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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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看到孫秀芳表情,問:“怎么了?” 孫秀芳:“...三弟看病要花那么多錢,我以為你賺到錢會全省著就著三弟身上用呢?!?/br> 楚年一聽這話,笑了:“不至于,錢又不全是靠省出來的,我能賺到錢,先給自己買點東西不算什么。再說了,磨刀不誤砍柴工,把自己弄好點,才更好賺錢?!?/br> 孫秀芳看著楚年,又想到他之前說的那些話。 他對她說人該自己對自己好。 他這么說,不是兩瓣嘴皮子上下一搭說了就算了,而是這么說,也確實這么做了。 孫秀芳羨慕的情緒滋溜滋溜,越發水漲船高了。 可羨慕又能有什么用呢,楚年是楚年,她是她,她斷然是做不出楚年那些個行徑來的。 只能寄希望于孩子身上了。 等生了孩子,苦半輩子,苦到媳婦熬成婆的那天,估計能有好日子過了吧。 抱著還遠在將來的美好幻想,孫秀芳期翼地問楚年:“年哥兒,生子藥的事,你有幫我問嗎?” “有問?!背昊卮?。 楚年把馬志成說的話說給了孫秀芳聽,說完又說:“大嫂,連郎中都說這不是你的問題,你總該信了吧?要是想要孩子,只能得你夫君在家里,兩兩分居,就是很難要上孩子的?!?/br> 孫秀芳聽到楚年的話,剛攢起來的期翼大半落了空,難過得不行,黑灰暗沉的臉色癟了癟,像是要哭。 楚年嚇了一跳,生怕她真的哭出來,連忙說:“大嫂,你還年輕,只要身體好,兩口子在一塊的時間久了,孩子肯定能有的,可千萬別多想,別信那老太婆說的是你有問題??!” 孫秀芳還是癟著嘴看楚年。 楚年勸她:“她說任憑她說唄,你就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別往自己心里去。而且要孩子這事,你還得看是不是自己真心想要,可別因為她天天念叨你指責你你才這么想要,這得多大壓力啊,首先對自己的身體就不好,萬一要真懷上了,這心態也不利于肚子里的孩子健□□長,所以,你得好吃好喝地養著自己,天天開開心心的,把自己先照顧好了,然后再想孩子的事?!?/br> 楚年就差直接說孫秀芳現在的身體狀態看上去不是很好,就算能要孩子,也還是別急著要才是。 楚年這一番話下來,孫秀芳聽得分明,句句話都是在為她著想。 說來可笑,嫁過來這么多年,第一個跟她說這些體己話的,居然是才過來幾天的弟媳。 孫秀芳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時又覺得為難,因為楚年說得話她根本做不到。 她感到委屈,小聲說:“可不就是自己想要么,沒有孩子,我在這個家啥也不是......” 楚年立即反駁了她:“怎么就啥也不是了,你種的地比別人少嗎?做的飯比別人難吃嗎?洗的衣服比別人差嗎?你干的事可多了,理應是要夸夸自己的。再說你這么溫柔,還從不頂撞長輩,任勞任怨的,已經是孝順了?!?/br> 孫秀芳吃驚。 楚年說得這些,不是理所當然的東西嗎? 在江家二老看來,她做的哪一樣都不夠好,在楚年看來,卻成為值得被夸獎的了。 楚年對她一笑,說:“大嫂你要多自信一點!要知道自己也能頂半邊天呢!” “......”孫秀芳哪被人這么夸過。 楚年笑得燦然又真誠,驚愣之際,孫秀芳臊得都快不敢直視他了。 楚年問:“對了,我看村子里其他人都陸續回來了,他們怎么還沒回來?” 雖是這么問,心里想的卻是干脆別回來了才好。 “哦,爹娘托人帶話回來,說四弟傷著了,還要在鎮子上待一天,得明兒個晚上再回來了?!闭f到這個,孫秀芳才想起來忘了跟楚年說。 楚年一聽,嚯,還真不回來啊。 這敢情好啊,楚年樂得自在。 捏了捏手里的密網,楚年笑得開心,說:“大嫂,你別想太多了,開心點,明天咱們加餐?!?/br> 孫秀芳奇怪:“加什么餐?” 楚年沖孫秀芳一眨眼,神秘道:“明天你就知道啦,加大餐!” 孫秀芳更奇怪了。 還加大餐?多大?能有多大? 難不成是......大蘑菇嗎? 要是大蘑菇的話倒也挺好,鮮美的很呢,可以煮個湯喝。 晚飯還沒煮,楚年拉著孫秀芳一起煮晚飯。 兩個人有個伴,時不時說上幾句話,孫秀芳一時間倒也沒空自怨自憐生不了孩子的傷心事。 而且楚年說話間,說著說著,總是會夸上她兩句,讓她很是不好意思,都快要不知道該怎么跟楚年好好說話才好了,不過心里面卻是甜滋滋的。 煮了飯,楚年去把江自流叫醒,喂他吃了藥,等飯好后,又喂江自流吃了晚飯。 晚飯吃的簡單,孫秀芳顧著楚年一起吃,已經悄悄多抓了米,就更加不敢搞別的,楚年也沒去山上搞東西,沒有貼補,所以吃的就是最最簡單的白粥咸菜。 不過楚年想著密網有了,抓兔子不成問題,明天可以帶著江自流和大嫂加個餐,搞只垂涎已久的兔子回來吃吃。 想兔止饞,倒也還好。 等到了晚上,楚年上了床,照例說了晚安,人躺下了,莫名感覺到今天的江自流和以往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他說不上來是哪里不一樣,但就是直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好像拉得遠了些。 楚年:“......” 不是吧,都是雷雨天拉手一起睡過的交情了,這距離不更近就算了,還能變遠? 楚年不信,開始思考是不是藥效的緣故。 想完開始否定:應該不是。 藥效感覺挺好的。 他不該凡事都推鍋給藥,不然藥太無辜了。 于是楚年回想了一下兩個人相處時的細節,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 他想到喂藥和喂飯的時候,江自流好像有幾次往自己的新衣服上瞧來著。 唔... 是衣服的原因嗎? 因為沒跟他說? 不會吧? 楚年覺得江自流不會在意這些才是。 那也猜不到還能是因為什么了。 每到這種猜猜環節,楚年就分外希望江自流可以趕緊好到可以說話。 要是能說話,可以交流了,可不就方便多了嘛。 而且,楚年還有一點私心。 出于好奇的私心。 楚年好奇聽到江自流的聲音。 像江自流這么好看的人,說話的聲音應該也很好聽吧? 會是哪種好聽呢? 溫潤如玉? 清冷低沉? 對于美人,楚年真的很難不抱有期待。 想著想著,楚年就挺想跟江自流說會兒話。 時間還沒到很晚,這么想了,楚年便準備這么做。 大嫂給抱過來的被子很暖活,今晚的溫度不是很低,窗外還有月亮,月光傾瀉灑下來,門縫里點綴進來些許的銀輝,屋子里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楚年從床上半撐起身子坐起來,看向江自流。 楚年的動作,江自流自然能感受到。 除了動作,還有視線。楚年落在他臉上的視線極有存在感,像羽毛一樣,輕輕掃刷他的臉。 江自流掙扎一瞬,睜了眼,微一側首,迎向了楚年的視線。 楚年見江自流看過來了,沖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問:“夫君,你沒有發現我今天哪里變了嗎?” 江自流:“.........” 江自流差點沒一嗓子咳嗽出來。 他有想把不該看到的畫面忘掉來著,偏偏毫無所覺的楚年天真爛漫地又提及到了。 不過江自流沒有咳出來,和非禮勿視時一樣,他克制住了。 克制一次時還沒覺得有什么,克制了兩回,江自流察覺到了喉嚨里的變化。 他那糟糕的無時無刻都在難受發癢的嗓子,不再像之前那樣難受了。 痛癥還在,還是胸悶氣短,還是虛弱乏力,可它們的繼續存在,并不能掩蓋掉喉嚨里的變化。 這變化確實不明顯,不夠顯著,卻如同一粒微小的種子被埋進了泥土里,被潤物無聲的雨露滋養著,悄然地在醞釀著蛻變,只等一聲驚雷,便可破土而出,乘風而起。 而這一切,潤物細無聲的雨露也好,尚未到來的驚雷也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楚年銜來帶給他的。 江自流定定看著楚年,朦朧搖曳的光線里,小哥兒支著下巴半撐在自己身側,頭發半散,臉被擋住了一點,越發顯得臉小。 江自流眼眸一顫,像是心里被人扔了一把石子,叮咚不齊地跳動起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鳯的澆水~ 第36章 孺子可教 像楚年這樣閃閃發亮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