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桃源(蹭枕勾引H)
“太子殿下傳令,邀公子后日亥時于鳳楚樓三層水云間相會?!?/br> 謝知聿扭了扭僵硬的頸脖,低頭向李茂示意自己知道了。 名喚李茂的家仆,自小被挑進府中做伴讀,同時也伺候他起居,一塊長大,可謂是謝知聿的左膀右臂。 謝家樹大招風,所謀之事又非小。 因得與太子傳話之事,也只此一人,才能令他放心。 幾晚未眠,也虧的是謝知聿年輕氣壯,如今還精神抖擻。 暮色已深,門洞那邊已燃熄了燈火。想來是睡了,謝知聿收回視線。 剛踏上門前的臺階一步,有人!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自然都將隔著一道門傳出如同貓叫的嬌柔喘息聲,聽了個清清楚楚。 李茂一愣,抬起頭,卻見謝知聿的眸子比暮色更沉。 “屬下先行告退?!?/br> 心驚rou跳,謝家規矩婚前不可有通房,謝知聿本又不關心此事,房中自然一個人都沒有。 誰又有這么大膽子來自薦枕席! 分外熟悉的女聲讓李茂低垂下頭,不讓面前的人看到自己驚詫的神色,識趣地忙不迭低頭告退。 耳邊盡是少女甜膩的嬌吟,讓人不自覺聯想,這背后究竟會是怎樣的香艷場景。 面對熟悉的門扇,謝知聿頭一次生出些許失控的恐懼感。 “吱呀——” 里間的人似乎是被這開門聲下了一跳,一時之間未有其他動作。 “阿兄——”少女似是回過神來了,用著與方才如出一轍聲線叫著他,絲線連接成一道網,密密麻麻的讓人喘不上氣來。 女子柔軟如春山般的曲線,同這間簡潔得有些不似人住的房間格格不入。 謝知聿的物欲一向很低,不像謝知遙堪稱強烈的占有欲,他的生活態度幾乎可以算得上隨波逐流。 關于他對衣食住行等享受的了解,大多都來自謝知遙。 他少時便知,需求——就是弱點,而弱點會使一個無堅不摧的人變得不堪一擊。 而他唯一的弱點正在他床上。 常年不見天日的身體皎白如新月,雙頰翻上些血色,面上的神情若歡娛似痛苦。 想到自己身下最隱秘的地方蹭著的這個東西,面前這張俊臉每天都貼著入眠,好像正蹭著謝知聿的臉一般,謝知遙只覺體內緩緩流出幾絲液體。 絲綢的貼身衣物早已被水液濡濕,在下體與硬物的剮蹭之下,均勻地涂抹了上瓷枕光滑的表面。 帶著少女體溫的愛液接觸到無生命的瓷釉,須臾間就變得冰冷,分外刺激。 “嘶——啊。想要阿兄給我舔!”一向清冷矜貴的閨閣小姐,紅潤的小嘴里卻不住地吐出yin言浪語。 發育良好的胸脯藏在嫩綠的小衣中,隱約可見太過飽滿而溢出的下緣。 背后繁巧的結已經被蹭開,要不是被衣物上碾磨得腫大的rutou掛住,早就徹底滑下了。 謝知遙腰肢擺動的幅度太大,兩瓣之間冒頭的小豆豆不受防地撞上了尖硬的四角。 無法忍受的酥麻自碰撞之處傳遞至下腹,太不受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謝知遙瞇著眼,看向自進來之后就一言不發,身如磐石般站在房內的謝知聿。 少年垂著眼,不去看她暴露在空氣之中的玉體,面色如常,只有緊緊抿成一條線的唇出賣了他。 謝知遙不忿地轉過身,從側身轉而正對著謝知聿。 她的身體過分纖細,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多余的rou,胯部的骨節因發力而分外明顯,讓人不由得擔心會被折斷。 柔順的烏發依舊是規規矩矩地扎成一束,一股腦披散在腦后。 在他面前,她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柔軟無害的陷阱。 只那雙半睜著的眼睛——驕傲而明艷,如同一只鋒芒必露、窺伺著獵物的小獸。 “阿兄,看我嘛,為什么不看我?” 捕食者還在借由嬌弱meimei的假象名正言順地誘惑他,細窄的腰背賣力地彎成一道弓。 感受到那似乎極其平靜的注視視線,謝知遙不悅地伸出手,將早已暴露在空氣中多時的奶頭,拉伸成各種形狀。 想念那不經意的快感,謝知遙模仿著方才用柔軟的陰蒂去蹭其中一個角。 從未受過的刺激累積起來,君子端正姿態的瓷枕卻變成她向兄長展示自己姣好身體的情欲工具,羞恥心卻偏偏加劇了身體的敏感。 “好舒服——嗯——要到了?!?/br> 稚嫩的身體慢慢在同快感親近起來,謝知遙不停夾緊磨蹭的腿間。 驀地,她不受控制地渾身顫抖,小腹瘋狂地痙攣發,私處摩擦得發熱酥麻,甚至能感受到腿間的小核從柔滑的兩瓣中鼓起。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 噴射時那一瞬要命的快感令謝知遙不自覺地松開了支撐的動作,向后倒下,烏發四散,臉色潮紅,腿心還在抽動著斷斷續續地往外涌出水液,如同志怪故事中的艷鬼。 “阿兄,把你的床弄臟了?!逼G鬼分外天真地喃喃道。 “阿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謝知遙睜開眼,對上謝知聿眼底從沒見過的情緒,墨色如同深淵般,寧靜卻孕育著未知風暴。 沒來由地,她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