事,別一天天地在這里挑別人家里的事了,至少別人剛搬來就把那么一大堆野蒿子給拔了,你呢?你在這邊待了幾十年了,除了今天碎這個明天碎那個,還干了點什么?還有,碎這個碎那個,你到底能從中得到什么好處???有能多吃上一口rou嗎?” 張彩花這一頓輸出,語速極快,把大嬸都給聽懵了。大嬸本來在剝豆子,剝著剝著,手一歪,剝好了的豆子全撒地上去了,咕嚕咕嚕的,撒的到處都是。 旁邊的幾個大嬸和哥兒也聽懵了。 心說這也就是沒指著自己的鼻子嚷嚷啊,不然這小嘴,叭叭叭地跟泄洪似的...誰受得了??? 果不其然,大嬸反應過來后,受不了了,直接跳了腳,從小板凳上站起來,也用手指著張彩花,顫抖著嗓音說:“張彩花!我沒有惹過你!” 張彩花呵呵:“你敢惹我嗎?” 大嬸看著張彩花濃眉大眼氣勢洶洶的,再想到她家里那個彪悍兇狠的弟弟,指著她的手指抖啊抖啊抖的,一個勁地“你你你”。 “你”了半天,大嬸到底是沒憋過這口氣,揚聲道:“你活該嫁不出去!” 張彩花:“???” 張彩花一下子怒了,大眼睛里竄出了火苗,直接伸手揪住大嬸的衣領,把她往身前一帶:“你說什么??” “哎呦喂張家姑娘打人了??!”大嬸連忙叫喚起來。 屋前撿柴的楚年眼皮一跳,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趕緊把柴放下,沖過去拉架。 說是拉架,其實根本都沒有打。 張彩花也就是拽著那大嬸的衣領,除此外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她,只是她自己先喊叫起來罷了。 楚年沖過去,趕緊把張彩花跟這大嬸分開,說:“彩花姐,別氣別氣,大清早的,別上了火?!?/br> 張彩花被楚年拉開,看了楚年一眼,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說:“大清早啥呀,都日上三竿啦,你再不出來,都要被他們嘴碎死了!” 楚年正要說話,那大嬸脫身逃開,縮到了其他人后面。 有了其他人擋著,她的膽子回來了,又跳起來嚷嚷: “我們說誰關你這丫頭屁事?我想說誰就說誰,礙著你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