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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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 還什么都沒干呢,小混蛋怎么自己倒地上了? 江爹一時間沒有動,還是伏在灌木里,視線死死地盯住楚年。 楚年這么一倒,他又開始起疑心楚年是不是發現自己了。畢竟小混蛋心眼子多,壞得很,萬一是識破了自己的計謀,這會兒在騙自己呢? 可是江爹都快盯了半盞茶的時間了,還是沒見楚年動過一下。 真就是一動不動。 江爹心里突了一下,忍不住想楚年不會是暴.斃了吧? 可不能暴.斃啊,花銀子買回來的呢,孫子都沒生,這要是突然死了找誰說理去? 江爹沉不住氣了,不再躲了,趕緊從灌木叢里出來,連走帶跑地跑到楚年身邊。 因為看到了楚年有鏟子,所以接近楚年的時候,江爹抱有了一定的慎重,但真等他靠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這份慎重多余了。 楚年頭上冒汗,臉色蒼白,就連嘴唇都隱隱要跟著白下去了。 這哪可能是裝出來的,是真的出問題了。 有點不安,江爹伸手探了探楚年的氣息。 還好還有氣。 那好好的人怎么會暈倒呢? 江爹皺眉。 但很快江爹就自己找到了原因:還能怎么搞的,餓得唄! “呵呵,活該你!”江爹對著暈倒在地的楚年就是一聲罵:“餓著你倒是餓對了,這么多天不吃飯,還天天往山上跑,就是個漢子也該餓暈了!” 這下可好了,楚年暈了,自己連扯嘴皮子和動手的時間都省了,直接把人扛了就能走,可真是老天爺長眼,開始眷顧上自己了。 不再耽誤,江爹把楚年從地上拽起來背到了背上。 為了避免有人上山,保險起見,江爹沒走好走的山路,還是饒進了灌木叢,穿行在其間,用不慢的腳程往山下走。 而在江爹背上繼續裝暈的楚年,一看這路這么難走,江爹背著自己搖搖晃晃的,當然是不嫌事多的再給他制造點麻煩,兩條小腿晃啊晃的,時不時就對著江爹的腿來上兩腳。 江爹咬牙:“...小混蛋連暈倒了都這么氣人!” —— 一路上,楚年憑借演技,沒讓江爹看出自己是裝暈,同時也悄悄記住了江爹是把自己往哪里帶。 等到了地方,眼睛縫里看到草跡斑斑的小木屋,楚年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靠!到底是哪個睿智的家伙,會在山腳這么荒涼偏僻的地方建了個這么密不透風的小木屋?。?? 江爹推開門板,把楚年帶進木棚,扔到了鋪著稻草的地上。 稻草是江爹自己鋪上去的,不為楚年著想,他也要為寶貝兒子著想,地上那么臟那么硬,硌疼了寶貝兒子怎么辦。 至于其他的,江爹倒沒有打理。畢竟最主要的是人,只要把楚年抓到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小兔崽子,想不到吧,老天都是站在老子這邊的?!焙咝α藘陕?,江爹轉身出了門。 門外叮嚨作響,是江爹在用提前帶來的鐵鏈子纏門。 聽到刺耳的鎖鏈聲,還在里面躺著裝暈的楚年:“......” 但不管怎么說,至少江爹暫時離開了。 不知道江爹走沒走遠,一會兒還會不會進來,楚年保持著被他放下來的姿勢沒動,慢慢睜開了眼睛,先觀察自己目前所處的處境。 是個比江自流住的小破屋還要爛的小木屋。 楚年:“......” 不是,我就只配這檔次了是嗎? 不過地方爛不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看有沒有逃生的方法。 說來諷刺,這小木屋比江自流的破屋還要大了不少,說是屋,更像是棚。 楚年能看得出來它原本是有窗的,但窗戶被木板封了,橫七豎八的木板封住可以出逃的口子,有瑣碎的陽光從各個縫隙里穿射進來,一道一道,在空氣里交織得像一個光牢。 躺在稻草上,楚年默默嘆了口氣。 看來這回是兇多吉少了。 但他從來不是會太容易絕望的人。 還沒到最糟的時候呢,一切都還有可能,可不能放棄。 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后,確定江爹應該走了,楚年從地上爬起來,開始到四邊的木板壁上試探硬度。 他剛才在外面可是看到了,這木棚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淋了,飽經摧殘,四壁上肯定會有一兩處薄弱的漏洞。 楚年半開玩笑地給自己打氣:“實在不行,做好慘烈的打算,拼著頭再破一次的代價撞出去唄?!?/br> 他楚年,干啥啥都行,苦中作樂更是第一名。 但過了會兒,還沒等找到適合攻破的薄板,楚年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聲音。 楚年動作一頓,趕緊回到原處躺好,繼續裝暈。 外面的聲音很細碎,楚年聽得不是很真切,故而判斷他們離木屋還有一段距離。 楚年只好努力地去聽,聽到一個柔柔的聲音在向人抱怨:“昨天還好好的呢,今天怎么就被人上了鎖了?不會是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吧?” 楚年:“???” ......啊這?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而且,這話里的信息量,似乎有一點點的多? 緊接著是個粗糙的聲音,語氣里很是得意:“發現了又怎么樣,你不還是要嫁給我?” “不知羞,不許說了!” “哈哈哈哈,文哥兒可真可愛,你不讓說,那我就不說了,說點別的好了?!?/br> “說點什么別的呀?” “自然是你我都喜歡的開心的別的,哈哈哈,既然鎖了,那我們不妨去旁邊的野林子里,正好幕天席地,別有一番滋味?!?/br> “太壞了!不跟你說話了!” “哈哈哈哈哈哈!” 楚年:“.........” 這一個放浪一個嬌羞的對話,把楚年聽得目瞪口呆。 楚年怎么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這么偏僻的地處,居然能有一對玩得這么野的小情侶? 可這是好事??! 是楚年不用撞破頭也能擁有的逃生際遇了! 毫不猶豫,楚年當下就爬起身,跑到門板處哐哐拍門,邊拍門還邊出聲呼救:“救命——” 離譜的是,外面那對小情侶似乎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這邊的動靜充耳不聞。 按理說不應該啊,都能看到門上掛了鎖鏈了,能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楚年都有點毛躁了。 他看不到外面,既看不到這對小情侶離這里到底有多遠,也看不到江家人是不是要過來了。 可際遇際遇,可遇不可求,楚年沒有辦法,只能放手一搏,扯開嗓子又高喊“救命”! 而外面的所謂的小情侶,不是別人,正是羅英卓的朋友曹鵬,還有曹鵬特意來到大羅村住幾天的目的,村里的小哥兒羅文。 曹鵬和羅文正黏黏糊糊的貼在一起摟抱著往林子里,陡然間好像聽到了一聲悶響,好像是人的叫聲? 曹鵬停下來,疑惑地回頭看了看。 一回頭,看到風中密林搖擺枝頭,其間木棚外的鎖鏈跟著抖了兩下。 “......”曹鵬沉默了一下,攬緊了懷里的文哥兒,低聲說:“是有點邪門?!?/br> 文哥兒輕輕往他心口捶了一下,瑟瑟地說:“我早就告訴你這里不吉利了,你不聽,現在相信了吧?” 曹鵬好笑:“你說這里住過山精妖怪,還不是漂亮的花妖樹妖之類的,而是一個糟老頭子妖怪,這要我怎么敢信?” 文哥兒又捶了他一下,嗔怪道:“不許再說嚇人的東西了?!?/br> “好好好,聽你的,不說了,哈哈,走,我們繼續玩我們的去?!?/br> 要是楚年在木棚里面知道自己的求救被當成了風聲和妖怪什么的,他一定會狠狠無語住。 可惜他不知道,他只以為這對小情侶是真的忘我啊,自個兒這么大的聲音,愣是聽不見嗎??? 眼見際遇就這么溜走了,楚年很難不懊惱。 但給他懊惱的機會不多,沒多久,另外的動靜就傳來了。 這次傳來的動靜是直奔小木棚而來的,其中有一道女聲尖利又刻薄,正是楚年熟悉而討厭的江母。 楚年已經又在稻草上躺好,恨恨地聽著外面的說話聲: “雖然是暈了,但還是要用繩子捆起來,不然小賤種那么能跑,萬一給他跑了,我心肝到嘴的rou可就飛了?!?/br> “放心吧,門我都給他們鎖上了,還能往哪跑?” “那也得綁!不然他要是醒了,打我的心肝怎么辦!我的心肝還這么小,臉上還可憐的受了傷,要是被他一抓一打,你就不會心痛嗎?” “...這個,倒也是,那...一會兒把他的手綁起來吧?!?/br> “腿也得綁!不然萬一踹我的心肝怎么辦?要是把我心肝踹壞了,老娘就跟你拼了!” “哎呀行,那就都綁行了吧,煩死了,你可別叨叨了!” 楚年:“......” 特么的這兩個人當是在討論五花rou呢嗎? 轉眼間,吵吵鬧鬧的江家二老帶著癡傻開心的江四來到了小木棚外面。 江爹動手解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