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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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皇家公主,就算是犯下天大的錯,皇帝怎么可能讓人殺了她? 她面上的情緒褪了下去,冷冷地看著溫月聲。 卻見溫月聲拿了塊綾帕,輕輕擦拭著自己的手。 她神色冷淡地道:“我自是不會殺了公主?!?/br> 福瑞聞言,譏笑不已,自以為踩中了她的痛腳。 不想溫月聲隨后便道:“畢竟公主的父親,還要留著公主去和親?!?/br> 福瑞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格外扭曲,她冷聲道:“嫁也是嫁給昊周太子,我同你不一樣,我便是犯了錯,依然可以嫁去昊周,你呢?” “你又能如何?” 溫月聲抬眸,那雙沒什么情緒的眼睛看向了她:“公主以為,此番過后,你還有機會嫁給那昊周太子?” 福瑞那所有的表情,當即僵硬在了面上。 從一開始知道和親這件事后,她就差人查了那昊周的老皇帝。 對方不僅年紀大,而且后宮內妃嬪眾多,近些年因為惡病纏身,性格還變得格外暴戾。 而眼下,溫月聲處置了皇帝給她的侍衛,查封了那一處私宅。 昊周那虎狼窩,福瑞真正嫁過去了,身邊無一個可用之人,或者說,身邊的人皆不為她所用。 皇帝對她徹底失望,那陪她去昊周的人,都只會成為她的枷鎖。她去到昊周,便是孤立無援。 從前囂張跋扈自來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大徽公主,便不知道會如何了。 “昊周山高路遠,日后恐無法再相見?!睖卦侣曧獾?,直接與她對視:“公主珍重?!?/br> 第51章 灼日 那邊,恒廣王被宣入宮。 剛進入太和殿中,就見得殿內一片狼藉,幾個宮人跪伏在了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他神色微變,抬步到殿前,低聲道:“兒臣見過……” 話未說完,便被殿上的皇帝打斷了,皇帝冷笑著道:“你如今是越發地膽大了?!?/br> 恒廣王看了眼皇帝手邊的奏折,沉聲道:“父皇,兒臣也是為了大徽考慮?!?/br> “若大徽能出一位昊周皇后,便至少可以保障邊疆十年安寧,待得十年之后,我大徽雄獅踏破昊周的國門也不是何難事……” 皇帝怒極反笑:“你倒是會想!你是為了大徽,還是為了一己私欲,你自己心里清楚!” 恒廣王神色微變,當即掀袍跪下,高聲道:“兒臣所思所慮全都是為了大徽,還請父皇明鑒!” “福瑞雖是兒臣的meimei,卻也是大徽的公主,論身份,論地位,她與昊周太子更加相配,且此事對大徽,對昊周,都有裨益,兒臣自詡問心無愧?!?/br> 皇帝譏笑道:“是,你自己是問心無愧,卻讓你meimei出手,派人去刺殺思寧,蕭銳,你好大的膽子!” “還想要福瑞嫁去昊周???”皇帝聽到這件事,便暴怒不已,抬手將桌面上的一份折子,掃落到了恒廣王的跟前。 “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折子里寫的是什么!” 恒廣王神色難看,撿起了那封折子。 這折子的樣式同大徽的不一樣,恒廣王打開之后,發現其出自于那位昊周太子之手。 折子上的內容寫得非常的直白,昊周使臣進京已經許久,昊周太子打算于本月下旬折返回昊周,催促大徽早日定下和親的時間。 昊周那邊,只接受思寧郡主為昊周太子妃外,若大徽不應的話,便按照此前商議的人選來。 早在昊周太子沒有提出求娶溫月聲之前,原定的和親人選就是福瑞,且兩方已經基本達成了一致。 只不過是中間出現了思寧這個意外。 昊周太子求娶溫月聲的心是有的,但同樣的,如果大徽不愿意放溫月聲去和親的話,昊周也可以改為此前的和親條件。 但唯有昊周太子妃一事之上,沒有商量的可能性。 恒廣王看著手中的這份折子,良久都沒有出聲。 皇帝也沒打算要他給出個什么回答來,只是冷笑道:“你與福瑞究竟背著朕做了些什么,你心中最為清楚?!?/br>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福瑞之事,若再有一次,莫說是你,就連你的母妃、太后并著整個徐國公府,都保不住她!” 皇帝冷眼看了他一下,沉聲道:“滾吧?!?/br> 恒廣王走出太和殿時,天色已黑,四周靜悄悄的。 端妃身邊的宮人還候在了外邊,見得恒廣王出來,便快步上前道:“王爺,公主那邊的宮人,都被高公公處置了,就連皇上賜給了公主的貼身侍衛……” “也于今日下午,被思寧郡主杖斃?!?/br> 恒廣王聞言,眼中的神色冷了下來。 翠安宮上下的宮人皆被換掉,整個宮殿內外都被殿前侍衛控制了,不允許任何人進出,便是恒廣王亦或者是端妃太后,都如此。 皇帝鐵了心要將福瑞關押起來,任何人都動搖不得。 此番福瑞和親之事,只怕已是無法挽回。 因福瑞行事荒唐,連恒廣王都一并遭到了皇帝的懷疑。 是以哪怕太后和端妃對此事如何不滿,眼下也不得不按捺下來。 至溫月聲離宮之時,已是無人敢有阻攔。 溫月聲得殿前金腰牌不過幾日,便生了這么多事,福瑞公主的事情,雖未到處宣揚,但恒廣王遭到了訓斥之事,卻是許多人都清楚的。 這些時日,皇帝盛怒,接連發落了梁家及恒廣王后,朝中倒是消停了不少。 只是因為恒廣王、景康王都接連受挫,不少人便將目光放到了那永安王身上。 恰逢下個月月中便是三軍演練,每年軍事演練之前,都會有一個揭幕的儀式。 眼下幾位王爺都惹了皇帝不滿,那這揭幕大典,必然是會落到了永安王的頭上。 也是因此,多少將此前溫月聲退婚之事蓋了過去。 無數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將要到來的揭幕大典中。 大徽的三軍演練,是近些年皇帝才做出要求的,說是三軍,其實參與的不光只有禁軍,京城的守衛軍也會參與其中。 只是相比較而言,最為主要的,還是三大禁軍。 揭幕大典乃是三軍匯演之前最為重要的事,然有趣的是,此番參與其中的,不只有永安王,另有腿腳健全,沒病沒傷的渭陽王,還有溫月聲如今執掌的守衛軍。 而許多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前兩者身上。 清晨時分,日光傾灑在了獵場之上。 獵場周圍,已佇立著許多的將士,對面的高臺之上,更是人聲鼎沸。 皇帝入座殿上,命底下的人平身后,抬眼看向了獵場。 獵場正中,立著一個幾乎跟這高臺齊平的架子,而這架子上方,則是懸掛了五個巨大的銅鑼。 每年的揭幕大典,都將會由主將騎馬射箭,箭射銅鑼,而每一個銅鑼,所代表的就是其背后的將士,欲取得什么樣的成績。 其也是對主將的考核,通過射響銅鑼的方式,來振奮士氣,擬定目標,讓這些將士可以在這一個月內,勤奮訓練,此后取得好成績。 是以,主將所射的箭矢,能擊打的銅鑼越高越好。 最高一階的銅鑼,幾乎懸掛在了所有的頭上,被日光鍍上了一層金光,瞧著像個灼目的太陽。 也是因此,此番比試又被稱之為灼日。 今年灼日,恒廣王受傷,景康王生病,上場的只有永安、渭陽兩個王爺。 殿上熱鬧紛呈,皆是議論著誰會取得更佳的成績。 永安、渭陽二位其實都未掌兵權,但他們是皇帝之子,參與揭幕大典,本質上也是為了激勵底下的將士。 只這事,對他們能否在軍中樹立起威信,也顯得格外的重要。 “今次灼日,只怕永安王要奪得第一?!?/br> “皇上有言,不論是誰,只要射中日心,便能獲得嘉獎,那殿前軍中,可是不少能臣,此番說著等話,還是太早了?!?/br> 最頂上的那個銅鑼,因為很小,又閃爍著金光,因而被成為了日心。 渭陽王此刻騎著馬,往高臺上看。 見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側的蕭縉身上,他不由得撇了撇嘴,道:“都是些有眼不識金鑲玉的?!?/br> “等著,此番灼日,本王必定取得第一?!?/br> 他身后的長隨:…… 蕭縉并未同他說話,目光落在了高臺之上。 渭陽王見著,不由得一樂:“找誰呀,讓哥哥猜一猜,是思寧還是溫二小姐?” “啊,瞧本王這腦子,溫二小姐不是在那嗎!”他似笑非笑地道:“那看來是找思寧了?!?/br> “老四,你這就不對了,人家追著你跑的時候呢,你看不上別人,別人不要你了,你又做出這么一副模樣?!蔽缄柾跆裘迹骸把b深情給誰看呢?” 今日這般盛典,他不信蕭縉敢動手,因而說話格外的肆無忌憚。 然他話音剛落,就見獵場外邊有一行人被領了進來。 為首之人,便是溫月聲。 在她身后,還有幾個守衛軍的將士,并著陸家兄妹二人。 渭陽王微瞇了瞇眼睛:“沒看見章玉麟,今日守衛軍灼日,他不上嗎?” 他都想好了,這灼日比試,章玉麟第一,他第二,至于蕭縉嘛,拿個第五就行了。 ……灼日一共就五個銅鑼,第五便是最差了。 誰知道章玉麟居然沒來。 那邊,溫月聲落座之后,亦是有著不少人好奇。 “章將軍沒到,那守衛軍誰人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