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新霧欺負希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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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堵在了xue內。 隨著這個動作,希佩爾迎來了白光閃爍的高潮,酸脹的感覺不斷從小腹傳來, 目光有些渙散,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聚焦。 新霧松開了嘴,滿意地用指腹擦拭掉希佩爾嘴角的涎液,曖昧地將手指伸進 自己的嘴里,輕輕舔舐著,把上面沾上的液體舔得干干凈凈。 不但有希佩爾和她的涎液,還有因為高潮而產生的更多的蜜液。 希佩爾的甚至總算逐漸回籠,她喘著氣,將視線聚焦在新霧的臉上。 「你,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屈服嗎?」希佩爾口是心非地說著,xue內的震動 棒就像回應著她的話,猛地竄到zigong口附近,劇烈旋轉著。 就這么一下,希佩爾強裝的神情就變了,她將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 用自認為兇惡的目光瞪著新霧:「快,快把那東西拿出去,我…額嗚…不,不行, 我才剛剛…!」 震動棒沒有被拿出來,就會不停歇地持續刺激希佩爾的敏感處。剛剛高潮的 她渾身上下的敏感度都提升了不少,此時此刻依舊是原來頻率的跳蛋和震動棒就 成為了她緊接而來的第二次高潮的罪魁禍首。 |最|新|網|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你的表情,可沒有露出任何不適呢,希佩爾親?」新霧勾起她已經凌亂的 金色發梢,在上面落下一吻,「時間還很長,你可要堅持住呢?」 「不,不行,這么快就來第二次…啊啊??!」 希佩爾尖叫出聲。比起第一次,第二次的高潮顯然來得更快,強度也更甚。 希佩爾的臀部抬到了被限制情況下的最高處,懸在空中的臀橋不斷顫抖著。 這樣的姿勢顯然很累,體力本就在逐漸減少的希佩爾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只 是抬起了幾秒,她就將臀部狠狠摔在床上,彈起幾分起伏。 震動棒一旦從xue口露出一點,就會被新霧再一次推進去。幾次三番后,她干 脆拿來了布膠帶,直接在蚌rouxue口處貼上一個叉,徹底把震動棒堵在了里面,再 也出不來半毫。 「你的臉很紅哦?」新霧伸手撫摸上希佩爾的臉頰,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紅 櫻,像是玩玩具一般逗弄著挺立的小豆,「你應該…會覺得很爽吧?」 之后的高潮倒沒有越來越快,甚至比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的間隔時間還要長 一些。剛剛結束第三次高潮的希佩爾有些模糊,像是聽不清新霧的話,本能的, 她沒有說出想要服軟的話,而是順從自己的原本的話語,言語脫口而出。 「我,我才沒有覺得很爽!額咳咳,哼,混蛋,今天之后…」 「今天之后,你想要做什么呢?」新霧手下一個用力,捏住小小的紅櫻直接 朝上提起,微弱的疼痛感讓希佩爾突然回過神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話之后, 心中也是懊惱不已。 但她,是不會反駁自己的剛才說的話的。 「哈?我要做什么你難道猜不到嗎?呵,作為指揮官你也太弱了?!瓜E鍫?/br> 滿臉嘲諷,仿佛這樣的話讓她連快感都忘記了不少,呻吟聲也被強硬地堵在咽喉 內無法溢出。 新霧好笑地看著希佩爾逞強的樣子,明明滿臉潮紅,卻非要拼命否定,怎么 看都不太令人可信。 為了讓這個可愛的小家伙更加聽話一點,新霧撕掉了作為封口的膠帶,伸手 進去又摸又扣,在差點引發希佩爾第四次高潮之前,將震動棒拿了出來。 希佩爾身下一空,她看著新霧將那東西抽了出來,還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馬上就會被放開,神情不由更加得意起來:「哼,我就說,你早就應該這么…等, 等等,你要干什么…??!不,不行,不能這么激烈,快停下來!」 震動棒上滿是希佩爾體內的黏液,這已經是最好的潤滑劑,進出xue內毫不費 力。新霧將東西拿出來之后,看著她的表情逐漸放松,說出來的話越來越得意, 猛地一下,她便又將震動棒插了回去,這次卻沒有松手,也沒有將棒身整個塞進 去。 她開始用震動棒在xue內抽插起來。 之前被塞在里面的震動棒移動范圍始終有限,比起強烈的震動,那幾乎可以 無視的左右移動和偶爾的前后移動還能被希佩爾忽略掉。 可現在,新霧完全沒有吝嗇自己的力氣,每一次的插入都十分用力,速度也 非???,那纖細的手腕就像是不知疲憊,充當著震動棒來回進出的工具。 「嗚嗚…」 希佩爾的身體做出什么樣的反應,眼神變成什么樣子,都能被新霧第一時間 發現,并且猜到她現在究竟處于什么樣的階段。 「希佩爾,你又要高潮了?」 溫柔的話語像是戀人在耳邊的輕昵,希佩爾看向新霧,仿佛一只小獸般顫抖 著,興奮著,她張了張口,斷斷續續地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才,才沒有…」 毫無氣勢可言,對于新霧來說這樣的話就是兩人之間的情趣情調,只為更加 的想要讓她,看見希佩爾在身下弱弱求饒的樣子。 她改變了插入后研磨的角度,逆著褶皺的方向,搗鼓出rou花般的展開。那些 柔軟的rou就像是挽留著闖進來的異物,在離開時跟隨著出去,同震動棒一同冒頭, 讓新霧清晰地看見被撞得彤紅的嫩rou。 明明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下半身也在不經意間向著新霧的手移動。就連 只是握著震動棒沒有親手體驗的新霧都已經感覺到,那濕潤xue內即將發生的痙攣 前兆,希佩爾依舊嘴硬著不肯承認。 「真的嗎?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就快要高潮了…呢?」 話音剛落,伴隨著微弱的痙攣,希佩爾再一次迎來高潮,雖說沒有之前那樣 反映強烈,但還是讓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唔嗯出聲。 嘴倒是,還比較硬氣。 「說沒有就是沒有!真是煩死了,我說的是真的就是沒有…唔!」 新霧俯下身去,這次的目標不是希佩爾的紅唇,而是她雙乳的紅櫻。唇齒緊 緊貼在了立起的紅櫻rutou上,把希佩爾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堵了起來。 舌尖在rutou上打轉,針對著乳腺所連接的小孔,像是好奇的動物想要鉆進洞 里一般,模仿著朝著里面刺探的動作。貝齒刮在周邊的乳暈上,特別是略有些尖 的犬齒,刮蹭著乳暈上的褶皺溝壑,讓希佩爾著貧乏的rufang都似乎腫脹了些許。 希佩爾完全沒想到新霧會有這樣的動作,所以對于她的俯身也只是偏過了頭。 即便是她有所準備,也不過是扭動上半身進行反抗,然后因福得禍將自己的貧乳 更加深地送入新霧的口中。 「不行…要,要變成笨蛋了…」希佩爾被拷著的手將鐵鏈拉得嘩嘩作響,她 想要挪開新霧的頭,最后也只是嗚嗚低吟,看著新霧在她身上隨意捉弄。 「希佩爾,你現在的樣子…」新霧停頓了一下,像是料到她會不承認一樣, 直接將她想要否定的話堵了回去,「別不承認,你現在的樣子很色哦,不過…也 很美,我很喜歡?!?/br> 「誰,誰色情了,你別亂說話!哼,喜歡我是你的榮幸!」希佩爾弱弱地瞪 了一眼新霧,那句像是嘆息一樣的告白,讓她心中涌了大量喜悅的情感。沒有什 么事情比喜歡的人,說出我喜歡你或者說我愛你這樣的話更讓人欣喜,前些日子 里隱藏在心里的不安感,逐漸散去。 好像,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只不過如果有另一句還未曾說過的,被她惦記了 幾天的話,或許會更讓人喜悅。 新霧的鬢發落在希佩爾的皮膚上,有些癢癢的,發絲均勻地鋪灑開來,隱約 還能聞見上面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反觀自己,希佩爾覺得汗水打濕了自己的后 頸處的碎發,黏糊地貼在皮膚上,跟心里一樣癢。 盡管嘴只能顧及一邊的胸房,但新霧空著的那只手也沒有閑著,手掌覆蓋了 被冷落的另一側,模仿著舌頭的動作對rutou打轉。 下半身傳來的感受已經不再考慮范圍之類,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一回事,腦 海中所想的則是另一回事?;蛟S身體會被本能控制,但她的思維在此刻無比清晰。 就是這個人了。 高潮來得突如其來,一下子讓希佩爾xiele力氣,如果要說什么最貼近史萊姆 的狀態,大概此刻的希佩爾身體柔軟的程度已經快要比擬。 新霧將沾滿分泌物的震動棒抽了出來,把那從開始到現在就沒停過的跳蛋取 下??粗t得跟熟蝦般紅的希佩爾,柔軟的觸手緩緩從身后伸了出來,對著那被 折磨地泥濘不堪的xue口蠢蠢欲動。 但是新霧還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先解開了束縛希佩爾的鐵鏈腳銬。重獲行動 自由能力的希佩爾卻沒有力氣去動彈,干脆直接仍由自己的身體軟綿綿地癱著。 新霧拿來了像是連體內衣,卻只有單單幾條帶子組成,與其說是能擋住什么, 不如說什么都擋不住,只能用來當作裝飾…或者是將她捆起來。 已經被汗水和黏液打濕的衣服被新霧全數脫下,看著那單薄的小件,她一邊 笑著,一邊將紅色的情趣束縛衣給她套上。 「希佩爾,你說著一身…幾乎沒有遮擋效果的衣服,是為了什么呢?」新霧 的手指刮過希佩爾身體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成功引起了潔白軀體的微微顫抖, 「真是惹火的打扮啊?!?/br> 似是感嘆,希佩爾沒有從里面聽出任何生氣或者不滿的意思,新霧仿佛只是 隨意一說。但希佩爾還是下意識地回了一句:「那只是演出服…我還以為你會喜 歡?!?/br> 「嗯,我確實很喜歡?!棺詈笠粚硬剂弦脖煌氏?,紅色的束縛帶將希佩爾身 材的所有完美點全都體現了出來,從平坦得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一路向上,圈出 雙乳所在的位置,最后環繞纖細的脖頸,將項圈套在了上面。 雙腿被新霧折疊起來,皮質腳銬套住了希佩爾的腳腕和大腿,中間的鐵鏈短 得要命,讓她只能維持雙腿折疊的動作,門戶大開。 那些未來得及從xue內流出來的蜜液因為雙腿大開,xue口敞開,緩緩順著臀溝 流下,將后面一同打濕。 「唔…」很意外地,新霧進入的方式很溫柔。那固定在小腹之下的觸手性器 就像是在親吻她的戶部,撬開唇齒之后再緩緩進入。 每進入一寸,都是感知內部形狀的機會,從外到內,每分每寸都探得明明白 白。新霧像是在記住內部的模樣,在腦海中勾勒出屬于希佩爾xiaoxue的形狀,尋找 最敏感最幽深的地方,作為進攻的專攻點,把她所想要告訴她的用行動來證明訴 說。 就算希佩爾再怎么反應遲鈍,也能從新霧的動作和神情中感覺到她所要表達 的情義。 一如接受戒指的當初,從未變過,或濃或淡的錯覺在此刻全數消失,只剩下 那滿腔愛意,從空氣中、觸手中、液體交融中交織傳達,糾纏不悔。 希佩爾覺得,現在或許不是慪氣的時候,她是什么樣的態度,就會決定今晚 的這場「綁架」到最后會擁有怎樣的意義。坦然接受,坦然面對自己的指揮官, 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才是她現在應該做的事。 身體上早已接受,一直在反抗的不過是她不愿承認的思維,一旦思想上也跟 著接受,那么順其自然的,身體上的每一塊肌rou都會順從地、更加主動地貼合新 霧的動作。 從這個視角,希佩爾能直接看到兩人交合的地方,甚至隱約能看見被觸手所 遮住的屬于新霧的私密之叢。 「怎么了?」新霧察覺到希佩爾的那一絲走神,她微微彎腰,將臉貼近希佩 爾,兩人的眼神教誨距離被拉近,讓兩人都能從眼睛里看見對方的全貌,「在思 考什么有趣的事情,會讓你把我放在這兒不管呢?」 「沒,沒什么?!箾Q定接受并不代表希佩爾愿意坦然將那些心里的話都說出 來,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過丟臉,還不如讓新霧自己去猜。 反正她是她的指揮官,這點小事情一定可以猜到,根本不需要她來說。 「是嗎?」 「哼,難,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新霧笑了,她美得就像是正在盛開的紅色月季花,沒有玫瑰那樣粗狂的黑刺, 卻又有細小的尖刺來保護自己。在希佩爾看來,這朵嬌艷的月季軟化了自己全身 的刺,將綻放的樣子擺在她面前。 紅月季花,熱烈的愛。 「希佩爾親,難道你平時口是心非的話還少嗎?」新霧在希佩爾的耳邊吐息, 溫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廓,「你要我相信你現在說的話嗎?」 像含羞草一樣,一碰就害羞,緊緊收縮起自己的枝葉,表現出不愿的行為, 卻又在sao擾的那人停止動作后,悄悄舒展枝葉偷看。 「哈?你的意思是我平時都在撒謊嗎!」希佩爾梗 起脖頸,試圖用這樣的方 式來掩蓋她的心虛。 「是不是,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嗎?」 「不過,那樣的謊言,可真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或許對我來說,也不算謊言 吧?!?/br> 希佩爾體內的小東西一探到底,起初速度很慢,慢到希佩爾差點無視那東西 的存在。她的心神被新霧的臉和話語所吸引去,甚至快要遺忘身體上的感觸,現 在反應過來,已然是全數被占的狀況。 似乎,比一開始要大。 那種差點察覺不到的觸手現在卻將她的xue內塞得滿當,寬大的guitou輕柔地親 吻著她的zigong口,偶爾輕輕碰到后,就會立馬離開。 新霧的這根觸手仿佛沒有具體的形態,就像是隨著她xue內的形狀來改變自己 的形態,達到完全貼合的形態,不會因為某些地方的不契合而讓雙方都缺少那么 幾絲快感。 「唔…」杰寶沒有在里面靜止多久,很快那根完美契合她xiaoxue的觸手就開始 隨著新霧腰部的挺動而開始移動。沒有大力挺動,也沒有全數拔出然后一插到底, 而是緩緩地,只抽出到離xue口還有三分之一處就停下,然后又緩緩送入進去,給 里邊的小嘴留下淡淡一吻。 新霧的動作很輕柔,和平時處事的她完全不同。雖然不知道新霧該是怎樣, 但希佩爾覺得,反正不是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仿佛研磨般的動作雖然是溫柔至極,卻也讓希佩爾所渴望想要的難 以得到滿足。 她的身體在告訴她,她想要。 「不舒服?」新霧挑眉,她雖然這么問到,卻也沒有改變自己的動作。她在 等這個傲嬌的貓咪自己開口,告訴她想要的,而不總是被動承受。 這樣下去可不好,凡事總得有些改變。 「那…哼,你這種輕飄飄的動作當然會讓我不舒服了,」希佩爾頓了頓,幾 個字在嘴上遲遲難以說出去,「總之,太弱了!」 新霧挑起希佩爾的發梢,在手指上繞起圈來:「是嗎?那你想要怎樣的呢?」 「這個還需要我說嗎!」 「可是希佩爾你不說,我又怎么會知道呢?」新霧很喜歡看到希佩爾那副害 羞的樣子,純粹又可愛讓人忍不住地想要捉弄她。 希佩爾也是了解新霧的,知道這樣新霧還說繞圈子的話,就意味著她是真的 不會松口,只能是她說了才行。 可是那樣的話,那樣難以脫口的話… 觸手像是在故意擾亂她的思考,研磨的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能清晰感覺到每 一層褶皺被翻開然后又緩緩回彈。像是折磨人的好手,她越是表現出渴望的樣子, 新霧就越是不去回應。 「你…」在口中將那句話反復來回嚼了好幾遍,希佩爾才像是下定了決心, 說出大膽的話來,「哼,你可以再快一點!這么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像樣!」 這樣的話從希佩爾口中說出已經是件難事,因此新霧沒有再繼續捉弄她。她 笑著在希佩爾嘴角落下一吻,鄭重地像個騎士:「滿足您,我的公主?!?/br> 隨著話音落下,腰部挺動的速度一下加快,跟震動棒的頻率相比有過之而不 及。只是不同于冷冰冰的機器,現在在她xue內前進的觸手,帶著新霧的體溫和味 道,甚至是兩人心靈交合的橋梁。 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仿佛之前的溫柔的是不存在的云煙,新霧 的動作有點像接近泄憤,卻又沒有任何傷害到她的行為,只是粗暴而已。 粗暴地欺負著被束縛住的她。 希佩爾差點忘了,今天她本身就不是新霧用正當手段請來的,明明是被直接 抗了過來,以懲罰教訓的名義做的這些事。 新霧沒有傷害她的意思,也沒有真的打算溫柔進行。觸手的抽插帶起交合處 冒出不少白色沫花,看起來像是搗鼓著淡奶油,勢必要將其攪拌到位。 抽插的幅度不再是三分之一處就停下回走,而是朝外一直走去,知道guitou被 xue口擋住,才猛地沖回起點。 撞擊讓里邊的小嘴發軟,xuerou更是被搗鼓地泥濘不堪,跟沼澤地里的稀泥一 樣,把闖進來的東西完全包裹,不留一絲縫隙,在上面涂滿液體,散發著屬于它 的味道。 新霧咬上了希佩爾的脖頸,用犬牙在上面可以看見血管的地方摩擦。一只手 伸向了猛烈交合之上的挺立陰蒂處,隨著手一起行動的還有那些早已出現的觸手 們。 觸手上所感受到的,新霧都能全數接收到。不管是變硬的rutou、顫抖的小小 rufang還是不斷收縮的后xue口,這些感觸和動靜都全數被新霧所感受。 希佩爾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沒有她不知道的地方。 她了解希佩爾身體的程度,或許會比她了解自己的身體 還要來得透徹。所以 不管希佩爾有怎樣的反應,是否快要高潮,是否還沒有達到極限,她都能知道。 兩人相撞的聲音才房間里格外響亮,響到希佩爾感覺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喘息 呻吟聲和撞擊啪啪聲。雖然她看不見進入體內的觸手究竟是什么樣子,又是怎樣 在行動,但她能感覺到一些大致形狀,如果不是速度太過,每次都只能在xue內留 下guitou的寬度,或許她能感受到更多。 rou體接觸后希佩爾的第一次高潮比她自己想的都要來得快。新霧幾乎在瞬間 就發現了希佩爾高潮到來。 xue內開始收縮吞吐著含著的物體,微微痙攣仿佛反向震動著新霧的觸手。高 潮持續的時間不算長,新霧在心里默默計算著時間,等到希佩爾高潮剛剛結束, 還沒緩過氣來時,以全數的速度猛烈沖撞搗鼓著痙攣還未結束的xiaoxue。 「我才剛剛…額??!唔,啊啊不,不要這么猛烈,咿!也不要揉搓小陰…要 …會受不,受不了的咿咿咿??!」 希佩爾胡亂的張口,到最后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在說什么。其他地方 的觸手沒有停下,包括揉搓拉扯著陰蒂的手指。上下夾攻,再加上敏感的陰蒂被 不斷折磨,第二次高潮很快就來了,xuerou緊緊包裹著觸手,讓抽動都變得有些困 難。 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潮吹。 難得一見的場景,晶瑩透明的尿液從交合和陰蒂中間噴出,把新霧的下半身 完全打濕。 希佩爾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偏偏新霧還是沒有停下。潮吹這樣丟人 的事情讓她肌rou緊繃,精神上也有些緊張起來,臉紅得快要滴血,而罪魁禍首還 在不斷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方,簡直要讓她完全壞掉才會停下。 「還早噢?」新霧拉住希佩爾身上的束縛帶,將她整個人都朝上提了起來, 就著插入的姿態將其一百八十度旋轉,液體之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被希佩爾 的尖叫聲淹沒。 「咿!那東西在旋轉咿唔唔!不,不行!」希佩爾翻著白眼,眼中圖像從新 霧的臉變成了潔白的床單,原本躺著的身體背對新霧趴下,臀部高高翹起,對準 了觸手所在的位置,讓進入變得更加方便。 當然,也讓新霧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兩人交合的樣子。 觸手在里邊旋轉,讓那些本來緊緊吸附著觸手的嫩rou跟著一起被帶動著旋轉, 在xue內拼命拉扯著敏感神經,和普通的研磨完全不同。那樣的動作細致到能感覺 到每一層褶皺的去向,觸手上每一處紋路的模樣。 希佩爾甚至能感受到新霧接觸到她臀部的大腿肌膚的細嫩觸感,俯下身的新 霧將上半身緊貼她的后背,那兩團圓潤在脊椎兩側找到依附的位置,和她的幾乎 相貼,引起陣陣顫栗。 盡管露希爾目光所及之處只有柔軟的枕頭和暗紫色的床頭,但僅憑身后肌膚 相貼之處的感受,她的腦海中就仿佛構建出新霧此時的模樣—— 淡薄的眸子因她染上情欲的色彩,隱藏在兩人身體間的紅櫻被磨得通紅,早 已被打濕的下半身兇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和臉上輕松平淡的微笑形成強烈對比。 明明新霧可以直接選擇控制觸手將她纏繞,隨便怎么做,然后坐在一旁不用 費力也不需要有什么動作,便能如現在這般狠狠進入。 但她選擇了親身上陣,這里面包含著的奇怪感情將希佩爾包裹其中,又酸又 甜,如同置身在檸檬水里,讓xiaoxue都跟著變得酸癢起來,讓她難以言訴。 感覺到下一波高潮的即將到來,希佩爾艱難地將臀部抬高,讓毫無防備的新 霧直接撞到松軟的花心上,引起難以形容的快感。 「新霧…」希佩爾知道新霧觸手上所接受到的感觸和本人的精神相連,所以 她是故意的,「和…和我一起?!?/br> 細碎的話語仿佛是奶貓的叫聲,悠悠傳進新霧的耳中。她伸手抱住希佩爾的 細腰,指尖覆上被壓在身下的雙乳后揉捏起來,下身撞擊的速度和力道都被加大, 她的聲音也變得沙啞暗沉起來。 希佩爾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大概是所謂不存在的愧疚之心,或 者是被現在的氣氛與情欲所影響,不自覺的將這句話說出。 模糊的視線里,耳邊傳來新霧的的聲音,短促快速的字,讓她聽得有些不真 切,她說: 「好?!?/br> 微不可聞的話語飄散在希佩爾的耳邊,隨著新霧話音剛落下的是,直搗花心 的次次沖擊。力度之大,幾乎將希佩爾的雙腿從床面上離開,整個人像一座斜橋, 一頭固定在床上,另一頭固定在「巖壁」內。 如希佩爾所愿,在白光片段閃過的同時,熾熱的液體從體內觸手前端噴涌而 出,只是溫熱的觸手表面隨之變得guntang,像是要將她的身體燙傷一般。 那些空閑著的觸手跟著纏上了希佩爾的手臂、小腿,輕柔地卷起她的腰部, 讓她保持著現在的動作和高度,將那根熾熱繼續深埋體內,等待著什么結束。 希佩爾感覺自己體內被新霧所占有,被屬于她的液體和氣息灌滿包裹,皮膚 上是余韻帶來的粉紅色,和散落兩側露出脖頸的金發相襯。 潔白細長的脖頸如同天鵝長頸般漂亮,原本只是貼著希佩爾不動的新霧微抬 起身,凝視著那片潔凈之處片刻,便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細密的吻從希佩爾的脖頸處開始,逐漸向下,落在每一處。紅唇所經之地滿 是小小的紅色吻痕,從上面看來一覽無余。 從脖頸一直親吻至尾骨上方十分處,新霧才滿意地停下,放過了這副原本干 凈白凈的背部,隨之她將「罪魁禍首」湊至希佩爾的耳邊,讓曖昧濕熱的氣息涌 入對方耳蝸,傳達著自己的話語。 「…再說一遍?」懷疑熱昏頭而出現幻覺的希佩爾急急說道,她想再確認一 遍,確認…更菜的驚喜是真的,而不是幻覺或者說臆想。 新霧撩起希佩爾的發絲,看著這個扭過頭,目光已經有些迷離,卻還是朝著 身后的方向努力看著的希佩爾,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她吻上希佩爾的眉眼, 輕輕說道:「后天,我們就舉行婚禮,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br> 「你不是…完全沒有準備的跡象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這些天的刻意無視又是為了什么?希佩爾混亂地思考著, 發絲上傳來新霧輕蹭的觸感。 「我一直在準備,只是最近比較忙,資源也較緊缺,所以延后了些,」她的 聲音帶了些笑意和無奈,「可沒想到你這么沉不住氣,那我只好懲罰懲罰你,為 自己要點補償了?!?/br> 「我…」希佩爾的臉仿佛變得更紅了,腦子的意識也似乎清醒了些,「哼, 我,我當然猜到了!只是考驗你一下而已,你不也沒沉住氣嗎!」 新霧輕笑出聲,她重新抬起了身子,腰部做好隨時準備開始的動作。話語從 頭頂上飄來,有些虛無感:「針對你,我可沒那么能忍得住?!?/br> 語畢,帶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液體,新霧又一次開始了新一輪的沖撞進攻。 即便兩人話已說開,她似乎也沒有放過希佩爾的打算,沖撞又急又快,不給對方 留任何喘息的時間。 還未流出去的液體被棒身攪拌得咕嚕作響。進入時被帶進去的空氣,在液體 里形成了大量氣泡,又在拔出時被擠壓破裂,爆炸的沖擊順勢彈在rou壁之上。 盡管每個氣泡爆裂的沖擊微不足道,可大量的氣泡一同炸裂,沖擊感同時爆 發出來,就像是在xue內塞進了弱版跳跳糖,引來酥麻難言感。 「等…」 「親愛的希佩爾,今夜還長著呢?!?/br> 新霧的體力仿佛用不完似的,就算希佩爾身為艦娘