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給龍王 yuzhaiwuh.xyz
濁狐:“你夢見了什么?” 徐清語搖頭:“什么也沒夢見?!?/br> 濁狐手里拎著一只白色小狐貍,這小狐貍對著他張牙舞爪的出拳,男人冷漠將小狐貍扔到一個籠子里:“以后在外面不要隨便亂撿垃圾,撿的還是些有害垃圾?!?/br> 徐清語:“我覺得這小狐貍很像你?!?/br> 濁狐:“你晚上還要去上班?” 徐清語:“嗯,因為昨晚我看見了你弟弟,所以我提早回來了,他不見了?!滨`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vip. 濁狐瞥了眼關在籠子里呲牙的小狐貍。 “他很危險?!睗岷f。 徐清語:“的確很危險?!?/br>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我媽喊我回家,我不想回去心臟就會驟停,我該怎么辦?”她不知該求助誰,眼前這個男人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眼下也只能問他了。 濁狐:“這個降頭在你年幼的時期就有了,按照你母親說的去做,不要去忤逆她?!?/br> 徐清語:“你也沒有辦法?” 濁狐:“嗯?!?/br> 這個降頭是尚曉博下的。 解鈴還須系鈴人,濁狐暫時沒這個能力去解開這個降頭,徐清語喪氣起身去浴室洗漱,洗漱完準備出去找點吃的,她已經有一天沒吃東西了,走之前她蹲在籠子前望著籠內毛發雪白的小狐貍,打開籠子放它出來,她抱起它:“你喜歡吃什么,我和你買點回來,不然你會餓的?!?/br> 濁和對徐清語呲牙,還想咬她的手。 徐清語嘆氣將小狐貍放回籠子里,走出房間出門找吃的去了,濁狐允許她自由離開這個結界,只不過不能離開這座城市。 房間里重新歸于安靜。 濁狐踢開籠子,濁和跑到籠子外恢復了人形,恢復人形后的少年舔了舔猩紅的唇瓣,想要去找徐清語,一個身影攔住他。 “做什么?她可是大家的?!?/br> 濁和已經恢復靈力,他現在就要去找徐清語,將粗大的觸手重重的插入她身體里。 濁狐:“她先嫁的人是我?!?/br> 濁和無話可說,徐清語先嫁的人確實是濁狐,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是嫁給大哥讓大哥享用完再輪到他們這些弟弟的,可大哥身體虛弱,沒辦法射精,觸手確實能她舒服,可他們的首要任務是誕下子嗣。 徐清語也就嫁給了二哥。 … 在外面吃完飯,剛想回去手機響了。 是母親打來的電話,最近母親打電話很頻繁,這次也是一樣,是喊她現在回去一趟,徐清語沒有拒絕的權利,她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回到家門口,整條村子靜悄悄的,處處都透露著一股詭異瘆人氣氛。 這條村子很像一條死人村。 走入老家的院子,院子里聚集很多村民在這里,母親見她回來后異常興奮的迎了上來,眼里還露著貪婪的目光,村長說從村民里走出,說最近村子里干旱,已經很長時間沒下雨了,大師說是得罪了龍王,得用妙齡少女去獻祭才行,平息怒火。 徐清語:“大師?哪里的大師?” 村長聽了笑道:“自然是我們的尚大師!” 徐清語看過去,是那日用玉勢插入她身體里的男人,現在又想出這種損招。 她目光乞求看向母親:“我也是你的孩子?!?/br> 母親道:“能去獻祭是你的福氣?!?/br> 徐清語:“可那樣我會死的?!?/br> 母親:“那又有什么關系?!?/br> 徐清語:“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弟弟一個人,我也很愛這個家庭,我賺的錢都會給你們,你難道要因為這些封建迷信殺死你的女兒?”她也想要得到父母的愛,父親跟母親永遠看不見她,她很早就知道她是不被愛的那個孩子,她不想承認,眼前血淋淋赤裸裸的事實擺在眼前。 母親:“因為你是女孩,你命該本就如此?!?/br> 怪就怪在她沒有身下沒那幾兩rou。 “別那么多廢話了,趕緊給她穿上嫁衣扔到河里獻祭龍王去?!?/br> “就是就是,我們寧丘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下雨了,再不下雨就要旱死了?!?/br> 徐清語被推入一個小房間里,她還幾個粗壯高大的女人粗暴的灌腸,她嘴里咬著一塊紅帕,腸液排出,做完這一切后她絕望的坐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被迫穿上紅嫁衣,那些首飾金的亮眼,她不喜歡。 母親走入房間內扇了她一巴掌。 徐清語捂著臉無助的流淚,要不是因為這個降頭她本可以逃的遠遠的,她很討厭那個男人,深深的厭惡,母親在一旁說她是掃把星,要出嫁了就得高高興興的。 等房間里只剩下徐清語一人時,她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尚曉博走入,男人白皙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張有符文的黃色符紙,他摸摸她的臉蛋:“又被你mama打了?瞧瞧這一巴掌扇的真夠勁,疼不疼?” 徐清語自動忽視這個男人,扭頭不想去理會她,尚曉博也不惱,掰開她的雙腿在她的xue內塞入一張符紙,她沒有反抗他。 尚曉博:“打的很疼?怎么不說話?” 徐清語被扇的那處很紅還有手指印。 她已經習慣了母親的非打即罵。 尚曉博不喜歡徐清語這樣,男人走出房間。 徐清語母親沒名字,因為父親在家里排第五,母親嫁給父親后大家喊她為徐五姨。 徐五姨貪婪的走到尚曉博身后:“大師您瞧瞧我這兒子什么時候才能娶上個媳婦!” 尚曉博望著眼前貪得無厭的女人,他笑瞇瞇的問她:“你剛才是用右手扇你女兒?” “是是是,那個小賤蹄子整天哭哭啼啼的,我怕沖撞了龍王,也就給了她一巴掌?!?/br> 尚曉博故作為難道:“可是你打了她的臉,要是給龍王瞧見了龍王是要不高興的,你說說誰會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打呢?” 徐五姨手足無措道:“那…那現在要怎么辦?龍王不會怪罪下來吧!有怪莫怪啊?!?/br> 尚曉博說:“要不這樣吧,我卸掉你這只手龍王就不會怪罪了?!毙煳逡踢€沒反應過來,剛才扇徐清語一巴掌的那只手就被卸掉了,整只手耷拉下來,抬不起。 徐五姨嚇得想要尖叫起來,尚曉博用一張符紙封住了她的嘴,黃色符紙變成石頭,尖銳的石頭劃傷女人的嘴角,滴落暗紅的血液,黑夜的月亮很圓,也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