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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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泡看著眼熟,以前楚年身邊有個小助理,經常嘴上長泡。小助理去醫院看過,醫生說是身體素質比較差,太累了和太郁悶了的時候,抵抗力一下降就會長。 這種泡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煩。 一來長在嘴上,影響美觀;二來,沒那么快能好,泡一旦破了就會滋生傳染到旁邊,長出新的泡,很多時候一個痂剛要好,另一個泡又起來了,最慘的時候能連成一排;三來,長成這樣子,吃東西可就受罪了。 楚年看這婦人嘴上已經印得整個下嘴唇都是了。 楚年突然就起了個“歹念”。 他想讓江母在這個村里沒有再可以說說笑笑陪她一起嚼舌根的朋友。 雖然沒有辦法讓江母感同身受躺在破爛的小黑屋里、仿佛被全世界拋棄的孤獨感,那就退而求其次,讓她體會一下所有人見到她都像見到瘟神一樣避之不及的感覺好了。 也算,幫江自流出一口憋了十幾年的惡氣。 拿定主意,楚年掀起眼皮,不怒反笑,朝兩個婦人走去。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雪地小狐貍,流盡最后一滴淚,瘋兔子的澆水~ 第48章 一個標題 楚年心里熨帖極了。 “兩位嬸子好?!背昝嫔蠋е? 彬彬有禮地跟她們打起招呼。 兩個趕著鴨子的婦人相視看了一眼,閉了嘴。 她們有點奇怪,楚年在前頭走的好好的, 怎么突然回過頭來找自己打招呼? 別是聽到說話了吧? 可要是聽到了, 為什么還能這么笑嘻嘻的好臉色? 再說楚年長得俊俏,笑起來又甜,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那長滿嘴泡的婦人改了副嘴臉,也笑著跟楚年說:“這不是江家三子的夫郎嘛,巧了, 在這兒碰見了?!?/br> 就好像她是剛看到楚年, 之前嚼舌根的人不是她一樣。 嗯,臉皮夠厚, 見風使舵。 楚年在心里點頭。 像這樣的人,跟誰都是塑料關系, 用來對付江母夠了。 “是挺巧的,我原本好好走著路,想快點回去照顧我夫君, 不曾想走著走著, 一陣陰風刮過來, 冥冥中有感應讓我回頭,我一回頭, 就看到了嬸子你?!?/br> 楚年帶著笑說, 但一番話說出來,莫名有點詭異。 兩個婦人幾乎是立刻變了臉色。 尤其是正被楚年注視著的嘴泡婦人, 笑容褪去, 尖刻道:“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叫一陣陰風過去就看到了我?說的我好像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 楚年只是笑。 古代人多少都帶點迷信, 村子里也不是沒傳過山精野怪的事,這種愛嚼舌根的婦人,壞話說的多了,難免心里會有鬼,比一般人更怕怪力亂神之事。 “嬸子你...哎,算了,嬸子以后還是多加小心比較好?!背晷Φ蒙衩?,在婦人的嘴上看了好幾眼,欲言又止,最后放下這么句模棱兩可引人深思的話,搖了搖頭,轉身要走了。 這誰頂得??? 嘴泡婦人直接毛了。 “等等!你什么意思?”她連鴨子都不管了,三兩步跑到楚年面前攔住他?!澳惆言捳f清楚!別神神道道的,不然休想我放過你!” 楚年看她心態開始崩了,一眨眼睛,很是無辜:“說是可以說,但我怕你不信?!?/br> 另一個婦人看情況不對,且被楚年整的也有點瘆得慌,趕忙趕著鴨子跟過來,說:“哎呀,你跟他計較什么呀,把婆婆氣成那樣,能是什么好東西......” 楚年聽了也不惱,只是笑:“這你們就不懂了吧,看到不干凈的東西,人就得兇,只要比它們都兇,它們怕了,就傷害不了你們了?!?/br> 兩個婦人:“???” 什么玩意?他在說什么? 楚年嘆氣:“還好我夠兇,所以我夫君現在才能站起來走路了,也能開口說話了,不然...沒準真像你們說的,可能就沒了?!?/br> 兩個婦人:“.........” 夕陽逐漸下沉,漆黑的影子在地面拉得老長,兩個婦人背后不知不覺冒出一層冷汗。 嘴泡婦人連額頭上都出了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楚年每說幾句話就要往自己的嘴上看幾眼。 是的,自己的嘴上是長了泡,是怪難看的,但非得這么明目張膽地看著嗎? 楚年看著兩個婦人心態已經搖搖欲墜了,目光又在嘴泡婦人的嘴上瞄了一眼,幽幽地說:“一開始被纏上的時候,表現得都很明顯,看你這個嘴,爛了應該快有半個月了吧?” 嘴泡婦人心里咯噔一下。 前陣子農忙,她哪有心思算多長時間?但楚年說的大差不差,好像是得有個小十天了。 這就很奇怪,本來只以為是上火,嘴上起了泡,挺正常的,想著過幾天就好了,誰知一直沒有好...... 楚年還在說:“嬸子,剛才冥冥之中我回頭看到你,估計就是你有機緣,你要是愿意相信的話,以后就離江家遠一點,離江家的人也遠一點。我們倆畢竟不同,我比你年輕,身上的火氣比你重點,但你吧......” 說著,他又不說話了。 婦人一下子更毛了,用手摸上自己的嘴唇,怒道:“你就瞎說吧!不過就是上火而已,肯定過兩天就能好了!被你說的這么古怪!” 楚年笑了笑:“那你跟我一塊兒走,去找羅老爺子給你看看唄?!?/br> 婦人:“......” 看病可是要錢的!家里的漢子要是知道這點小泡就去看郎中,是要打人的! 楚年:“不過看了估計只會讓自己心涼,不看也是好事?!?/br> “嬸子你自求多福吧,你要是愿意相信,以后躲遠點,自然就能好得快,要是不愿意相信,也可以當我瞎說。好了,說完了,信不信全在你自己,我走了?!?/br> “......!”婦人炸毛。 楚年說完,一擺手,溜了。 這種事不能說的太過,過猶不及,就得說一點留一點,剩下的讓她們自己去想,讓她們自己去懷疑,才更有感覺。 楚年對自己的演技相當自信,就算那兩個婦人罵罵咧咧,心里也一定埋了疑心的種子。 而且,她們不是愛嚼舌根嘛,不管是信還是不信,遇到什么人,一嚼一說,慢慢傳開之后,還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樣子呢。 楚年走后,兩個婦人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天就要黑了,鴨子們嘎嘎嘎嘎地叫著。 另一個婦人揉著手臂上浮起來的雞皮疙瘩,涼颼颼地問:“他說的是什么鬼話?你不會信了吧?” “...我當然不信??!不就是嘴上起個泡嘛,被他說的這么古怪,當我是傻子嗎?” “說到傻子...這么說的話,你有沒有覺得江家那地方確實有點古怪?” “...什么古怪?” “你看啊,他們家大兒子好好的,沒什么問題,二兒子夭折了就不說了,但自打他們搬來之后,出生的三兒子體弱多病,四兒子腦子有問題......” “......” “還有哦,他們家大兒媳嫁過來這么多年,一直沒生孩子,好像江家大姐自己也說過晦氣什么的吧?” “......” “還有還有,原本江家那塊地吧,就是羅家得罪了什么人才急著出手賣了跑路的......你說是得罪了什么才要賤賣了祖宅跑路?” “......” “啊對了!你有沒有注意到,自從楚年嫁過去他們家,江家大姐的眼睛底下越來越黑?難不成...真就是楚年說的那樣,被兇出來的?” “......” 嘴泡婦人這下徹底毛了,急道:“你到底想說什么?不要嚇我??!” 另個婦人一邊說一邊自己也害怕,顫巍巍地說:“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江家真的沾點不干凈?” “.........” “要不...咱們以后還是...離她遠點吧?” —— 回到羅家,楚年把草藥跟馬志成清點了,還把兔子提溜出來加餐。 紅梅嬸子今天沒過來了,要忙的話只有馬志成一個人忙,楚年便要幫忙。 但被馬志成趕走了。 “去后院歇著去吧,你一個哥兒家的,上山下山采藥這么辛苦了,回來了就好好歇著,不然師父得說我不照顧你?!?/br> 楚年聽得心里都暖洋洋的。 “對了?!瘪R志成又叫住楚年,跟他說:“你今天上山的時候,我們跟江自流商量了一下你之前想的租賃農房的事?!?/br> 聽到這個,楚年可就不累了,連忙問:“哦?你們商量了呀?是有什么說法嗎?” 肯定有,不然馬叔也不會說的。 果不其然,馬志成笑著點了點頭。 楚年:“怎么說?” 馬志成:“只不過,沒想到這事兒你還沒跟江自流提過?” “...沒來得及,其實分家也沒來得及跟他說?!背晔菦]跟江自流說來著。 馬志成笑:“那江自流對你真是百依百順,你說什么他就聽什么,先前師父還總擔心他會欺負你呢?!?/br> 不是明明在說正事么!怎么又提這種話啦! 楚年趕緊把馬志成拉回正事上:“馬叔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說法吧?!?/br> “說法當然是成了?!瘪R志成笑了聲,看楚年著急,沒再打趣。 “成了?”楚年睜大了眼睛:“就這么成了?” 之前找馬志成商量的時候,楚年聽馬志成說得那么困難,還以為辦起來會很復雜呢。 畢竟最重要的是錢,楚年忙著給江自流治病,還欠羅老爺子人情,真的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