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小狗(sweettalk偏調教,不吃慎入
那天用貞cao鎖吊得男人不上不下的記憶還在腦海,燕茯苓乖順地爬下去,慢吞吞含舔硬得如同巨杵的roubang。 因為形狀挺直,所以很適合koujiao,這種情況她自己就可以試出讓兩個人都爽的范圍,不會像陸延那種上翹一些的yinjing,頂得她喉嚨發酸的同時,連上顎也殃及池魚。 吃了才一會兒,燕茯苓就開始覺得嘴巴酸,且腿心濕得有點兒鉆心的癢,她能感覺有水從翕動的xue口流出來,順著她跪趴的動作,往下掉在她的腳心上。 那些水有點兒黏,但腳趾下意識一動,立即就變得滑起來。 像要潤滑什么一樣。 燕茯苓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趴下去摟著他的脖子問他。 “我走之前那次,您……你最后射了沒有?” 陸鶴良沒有糾正她的稱呼,他緩慢揉捏她的臀:“嗯?” 燕茯苓很主動地扭著臀蹭他的腹肌。對方縱容,加之被子里親密的緊貼和溫熱,使得她整個人越磨越濕。 更像潤滑了,又黏又滑,想讓他就這么抱著她,然后兇巴巴地頂進來。 燕茯苓蹭得更歡。 陸鶴良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看就是在胡思亂想,腦補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果不其然,女孩子自顧自地開口:“就是覺得……如果從那天算的話,攢了好久呀?!?/br> 攢? 陸鶴良驀地收緊動作,女孩子的屁股被按住固定在他腰上,于是柔軟的肢體被迫向前傾,急促的呼吸就拂在他的下巴。 “攢什么?”陸鶴良問她。 說罷,似乎是覺得好笑,陸鶴良坐起身,輕輕捏住了她的臉?;⒖诘种南掳图?,陸鶴良道:“你說說看,一個周的時間,我攢了什么?” 攢了……jingye。濃稠膻腥,乳白色,如果這幾天他都沒有自慰,一定會有很多。 燕茯苓偷偷想著,嘴上只是咕噥。 她不知道真的說出來有什么后果,但眼見著陸鶴良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來如果說了,很可能沒有好事發生。 于是燕茯苓從他手里掙脫來,重新挪到男人腿間,雙手握住roubang,一點點沿著筋脈往頂端舔。 頭頂傳來男人低低的呻吟,沙啞里有快意,燕茯苓喜歡聽他發出這樣的聲音。 可控范圍內的被控制,陸鶴良尤其容易在這種情況下產生類同于性交的快感。 他把這種掌握他、cao縱他的技巧教給了燕茯苓,全新的認知讓燕茯苓總是好奇,因而像小獸般躍躍欲試。 那天不過只一晚的時間,平心而論,他其實只教了她一種主動去“騎”男人的感覺。 但她在這種事上似乎也很有天賦,且好學,很快就舉一反三,知道怎么讓身下的男人聽自己的話,被玩弄敏感的地方。 就像現在。 “叔叔,被我鎖起來,好不好?” 燕茯苓在男人快要射的時候退開,一點一點爬上去,把陸鶴良按倒,掀開被子,坐在他的臉上。 那天意外打了陸延一下,后面被他要求邊扇他邊挨cao,燕茯苓好像有點明白這種行為如果沿著另一方向發展,會有怎么樣的趣味。 “叔叔……”她小聲說:“陸鶴良,你舔舔我呀?!?/br> rou瓣在下一秒被嘴唇含住,牙齒磨著嫩rou輕輕地咬。因為被咬合,流出的水全被男人喝掉,沒有一點兒流出來弄濕腿根。 好癢……感覺有個地方空了一塊兒。 女孩子細嫩的手不自覺插入男人發間,輕輕扯著他的頭發,扭著屁股去蹭他的鼻尖。 這是唯一能刺激到包裹在yinchun內豆豆的方法。 騎他的臉,被他的大手揉著屁股,以及這種扭動間微弱的生理快感,足以讓十七歲的少女快樂到失神,甚至于不知饜足,忘記身下男人才是掌握主導權的那個。 燕茯苓更主動地把xiaoxue往男人臉上壓。 “陸鶴良……”燕茯苓連叔叔也不叫了:“嗚嗚吃我……求您…前面后面都要,要您弄我……” 陸鶴良的笑聲悶悶在腿間響起,他似乎是打定主意吊著她,不慌不忙吮著腿根的軟rou,偶爾用舌尖舔過細縫,對主人的急切熟視無睹。 燕茯苓不滿地拿腿蹭他的鬢,就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她就到了…… 她低頭扯緊陸鶴良的頭發,逼得他仰頭看向自己。 男人的鼻尖有水漬,嘴唇微紅,五官冷感凌厲,棱角分明,這么仰著望過來,有平日里沒有的輕視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這幅壓著他要他吃xue的急切模樣。 燕茯苓看到陸鶴良鼻梁邊上,因為白日戴眼鏡留下的淺淺的鼻托印子,整個人更加興奮。 ……真的好像要被她馴服的狗喔。 明明roubang那么粗,cao起人來那么兇,喜歡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纱蚕聟s斯文又克制,正經得好像一點也不沾那種yin穢事。 方才接學生的電話時還發火了,燕茯苓聽到那頭男學生老實認錯的聲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師接過了電話,會在半個小時之后按著十幾歲的女孩子zuoai。 不應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覺得難耐。 燕茯苓鬼迷心竅,一時忘了她的騎臉來自男人的縱容和默許,而平時絕無這種蹬鼻子上臉的可能。 她學著陸鶴良平時調情扇她的臉那樣,用那天扇陸延的力氣,輕輕扇了一下陸鶴良的臉。 他有一點兒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來了,扎得腿癢,xue癢,手癢,心也癢。 男人的眼神慢慢變了,但燕茯苓完全沒發現,還沉浸在自己反客為主馴狗成功的得意情緒里。 每次說喜歡他,都故意當沒聽見呢。 一點反應也沒有。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又怎么樣,禁欲這么多年,一朝越界,還不是擋不住她的主動,被她一次次含著jiba,爽得離不開她。 燕茯苓清了清嗓子,學著陸鶴良開口:“壞狗狗,嗯……吃我?!?/br> 屁股原本被男人輕緩地揉捏,話音落下,男人的手勁卻突然變大了。 燕茯苓剛警覺了一些,卻立刻又被對方溫柔的聲音哄得飄飄然起來。 “壞狗狗么?那不壞的……乖狗狗,是誰?” 燕茯苓差點脫口而出“陸延”兩個字,她yingying忍住了,哼哼著說:“乖狗狗是……別人,我有好多狗狗喔,你不乖,舔得我不舒服,就不要你了?!?/br> 瞎說的,實際上就兩個。 陸鶴良低低笑了一聲:“這樣啊?!?/br> “‘土星環’已經洗干凈了,”他不著痕跡地引誘她:“是不是應該給不聽話的狗戴上,當做一種,懲罰?” 燕茯苓露出個受教的表情?!昂糜械览??!彼?。 “叔叔……不,不是,”燕茯苓糾正自己:“嗯……我的狗狗,狗狗把東西放到哪兒去了?” 陸鶴良笑著看她因為本能說出叔叔兩個字后,懊悔心虛的表情,親了親她的手心:“茯苓,狗是怎么叫的?”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流水的逼蹭著他的下巴,聞言試探著開口:“……汪嗷?” 陸鶴良眼里笑意更深,他把人往前托了托,咬了咬飽滿肥軟的陰阜,低低開口: “汪?!?/br> 燕茯苓抖了一下,男人清楚看到xue口驟然縮緊的模樣,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臉上按。 軟嫩的臀瓣被強行掰開,男人的舌頭徑直抵進了xue口,邊柔和地舔吮,邊往里探。 “嗚嗚好奇怪……嗚……不要……” 叔叔的聲音響在身下,他還記著剛才兩人討論小狗叫聲的事情,模糊的聲音時不時從xue口傳來,空氣的流動讓她水淌得更兇,攥緊了陸鶴良的頭發想逃,卻又忍不住想往下坐,讓他的舌頭插得更深一點。 泄得比陸鶴良想得還要快,明顯是經不起逗,他輕輕咬了咬已經紅腫挺立的豆豆,道:“不是說要鎖我嗎?” 陸鶴良托住她的臀,長指輕輕揉捏,讓水濡開rou瓣。 “怎么不動手?” 燕茯苓于是抹著高潮后生理性的淚水俯身,抽噎著去夠床頭的抽屜。 陸鶴良說放在那兒。 因為腿軟,燕茯苓踉蹌了一下,腰下瞬時被男人托了起來。他輕而易舉起身伏到少女身后,按住了她的腰肢。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風雨欲來的口吻:“捉住了?!?/br> 如果想馴狗,反而被狗cao了,不知道小姑娘會是什么心情? 男人身體很重,力氣一施在她的后背,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 “我不像茯苓這樣,隨便說人壞,”陸鶴良托著燕茯苓的下巴,偏頭去舔她的喉間。 女孩子緊張得直咽口水,陸鶴良聽著細碎的聲音,有些渴。 “茯苓是乖孩子,是么,”他輕輕含了一口:“乖孩子怎么會隨便趴在男人的床上,撅著屁股?” “走之前那天,我是怎么說的,”陸鶴良吮了一下:“我說等回來了……一定會收拾你?!?/br> “小狗,”這是陸鶴良第一次這么叫她。他扇了一下緊閉的xue:“乖一些,把屁股抬起來?!?/br> 這一下力氣用得很足,rou瓣包不住的陰蒂被手掌抽打,燕茯苓嗚咽了一聲,水流下來也顧不得夾腿。 她正興奮著,為這一聲“小狗”。 燕茯苓把盒子拿出來抱緊,趴伏在床上,慢慢把屁股抬了起來。 “叔叔,叔叔……”燕茯苓怯生生地叫:“我是……我是小狗的?!?/br> “這么快就愿意做小狗了嗎?”陸鶴良聲音里有笑意:“……這么聽話,水多得往床單上淌?!?/br> 勃起的roubang若有似無地剮蹭,燕茯苓嗚嗚叫著去迎,被陸鶴良按住了腰。 他俯身把她壓著跪在床上,低聲問她:“這么喜歡被叫小狗嗎,敏感得感覺碰一下就要噴水了……茯苓,你的小狗尾巴在哪?” 燕茯苓拉著他的手摸自己的后xue:“叔叔……” 她的聲音有哭腔:“尾巴在這兒…叔叔cao一下就有了……” 陸鶴良按耐住cao她的欲望,耐心地分開她的腿,讓她撐在床上跪好,露出那張緊閉的濕xue。 “做小狗的話,要這樣趴好?!标扂Q良的手指輕輕擠進后xue,緩慢地抽插:“把茯苓的小狗xue露出來,完完整整地被臟jiba干透?!?/br> 燕茯苓抬頭望他,眼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臟?!?/br> 陸鶴良笑著親她,抽出手,到她身前揉著奶子,低聲哄她:“小狗是最干凈的,別人都臟……鎖呢?” 盒子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著頭要親他,待男人俯下身體把她吮得氣喘吁吁,才道:“不許戴了,要您……干我?!?/br> 陸鶴良用不重不輕的力道扇著白團子似的乳,少女的乳暈淺而小,上面是朱紅的乳尖。 他問:“干誰?” 燕茯苓臉已經紅透,聞言慢吞吞地抬高屁股,往后一下下撞男人的小腹,同時還仰著頭乖順地望著他:“干小狗……叔叔,不戴鎖了,來cao小狗的……小狗的xue,好不好?” 小浪貨。陸鶴良在心里輕聲罵她。 ……這種程度的話不能說出口來羞辱她,因為可能會把小姑娘說哭,上面下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開苞后短短的時日,已經被他教得能聽進去這些粗口,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懷疑這種轉變少不了陸延在中間推波助瀾,他的兒子嘴上一向沒什么顧忌。 陸鶴良不知道她是否天生就喜歡被粗口調教的羞恥感刺激,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確實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下,知道什么時候說這種話是愛她,什么時候說這種話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把那些話反復想起,陸鶴良也沒有說。 心尖上的人愿意在床上說是他的小狗,要他干她的小狗xue,陸鶴良想,他應該讓她擁有說出這話后最好的體驗,讓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資格讓她施恩,說出這種調情的話。 不是誰都配讓他的小姑娘在其身下做小狗,她這么漂亮可愛,想來以后的裙下之臣不會只有他們父子,他要提前把這些都教給她。 上床zuoai,也是要分人的。 陸鶴良輕輕摸著女孩背上的薄汗,掌下的皮膚細嫩,一捏立即會泛紅,讓人不自覺地想要疼惜。 陸鶴良垂眼看著,下一秒,用狗交式從后面重重地侵入了少女。姿勢是男人調整過后的標準,像一道物理恒等式那樣精確。 但很快就被陸鶴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著床單邊哭邊叫,xiaoxue被大roubang突然全部插進來,xue口酸而撐,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舒服得她幾乎立馬就xiele,一部分水堵在里面,水聲蕩漾。叔叔cao得更狠,讓那些水液從交合處的間隙溢出來,像是她又尿了出來。 即便這樣,后xue也沒閑著,他從后面進來,比她游刃有余得多,一只手擴張后xue后,也開始不留情面地抽插,另一只手則探到前面,時不時扇她的胸。 陸鶴良從不在床上吃虧,那幾聲舔逼吃xue時模仿狗的叫聲,加上被她騎在頭上種種,都被陸鶴良變本加厲施在了身下少女上。 “小狗怎么不叫?”他又一次把jiba搗進宮口:“叫給我聽,好不好?” 燕茯苓被按在床上,腰下墊著男人的枕頭,被干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連小狗的叫聲也是支離破碎的。 “汪……嗚嗚叔叔……嗚嗚汪…汪……好脹……汪……” xiaoxue被撞得好舒服,燕茯苓咬著指頭嗚咽,屁股被不停扇著巴掌,她又痛又爽,更努力地抬著屁股去含roubang。 因為之前漲奶,胸口乳腺本就敏感,燕茯苓頻頻泄身,剛開始還能勉強分清哪一次是因為胸,哪一次是因為前面或后面,后來就被干得腦袋一片空白,只記得住久久不散的快感寬慰,和陸鶴良兇狠cao干時輕輕落在她脊背上的吻。 空氣被地暖和下午的太陽熏得發熱,她的吊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男人哄著脫掉,就這樣裸著背被冬天的光線曬著,好像也不覺得冷。 什么時候才下雪啊…… 燕茯苓側著身子,任憑體內的東西埋得更深,縮進了男人的懷里,攀著他的肩,被撞得一點點往上縮。 總覺得下雪天里,好像會更適合做這些事情。 燕茯苓仰頭去親陸鶴良,很小聲地叫他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