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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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岌:“我們是不是傻/逼啊,喜歡在馬路邊上道歉??!”他這會已經笑得直捂著肚子。 江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發誓,他這么多年,從來沒有笑得這么莫名其妙,也從來沒有笑得這么酣暢淋漓。 兩個人回到學校的時候,江危讓白岌在農院門口停車了。 白岌偏頭問她:“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兒,非得拖著傷去干?!?/br> 江危:“要不你去幫我干?” “我去,江危,你居然學會嗆我了?!?/br> 江危笑了笑沒有說話,最后說了句:“走了?!本拖г趯W院門口。 白岌看著慢慢消失在視線里的身影,騎著自行車輕捷地往前呼呼飛去。 江危一直待在實驗室里,直到晚上十點,實驗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手里握著根鉛筆,慢慢地記錄著。他做實驗記錄的時候很認真,心無旁騖,仿佛整個世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正當他記錄的正認真時,突然在安靜的實驗室內,隨著沉悶的“啪嗒”一聲,是鉛筆被甩在實驗報告上的聲音。 本來自己的筆拿的好好的,此時此刻卻被一個人生生打斷了。 江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抬起頭望向侵犯者。 可四目對視,江危眼睛里一閃而過震驚之意,可他的情緒基本不外顯,很快他就淡定下來,語氣平和,淡道:“你來干什么?”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留了一個飛機頭的男生。 崔澤聞言很大幅度地扯動嘴角,夸張地笑了起來,可全程江危就像看一個神經病在發癲一樣看著他。 在這樣的眼神注視下,崔澤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好笑了。 他緩了一下,“喲,現在榜上校草了,變清高了?噢,不對,你好像一直都這么清高?!?/br> 江危眼里冒著怒火:“我要做實驗,你給我滾出去?!?/br> 崔澤聞言一把奪過江危手里的實驗報告冊,幾下撕的稀巴爛。 江危:“你瘋狗亂咬人是吧?” 崔澤撕了實驗報告冊卻好像絲毫沒有泄氣,“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跟那個富二代弟白岌好上了?” 聽了他的話,江危微睨著眼睛:“'富二代'?” “不是嗎?你不就是看上人家是個富二代嗎?” 可出乎崔澤意外的是,江危聽了他的話,居然不予辯駁,只是冷笑一聲,“對,我就是看上人家'富二代'了,怎么了?” 一聽這話,看著江危那副傲人的嘴臉,崔澤那股火氣就直蹭蹭往上翻滾。 他急步走近江危,雙目欲裂地把江危一把推倒在一旁的桌面上,雙手摁著江危的兩邊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江危用力反抗著,“你這是在干什么?我們已經分手了?!?/br> “我們沒有分手,那只是你單方面的分手,我不承認?!?/br> 江危:“崔澤,我們已經結束了,你能不能不來煩我?!?/br> “不來煩你也行,你跟那個小白臉保持距離我就不來煩你?!?/br> 江危聽了這話,默默地沒有說話,突然他右腳猛一用勁,生生將崔澤踹出了幾米開外。 看著倒地的崔澤,江危慢慢走過去,低頭冷眼看著他,警告道:“崔澤,我告訴你,你要再敢來找我,我見一次打一次!” 江危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揚長而去。 睡在地上的崔澤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脾氣,還是那個味兒?!?/br> 江危剛打開寢室門,就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氛圍,大家都沒有說話,放在以前根本就不會這樣。 江危有些不理解,不過也沒太在意。因為自己今天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已經感覺自己身心被掏空了。 江危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他將桌面收拾了一下。就起身往陽臺邊上走去,可看到陽臺地板上那盆摔得稀巴爛的藍色玫瑰花時,他回頭質問說:“誰干的?” 蔣文博有些瑟縮地說:“這,四哥他,不是,哎——” 他話還沒有說完,白岌就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高聲道:“我干的?!?/br> 江危聽后,沒有說話,空氣中安靜了好一會,江危走回寢室,面無表情地朝白岌說了一句:“你給我下來?!?/br> 白岌跟在江危身后,江危來到寢室樓棟的后邊的那片草地上。 估摸著白岌跟上來了,江危掄起拳頭就一個猛的側身朝白岌臉上打去。 莫名其妙地受了一拳,白岌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后大罵說:“草你大爺的!” 說完就呼起拳頭朝江危砸去,白岌這一砸,讓本來腿已經受傷的江危冷不防往后倒去,摔在了草地上。 白岌見狀直走過去,把江危摁在草地上打。 江危笑罵:“你來真的???” 白岌:“廢話,不是你先打我的嗎?” 江危聽后就朝白岌的手腕咬去。 白岌震驚:“你tm屬狗的嗎?還會精準定位,同一個地方你咬我兩次?!?/br> 說完白岌就俯下身去,啃了一口江危的后脖。 江危感受到了一股疼痛,他微皺著眉頭,不服輸地掰來白岌的手,狠狠地咬了起來。 路燈照射下,他們就這樣你咬我一口,我也還你一口。 這時候草坪邊上來了兩個女孩子,可能是在夜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