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害怕了
書迷正在閱讀:酊冬、我們不可能相愛、青梅竹馬有時盡(3p)、炮灰花瓶失憶后,渣攻!火葬場、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情臠(NP 劇情rou)、未墨【校園NPH】、榻上之賓、被替身文男主暗戀后、小仙姑,妳咋不上天???(H 1V1)
林燁然會來是李苔絕對沒想到的,搞得她一時懵住不知該如何反應。 林燁然依舊笑得溫和,“怎么,我也不能進么?” “不,不是,您,您好,請進請進?!?/br> 小賣部不是待客的地方,李苔也不好讓他坐進柜臺里,請林燁然進來后轉身從冰箱里拿了瓶水遞過去,“您喝水么?不好意思,我沒有茶,不是,我沒有泡茶的工具……您喝水?!?/br> “剛剛不挺橫的,難道我比那個黃毛還可怕?”林燁然接過水擰開喝了一口,說,“你膽子還真是大,不怕他真打你?” “我認識他,知道他是個慫人才敢這么……”想起自己在褚暉面前的樣子,再對比剛才,李苔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問:“您找我有事?” “沒事,只是想請你吃個飯,有空么?”在李苔開口之前,林燁然又說,“就我們倆吃個便飯,地點也在附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br> 人找上門來,話說到這種程度,李苔也沒辦法,只得說;“好的,您稍等一下,我換身衣服?!?/br> 她沒什么正式衣服可換,就是把打掃蹭臟了的T恤換了,再簡單洗了把臉。 看著李苔素面朝天的臉,林燁然夸贊道:“你不化妝更好看?!?/br> 他說得真誠,讓李苔紅了臉。 * 吃飯的地方的確離小賣部不遠,但之前李苔還真是從來沒有注意到過。 餐廳不算高檔,古色古香,地址鬧中取靜,門也開在偏僻的背街,一看就是只做熟人生意。 林燁然選了大廳的位置,空間開闊,顧客和服務員都不少,多少緩解了一點李苔的不安和緊張。 剛入座她就主動詢問林燁然找她的目的,林燁然只說就是吃個飯,交個朋友。 之后,即使李苔一直只做簡單回應、從不主動挑起任何話題,林燁然也把晚餐氛圍維持得很好。 兩人本不是一路人,唯一的話題就只有共同認識的人——褚暉。 林燁然給李苔講褚暉從小就是個惡霸,為禍一方,白天挨個打大院里的小朋友,晚上回家被父母打;要不是褚母以死相逼,褚暉很可能很小就被褚父送去少林寺或者軍事化寄宿學校;以及他和褚暉是怎么每天打一架打成了朋友…… 至今李苔只知道褚暉在國安部工作,具體職位不清楚,但肯定不低。 不論是褚暉的職業特殊,還是兩人的關系,李苔都不覺得自己應該多打聽他的情況,但現在,她在聽褚暉的發小細數褚暉10歲以前的斑斑劣跡。 即便林燁然講得再妙趣橫生,李苔心里還是疑惑——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晚飯接近尾聲,話題也告一段路,林燁然喝了口水,溫聲問:“我們現在算朋友了吧?”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崩钐ψ绷?,準備迎接重點。 “既然是朋友,留個聯系方式應該不過分吧?!?/br> 林燁然的每一步都走得李苔無從招架。 存好電話,林燁然又說:“都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br> 看著手機上剛存好的號碼,壓抑了一晚的疑惑變成怒氣,李苔真的很討厭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 身居高位的他們說話要九拐十八彎,但自己就是一個尋常的小老百姓,到底有什么話不能直說? 嘴張開了,卻有人比她先出聲: “這么巧?!?/br> 猶如炮烙入涼水。 怒火瞬間化為青煙,人還從頭涼到腳。 他們談論了一整晚的主人公從身后靠近,正垂眼看李苔顯示著林燁然電話號碼的手機屏幕。 一坐一站,壓迫感十足,李苔指尖開始顫栗。 只看了一眼,褚暉就抬頭對林燁然說:“你也來這兒吃飯?” “是啊,今天下班早,就順路找李苔一起吃個飯?!绷譄钊恍Φ锰故?,“這兒可不像是你會喜歡的地方,真是太巧了?!?/br> 褚暉抓著重點問:“方向相同也叫順路?” “朋友見面,怎么都能順路?!?/br> “朋友?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林燁然無視他揶揄的語氣,依舊溫和說:“現在還不算熟,再多吃幾次飯就熟了。你也來吃飯?” “嗯,吃完了?!?/br> “更巧了,我們也吃完了,介意把我們的賬一起結了么?” 接回賬單的服務員八卦之心再大也不敢多留一秒,幾乎是小跑著離開。 林燁然不怕死地對李苔說:“說好我請你吃飯,沒想到最后讓褚暉掏了錢,那我只能下次再請了?!?/br> 李苔不搭話,她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 出了餐廳,李苔提出自己先走,林燁然和她禮貌道別,一直對她視而不見的褚暉不耐煩地點了一下頭。李苔如獲大赦,迅速快步走開。 李苔走后,褚暉和林燁然沒有馬上走,點了支煙,褚暉問:“你什么意思?” “這話該是我問你吧。你對人做什么了?” “我能做什么,這不好好的,還能跟你吃飯?!?/br> 林燁然正經了臉色,說:“褚暉,你別干缺德事?!?/br> “什么叫缺德事?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少,有閑功夫先顧好你自己?!?/br>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走了?!?/br> 李苔一整夜都惴惴不安,既害怕收到褚暉的消息,又害怕收不到。 如果褚暉真的質問她,該如何解釋? 最讓她擔憂的是因為自己讓張浩靈出獄有什么意外,就只有最后2周了。 李苔也想過主動解釋,但無論怎么措詞都像騎驢找馬的借口,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