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女配相錯親后 第124節
有能源木倉,又有基因液,還有章渝州搞出來的幾樣新武器,哪一樣不是領先國?外的,這樣還能搞那么久,翠翠委實不明白了。 章渝州伸手拉住翠翠胳膊,微微用力,翠翠跌坐在他大腿上。 他環著纖細的腰肢,緩緩道:“有打有藏,東西有但沒全面武裝上,我?猜上面是顧忌著產能沒提上來,咱們如今有原子彈,有新武器,但重工類產能依然上不去,量還是太少?了,所?以不敢直接暴露?!?/br> “整體上,咱們落后國?外太多了,且忍著,且韜光養晦吧?!?/br> 翠翠對?□□勢不敏感,聽他這樣講,不耐煩地呸了一聲:“真是惱火!” 六五年年底,章渝州一家四口回京市過年,許久沒回家的郝建設同行?。 初七還記得郝建設,見到他時生疏了一會兒,很快便親親熱熱喊表叔了。 八月這個月份最愛學?jiejie,初七怎么喊,她就屁顛屁顛跟著喊,一大一小兩個奶團子糯糯的喊表叔,郝建設一顆猛男心頓時變得無?比柔軟。 他一手抱初七,一手抱八月,行?李箱直接甩給章渝州。 章渝州被行?李箱砸得踉蹌了兩步,聽兩孩子咯吱咯笑得歡快,無?奈搖頭,跟翠翠無?情?吐槽道:“這么喜歡小孩,就是可惜咯,沒女同志喜歡他?!?/br> 翠翠捂嘴偷笑,胳膊肘撞了下丈夫:“讓他聽見你?又編排他,要生氣的?!?/br> 他倆落后幾步咬耳朵,不曾想郝建設折返聽了個正著。 沒好氣懟回來:“誰說沒女同志看上我?,看上我?的女同志多了,從咱玉帶能排到梧桐大院!” “這么說,離喝你?的喜酒不遠了?”章渝州泰然自若笑問。 翠翠也連忙點頭:“對?啊,郝隊,你?啥時候脫離單身???初七老早就問為啥她有表叔,沒有表嬸呢?對?吧,寶寶?” 初七圓眼迷茫,問過嗎?為什么不記得了呢。 但面對?mama的話,她下意?識點了點頭,以為自己忘記了:“表叔,我?有表嬸嗎?” 郝建設被小團子童真的聲音噎得一口氣上不來,吞吞吐吐道:“……哦,表嬸啊,會有的,會有的?!?/br> 這回答一聽就不對?。 章渝州跟翠翠交換了一個“你?懂我?懂”的眼神,默契十足相視一笑,決定上了火車再問。 三個大人,兩個孩子,索性買四張臥鋪票,這樣把艙門?一關,正好沒有外人。翠翠和兩個孩子第一次坐火車,上了車母女仨的眼珠子都忙不過來了,四處打量。 這時候的火車很慢。 玉帶是個小站,若非郝建設有人脈,根本買不到有座位的車票,更何況是臥鋪了。 從玉帶到京市是直達火車,在這里上車的人不多,兩個小站后則是大站濱城。 到濱城站后,上車的人就多了,人員也變得更加混雜,每個車廂都擠滿了人,每一站上下車人都很多,旅客們必須時刻警惕著身上的錢物和地上的行?李被竊,這種?漫長?的路途煎熬,非親歷者很難有那種?感受。 當晚凌晨三四點左右,過道忽然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除了兩個孩子睡得跟小豬似的,翠翠三人幾乎是瞬間就被吵醒了。 章渝州和郝建設睡在上鋪,聽到動靜后立刻翻身下床。 “我?們出去瞅瞅,你?留下看著大寶和小寶?!?/br> 章渝州感覺外頭肯定發生緊急情?況了,丟下話出去了,郝建設緊隨其后,翠翠輕手輕腳爬下床,走到艙門?口,微微把門?拉開一條縫觀察。 啥也沒瞅見。 約莫半小時后,章渝州和郝建設回來了。 翠翠壓低聲音問:“怎么去這么久,出什么事了?” “有悍匪被人發現,破罐子破摔,持刀劫人想要逼?;疖??!闭掠逯菡f得輕描淡寫。 翠翠挑眉:“你?們幫忙抓人去了?” 她扯著章渝州被劃破的袖子,神色微變,起初的漫不經?心化為緊張,不顧郝建設在場,就往章渝州胳膊和腰的位置摸了摸,“沒受傷吧?” “沒事,劫匪只有刀,沒木倉,我?和建設身手多厲害啊,一出手立馬把人給摁住了?!?/br> 翠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吹牛大王?!?/br> 這么厚的大衣,棉花都露出來了,還敢說自己厲害? 如果袖子沒劃破,手腕處破皮沒蹭破,她肯定就信了,一著急翠翠就忍不住罵人:“笨死了?!?/br> 精神力在身居然寧愿被普通人弄傷也不動用,不是笨是什么? 章渝州討好地笑笑,一語雙關:“嗯,我?哪里笨?我?眼光明明就好得很,找了你?這樣厲害的媳婦兒?!?/br> 郝建設給自己倒了杯水,聽到兩口子說話,還以為他們在?;ㄇ荒?,連忙附和道:“嘿,弟妹啊,如果剛才你?在我?們肯定能兵不血刃就把人給逮咯,要不你?抽空教教我?催眠術?” 翠翠撇嘴,自己男人差點受傷,郝建設這個正兒八經?的公安倒是一根毛沒掉。 她這會兒意?見可大了,說話夾槍帶棒:“肯定要有天分的呀,你?一看就沒有?!?/br> “小瞧人不是?!焙陆ㄔO遲鈍得很,沒察覺到翠翠在婊他,一臉認真:“我?智商一百三,咋就沒天分???” 翠翠懶得搭理人,爬上床把被子一捂:“別吵吵,快睡覺,否則我?家小寶被吵醒了郝建設你?來哄啊?!?/br> 郝建設還沒意?識到嚴重性:“我?哄就我?哄?!?/br> 翠翠&章渝州:“……” 第二天,郝建設被尖銳的哭聲吵醒,還沒反應過來呢,懷里一個rou團子被塞了過來,他嚇得瞬間睜開眼,把孩子護牢實,免得一個不留神從上鋪栽下去。 左耳是小寶嗚哩哇啦的大哭,右耳是章魚這小子幸災樂禍的聲音:“說好的,你?哄?!?/br> 孩子媽捂著耳朵呼呼大睡,另一個被吵醒,一臉無?奈的是他親侄女。 “……” 啊,蒼天??! 章魚和虞翠翠這廝咋就生了個起床氣這么大的娃呢?閉著眼睛一直嚎,人家還懂換氣和休息呢,哭累了就歇幾秒,氣順了繼續哭。 “章魚,章魚你?別搞我?啊,你?這個當爹的快來哄一哄?!?/br> 郝建設慫了,他覺得自個兒對?小孩兒都有陰影了,哭起來太嚇人了。 章渝州趕緊把崽兒抱回去,邊走邊哄:“不哭咯,咱們月月乖乖噠,你?看jiejie睡醒就從來不哭對?不對??” “哦……哦,不哭了,??!” 回到爸爸懷里,小團子哭聲慢慢變輕了,抽抽噎噎,哄了將近五分鐘,總算緩過來了。 緩過來的章八月小朋友就算不哭了,也是個小酷妞。 章渝州把她放到初七身邊,她就坐在jiejie旁邊玩自己的手和腳,不哭不鬧,郝建設手賤逗她,她也不怎么笑,那雙神似虞翠翠的狹長?鳳眸還直溜溜看人,郝建設心里咯噔幾下,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嘿,你?這小閨女咋喜歡板著臉???” 章渝州哂笑:“她不是喜歡板著臉,她只是單純的覺得你?不好玩,所?以不想配合?!?/br> 換了初七和翠翠逗她,小團子就跟被點了笑xue似的,咯咯咯咯停不下來。 他家小八月對?外對?內完全兩張臉,親疏有別這四個字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簡直跟翠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翠翠好歹會因為各種?原因裝一裝,她小,還沒學?會這項技能呢,于是有點子氣人的天賦在身上。 郝建設想了兩秒,反應過來:“章魚,你?這就不厚道了啊,這兩天你?埋汰我?多少?回了?” 章渝州低頭,只是笑。 “走走走,買飯去?!比绻疖嚥谎訒r,到京市站大概是明早六七點,“你?跟家里去消息了沒,他們知道你?今年回家嗎?” 郝建設抓了抓短發,表情?痛苦:“咋不知道,我?還沒到家我?媽已經?把接下來半個月的相親計劃都安排好了?!?/br> 每年催婚就是郝建設最頭疼的事。 他就不明白了,這結不結婚就那么重要嗎,礙著誰的眼了??? 那些?結婚的男男女女,多少?人沒把日子過明白??? 就說他們大院吧,同床異夢夫妻間沒有共同語言的都不止一對?兩對?,絕大多數都是湊合過,就算那些?嚷嚷著要沖破包辦婚姻牢籠,追求能共同進?步的新□□伴侶的幾對?,郝建設也不羨慕不認可,甚至還很唾棄。 話說那么好聽,本質不就是喜新厭舊,追求年輕嘛? 也沒見哪個沖破包辦婚姻的男同志娶的后老婆跟他同齡,大都小上十幾二十歲,就這,你?說自己是追求共同進?步? 這不是鬧呢?! 就是見得多了,郝建設更不愿意?湊合,他如果要結,那肯定是遇著了真心喜歡的。 “章魚你?主意?多,你?幫我?想想,怎么讓我?媽消停消停?” 章渝州順勢道:“你?不想阿姨幫你?做主,那就直接告訴她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同志不就得了,如果已經?有中意?的,那就把人往她跟前?一帶,事兒就成了?!?/br> 前?幾年郝建設二十五六時,馮阿姨眼光特別高。 瞄準的女同志要么學?歷好,要么父母身居要職,連文工團里的漂亮姑娘她都能說出一攬子毛病。 眼瞅著郝建設蹉跎時光邁過了三十大關,又親眼見證親妹子因不滿兒媳婦搞到一家人分崩離析,似乎看淡了不少?,就盼郝建設替她娶個媳婦回家,不拘啥樣,身家清白就行?。 他媽在電話里說起這出時都覺得不可思議,直道郝建設未來媳婦有福了。 章渝州說完,也在觀察郝建設的表情?。 若換成以前?,聽到他這么調侃,郝建設肯定立馬表明他單身他快樂。 今天,居然詭異的沉默了。 章渝州腦子里迅速閃過大院里沒結婚的姑娘們,又覺得不可能,好奇問道:“你?心上人誰???我?和翠翠認識嗎?” 郝建設抽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 忽然道:“一個老師,你?們肯定不認識。我?覺得她不錯,就是不知道她瞧不瞧得上我??!?/br> 老師? 玉帶中學?的? 章渝州掏出糧票,要了三個葷菜,六個大饅頭,饅頭塞給郝建設:“你?確定她沒對?象?” 郝建設答得斬釘截鐵:“肯定沒有?!?/br> 章渝州:“既然你?倆都沒對?象,直接找中間人幫著介紹嘛,難不成磨磨蹭蹭的,是打算學?洋派人那套先跟人談場戀愛?” “那我?必須提醒你?,咱這國?情?,咱這社會,沒個正兒八經?的名分,你?倆三天兩頭走一塊都要惹人非議,對?人家女同志的名聲可不好?!?/br> 郝建設猛地吸了兩口煙,聲音低沉:“我?知道?!?/br> “所?以章魚,你?是建議我?直接去問她本人?” 別看郝建設平時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真遇著喜歡的,那是精明沒了,果敢也沒了,猶猶豫豫婆婆mama,生怕哪點冒犯到人家,留下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