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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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隳走過去時,只見火山雁拎著一沓記錄的廢話,邵康則不信邪地來回翻。 也許是翻了會沒得到有價值的線索最終,只能認命般得放手。 邵康:“這白鷹的后勁還是一如既往的大……罷了,這個集團跟我們僵持得夠久了,也不能太過心急?!?/br> 邵康手一揚,點了兩個本應今天值班的協警:“你倆留守,看著他們,記住,無論什么要求,打電話給我!” 那倆警察深知這兩個人的危險程度,連忙點頭。 邵康的目光投向其他人:“大家也都累了吧?這樣,去格爾拉酒店訂個包廂,把慶功宴辦了,歡迎臥底了六個月的白鷹和意外被俘虜的江池回家!” 周圍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兩位戰神活著回來已經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每次這種慶功宴不讓喝酒,不讓吃山珍海味,實在難以挑起他們的興致。 白隳看了看眼睛都快要閉上的火山雁:“怎么?不歡迎你大哥我回來?想謀權篡位了是不是?” 火山雁:“歡迎歡迎?!?/br> 火山雁敷衍的鼓起熱烈的掌聲,白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步追了上去。所經過之處,夾道兩旁的刑警下意識遠離他一步。 白鷹的兇名耳聽目染得太多了,相比之下,冷酷又面癱的另一位戰神都顯得好接觸起來 白鷹是習慣了的,但是江池看到這一幕,眉頭不由自主蹙了起來。 邵康沒理會這些小動作:“我可不是你們馬副局,自己得不得瑟偏偏對下屬死板的要死。這次慶功宴酒想喝多少喝多少,想吃什么吃什么!” 藍鳥:“邵老頭威武!邵老頭霸氣!我非把你吃窮不可!” 藍鳥不走心的應援偏偏深得邵康的心:“哈哈哈你個小兔崽子?!?/br> 邵康摸了摸藍鳥的腦袋哈哈大笑下一秒,目光轉向了江池:“江池,你也不許缺席!” 余春野小心翼翼:“邵局,江支隊從來不參加這種……” 江池:“嗯,我開車?!?/br> 余春野:“???” 余春野差異地看了眼江支隊,滿肚子疑問只能因滿屋子的人咽了下去。 眾人相約而散,下樓興高采烈地找搭便車,余春野這才趁著沒人問出了心聲:“江隊,你不會是為了那個白鷹才去的吧?傳言,不會是真的吧?” 如果是平常,江池絕不會理會這種與他無關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他認真思考了會兒,才淡道:“他是本該被圍剿的幸存者,亦是本該風光凱旋的英雄。他救過我一次,我欠他個人情?!?/br> 說罷,江池倒也不給余春野反應的機會,抬腿就走。云里霧里的余春野顯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大跨步又跳又跑才跟上江池不斷前進的步伐。 余春野:“不說那個了,江隊,你辦公室那個柜門有壞的趨勢,不用報修一下嗎?別哪天徹底關不上了?!?/br> 江池腳步一頓,深深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放心,不會?!? 第5章 碎荇 格爾拉酒店。 與燈紅酒綠散布著都市的煙火氣的達汀酒吧不盡相同,這里富麗堂皇,大氣瀟灑。 名為錦繡山河般的壁畫上屹立著大好河川,人影于月下獨酌,卻說不出的詭異。 白隳走到壁畫面前,蹙了蹙眉,這種虛偽的靜好歲月氣氛讓他很是反感。 白隳:“這種壁畫真的有人掛在店里,放在大門口不覺得瘳人嗎?” 藍鳥卻嘖嘖稱奇,張著雙臂大堂中轉了圈,得來無數人的回眸:“哇哦~這種地方一頓下來不得幾萬?邵老頭也太有錢了吧!” 火山雁手中把玩著手機,在一聲“first blood"的輕聲音效中頭也不抬:“等你的警銜和他一樣,可以天天住在這里?!?/br> 藍鳥瞥他:“怎么說的跟貪污受賄一樣?” 話畢,藍鳥又拍了拍白隳的肩膀:“話說回來,大哥,你說你工資那么高,我們怎么從不見你去趟飯店搓一頓,或者給自己添點衣服?” 白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想問我為什么有錢不請你們吃飯吧?” 藍鳥一甩深藍色的頭發,攤手:“我可沒那么直接地問出來哈~” 面具下的白隳輕笑一聲:“你們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錢這種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是留給未來媳婦下聘禮的,你們懂什么?” 對于這段話,藍鳥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追江大戰神的能從原海市排到酉陽市,而追眼前這位兇神的卻一個也沒有。 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一個字,怕。 這個字導致了千紙鶴特別行動小組從組長到特勤,從警犬到螞蟻,找不到一個母的。甚至于連隊員都被殃及池魚,沒享受過江池那樣,被女孩捧花表白了三天的瀟灑日子。 ——盡管令人痛心疾首的是,江池就放任女孩外面冷風里站著,站了好久,被恨鐵不成鋼的馬帥局長知道后追出了十三條街。 藍鳥給面子,裝作驚奇的樣子:“什么大哥你有有意思的人了?連聘禮都準備好了?嫂子不會害怕你么?” 白隳:“切……你嫂子可是連子彈都當糖豆吃,她腰細腿長,身材一級棒,當真是下人間的天……” 火山雁:“金剛芭比?蒼井空?” 火山雁終于舍得把目光從手機里移出來,白鷹第一句話一出他就知道又在扯蛋,因此他毫不留情地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