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即安 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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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梁滿叫了聲喻即安的名字:“去看看是誰?!?/br> 喻即安去開門看了一眼,是客房服務員來送餐的。 梁滿把帶來的酒拿出來,一瓶口感豐滿,還有點異域香料風味的瓊瑤漿,味道很香,就是……度數有點高。 她只給自己和喻即安倒了一杯,就把酒塞又摁了回去。 喻即安好奇:“不打算喝完嗎?” 梁滿嘴角一抽,喝完?喝完你今晚就真的來酒店純睡覺了。 她笑了一下:“小酌才怡情,喝那么多干嘛呢?” “你說得對?!庇骷窗颤c點頭,很認同她的說法。 倆人坐下來吃飯,喻即安抿了口紅酒,喝不太慣,他含在嘴里停了一會兒才慢慢往下咽。 “能習慣么?”梁滿關切地問道。 他微微歪了一下頭,“嗯……還不錯,很香?!?/br> 再多的形容就說不出來了,于紅酒一道,他比梁滿還要外行得多。 梁滿覺得他歪頭的樣子有點像家里的貓仔,忍不住笑了聲,道:“那就好,我們普通人喝酒,覺得香就可以了?!?/br> 喻即安笑起來,那一口酒的后勁迅速上臉,他的臉孔染上一抹很淡的粉色。 他尤不自知,還跟梁滿討論七分熟的牛排到底哪里好吃,一口一個寄生蟲差點給梁滿說毛了。 “還有那些生腌,刺身,深海魚的刺身暫且不說,海洋和人體的滲透壓不同,寄生蟲不易存活,風險略微低一點,可有人愛吃淡水魚生的,血吸蟲病以前很多人會得……” 梁滿拿死魚眼瞪他,一邊瞪一邊吃rou,咬得非常用力。 喻即安看著她的動作,眨眨眼睛,閉上嘴不說了,舉起酒杯喝一口酒。 “故意的是不是?”梁滿問他。 他摸摸耳垂,覺得耳朵有點燙,想否認,說出口的卻是:“是啊,故意的?!?/br> 梁滿無語:“惡心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喻即安又歪歪頭,憨笑:“沒有好處,我過個嘴癮?!?/br> 說完又咕咚喝了口酒,原本三分之二杯滿的酒,這會兒就只剩個底了。 梁滿看一眼他的酒杯,再看看自己的,最后聯想一下他的歪頭殺,不由得心里一頓。 這人不會是……醉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一杯倒啊這是! 喻即安一點都沒發現她的表情出現了異常,正歡樂地繼續吃rou,把最后一口酒也喝完了。 然后笑瞇瞇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她,問道:“阿滿你怎么不繼續吃?浪費糧食可不好?!?/br> 他的臉孔已經通紅,瞇著眼的樣子像是餮足的貓咪。 梁滿憋著笑,低頭大口吃rou,很快就把盤子里東西吃完,然后抿了口酒。 喻即安起身,將盤子放回餐車上,推到門外,打電話叫人來收走。 他表現得非常正常,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連說話的聲音都還很穩。 如果不是他突然往那張情趣椅上一坐,還招呼梁滿過去的話,她真的會以為自己判斷錯了。 梁滿憋著笑,問他:“喻即安,你是醉了嗎?” “我沒有?!庇骷窗诧w快地接話,聲音斬釘截鐵。 梁滿點點頭:“好的,你果然是醉了?!?/br> 喻即安不滿,一把將她拽過來,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那個椅子啊,中間是凹下去的,梁滿坐上去,剛好卡在那里,往后也退不得,只能坐在他腿上。 他倒舒服,往后靠在高的那一側,懶洋洋的,像是在坐沙灘椅。 還一臉興奮地跟她說:“這個椅子舒服,家里也買一張吧?!?/br> 梁滿嘴角一抽,“……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剛才我說的時候你還害羞,真是會裝樣!” 喻即安一愣,像是被她嚇了一跳似的,嘴巴一扁:“阿滿,你兇我?!?/br> 這人真的是……仗醉裝傻! 梁滿氣得向他撲過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下就要走,卻被他屈起膝蓋顛了一下,她沒坐穩,啪一下又坐了回去。 她感覺到這人的腹肌忽然就變得緊繃起來。 剛想說什么,就被他按著后脖頸吻了下去,舌頭撬開她的唇齒探進去,舌尖糾纏到一起。 他的吻越來越用力,梁滿下意識往后縮,卻被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頂住。 葡萄酒的香味頃刻間在彼此的呼吸中變得更加濃郁,酒精的后勁慢慢返上來,梁滿覺得有點頭暈目眩。 可她又及時記起自己帶來的另一樣東西,急忙掙脫他的吻,喘著粗氣問他:“你還不玩不玩游戲了?” 喻即安一愣,有點遲鈍地問她:“……什么游戲?” “刺激的游戲!”梁滿這五個字說得擲地有聲。 喻即安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對啊,她之前說的要跟他玩點刺激的,他可還沒玩到呢。 于是只好有點戀戀不舍地放過她的嘴唇,用指尖摩挲著她的后腰,嗯了聲:“那就開始吧?!?/br> ————— 被梁滿提醒還有個游戲沒玩,喻即安立馬就清醒不少。 連眼神都恢復了不少的清明,亮得有點出乎梁滿意料之外。 她調侃了他一句:“還以為你準備就這么醉下去呢?!?/br> 說完抬腿翻身下了情趣沙發。 看著她去找東西的背影,喻即安嘟囔了一句:“做人要不忘初心……” 梁滿差點沒哈哈大笑,合著他的初心就是出門前她許諾給他的刺激游戲。 她從包里翻出來一個盒子,又從客房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和一杯冰塊。 然后把盒子遞給喻即安,酸奶和冰塊放在床頭柜上。 喻即安見狀一愣:“你還要喝酸奶嗎?酸奶還不夠冰嗎?” 梁滿把沒喝完的那瓶酒也拿了過去,沖他眨眨眼,表情神秘兮兮:“你先看了你手上的東西是什么再說?!?/br> 喻即安聞言低頭,看見包裝盒上的飛行棋圖案,不禁大失所望:“你說的游戲就是飛行棋嗎?” 他一臉就這的表情,還問她:“為什么是飛行棋,斗獸棋不行嗎?” 梁滿嘴角一抽,無語地看著他:“你看完再跟我說話,ok?” 說完轉身繼續去準備游戲道具。 喻即安哦了聲,拆開盒子,首先從里面掉出來的是一枚紅色的骰子。 接著是一張使用說明書。 喻即安拿起來,打開來,邊看邊讀:“骰子上不同的數字對應不同的內容,游戲開始前,洗澡刷牙只穿內衣褲……嗯嗯?” 他一愣,這飛行棋怎么這么奇怪?難道是……盜版的? 連忙又去看盒子,在盒子的“飛行棋”名字下面,有一個括號,里面寫著小小的“情侶版”。 原來是情侶飛行棋。 他仔細看一眼每個格子對應的內容,越看臉上溫度越高。 到最后面紅耳赤,大冬天的,鼻尖竟然冒出汗來,覺得手心都變得濡濕。 心跳飛速增快,感覺下一秒就會從喉嚨里跳出來。 “……阿、阿滿?!彼麖埩藦埧?,這才發現聲音都緊張到開始變得干澀。 他停了下來,使勁吞咽了兩下,潤了潤喉才繼續問:“我們真、真的……要玩這個嗎?” 難怪她會說是個刺激的游戲,能不刺激么,舌吻十秒和幫對方脫掉所有衣物已經是這一連串事件中最容易做到的唯二兩件了! 其他的都尺度大到飛起,有些內容他光是看個文字,都覺得氣血一陣陣往頭頂上涌。 梁滿乜了一下他的表情,眉頭一挑:“不想玩?不想玩就算了,還給我?!?/br> 說著就走過去,伸手要把飛行圖的圖紙拿回來。 喻即安連忙把圖紙往背后一塞,“我沒有說……不玩?!?/br> 梁滿白他一眼,他慢吞吞地坐起身來,把飛行棋圖紙撲在床上,看了眼圖紙,又看一眼梁滿,目光閃爍起來。 “……我、我先去刷牙?!?/br> 說完扭頭就走,這時在是他從來都沒接觸過的東西,只要稍微一想象,他就覺得渾身發熱。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梁滿已經把房間里的燈光調暗,只穿著吊帶睡裙,盤腿坐在床上。 聽到腳步聲,她扭頭朝他笑:“快來?!?/br> 她眼角的淚痣在昏暗的燈光里那么明顯。 他吞咽了兩口唾沫,強自鎮定著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床。 “脫衣服??!”梁滿催他。 喻即安尷尬得不行,抓住衣擺遲遲不動,梁滿看得著急,干脆伸出自己罪惡的魔爪。 “……阿、阿滿!” 他失聲驚呼,下意識抓住自己的衣領。 梁滿惱了,聲音都大了起來:“你到底玩不玩?扭扭捏捏,不玩就說,直接睡覺!” 被她一吼,喻即安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就不扭捏了,抬手就利落利落地脫掉了他的上衣。 藏在衣服之下的精壯肌rou暴露在梁滿眼前,人魚線隨著呼吸的動作一起一伏,誘惑著她的目光。 梁滿覺得自己的嘴唇莫名有些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