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賽博世界當萬人迷 第309節
冷亦摸著下巴道:“應該是去北部吧,西埃拉正在北部旅行,正好可以讓她帶著我們一起逛逛?!?/br> 小島彌音吞了吞口水:“那我們還可以去二十四號城嗎?我想吃那家的小蛋糕了?!?/br> 冷亦笑道:“當然可以?!?/br> 正當三人商議出游計劃時,冷亦看到了迎面走來的淺川楓和淺川唯,雖然經歷了家族變動,但這件事卻讓他們快速地成長了起來,成為了可以獨擋一面的大人物。 淺川唯警惕地看著冷亦,雖然不知道哥哥為什么會失憶,又為什么會變成普通人,但她無論如何都不想淺川楓和冷亦再度產生聯系了。 淺川楓卻不知她心中所想,他用力掙開淺川唯的手,快速地朝著冷亦的方向跑去。 “又見面了?!彼麣獯跤醯貙湟嗾f,“這次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冷亦勾起唇角,主動向他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冷亦?!?/br> 作者有話說: 終于結局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寫非無限流形式的大長篇,雖然完成了,但還是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第四卷 開始,故事進展就變得匆忙起來了。最終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寫明,我覺得很可惜,也很遺憾。但還是很感謝一路陪伴的小天使們。感謝你們的支持,我才能一步步走到最后。但我還是有點難過,因為開文的時候沒有做大綱,所以有些地方會前后矛盾,發展不理想。下一本我會好好打磨,爭取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希望大家可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下本開《請守護好你的san值》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一下。 對了,順便征集一下番外cp,目前已定女皇和太子(非血親),血族和狼人,以及先婚后愛,想看的cp可以留言,我會考慮加入番外的。明天開始更新對應的平行時空番外,順序是楚清河,方鏡,淺川楓,楚清越,塞繆爾 第310章 番外一 ◎東宮之位,非她不可!◎ 北風呼嘯, 斜陽漸晚。 昨夜殘雪猶存,將這處幽靜的宮殿裝點的格外素雅,屋前僅種植著幾株掛著霜寒的紅梅, 冷風吹拂而過,纖細的枝丫隨之搖曳。 楚清河攏了攏肩頭的狐皮大氅, 踏過漫長而又幽深的走廊。 隨著他的靠近, 走廊那端的身影也從開始的模糊逐漸轉變為清晰, 就像是一副慢慢勾勒出輪廓的水墨畫,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無悲無喜的雙瞳,鴉羽色的長睫隨著她目光轉動微微顫動著,似是翕動翅膀的蝴蝶, 一瞬就飛入他的心底。再往下是艷色的唇,如同悠然落下的花瓣, 上面還附著一層瀲滟的水光。 楚清河前行的步伐猛然停頓下來, 他極為不自然地挪開視線,想要掩蓋不知何時飄上臉頰的坨紅色彩。 “母皇?!彼齑紧鈩? 畢恭畢敬地朝著那道身影鞠了一躬。 冷亦目不斜視地站在原地,并未叫他起身。 楚清河只能繼續維持著這個受累的姿勢,直至他快要站不住的那一刻,冷亦才將他從水深火熱之中拉了出來。 “起身吧?!彼纳ひ敉钢环N難言的慵懶, 似是剛飲過酒,微微揚起的尾音帶著不自然的沙啞。 光是聽到她的聲音, 楚清河就感到渾身燥熱,他解開肩上的狐皮大氅,將其罩在冷亦肩頭, 語氣關切道:“母皇, 今日氣候嚴寒, 您要多注意身體?!?/br> 冷亦抱緊他遞來的狐皮大氅,語氣冷淡道:“聽說,你拒絕了宰相大人的千金?!?/br> 楚清河眼底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黯然,他低聲道:“我今日前來,就是打算親自和您說這件事?!?/br> 冷亦反問:“宰相千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難道配不上你?” 楚清河語氣復雜道:“母親,不是她配不上我,而是我早已心有所屬?!?/br> 冷亦毫不在意道:“是你宮中的侍女?還是誰家千金?說說看,若是你們兩情相悅,我倒是可以考慮讓她入門。但這正妃的位置必須空著,你的正妃只能從京門嫡女中誕生,明白嗎?” 楚清河咬了咬牙,語氣艱難道:“母皇,我這一生非她不娶。東宮之位,也非她不可!” 冷亦勃然大怒,抬手甩了楚清河一巴掌:“荒唐!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些什么?你的婚姻不僅僅牽扯到你們兩個人,更是涉及到我們夏朝的未來,你怎么能為了小情小愛而置家國于不顧?你這樣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楚清河垂著頭,低聲道:“可若無法迎娶我心愛之人,我寧愿終身不娶!” “啪!”冷亦又甩了他一巴掌,“糊涂!” 楚清河的臉頰瞬間脹紅,但他并未試圖反抗,而是站在原地,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倔強目光看向她。 許久之后,冷亦的呼吸慢慢平復,啞聲道:“那人是誰?” 楚清河艱難地搖了搖頭:“我不能說?!?/br> 冷亦勾起一道嘲諷的笑容:“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護著她?你還真是個癡情種。也罷,我總有辦法找出對方?!?/br> 冷亦話鋒一轉:“來人,送太子回房休息,沒我的命令,不許讓他踏出房門半步?!?/br> 說是休息,其實就是一種另類的禁閉。 楚清河對此心知肚明,他沒有反抗,任由侍衛押著自己離開。 為了挫一挫楚清河的傲氣,冷亦吩咐廚房,每日早晚各為楚清河送上一小碗白粥。 她倒要看看這個習慣了錦衣玉食的太子能堅持幾天,然而一連十日過去,楚清河卻沒有和他求饒的意思。 又過了兩日,楚清河開始以絕食的方式向她發出無聲的抗議,門口的白粥已經落了一層厚重的積雪。 冷亦對著門口的守衛道:“都退下吧?!?/br> 守衛連忙稱是,身形很快隱匿于黑暗之中。 她推開大門,看到是躺在床鋪上奄奄一息的楚清河。 看到冷亦,他擠出一個極為艱難地笑容,跌跌撞撞地朝著她的方向跑來:“母皇,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br> 他親昵地趴在冷亦的肩頭,用炙熱如火的臉頰用力地蹭了蹭她的脖頸,他的身體就如同燃燒正旺的火盆,帶著令人心驚的guntang溫度,冷亦艱難地撐著他的身軀,看到大敞的窗戶,她心中已是了然。 “御醫!快來……” 話音未落,干澀炙熱的唇就吞沒了剩下那些還未曾說出口的話,冷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楚清河放大的容顏。 他雙目緊閉,近乎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唇瓣,guntang的舌頭急切地在她的口中巡查,似是要將她的最后一寸呼吸也掠奪的一干二凈。 冷亦看著站在面前的楚清河,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他。 纏綿悱惻的吻在兩人的唇邊牽起一道曖昧的銀絲,楚清河面色緋紅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冷亦,低下頭,作勢要吻住她的唇。 冷亦抬手擋在他面前,啞聲問道:“太子,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嗎?” 楚清河委屈地看著她,已是被□□沖昏的雙眼泛起曖昧的漣漪,他抓著冷亦的手,輕輕地吻上她掌心的脈絡,含糊不清道:“冷亦,你好不容易來我的夢中,這次能不能依照我的心意?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 他并沒有叫冷亦母皇,而是放肆又大膽地叫出她的本名,冷亦卻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因為他這番逾越的舉動感到了幾分新奇。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楚清河的病情,她一把將他推到床上,朝著外面的侍從喊道:“快來人!快把御醫帶來!” 楚清河被摔得頭腦發懵,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幾分,想到剛才自己的逾越舉動,他就覺得羞憤難當。 楚清河小心翼翼地望向冷亦,余光瞥見她被吮吸到艷紅的唇瓣。 “咳?!彼p咳一聲,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母皇沒有推開我,是不是表明,她對我也不是全然沒有感覺? 想到這里,楚清河就感覺了幾分燥熱,他才剛把被子一角掀開,又被冷亦以一種強勢姿態按了下去。 “蓋好,你生病了?!崩湟嗾Z氣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場綺夢,只是楚清河的錯覺。 想到這里,他心中不免染上了幾分委屈。 他緊咬下唇,賭氣般地轉過身去,不再看那張令他心煩意亂的面容,過了一會,他又轉為平躺,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偷瞄冷亦的側顏。 御醫很快趕來,為楚清河開了幾副治療風寒的湯藥。 “每日隨餐服用,這些日子忌腥葷,飲食清淡?!?/br> “我明白了?!崩湟鄬⑺幏竭f給下人,“為太子熬藥,再吩咐廚房做一碗白粥,準備一些蜜餞?!?/br> 下人很快端來了白粥、湯藥和蜜餞。 聞到這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楚清河忍不住皺起眉頭。 見他態度抗拒,冷亦對下人道:“下去吧,我親自照看他?!?/br> 聽到這句話,楚清河感到不可思議,他看向冷亦,即是期待又是擔憂:“您整日政務繁忙,怎么好勞煩您做這種事?!?/br> 冷亦:“無妨?!?/br> 她舀起一勺白粥,放在唇邊吹涼后,才遞到楚清河面前,楚清河急切地吞下勺子,似是在回味白粥的滋味,他伸出殷紅的舌尖,享受般地舔了舔唇邊沾染的米湯。 楚清河:“我從未覺得,白粥是如此好喝?!?/br> 冷亦語氣依然冷淡:“餓了,自然覺得什么都好吃?!?/br> 楚清河不言。 一碗白粥很快見底,冷亦用手帕替楚清河擦去唇邊污漬,隨后端起那碗早已放涼的湯藥。 楚清河皺起眉頭,一口氣將湯藥喝了干凈,見他如此乖巧,冷亦滿意地點了點頭,拿起一塊蜜餞,將其遞到楚清河的唇邊。 楚清河連忙咬住蜜餞,但因為太過著急的緣故他把冷亦的指尖也含在了口腔之中,感受到想舌尖處傳來的略顯粗糲的質感,楚清河的臉瞬間漲紅。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終到底是怎么將那塊甜到膩人的蜜餞咽下去的,只覺得那塊難以下咽的蜜餞好像變成了一種難言的美味佳肴,甜味一直在他舌尖回蕩,縈繞在他心頭。 冷亦用手帕擦去指尖沾染的唾液,語氣淡淡道:“好好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br> “等下?!笨粗堑吏嫒贿h去的背影,楚清河忽然感覺心中空了一塊,他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想要抱住那道令他朝思暮想的身影,但最終,他只是克制地抓住她的衣袖。 “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彼槐M貑柕?。 卻不想冷亦竟然對他說:“那好,我就再陪你一會?!?/br> 楚清河的心臟砰砰直跳,有種難言的感覺在心中蔓延開來。 冷亦她,會不會也喜歡我呢? 楚清河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兩年前的一天。 彼時的他才剛十五歲,昏庸無道的皇帝卻不顧朝臣反對,硬是要迎娶一位僅比他大三歲的妃子,據說那人是鄰國公主,以絕世美貌聞名于世。 開始時,他對這位所謂的鄰國公主充滿同情,父皇當時已經四十有九,膝下子女皆是和她一般年紀,若是沒有這出意外,她應該嫁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才俊,而不是即將邁入遲暮之年的父皇。 本以為她會在后宮之中蹉跎一生,但冷亦卻不知用什么方法取得了父皇的信任,她成為了第一個從幕后走上臺前的后宮女子,也成為了大夏第一個執掌朝政的女官。 她確實很有能力,在她的治理下,大夏蒸蒸日上,開啟了前所未有的繁華盛世,但也有朝臣害怕冷亦功高蓋主,畢竟她只是個女子,畢竟她是外邦人士。 但她卻輕描淡寫地擋下了所有明槍暗箭:“如今我已是大夏子民,是大夏朝臣,具其位謀其政,這個道理相信諸位大臣不會不明白……” 聽著這番發言,楚清河只覺心潮澎湃,從此以后,這個傲然挺立的身影就深深地烙在他的心底。 但他很清楚他們之間的身份問題,父皇在世時,他一直恪守禮儀,不敢跨越雷池半步,去年父皇離世,冷亦力排眾議,登上王座,并廢除九皇子的太子之位,另立他為太子。 這本該是件好事,但他卻感覺,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更為遙遠了,因為成為太子就意味著他需要肩負起更多的職責,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瀟灑自意。 于是他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埋藏起來,直至今日,在他處于半夢夢醒之際,他才讓自己的感情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