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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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這不是能打嗎 “世子!”陸紅櫻變了神色,她一開口,惹來校場上無數人回頭。 那同章玉麟比武的幾人反應過來,對視了幾眼,那個將章玉麟打得遍體鱗傷的人,忙走到他身側,將他攙扶起來。 一邊還道:“哎呀世子,你看你這……我都說了不跟你比了,你非要比,如今受了傷可如何是好?” 他那幾個同伴皆附和道:“是啊,比武也要量力而行?!?/br> “世子該不會怪我們吧?” 恰逢忠勇侯府的人到了,忠勇侯這幾日不在京中,來的是他身邊的副將吳勇。 吳勇乍一見這等場面,面色瞬間冷沉下來,他手中的大刀一扔,怒聲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那幾個人全然沒想到會被人抓了個正著。 這會神色都有些難看。 章玉麟頭腦發暈,站不起身來,只能夠半坐在了沙地上。 男女有別,周曼娘不好直接替他查看傷勢,只能小聲問他:“世子,他們這般欺辱你,你怎么不回擊回去?” 章玉麟聞言,眼神晃動了下,搖了搖頭:“不能再傷人了?!?/br> “你傻??!”陸紅櫻氣急了,怒聲道:“別人欺負你,你都不會喊疼,不會還手的嗎?” 堂堂侯府世子,怎能被這些地痞流氓欺辱成這個模樣? 章玉麟慘白著一張臉,只低頭不語。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若再似之前,無故傷了無辜之人,該如何是好? “你們這邊的將領呢?叫他滾出來,老子要見他!”吳勇暴怒道。 “這位將軍,我等只是應了世子的要求,同他正常比武罷了,你這是何意?”此前和章玉麟比武的張進高聲道:“此前世子入軍營時,忠勇侯大人可曾說過,要讓世子如普通士兵一樣,受磨煉捶打?!?/br> “眼下我等比武勝了世子,就要拿我們問罪?沒這樣的道理吧!” “是啊,這里是軍營!既沒有實力又輸不起,那進軍營做什么?” “這邊的人誰新兵入營的時候沒挨過打?此前程大將軍之子,也曾在軍營中磨煉,人家可有這般?” “若是想做貴公子,被千萬人捧著,那就不該來新兵營,直接回家當自己的世子多好!”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將周圍看熱鬧的士兵火氣帶了起來。 張進冷笑:“比武場上,就沒有不受傷的道理?!?/br> “將軍若要因此責罰下官,下官不服!” 吳勇神色難看至極,偏他說的都是實話。 凡入了兵營,就不是來享福的。 忠勇侯還有意磨煉章玉麟,入營時并未特意提及他的身份。 但此舉現在想來,確實不妥,章玉麟的情況區別于他人,驟然進入這種虎狼窩,只能是任人欺辱的份。 這種情況在新兵營格外常見,新入營的士兵,幾乎沒有不挨打的。 遇到橫一點的老兵,渾身沒一塊好皮的也不是沒有過。 在軍營能夠代替人說話的,只有拳頭。 這也是他深感憋屈的一點,章玉麟不是沒有實力,他若能下手,莫說眼前這人,就是他們這些同伴一起蜂擁而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可他…… 那張進見吳勇不說話,氣焰更是囂張,他高聲道:“今日在比武場上,我確實是傷了世子不假,但軍中規矩,場上的事,場上解決?!?/br> “世子若是覺得自己受了欺負,大可以在場上還回來!我張進隨時奉陪!但若是因比武受傷,便要處罰于我,那便是到了忠勇侯面前,我也是不服的!” 他身側的同伴高聲道:“濫用軍罰者,滾出軍營!” “滾出軍營!”“滾出軍營!” “怎么樣,世子還要與我比試嗎?”張進冷眼看向章玉麟。 章玉麟依舊沉默,連頭都沒有抬起。 “比,當然要比?!?/br> 張進神色一頓,抬眸,對上的是一雙沒有任何情緒的冷眸。 溫月聲緩步行來,至章玉麟面前:“起來,同他比?!?/br> 吳勇神色一變:“郡主!” 以章玉麟的狀態,此刻再同人比武是極不理智的。 他行軍多年,自然也清楚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他見過太多猛將,只因邁不過去心中的那道坎,備受折磨,從此便消沉了下去。 章玉麟還未上戰場,已經出現了這等狀況,實不該再受刺激了。 然章玉麟卻格外聽溫月聲的話。 他沉默片刻,忍著劇痛爬了起來,看向張進認真地道:“郡主要我同你比,我就跟你比?!?/br> 他爹說過,郡主是他的大恩人,她說的所有話,他都得要聽。 張進先是一怔,隨后譏笑道:“好啊,可這丑話需得要說在了前頭?!?/br> “今日比武,是世子自愿而為,若是再因此受傷,可不能怪罪到了我的頭上!” “可以?!睉碌娜藚s是溫月聲。 她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若你還能贏下,此前的事,全都一筆勾銷?!?/br> 張進微愣,復而大笑道:“果然還是郡主明事理!各位可都聽見了!” 他一開口,周圍便是一呼百應。 事已至此,吳勇想要再勸,已是不能。 可讓他眼睜睜地看著章玉麟挨打,他又實在是做不到。 因此只能暴躁地來回踱步。 可這還沒完。 溫月聲道:“只比拳腳,到底不夠精彩?!?/br> “來人,上兵器?!?/br> 陸紅櫻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當下吩咐人去取了她改動后的紫金錘。 那錘出現在了這邊時,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等兵器,都不用如何使用,只要拿起來一砸,都能隨便打死人。 張進見狀,心頭也是一跳。 可當他看見章玉麟此刻格外虛弱,甚至連一只單錘都拿不起時,心中便瞬間安定了。 “好!就依郡主所言!”張進無所謂地笑笑,讓周圍的人給他取來了一柄長槍。 他拿起長槍在空中隨便一舞,長槍劃破天際,響起陣陣刺耳的破空聲。 吳勇的面色已經降至冰點。 若非忠勇侯將溫月聲視作章玉麟的救命恩人,今日他勢必要跟溫月聲翻臉。 饒是如此,他也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大劍。 雙目發沉地看著場中。 這邊比武尚未開始。 那邊恒廣王就挨了罰。 “朕讓你入兵部理事,你就是這么理的?”恒廣王跪在了地上,半句話不敢多言。 “你看看你訓練出來的士兵,就這些人,如何能跟昊周幾十萬鐵騎對陣?”皇帝怒聲道:“你既做不好,那就別做了,從今日起,就給朕滾出兵部!” 周圍嘩啦啦跪了一圈的人,處在暴怒之下的皇帝連看都不欲多看他一眼,抬步便走,直接下了這邊高臺。 皇帝一走,這邊的人只能匆忙跟上。 不想還未走出校場,就見皇帝停了下來。 “高泉?!被实坳幊林?,指著遠處:“去看看,那邊又在做什么?” 從遠處看只能看見一群新兵圍在一起。 新兵入營不久,還未正式參與訓練。 但這般無紀律,亦是看得皇帝冷笑連連。 高泉很快帶回來了消息。 旁邊的蕭縉聽完事情始末,神色難看。 偏渭陽王還在旁邊聒噪:“嘖,四弟,這位未來的四弟妹,可真能替你闖禍呀?!?/br> 蕭縉冷下面容道:“大哥管理的軍營底下,卻有新兵如此膽大妄為,欺辱到了忠勇侯世子的頭上?!?/br> “三哥的意思是,此事僅是一個巧合?” 渭陽王臉色變了瞬,很快恢復如常:“軍營之中,不是一貫如此嗎?” 蕭縉冷笑不語。 皇帝已從盛怒中回過了神來,只眼底依舊黑壓壓一片。 未開口,只抬步往那邊走去。 這邊的人反應過來,皆是面面相覷。 渭陽王小聲對蕭縉道:“看來還是四弟同大哥感情深,父皇這般盛怒之下,也愿意同大哥一并分攤怒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