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孩他爹,咱破鏡重圓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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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遲疑不決,宋謹言笑了笑。 “二哥,你最了解巨寶鎮到南城市的這段路,中間該設立幾個站點,途徑幾個村子,你心里一清二楚?!?/br> “這售票員你不當誰當?” 訥俊明是做了贅婿的訥貴,特意送回訥家給訥嬤嬤養老的孩子。 他自幼就巨寶鎮和水師營兩頭跑。 雖在訥家不顯眼,但閱歷、心智遠高于同輩兄弟們。 在集市上賣鞋的那兩日,宋謹言認真觀察過訥俊明,吃得了苦、守得住寂寞、不驕不躁沒有虛榮心。 “表妹,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當這個售票員?!痹G俊明眼神堅定,答應下來。 “表姐,你不能忘了我!” 看著家里哥哥們都有事情做,老八訥鐘明,也嬉皮笑臉的湊到宋謹言身邊。 “二哥去做售票員,那我干什么呀?” “小舅舅的拖拉機隊,有10臺車呢?!?/br> “你跟小舅舅說一說,讓我也去開拖拉機唄?” 宋謹言看著小表弟訥鐘明,忍不住刮了刮他的鼻子。 “你才幾歲???老實上學去,別想著車隊的事兒?!?/br> “表姐,咱商量商量……”訥鐘明扯著宋謹言的袖子,扭著身子撒著嬌。 二舅媽敖舒青,此刻端著一盤西瓜,走進了屋。 看見訥鐘明拽著宋謹言,立馬皺起眉頭。 前幾天訥嬤嬤在屋里給宋謹言熏艾條。但凡生過孩子的婦女,都清楚熏艾條意味著什么。 宋謹言胎還沒坐穩,訥鐘明就跟她搗亂! 想到宋謹言嬌弱的身子,敖舒青放心手里的西瓜,一把拽住訥鐘明。 “小王八蛋,離你表姐遠點!” 她揪著訥鐘明的耳朵,把他拽走。 “疼疼疼……” 訥鐘明被老娘揪著耳朵,拽出屋外挨罵。 屋里人見怪不怪,紛紛笑了起來。 陸焱走到宋謹言身邊,旁若無人的摟著她的后腰。 嘴巴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問道:“累不累?” 一大家子都在,陸焱旁若無人的跟自己這么親昵的說話,宋謹言又羞又臊,揚起頭嗔怒的瞪了陸焱一眼。 看見小兩口「眉目傳情」,訥家屋里的男人們,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識趣的起身離開…… 從正屋出來,訥寶去幾個關系好的哥們家里,商量明天去接拖拉機的事情。 村里人聽見訥家要組建拖拉機隊,那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訥家什么時候那么有錢了。 喜的是眼下正是秋收,有拖拉機幫忙干活,事半功倍! 當夜,白嘉樹家。咚咚咚…… 白嘉樹躺在北炕上睡意朦朧,聽見有人在敲自家的門。 “媽!有人來了!”他皺著眉,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 白嘉樹的母親,陳巧,從炕上爬起來,穿上鞋去開門。 “哎呀,是春桃啊,這么晚了,你來干什么?” 陳巧一臉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鄰居,想不通她大半夜不睡覺,來自己家做什么。 春桃端著一碗蕎麥面,自來熟的鉆進了屋里。 “我家打了新面,特意給嬸子你拿來,嘗嘗鮮兒?!?/br> “嬸子,你家咋睡的這么早?” 陳巧打著哈欠,困的睜不開眼睛。 “正是秋收的時候,誰家不是起早貪黑的干活?” “明天還得從地里拉苞米,得早點起來干活,睡的就早?!?/br> 春桃微微蹙眉,驚訝的看著陳巧。 “嬸子,你咋還自己從地里拉苞米?” “老訥家買了拖拉機,不用白不用啊?!?/br> 陳巧苦笑著,嘆了口氣。 “人家說是幫咱們拉苞米!但你不想想,總共就那一臺拖拉機,全村多少戶人家在排隊等著呢?” “輪到給我們家拉貨,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br> 春桃看著陳巧這樣,猜到村里的大事兒并沒有傳到白家。 喜滋滋的上前,一臉興奮說道:“嫂子,還不知道吧!” “訥家撞上大運,發了大財了!” “他們明天,打算去買9臺拖拉機,組建個拖拉機隊!” “9臺拖拉機!半個月就把村里所有人的地弄完了!” “啥?明天訥家去提9臺拖拉機?”躲在被窩里的白嘉樹,聽到這個消息,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春桃就等著白嘉樹說話呢。 他見白嘉樹坐起來,笑著沖進屋里。 “嘉樹,你和訥家的小子們熟,你去跟他們說說,借一臺拖拉機過來?!?/br> 白嘉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他眼睛瞪的銅鈴大,表情猙獰又可怕。 “他家怎么會有那么多錢?他們買拖拉機,不還是跟我們借的錢嗎?” 陳巧也覺得詫異,拉著春桃的手,眼睛瞪得溜圓。 “是呀,他家那拖拉機剛買了不到半個月,咋還能有錢弄個什么拖拉機隊?” 春桃一臉神秘,說話的聲音壓低幾分。 “不是訥家有錢,是訥嬤嬤的外孫女,從城里回來的宋謹言,她出錢買的!” 陳巧聽說是宋謹言一個女娃買的,更覺得不可思議。 “她一個女的,哪來的錢買拖拉機?” 春桃撇撇嘴,陰陽怪氣的笑了笑:“訥家頭一個拖拉機,她就出了兩千塊錢呢?!?/br> 春桃伸出兩根手指,表情神氣的,好像是自己出錢似的。 “這個我知道,她中了個大獎,是臺彩色電視機,把電視賣了,這才湊了兩千塊錢?!标惽烧f道。 這事不止她知道,整個村都知道! 春桃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看著陳巧的眼神里帶著幾分鄙夷。 “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第一百三十八章 曾經也有個金鎦子 陳巧瞪大雙眼,詫異的看著春桃,低聲急呼。 “難道這里面,還有別的事兒?” 春桃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9臺拖拉機,一臺快三千,兩萬七千塊錢!” “她中幾個電視機能賣這么多錢???” 白嘉樹眉頭一挑,惡狠狠地說道。 “我就知道,那丫頭的財路不正經!” “這錢,指不定是她從哪騙來的!” 陳巧神色緊張的看了一眼春桃,連忙罵白嘉樹。 “你閉嘴!沒影兒的事兒,不許胡說八道?!?/br> “今兒也就是你春桃嫂子在這,她不能亂說?!?/br> “要是換了旁人,告訴訥寶,你又得丟臉!” 春桃悻悻的笑了笑,擺手尷尬的說道:“哎呦,這都不是外人,孩子想說什么就說什么?!?/br> 說完這句,春桃眼見氣氛還不夠。 她看著白嘉樹,擺起長輩的架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們幾個在屋里偷偷罵兩句也就算了?!?/br> “嘉樹啊,你出去可千萬別胡說八道?!?/br> “現在訥寶可是咱們村里的紅人,讓他知道你罵他,那可不得了!” 春桃的話,像一把利劍,重重刺進了白嘉樹還未結痂的傷口上。 提醒著他,村里人都記的那日訥家人逼著他穿著褲衩,在他心愛的女孩家門口做丟臉的事情。 白嘉樹本就對宋謹言、訥寶二人,心有怨恨。 春桃在一旁挑撥一番,將他激的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