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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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沒見過,但他幾乎在那一刻就肯定,這是原海市刑偵支隊支隊長江池,代號巨齒鯊。 但現在顯然不是討論這個人帥不帥的時候,青鸞咬了咬牙,索性讓自己的雙臂當了盾牌。江池幾腿下來,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青鸞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不然自己只會死的很慘,于是他費勁力氣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擋住了江池的腿。 另一只腿抬起,刮過一陣凌厲的風,直沖著江池的腦袋去了。 江池一個后仰輕松躲過,這個當兒卻讓青鸞輕松站了起來,槍早就被不知踹去了哪里,只剩下鋒利的匕首。 青鸞干脆死馬當活馬醫,朝著江池的喉嚨劃去。 江池再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莽撞的直接沖了上去,青鸞被狠狠地一撞,匕首也歪了,卻結結實實劃在了江池胸口。 從右鎖骨到左腋下,蔓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帶起一串血珠。 江池無所謂地抹了把血,隨手往地上一甩,抬眼,冷漠地看著被自己活生生撞在墻上幾乎背過氣去的青鸞。 他上前利落地擒拿,將青鸞的雙手用手銬銬在了一起:“青鸞是吧?” 巨齒鯊張開了血盆大口,揚起了鋒利依舊的獠牙。 青鸞呸了口血,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好久不見啊,巨齒鯊,看來你比當年厲害了不少?!?/br> 江池挑了挑眉:“你認得我?” 青鸞嗤笑了聲:“拜托,你在我們那里很出名的好么,大家都在想象怎么用你的rou做成排骨怎么把你的腦漿熬湯喝?!?/br> 或許是紅色通緝犯都有些惺惺相惜,當得知曾有戰神巨齒鯊一己之力滅掉無名可怕的五名通緝犯的消息時,大家都是慌亂的,也是憤怒的。 出乎預料,青鸞并沒有被逮捕的惱怒,他又笑了:“巨齒鯊啊巨齒鯊,你覺得,海洋霸主能護住天空一霸嗎?” 江池暗道一聲不妙,只聽青鸞再度冷笑一聲:“我不過是獵殺的倒數第三環而已,我的目標也從來不是白鷹,而是你呀。誒呦讓我看看這是幾點了……啊哈,來不及了呢?!?/br> …… 同一片藍天下,落日的余暉沒有落下原海公大。 第五方隊的警員不知道白隳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頗有些戰戰兢兢地集合了。 只見屬于第五方隊的帳篷里,白隳瀟灑狂妄地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里玩轉著把94式警用手槍。 白隳余光一掃,看到人齊了,換了個姿勢,漫不經心:“回來了?怎么樣,出去玩的開心么?” 所有人看著白隳這黑道老大哥的氣勢都沒敢吭聲。 白隳也不求著他們說話,只見他收起了手槍,身子猛地前傾:“其實啊,你們出去玩,我們教官也沒閑著,跟蹤你們玩了玩,拍了點有意思的東西?;鹕窖?,投屏?!?/br> 在新人滿滿的“臥槽,他們跟蹤我們,我們怎么沒發現”的神情中,火山雁動了動手機,六個屏幕被以幻燈片的形式投放了上去。 其中一個就包含褒獎過白隳溫柔的男警。 那人找了個角落,似乎覺得很無聊,翻出手機打開了隱秘的文件夾,看著新下載的珍貴資源,伴隨著嗯嗯啊啊的聲音,一臉享受。 還有一個在洗著澡,哼著歌,鳥和鳥蛋被教官好心的打了碼,卻不曾想那朦朧的尺寸卻包含著特殊的美感。 …… 視頻拍攝的角度刁鉆又詭異,他們知道,如果拍攝者不是對他們沒有惡意的教官,而是仇人,現在的他們恐怕早已人頭落地。 因此,盡管眼前的畫面很好笑,卻沒人笑得出來。 不出所料,白隳的眼睛似是淬了冰:“如果我是敵人,你們已經人頭落地幾次了?真想拿那個烈士名額???” 所有人像只鵪鶉,更不敢說話了。 白隳目光掃過所有人:“既然我們萍水相逢,那我就教給你們點最重要的東西,任何時候,任何地點,提防著任何人。即使這個人曾和你談笑風生,即使這個人剛剛和你翻云覆雨,即使這個人和你手足情深。能完全交付的,一直都只有你自己而已?!?/br> 他的目光好像要將所有人開膛破肚,只聽他收起了往日所有的嬉笑,語氣陰沉的整個帳篷內氣壓都低了幾倍。 白隳:“就連隊友都不能將自己的后背完全托付。臥底二字不僅僅只有16個筆畫,在這兩字背后承載的,是十年乃至幾十年無數生命的堅持,意志,執著,努力,甚至是信仰。走錯一步,埋沒的都是森森的尸骨。在此前提下,任何信任都會讓你一時失足恨千古!” 之前只是道聽途說,第一次直面殺氣騰騰的白鷹,新人們顯然都被嚇蒙了。就連火山雁也都放下了手機,站的筆直。 藍鳥暗戳戳地戳了戳火山雁:“寶,怎么不排位了?別慫啊?!?/br> 火山雁:“閉嘴然后滾?!?/br> 藍鳥顯然習慣了火山雁的性格,只是吐了吐舌頭,沒有回復。 白鷹剛想繼續說些什么,只聽藍牙耳機中傳來響尾蛇不正經的聲音:“原海市老哥,夜跑你要遲到了,還不來嗎?” 白鷹剛想脫口而出的話化作了不輕不重的嘆息,他偏頭按下了藍牙耳機:“馬上到?!?/br> …… 待氣勢洶洶的白隳帶了一群瑟瑟發抖的小兔崽子來到山崖邊,響尾蛇看著這一幕似乎覺得有些好笑:“這怎么都害怕成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