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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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跳崖的瘋子此刻還躺在icu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每隔一小時才能進去探視五分鐘到江池第一次無所事事。 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搭在扶手,隱隱藏匿著傲岸不羈,經過休息已經精神充沛的他似乎回到了那個冰冷瀟灑的支隊長。 他拿著白鷹的身份證件,目光掃過那行地址。 弦曲街。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不為別的,只為這里是他們轄區最亂,偏偏一次大事都沒出又最省心的。 技偵組經常被派去找鴨找狗,背后暗罵刑偵組不幫忙。 刑偵組樂得清閑看著他們掏垃圾,偶爾會路過送點沐浴露香皂“慰問”一下,被打著出來。 然后慰問品也沒因為一頓打拿回來。 弦曲街的名字取得很文藝,據說是整個原海市最窮的地方,從八十年代開始這里就再也沒有翻修過,墻皮脫落的十分嚴重,房價低至三位數一平。 路燈時好時壞沒人修理。 夜晚黑的像失明,沒人敢明晃晃的出現在大街。 這里是被都市拋棄的一角,居民大都是被都市壓的茍延殘喘的乞丐。 因此當江池豪華的市局配車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幾乎所有人家都從窗口探出頭來,好奇的眼中閃爍著羨慕。 會噴氣的黑匣子總是在路上跑,好久沒有進來了。 江池也沒有想到白隳會住在這種地方。 先不說身為一名市特警支隊組長的工資怎么樣,光是以他的臥底身份,市局怎么可能不分配住房? 待江池打開車門,抿成平直的線的嘴角一動,黑色墨鏡下的眉毛皺了起來。 江池森冷的目光掃過整排街道,眸光一定,只見遠方一個有些壯碩的青年躊躇著靠近了這里。 目光慢慢的好奇和戒備,狐疑地問:“你是誰?來這有事?” “找人?!?/br> 壯碩青年好像被江池的語氣凍了一下:“這里怎么會有你這種高端人士要找的人?你找錯地方了吧?” 面對一個自來熟的家伙對現在的江池來說很受用,于是他順勢把話題接了下去:“沒錯,我找白隳?!?/br> 壯碩青年的眼中透露幾分驚訝和譏笑:“就說你們找錯了吧,他就住我家樓下,已經有三年沒回家了,估計早就煩了我們這些人搬走了吧。怎么?他在外面欠債了?我事先說好,我和他沒關系,我不可能替他還債的?!?/br> 聞言,江池的眸光對著青年一掃而過,明明面無表情,青年就是打了個哆嗦。 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好像有些不快。 江池:“不是要債的,我是他特警支隊的上司?!?/br> 令江池沒想到的是,壯碩青年的嘲諷加深了不少:“你是想說文警吧。他的痛覺神經天生靈敏,對疼痛的感知度是常人的幾倍,小時候最怕疼,怎么可能去當特警?沒想到啊,混的那么好,警察……也不回來看看。呸,白眼狼!” 饒是對死亡和疼痛司空見慣的江池也徹底愣在了原地。 怪不得……怪不得手術麻醉時他幾乎陷入了神經假死。 原來是因為太疼了,連神經自己都承受不了。 壯碩青年看到江池愣在原地,又試探著問:“難道他違反了什么紀律?” “沒有,他……” “抓小偷?。?!” 一聲尖銳的叫聲。 在這種被世界拋棄的地方,每天盜竊行為層出不窮,因此這道聲音一出,居民們都冷漠地看著熱鬧。 旁邊的壯碩青年也只是看著那小偷遠遠地跑過,一位女士在后面急得直跳腳,也沒有絲毫追趕的意思。 江池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長久以來的那件事更是讓他懶得多管閑事。 于是,這導致了江池是原海市出了名的鐵公雞不拔。 別的鐵公雞指的是錢,他指的是案子。 只要不是上級下達的指令,哪怕案子懟到他臉上了,他最多也是幫忙打個110。 前提是沒有人命的威脅。 一旦觸碰了這個底線,江支隊長怕是能沖到外市去,直到安全解決。 他就是這樣一個冷漠如磐石卻又溫柔之至的男人。 大家也許會尊重,聽從命令,但不會害怕。 因此,這個鐵公雞不拔,有時偏偏成了褒義詞。 如果是以前的江池,在看到這一幕,恐怕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報警了。 但這一次,江池僅僅是下意識地一碰手機,又立刻放開了。 哪里都可以袖手旁觀,但這里不行。 因為這里是白隳的家。 下一秒,眾目睽睽之下,江池墨鏡一摘,隨手扔進了車里,猶如離弦箭一般沖了上去。 …… 那小偷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就偷了幾百塊錢怎么就引來了個刑偵支隊支隊長。 起碼小偷的頭被生生地摁在警車車蓋上,手上被迫戴上手銬的剎那,是滿腦子臥槽的。 小偷看看包里的幾百元錢,和控制住自己的英俊的警察冷冰冰的臉,臉色青一塊紫一塊。 也不知道是在為自己沒能花出手的幾百元錢感到遺憾還是為即將到來的拘留生活感到恐懼。 江池按著小偷的衣領轉身,不帶感情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的壯碩青年。 第13章 決定 在周圍一片鼓掌聲和喝彩聲中,江池看起來并不是很高興,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值得這幾聲不知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的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