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即安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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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很不好意思地說,是從網上看來的。 梁滿一邊笑,一邊拉他進了飯廳。 洗手吃飯,今晚主食是包子,梁滿怕包子剩了會浪費,于是一個勁給喻即安夾。 喻即安老實啊,梁滿夾一個,他吃一個,梁滿夾兩個,他吃兩個,到第五個,他皺了皺眉,還是吃了。 一直到第八個,他才終于忍不?。骸拔覍嵲诔圆幌铝??!?/br> 梁滿聞言先是訕訕:“吃不完就要浪費了,我吃不了幾個,你努努力嘛?!?/br> 接著又趁機給他洗腦:“你就應該早點講,吃飽了就說嘛,你要是不說,撐死了我才會知道你吃不下了,不然每次你都吃完,我就會覺得是不是你還沒吃飽,等你說的時候,胃已經撐了,多不好?!?/br> “所以喻即安,以后你高興不高興,喜歡不喜歡,都要告訴我知道嗎?我做錯事說錯話,讓你不舒服了,我希望你也能告訴我,如果不好意思說,就給我寫紙條,或者發信息,好不好?” “我不想你委屈自己,也不想讓自己在猜測你的想法中過日子。你什么都不說,我什么都要猜,就會大家都很累。喻即安,我希望你能敞開心扉,能更自信,更開心,我也一樣,我們互相監督,一起進步,好嗎?” 她實在是太會說了,喻即安聽得連連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但同時他也試著提出自己的意見:“但有些事,我真的很不想說的時候,我能不能跟你說,我不想說,然后你不要再問我?” 人總是要有秘密的嘛,就算是伴侶,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讓對方知道。 梁滿點點頭:“當然可以,前提是不能影響的工作生活和健康?!?/br> 得到肯定,喻即安彎起眼睛笑了,“那……我可以給你寫信嗎?有些話……我清醒狀態下不太好意思說?!?/br> 梁滿嘴角一抽:“可以是當然可以,就是……沒必要強調是清醒狀態哈,我不想知道你不清醒是為什么不清醒?!?/br> 喻即安的笑容變得靦腆:“我覺得你知道的?!?/br> 梁滿:“……”咳咳。 “阿滿?!?/br> 喻即安忽然又叫她名字,神情變得有點鄭重:“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br> 梁滿看著他,認真地點點頭。 “我會努力學著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對你敞開心扉,但也希望,你能允許我按照我喜歡的方式來生活,可以嗎?” 他眸光清亮,充盈著誠摯的情感,梁滿在他這樣的目光里,感到慚愧,甚至自覺無所遁形。 她深吸口氣,點點頭:“當然可以,我們都要這樣?!?/br> 頓了頓,她的臉紅起來,“雖然我知道道歉說多了不值錢,但還是想……之前是我雙標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但我卻沒有充分理解你,讓你受到了傷害,所以……” 她抬眼看向他,和他的視線在半空交匯:“你能原諒我嗎?” 喻即安抿著嘴唇笑起來:“當然,阿滿,你做什么我都會原諒你的?!?/br> 梁滿微微一愣,瞬間無奈地笑起來:“……喻即安,你這樣會慣壞我的?!?/br> “不會的,我對你有信心,你看這次,我們不是很快就解決問題了嗎?”喻即安笑著搖搖頭。 梁滿看著他一臉開心的樣子,沒有再說什么,轉移話題道:“要喝點酒嗎?家里還有一瓶別人送的清酒沒有開?!?/br> 他欣然應允:“當然,我覺得我們得慶祝一下,慶祝我們重歸于好?!?/br> ————— 隨著喻即安重新獲得梁滿家門密碼,再度登堂入室,他們終于真正和好,心里再無隔閡。 不過梁滿到底是覺得之前虧待了他,也有心彌補,因此在很多事上都對他多有縱容。 比如臥房里那件事。 喻即安很快就發現她的縱容,因為某天清早醒來,他習慣性地蹭她,要是以前,她是會躲的,絕對不會讓他得逞,可是那天她只掙扎了兩下就隨他去了。 酣暢的汗水伴隨著窗外的日光一同出現,室內光線由漆黑轉為昏暗,喘息聲卻不絕于耳。 完事兒之后喻即安精神得跟磕過藥似的,滿臉容光煥發,壓著她問:“今天怎么這么好?” 梁滿困得要死,只想他趕緊走,自己好再睡半個小時回籠覺。 含糊著應:“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br> 這話軟綿綿的,還有一點沙啞,喻即安低頭親她,小心翼翼地試探:“明天……呃、以后可不可以也這么好?” 梁滿瞇縫的眼睜開了一下,瞥他一眼,又合上。 喻即安以為她生氣了,正要改口,就聽她哼了聲:“你別得寸進尺?!?/br> 這不跟上一句一個意思么。 喻即安就知道,嗯,她沒生氣。 仗著她的這份縱容,喻即安很快就養成了新的習慣,晚上睡得太晚沒時間親密交流沒關系,可以早上補回來。 他甚至會特地早睡,第二天一大早就醒,再把梁滿弄醒。 梁滿一開始覺得他是貪新鮮,以為他試過就沒有下一次了,結果沒想到,一次沒攔住,就以后次次都攔不住了。 她問過這人:“你醒這么早,還劇烈運動,就不怕白天上班沒精神?” “我覺得反而更精神了?!庇骷窗残攀牡┑?,“早睡早起,多做運動,對身體好,我這不正符合么?!?/br> 梁滿:“……”人家那是出去跑步,不是像你這樣,在女朋友身上跑,艸! 他非要這么說,梁滿也就懶得攔了,反正上班會遲到的又不是她。 十月份的容城秋意很淡,但卻會下雨,半夜開始下,一直下到天蒙蒙亮。 喻即安醒過來時,還聽到雨水敲打玻璃的沙沙聲。 他翻個身,借著稍稍變亮的光線,看到梁滿的后背,她是趴著睡的,這個姿勢其實不太好,剛在一起睡的時候喻即安糾正過,但每次睡到半夜她都會自動恢復這個睡姿。 他又不能把她扒拉醒,干脆就算了。 以前他不懂,現在才發現,她這樣睡,簡直就是便宜了他。 他伸手從背后抱過去,將梁滿整個包裹進自己懷里,像抱著一個玩偶。 他親吻她的脖頸后面,從耳后一路往下,親吻落在她的肩膀,留下淡淡的紅色痕跡。 趁著梁滿熟睡,他肆無忌憚地撩撥她,看她被癢得下意識地瑟縮,他就覺得很有意思。 梁滿在睡夢中逸出不自覺的呻/吟。 這種時候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一方已經欲/火/焚/身,另一方還在沉沉熟睡,他可以看著她無意識地沉淪。 而對于梁滿來說,這一切就是一場旖旎的春/夢。 她夢到自己走進了伊甸園,頭頂的大樹上結滿紅色的果實,她伸手摘下了一顆。 緊接著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燙,一條小蛇沿著她的腿部向上攀爬,最終緊緊纏繞在她的腰上。 迷迷糊糊中,她覺得有點難受,右手不自覺地向下,抓住一片濕漉漉的皮膚。 她猛地睜開眼,發現根本不是蛇,而是喻即安。 “醒了?”他低聲問,嗓音在清晨的空氣被放大了原有的磁性,聽起來如金石撞擊。 她回答:“做了個夢,夢見被一條蛇……” 她停了下來,但喻即安已經知道她夢到了什么。 他說:“不是夢,是我?!?/br> 說完翻了個身,用力把她擁在懷里,愈發變本加厲,緊緊掐住她的腰。 梁滿撒嬌似的嗔怪:“哎呀,你捏痛我了?!?/br> 她的聲音激起他更多的興致,一次次用力都在傳達著他的占有欲。 她沉溺在他的氣息里,在清晨忽明忽暗的光線里,她恍惚地以為,自己真的嘗到了那顆深紅的蛇果。 它充滿了引人墮落的誘惑。 “阿滿,我去上班了,你待會兒再起來?!庇骷窗才R走,還湊過來親親她。 梁滿閉著眼,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懶洋洋地嗯了聲,把臉埋進被子里。 喻即安出門去上班,麥子看了一眼門口,繼續吃早飯。 人類今天好像很高興,不對,好像天天都很高興。 不像之前,天天都很不高興。 唉,人類就是復雜。 “喲,師兄今天滿面紅光啊,碰到好事啦?”唐莉拿起打印好的醫囑,轉頭看見喻即安,笑著調侃一句。 喻即安點了一下頭:“昨晚睡得很好,算不算好事?” “算算算,怎么不算?!碧评蜻B連點頭,“失眠簡直能要命?!?/br> 喻即安聞言笑笑,打開電腦開病人的檢查結果。 看了個大概,他起身拿上聽診器,去了馮教授的病房。 馮教授還沒醒,護士剛給馮教授量完血壓,壓低聲音同喻即安打了聲招呼,喻即安點點頭,問李瑛:“昨晚老師睡得怎么樣?” “還行,沒說不舒服?!崩铉鴳?。 “一會兒查房我和大師姐再來看她?!庇骷窗残÷曊f了句,輕手輕腳地關上門離開了。 早交班的時候科室的張護長說了件事:“醫院要組織職工籃球賽,請大家踴躍報名?!?/br> 有同事問:“要男的還是要女的???” 張護長說:“男女都要?!?/br> 這位同事立馬就說:“那不關我事了,我連規則都不懂?!?/br> “不懂可以學?!标愔魅蔚闪诉@同事一眼,眼風又掃向其他人,“集體活動,都要踴躍參與,今天下班之前沒決定好名單,我就隨便點名了?!?/br> 話是這么說,但說真的,還真沒幾個人報名,籃球比賽就上場五個人,頂多弄兩個替補,就這樣都湊不出一支隊伍。 張護長很惱火,親自來辦公室捉人,人人都有不能參加的理由,這個腰不好,那個心臟不好,還有家里有事的,照顧老婆二胎月子的,問到誰都有理由,還人人理由不重樣。 張護長最后問喻即安:“小喻,你來吧?你看,你年輕,腰和心臟都好的,也沒老婆生二胎?!?/br> 喻即安頓時愣住,有點茫然地問:“這個比賽……咱們科是非參加不可嗎?” “你這話說的,寧可進去一輪游,也不要直接棄權?!睆堊o長認真地用手指敲著桌面,“棄權是態度問題,在領導那里印象不好,你看哪個科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