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重修于好
初幼一時覺得有些好笑,便反問他。 “我為什么要去見他?” 孟清失了聲,眸子里卻亮閃閃的,還落了些訝然。 “府里的暗衛說你出府以后先是前往學堂,再一路奔去地下斗場?!?/br> 他頓了頓,目光凝在初幼臉上,像是在辨認她究竟有沒有說謊。 “今日宇文顥就在珍寶閣,你前腳剛出斗場的門,他隨后就跟了出來?!?/br> “幼幼,你敢說你真的不是去見他的嗎?” 再說這話時,孟清緊緊地將初幼壓在懷里,嘴唇貼在她耳垂上,輕顫的語句里抖散著溫濕的熱氣,鉆進小兔耳里,勾起密密麻麻的癢意。 初幼打了個顫,心里卻是豁然。 一切的一切都是個扭曲的錯誤。他倆就像是身處同一個迷宮里,不停地碰壁,擦身而過,找不出局面的出口。 “我是去地下斗場沒錯,但真真真的不是去見宇文顥?!?/br> 初幼從孟清的懷抱里掙扎出來,半跪在床案上,直起上身。 她居高臨下地用手勾起孟清的下巴,一如他常對她那樣。 小兔瞇起眼睛,臉上微微浮現出怒意。 “你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和我生氣?” “我和宇文小侯爺之間不會有什么的,從前不會,以后也不會?!?/br> “阿清這么聰明,為什么在這件事的這么笨!” “你還那樣對我,冷落我,威脅我,氣惱我,懲罰我,引誘我…” 初幼喋喋不休地說了一通,隨后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在眼眶里聚出一汪晃動的清泉,委屈融進酸澀的眼淚之中。 孟清顯然沒料到小兔的反應這么大,一時之間他竟有些手足無措。 “對不起?!?/br> 短短的時辰內,孟清道了兩次歉。 明明是小兔欺瞞在先,可到最后,孟清竟覺得是自己太沖動,胡亂猜疑。 他仰起頸脖,輕柔地吻去小兔臉上的濕跡。 初幼也壓低身子回應他,把惱意和委屈糅在一起,再從肢體動作上宣泄出來。 誤會還沒有解釋清楚,他倆先一步沉浸于新一輪的愛欲之中。 這回是小兔,作為“懲罰者”。 她吻著孟清的唇,小舌伸進去與他糾纏,雙手像溫柔的水波,圍著孟清的下腹隨意流淌著。 孟清的呼吸逐漸急促。 很奇怪,剛剛還能保持克制和理性的他,此刻卻像一根繃緊的殘弦,在風里抖動著,就算是天空中飄來一片枯葉,輕輕地從那幾乎可以看見凌亂纖絲的弦上蹭過,也能催它頃刻間繃斷。 小兔玩弄著他的性器,蟄伏的龍在她的靈活的手中再次被喚醒,昂著頭,親昵地尋求著愛撫。 初幼合攏雙手,溫熱的掌心狠狠地擠壓著他膨脹的欲望。 孟清悶哼一聲,望向初幼的眼里漾著些渴求。 小兔偏過臉,假裝不情不愿地坐到他腿上,她聽到孟清呼吸又是一沉,接著他的手就圈了上來,將自己鎖在他的懷中。 “我想要…可以嗎?” 他的聲音異常沙啞,情欲壓在喉間,磨著他的嗓音。 初幼的身上也燃起一片熱浪,翻滾著,自花xue里泄出些蜜液,沾在身下那人的肌膚上。 孟清挑眉笑了笑,不等小兔回答就將欲望探了她的體內。 龍頭頂著她甬道里的軟rou,輕柔的與rou壁相摩,誘出撫慰于人的快意。 初幼呻吟著,眸里水霧茫茫,垂著頭在朦朧和搖晃中將孟清的臉深深地刻在記憶中。 她又吻了上去,急促,熱烈,充滿愛意。 全身上下兩張小口,都全然地被他一人占據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兔渾身無力,軟軟地躺在床上。 孟清取了條濕毛巾,正在給她擦著身子。 腿心一片粘膩,混著自己的蜜液,還有孟清故意使壞,抵在她xue口釋放的jingye,小兔不舒服地向兩邊擴開腿,催著孟清清理干凈。 “阿清,瞞著你記憶恢復之事以及不回答你我為什么要去地下斗場都是有我的苦衷,我不愿意再編些謊話去搪塞你,只是希望你明白我既不會離開你,也不會傷害你?!?/br> 室內靜悄悄的,初幼聽到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再談這個話題,她也不能對孟清坦白些什么,但是她覺得還是應該有所解決,不然萬一有新的誤會猜忌出現,或是此事遺留的間隙在未來越張越大… 孟清手中的動作沒停,他慢慢地拭去小兔腿上的濁液,指腹摸著她紅嫩的陰蒂和有些翻腫的小縫,手指伸進去將xue間仍存的蜜液扣出,又用濕毛巾沾水擦了擦。 “嗯?!?/br> 清理干凈后,孟清把毛巾扔進水盆里,翻身躺在小兔旁邊,將她錮進懷里。 “最初知道你騙我后,我想逼著你說出一切原因,后來看見你回來后,我又想知道你去地下斗場去見誰,為什么見他就好。而當你什么也不說,在我面前淚眼婆娑求著我的時候,我就想算了,只要你開口說,我什么都相信?!?/br> 聽到孟清的話,初幼心里發酸,眼睛不覺又濕潤起來。 “別人都是越要越多,你怎么是越要越少呢。阿清是個笨蛋?!?/br> 她伸手緊緊地抱住孟清,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那我是不是可以多要一些?” 孟清垂下眼,眸光灼灼,里面還嵌刻著點點笑意,如螢光,會飄曳,悠悠地落到小兔的眼里。 “當然?!?/br> “那我想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br> 細小的火苗在蔥郁的心底燃燒,一整顆心就此都為一個人顫抖。 “好?!?/br> 初幼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